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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飞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只好提示他:“你上回关照过的那个裙带关系,你还记得不了?如今,可是解裙还须系裙人!”
“哪个裙带关系,你小子能不能把话说明了,我宁喻明是出了名的好丈夫,哪有什么裙、什么带的,别乱捅篓子。”
“就是那个你非要打马赛克的女贼啊,如果上次不打马赛克,我估计她早就被教育老实了。”
这回轮到老马反思,喝了口茶水,嘴里含着几片茶叶嚼来嚼去也没感觉到苦。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不拘小节地吐到地上,谁知道他居然给咽了。看得白云飞实在是头大,看来那个女孩在他这里也是个烦心的大疙瘩,是个不好解开的心结。
本来白云飞想说,那个女孩其实也好解决,他的话还没出口,老马就忽然爆发了:“告诉你她是个粘豆包,不要去招惹她,你是不是又犯花痴了?怎么就非得去招惹她呢?”
本来还想关心关心老马,心里想着他也有难处的,没曾想他劈头盖脸没缘故的说出这么套词儿来,于是,白云飞也爆发了:“我什么时候招惹她了,明明是她太过分了,小屁孩一个,到处捅篓子,捅完篓子就有一大堆你们这样的长辈去给平事。她是皇亲国戚怎么的,没有你们这些老太监的姑息纵容,早在社会大学里被人收拾得伤痕累累了。”
说完白云飞自己就觉得有点冲动了,怎么也不至于说自己的领导是太监吧?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弄出这么硬的损人词儿来的,这下老马肯定是绕不了他的。
果然,老马抬手就把身边的文件夹撇了过来,白云飞也没躲,直接让那些文件狠狠地打在了脸上。不过,他记得把额头稍微往前垫了一下,不至于被打中鼻子等要害,要不然就该有流血事件发生了。
他看着愤怒的老马,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头,对不起!我有点冲动了,不该说您是太监,怎么也该说是太上皇!太监也没有你们这些人的权利,可以帮助一个小妮子为所欲为的是吧?”
老马没好气地看着白云飞,过来把文件夹拣了回去:“你怎么确定这事就是她做的,你要不是招惹过她了,她怎么会找上门来?”
“还不是你们护犊子护的,让那个小妮子可以变本加厉的捉弄人?”白云飞只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最后还和老马说,“这个卓可到底是什么背景,你们这些太上皇为什么这么护着她?副市长的女儿我也见过,也没她这么放肆啊?”
老马听完他的叙述,有点感慨地说:“我哪是什么太上皇啊,她也不是什么高干子弟,只是我们这些当叔叔的,都感觉有点欠她父亲的,可惜我们一直护着她,也是害了她。”
卓可到底有着怎样的背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叔叔护着她?坐在那里看着老马发愁的神情,白云飞的脑筋也转个不停,怎么才能让老马把她的身世都说出来呢?
44、前门闹鬼后门生事
关于卓可的身世,老练的马主任还是没有吐露半点真相的意思。
姜还是老的辣,他没有说什么,但是他有他的办法。他的办法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过不是他去解,而是把这个光荣但是不神圣的任务交给了白云飞。
于是,在那个寒冷的上午,刚刚安排完采访计划的白云飞,左手拿着好几本录像带,右手直接拿着入门卡拎在手里,一副送货上贼门的守株待兔架势。
关于那个卓可,白云飞没有她的电话,没有她的住址,没有她的任何联系方式。老马也许有,不过不知道他碍于什么脸憋得通红也不透露半点。最后逼得白云飞说,头,你真是做地下党的好材料,当初红岩渣滓洞最艰难的时刻没让您赶上,那的确是有点可惜。也许是《红岩》里面披麻戴孝、十指穿心一类的酷刑让他的思维得到了启发,他最后安排出了这个苦肉计。
苦肉计里的肉就是白云飞,苦不苦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平时等人还不觉得,越是无目地盲目等待,就越觉得天气咋就这么冷。虽然春节的喜庆气氛已经铺面而来了,但是暴雪过后冷空气气团依然霸占着青州市的领空,小风不大,但是冷飕飕地像是一用一把小刀在割人的皮肤。白云飞不自觉地把手插在了兜里,干脆把录像带放到了收发室的窗台上。结果老马的电话立刻来了,你躲得离武警那么近,让人家怎么下手啊。
天,白云飞觉得上辈子一定欺压过姓马的人家,要不怎么这辈子出了个老马,如此豺狼猛兽般的对待他。
老马在一个空带子里留了封信,说是卓可如果看了应该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并且他还忠告白云飞,如果能擒住她,也要好好和她说说,这孩子虽然肆意妄为,还不至于不讲道理。
和一个执拗、天真、无知的女飞贼讲道理,这就似乎老马安排给白云飞的苦肉计。这称不称得上是计谋,白云飞报怀疑态度。不过,他已经深深体会到,这烂活儿真的是个苦差事。
奇怪的是,白云飞等的这半天时间,压根就没看见卓可出现。
他搓着双手取暖状回到办公室,发誓以后再听老马的什么妙计,他就是驴养的。
老马出来没接白云飞的话茬,讲述了一大堆他当初给反扒大队做新闻的故事。说是什么小区里蹲坑守着,基本一天都不能动,吃饭都是当地解决,整点面包什么的。要是赶上去卫生间,那都得大伙轮流去,赶上你老哥一个人盯梢,那你就得忍着。所以反扒大队的队员们,都练就了一身憋尿的硬功夫,基本上24小时不上厕所都没问题,更别说什么在寒冷的天气里等上这么几个小时了。
白云飞说:“头您还是另找高手吧,我现在就得去卫生间,您要是想培养个可以24小时憋尿不去厕所的,千万别把我作为培养目标了。从小就有障碍,我是越提厕所越想去,别辜负了您的一片深情期望。”
从卫生间回来,发现老马已经回办公室了。白云飞翻开那几本带子,琢磨着偷偷把老马的信拆开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情真意切的话,如何能感动那个小妮子回头是岸。结果发现,信已经不见了。
一开始好没在意,白云飞去找老马,说他老人家身手也挺快的,上趟卫生间的功夫就把信给收回去了。老马一脸的茫然:“你要是不提他还忘记了,信呢,先还了吧,别想着偷看什么。”
白云飞几乎把脸贴到了老马的眼睛前,盯盯地看了足有半分钟。终于,白云飞相信,这次老马没有说谎话。
可是,那信呢?
老马知道白云飞把信丢了,揶揄他说:“老吹牛自己智商高,怎么样老是打鸟,这回被鸟啄了吧。还见过人家好几次呢,信被人偷偷把拿走了都不知道。”
这带子放在收发室的窗台上了,即便白云飞没注意,收发室的人和旁边的武警也都看着呢,怎么会突然就被动了呢?而且还是把带子里面的信拿走了,又把带子还回到远处。这么大的动作,就是手法再高也不可能丝毫不被发觉啊?
难道真的出鬼了?
45、你有一个相好的
鬼没来,陈老爷子的家里人来了,坚持要见白云飞。
台里本来想挡驾的,但是白云飞主动去把人接了进来。毕竟按照他们的说法,白云飞在陈老爷子最后的一天里是最值得信任的一个人。难得老人家会信任白云飞,对待他的家人,白云飞怎么也不能太冷漠。
进来的只有他的老伴,赵大娘。白云飞问她陈老爷子的大儿子不是一起来了么,怎么就她老人家一个人进来了?白云飞已经和门卫沟通过了,答应让她们直接到会客室了。
赵大娘说:“白记者,您也别怪我们多心了啊!老大这不知道是听谁说的,说你们都被收买了,从前门进肯定见不着你们。所以,我们娘俩就经人指点,想从后门进来,结果还是被拦下了,老大脾气和他爸一样倔,三言两语就和人家门卫闹起来了。现在被带到派出所去录什么供去了,我这不是先上来找你帮忙吗!先把老大整出来吧,算我们不懂规矩了!”
大娘说着说着,眼泪就要下来了,又是作揖又是点头的,就差要跪下了,这可是白云飞实在受不起。
“大娘,您可前外别见外!”他扶着赵大娘在一旁坐下,给她倒了杯茶水递过去说,“当地的派出所我们很熟的,门卫估计也就是想吓唬吓唬闹事的,没什么大事,我打个电话过去就没事了。”
“那就太感谢了!”大娘本来是要喝水的,杯子拿到嘴边又放下了,“白记者,那你就快打吧,听说局子里收拾人可厉害啊!咱们这个老大从小身体就不好……”
老人的话好没落地,白云飞就赶紧拨了个电话,先和派出所的同志沟通了下,又和门卫打了招呼,应该就是场误会,别把事情闹得太大。门卫同意把陈家老大先从所里弄出来,但是依旧不让他进,只能在门外等着,说这个人有暴力倾向,万万不敢放进台里的。
白云飞只好告诉赵大娘,一切基本都解决了,过会出门就能见到老大了,他会在门外等着。
赵大娘平静下来,开始关注报道进行得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白云飞也不知道如何跟老人家解释,只好告诉她,现在该报的都报了,接下来就完全是法律程序了,这个阶段媒体也不好随便插手。最后真正能给大家一个明确说法的,不是新闻媒体,而是法院的判决书。
大娘还是放不下心的样子,只是说:“家里没钱请律师,打官司能赢吗?还有就是陈老爷子交给你的东西,你找到没有,也许是很关键的东西哩!”
这是第几次提这个问题了,白云飞真的没有接受过陈老爷子任何东西啊?
赵大娘说:“宋记者啊,你再好好回想一下,我记得很清楚,我们那口子说有重要的东西放你那了,你再好好想想!”
白云飞已经不需要细思量了,这问题想过好多遍了。就是真的没有啊,这说法从何而来的呢?
大娘坐在那里沉默地看着白云飞,似乎就等他给她句安心的说法,可是他的确是没法满足她这个要求。
“陈大爷还说过别的什么没?”白云飞只好和大娘一起回忆,“比如说没说过在哪里给的,怎么给的?”
大娘踅摸了半天,突然说:“我们家那口子好像还提过,你有一个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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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相好的究竟有几个?
送走了赵大娘他们,白云飞就在那玩味大娘留下的话。
陈老爷子在之前提过他有一个相好的,他怎么知道的呢?按照时间推算的话,也许是李琳去见过她了?关于这次的事件,李琳和白云飞一起做了几起报道,根本没提见过陈老爷子,应该不会是她吧。
抱着试试看的心思,他还是给李琳打了个电话。总不能一上来就问她是不是自己相好的,所以惯性地问了句:“忙什么呢?”
“忙着看说话不算数的人会有什么报应!”李琳没好气地说,“孔子说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