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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拍得不错,把他当时郁闷纠结的心情全拍出来下!
“可恶!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居然蓄意挑拨他和谷月的感情!还有那个小香,他压根儿就和她没关系,她也能在报纸上啰哩叭嗦扯一堆,说什么他很中意她,两人还约好下回的约会,他亲口承认她比谷月更适合他……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见鬼了,他几时说过那种话?难怪老管家要把饭菜收走,独留下一张报纸给他;事实上他该被奖赏一碗狗食才对,因为他的荒唐行为比起小狗更加幼稚低能。“该死!这里头一定有问题。”不实的报导、死猫的尸体,还有伤害谷月的刀片,一连串的事故绝非凑巧。
是谁在捣鬼?他非查个小落石出不可。
咕噜、咕噜……他的肚子又响起了一阵雷鸣,堂堂“御皇”竟落得如此地步,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可恨的王八蛋,千万别给我找到,否则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破坏他的生活者一律杀无赦。他把报纸揉成一团丢了出去。
“唉哟!”准备进来倒杯水喝的谷月成了一名无辜受害者。“你干什么?”她弯腰捡起被揉成一团的报纸。
“夫人!”老管家不知打哪儿冒出来,满头的大汗。
“有事吗?”谷月一边瞧着老管家怪异的神情,一边分心摊平打中她的报纸团。司辰寰腮了老管家一眼。好样儿的,竟敢躲在一旁偷窥主人的生活,改明儿个非调他去扫厕所不可!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那张报纸……老天!她快将它摊开了,那种不实的恶意挑拨怎能让她看见?
司辰寰伸出手,还来不及向她拿回报纸,一个男人用着会教人吓掉下巴的速度冲了出来,抢先做了他该做的事。
任千矢冷峻的脸上,紧张一闪而逝。“夫人!”他取过谷月手中的报纸。“我想跟你谈谈有关小猫尸体的事,你现在有空吗?”
在报纸被抽走的瞬间,谷月眼角已瞄到那用红笔圈起来的醒目标题。“酒店女公关飞上枝头做凤凰?”
老管家和任千矢同时脸色一黯,谴责的视线全定在司辰寰身上。都是他的错,家里的贤妻哪里不好?偏爱去跟那引起个来路不明的野花纠缠不清,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司辰寰挤开碍事的养子,低声说出不悦的警告。
“不要学老人家偷看的坏习惯。”这像是个冷酷的游击队战将会做的事吗?真是不像话!
“主人已经成家立业了,应该更懂得什么叫‘三思而后行’。”任千矢平板的陈述听似冰冷无情,实则暗藏了汹涌的情绪。
老管家跟在一旁拼命点头。
谷月则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琼鼻。她一直觉得听任千矢说话很难受,不是说他礼貌不好,她也不讨厌他,相反的,她还挺欣赏他的,但……他说出口的话就是莫名地令她心头不舒服。
她想了好久都想不出自个儿到底是瞧任千矢哪里不顺眼,不过方才看见他和司辰寰间的相处倩形,她终于发现症结在哪里了!
老管家称呼任千矢为“少爷”,他是司辰寰的养子,却让卑微得像个奴才,喊养父为“主人”、养母做“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的自卑感就这么重吗?非得让自个儿矮化一截才甘心?
她撇撇嘴。男人大丈夫忌讳那么多真教人受不了,过些日子她非找个机会改正他这坏习惯不可!
而司辰寰,则是诧异地瞪圆了双眼。想不到他的妻子这么有魅力,不过一个月便收服了他家两颗最难驯服的心;看来他日后的行为得更谨慎些才是,万一再有麻烦传出,怕自幼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和向来祟敬他的养子不将他大卸八块才怪。“这件事我自有主张。”尽管他心里有着淡淡的愧疚,他依然不喜欢被一群无聊份子干涉他的婚姻生活。
“你们有话可以直说吗?”谷月眉间浅浅地打了个褶。瞧着几个大男人眉来眼去的,还真是……诡异!
任千矢和老管家同时摇头,并后退一大步。“我们没话好说。”祸是谁闯的,谁就要负责,他们不想自找麻烦去插手人家小夫妻间的情事。
她将疑惑的视线转向司辰寰。所有原本围在她身边的人都在一瞬间退了开去,唯独他没有,那么就是他有话想说喽?
“你想跟我说什么?”
司辰寰低叹口气。他是很欣赏聪明的女人啦!但处于此种尴尬的时刻,她的聪敏反而令他感到压力倍增。
“月儿,你听我说。”
“好啊!”她点头。“我听着。”
“这张报纸,”他抢过任千矢手中的报纸,摊在她面前让她看清里头的报导。“那并不是真的,那一天我确实去了‘帝国酒店’,也认识小香,但我们之间除了一个吻外,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定定地望着他,颔首。“哦!”
司辰寰低垂脑袋、双拳紧握。她的这份冷静是最让他感到挫败的;没有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发现丈夫出轨会如此毫不在乎的,唯一的解释是她压根儿不将他放在心上。可是昨晚,她对他的抚触产生恁般强烈喜悦的反应,显示她心里其实是有他的,否则她不会那么样地投入他们之间的欢爱中。
难不成她的不在意是因为天生薄情?没有火热的心,自然燃烧不起炽烈的情焰。而他,过尽千帆后却只对一个冷感无情的女人动心……报应啊!
“夫人,您……”老管家无措地搓着双手。“请您一定要相信主人,他……他从不说谎的。”老管家误以为她的冷静是暗恼于心,因此焦急地想化开司辰寰与她之间的误会。
“我知道啊!”然而,她的坦然与大方却大大地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他说他没做,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会撒谎掩饰错误的人,他太骄傲了,不屑做那种事。”从他会自结婚典礼上溜出来,带着女伴到新房偷欢那件事就知道了;尊贵的“御皇”向来为所欲为惯了,他不会掩饰自己的需要,当然也不屑撒谎隐瞒自己做过的事喽!所有的人都以一种惊讶的眼神望着她。
谷月微慌地后退一小步。“怎么,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老管家眼眶含泪。“主人,您真幸运,娶到一位好夫人!”
任千矢虽然没说话,但那一脸的赞赏却也彰显了他的意见。
司辰寰只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心底回绕,先前的不悦消失殆尽,代之而起的是对她更强烈的好感——他想爱她,不是那种玩玩的爱,而是要珍惜一辈子、认真付出的爱!靶恍弧!?
她疑惑地巧皱琼鼻。“我没做什么可以赢得你感谢的事吧?”
他轻笑,走近她,长臂揽住了她的腰,老管家和任千矢全识相地退了开去。“你的信任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惠了。”
“我没说错啊!你根本不需要对我说谎,咱们是签下契约婚书才结婚的,彼此都享有充分的行事自由,就算你真的跟那个小香有一腿,也没什么;可你却特地解释,足见你真是被陷害的。”谷月就事论事地说。
难不成事情都到这地步了,她还满心挂着那张碍事的婚书,凡事照章办理?司辰寰原本飞扬的心再次被打落谷底。要说这世上有哪个女人最擅长打击男人的自尊,铁定非她谷月莫属!
毫无预警地,她主动牵起他的手,语气温柔似水。
“你还没吃饭吧?我先煮些水饺给你填填肚子好不好?”
然后他那沉浸于谷底的心再次缓缓飘扬了起来。好嘛!她就是这么难以捉摸,彻底挑起了他的斗志,他承认自己是完全被吸引住了。可那又如何?在战斗这方面,他可是从来没败过,他有信心一定能赢得她的芳心。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保证!”他自信满满地说。
而谷月回给他的却只是一脸的茫然;那种当他是烧过头一时口出诨话的眼神,第N度令司辰寰挫败得说不出话来。
第五章
司辰寰这是在追求她吗?
捧着两手合抱不拢的花束,谷月为他的大手笔咋舌不己。
一出手就是一千朵玫瑰,不愧是“御皇”,够大方。
但为什么在他们已成夫妻的现在,他还要做出这种类似追求的动作?他的想法委实教人摸不清。
日前他说过一定会让她爱上他……可是,他难道不明白,女人是不会跟讨厌的男人上床的,她对他的爱抚投入到近乎疯狂的地步,不就表示她心里其实是喜欢他的啊!抑或者是他所谓的“爱”,便是那种一夫一妻、毫无转园余地的独占?摇摇头,她笑自己的胡思乱想。
“御皇”是何许人也,匍匐在他脚下等候他垂青的女子数不胜数,他怎可能为了一棵树——还是平凡到毫不起眼的小树——放弃整座森林。
况且就算他想,她也不愿啊!放眼她周遭的一般夫妻,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即使是双薪家庭,夫与妻一同外出工作,回到家后,也是女人在料理家务,男人则是跷高二郎腿当大老爷。
加上女人一旦嫁入夫家,生活习惯便得随着夫家人改变,因为没有理由让公婆适应媳妇啊!一定是媳妇得去改变自己融入大家生活中。可换个方向想,全然抹杀掉过去的女人,她在未婚前这二、三十年来的理想、观念,习惯又算什么?
谷月就是受不了这样的大转变,才会慨然推却正常的婚姻生活,选择与司辰寰做一对无拘无束的另类夫妻。
她太喜欢目前的生活了,享受并且珍惜它,一点儿都不希望它受到损伤或破坏。但愿司辰寰也是如此的想法,否则就太可怕了。
可她却一点儿都没发觉她所谓的“目前生活”,与之前的“单身生活”已有所不同了;她没有去适应,也不曾去改变什么,只是司辰寰的放纵,和她超大条的神经,己令一切在不知不觉间走向了和谐的平衡点。
“惊喜!”司辰寰带笑的声音在花束对面响起。
可惜谷月看不见他,因为花束太大了,完全挡住她的视线。
“女人没有不喜欢花的,尤其是代表热情的红玫瑰,我……”他自顾自地说得好不得意。
可是……她小巧的琼鼻皱了两下,下一秒花束脱手而飞,正好打中了司辰寰的额头。“唉哟!”第一次有人用这种方法将他的礼物退回来,司辰寰胸口有一小簇火苗在煽扬。“怎么,难不成你连花都不喜欢?”
“哈啾、哈啾——”岂料,回答他的却是一连串不停歇的喷嚏。“我……我喜欢花,哈啾——可是太多的花会让我过敏……哈啾——”她抱着腰蹲下身去,眼睛和鼻子红成一团。
“怎么会?”老天在整他吗?不论他费了多大的心,一到她面前都会变成傻瓜。“抱歉,哈啾——可不可以麻烦你把花拿远一点?哈啾——”她的头和她的鼻子全都胀得快要炸掉了。
“我马上把它拿出去。”绝对要让它距离谷月一百公尺以上。
“谢……哈啾——谢……”他们应该多沟通的,以防他再送出那种致命性的礼物,她绝对会提早去见阎王。
司辰寰走后,谷月立刻瘫平在沙发上,这时候如果有杯热茶喝就好了,可惜,她已没力气拖着这副疲软的身子进厨房。
叮咚、叮咚……偏偏门铃却选在这时响起。然而谷月还是不想起来,她在心中默数着,倘若来人能在十秒内离去,算她逃过一劫,否则……“唉!”数了十下,对方还是把门铃揿得死紧,打算非按到有人出来开门不可。算她倒霉!拖着不适的身子,谷月脚步不稳地迈向玄关。“来了,谁啊?”大门打开,一阵香风吹了进来。
谷月眨眨眼,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细致无双的五官,纤柔的身躯裹着一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