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俐瑶停下脚步,用力甩脱他的大手,弯下腰,喘息不停。
“你做什么?今天是孟纯的婚礼,谁让你跳出来破坏?”
“我破坏?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破坏?”在他心中,孟纯分明比她更重要,这种朋友,不交也罢!
她和余邦一样奇怪,非要对方把自己排位在亲人前面,却又看不见自己的怪异。
“还说没有,你怎么可以去抱别的男人,还恶心的说一些什么爱你、停止爱你的鬼话!”他吼得很大声。
“谁规定我不行爱人?反正我是寡妇,寻觅第二春,天经地义,谁都管不了我。”她讨厌他的态度。
“你的忠诚度未免太差,老公才死多久,坟前新草还没长齐,你就忙著找外遇!”他的门气因她的顶嘴更恶劣。
“会外遇的人是你,周小姐、李小姐、王小姐、张小姐,百家姓里面还有哪个姓氏你没收集到,要不要我帮你上网搜寻?”这句话分明带了浓厚嫉妒味,偏偏盛怒中的男人听不出来。
“想学我?算了吧!钱、地位、身分、美貌,你有几项?想偷腥也要有本钱,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成。”
他把条件称得上高等的俐瑶说成没本钱?天地不容!
“本钱?”
“对!本钱!”
“好啊,本钱,我不过在拓拔渊身上试验我的本钱,碍到你什麽?”
“当然碍到我,搞清楚,拓拔渊是孟纯的丈夫,就算要乱搞,也不要拿他当对象。”
他的话气死俐瑶了,原来他在乎的是孟纯,不是她!
“换句话说,只要她找别的男人就无所谓啰?”在後面看半天戏的依依忍不住了,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闹了半天,说不到重点。
“当然……”
他的当然刚出口,俐瑶眼眶迅速窜红,头一甩,就要离开。
馀邦的动作比她更快,手一伸一缩,把她拦腰揽在身侧,这动作经多次练习,他熟练极啦。
“当然有所谓。”馀邦回答。
“为什麽?”盈心接口问,她们想一句句套出他的真心。
“因为她是我的秘书。”
“她辞职了。”拓拔渊的声音抢进来。
拓拔渊几个大步走过,定定看著俐瑶,久久不发一语。
清灵的双瞳对上深邃眼眸,他们在彼此眼中寻找熟悉。
“是你?”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馀邦满头雾水。
“是我。”俐瑶点点头,兄妹的灵犀从现在起打通。
“想我吗?”大掌在她脸上摩蹭,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偏过头,她的脸和他的手紧密配合。
“想,很想很想,白天想、夜晚想,快乐的时候想,伤心的时候更想……”
无数个想字出笼,她的泪水在他掌心汇聚成湖。想他哪里是几个字能形容,她的想字汇聚的不只是浅湖,而是滚滚江河、是滔滔大海。
“还是爱哭。”他宠溺地拨开她的长发。
“不,很久没哭了,只不过……今天特殊。”咬住下唇的贝齿在颤抖,关不住的伤感,汨汨不绝地往外流。
“我想你,一直担心你过得不好。”
“找到你,我就好了。”
说著,无视腰间的大手,无视身後冒火男人,她投身到拓拔渊怀里,哥的胸膛、哥的心跳,哥的温暖迅速环住她,那是她的哥哥,朝思暮想的亲哥哥。
“还是爱撒娇?”心涨满感动,妹妹……他寻觅多年的亲人……叫他怎能不激动?
撒娇?对!她好多年没撒娇,差点儿忘记什麽叫撒娇,从现在起,她要一天撒一点,把不足的十九年份补齐。
“我想坐在你的腿上,让你哄著入睡。”攀攀攀,她踮起脚尖,把脸贴上他的脸,她的泪水顺著他的颊边滑下,湿的是她的眼、他的心。
“好!”他爱怜地在她额间烙下亲吻。
“我想和你手牵手去找夜来香。”额头相碰,她再不要和他分开。
“好!”他愿意为她种下满园夜来香,要求它们独独为她绽放芬芳。
“我想你唱歌给我听。”
“好!”就算他的嗓音会吓死无数生物,他也要为妹妹开唱。
“我想你抱著我,永远都不要放手。”
“好,”
听到这里,馀邦隐约晓得情况是怎样,悄悄松手,收起眼中炽烈,他往後退一步。
“我说的是永远,不是一下下,不是只有今天或明天。”
“好!”
“你说的好根本都不算数,我不信你。”突地,她推开他,哭得一脸狼狈。
“对不起。”他把俐瑶重新抱回怀里。
“你很坏,你说不放开我的手,为什麽没有陪我去医院?为什麽我醒来到处喊哥哥没有人应?为什麽你不去育幼院找我?为什麽你让别人把我领养走?为什麽、为什麽?”抡起拳头,拚命捶打,打在他身上的痛,都敲在她心间。
这些话,她存在心中多年,一直想当著他的面问。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全是我的错。”是的,他後悔,非常後悔,为了那个放手,让他们睽违十九年。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当我的哥哥,我只想要你当哥哥吗?”
“我知道。”
“你知道我在美国,在马路上看到任何”个华人男子,我都想上前问他,你是不是我哥哥吗?”
“对不起。”
抱住她小小身子,他用尽全身力气,她会痛,但是不想他松手。
“从现在起,不管你走到哪里都要把我带著,一步不离!”
“好。”
“不可以忘记。”她再叮咛。
“不会忘记。”他笃定。
“不许松手。”
“不松手。”
“要让我放心。”
“我会让你放心。”就是要他许下千万个承诺,只要能让妹妹放心,他乐意!
“我们回家好吗?、”抱住俐瑶,他确定不管走到哪里,都带著她,他们寸步不离。
“好,我们回家!”经过多年,“家”再度对她有意义。
“不可以。”退居幕後的馀邦这时候发表意见。
“为什麽不可以?妹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拓拔渊一手牵孟纯,一手抱俐瑶,好运得教人眼红。
“把俐瑶留下来。”
[没有道理。”拓拔渊缓缓摇头。
“有!她是我的朋友。”他义正辞严。
“只是朋友?”拓拔渊挑眉问。
“俐瑶,你应该跟哥哥走,不是留下来陪朋友。”孟纯加话。
俗语说,嫁出门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孟纯的心老早偏到门外面。她给丈夫使眼色,要求他高度配合。
“我……”看看孟纯,再望望馀邦,俐瑶迟疑。
“是你要我不松手。”拓拔渊托住俐瑶後腰的手施加压力,他决心和这群养女联手,逼出“妹婿”的真心。
“可是……”
“担心因此失去朋友?放心,从明天开始,你会认识无数朋友,并且从这些朋友当中找出一个合适对象,往後,你的婚事由哥接手,哥认识很多青年才俊。”
“她不需要!”馀邦向前两步,不怕死的从硬拳头下方,抢回自己的女人。
朋友的占有欲强到这等地步?奇迹啊奇迹!
“为什麽不需要?纬中已经死了,我的妹妹有权利获得幸福。”
“她的幸福我会给,不需要一个凭空冒出来的哥哥接手。”
馀邦口气恶劣,抱住俐瑶的手缩了缩。她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不管乾哥哥还是亲哥哥都一样。
“凭空?你要不要看看我们的DNA报告?”拓拔渊冷冷说。
冻原果然不易动怒,拓拔渊的冷静和正处火山带的馀邦相较,不战已然大获全胜,更何况他有一大票人站在後面,随时准备出手支援。
“不管你们之间是不是兄妹关系,俐瑶的事归我管,我亲口答应纬中照顾她,就会彻底做到。”他强调“彻底”二字。有前任老公的委托,他的声势不比一个多年不见面的亲哥哥差。
“谢谢你对俐瑶的支持帮助,但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个朋友能带给我妹妹幸福,早晚你会有自己的家庭,我妹妹也要有自己的归属,朋友不可能携手走过一辈子。”
“我不结婚,我会一直陪俐瑶。”脱口而出的话,馀邦没想过後果,更没想过这一群男男女女正等著围剿他,逼著他去认识爱情。
“馀邦哥,你不结婚……是不是我害的?我让你对婚姻失去信心了吗?”盂纯可怜兮兮地掩面哭泣,指缝间,偷窥他的表情,临门加上一脚,她非得把他踢进球门。
“不是你的问题,我没有、也不是对婚姻失去信心……”从小,他就习惯对孟纯的小媳妇表情投降认输。
“所以啰!早晚你要结婚,俐瑶也一样,只不过她是女孩子,青春有限,身为哥哥,我不能放任自己的妹妹蹉跎岁月。”拓拔渊的冰脸不用演,就很难看。
“如果俐瑶想结婚,我马上和她结婚。”话出口,他左脚掉入陷阱里。
“可是,没有人会为了结婚而结婚,除非有爱情……”俐瑶支吾。
他对自己有爱情吗?俐瑶没半分把握,但周遭人对馀邦的爱情全了若指掌,再次证实“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是真理。
[谁说我们没有爱情?”话再出口,咚!右脚加左脚,头、手、脖子加躯干,馀邦整个掉进井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他还不晓得自己做错什麽事。
“哦……有爱情……”嘘声响起,Party将进入高潮。
“以友情之名行爱情之实,是不是叫作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天衡大大嘲笑。
“管他光明还是偷渡,总之,恋爱美丽!”伊伊勾住馀邦和俐瑶,暧昧语调喷在他们耳际。
“浪漫爱情……哦!心醉……老公,我也要爱情。”孟纯推他们两人相拥。
“男男女女谈恋爱……春天来临……”
大家东一句、西一句,满面的讪笑和挪揄,他们反转身体,回到婚宴现场填肚皮,再也没人坚持和妹妹一步不离。
人全走光,馀邦看著自己抢夺回来的战利品,得意开怀,没有半分被勉强的委屈。
“俐瑶,我们之间是爱情吗?”
俐瑶不说话。
是他太笨看不懂爱情?还是她太傻,选定一个不认识爱情的男人来爱?
“我不知道。”女性的自尊很伟大,他不晓得他们之间是不是爱情,她又何必说自己对他早已有爱情?
继续装傻吧!他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很公平。
“既然我们都不知道,不如,我们再来演一场爱情。”
“我们没有鲜花烛火,也没有小提琴和浪漫晚餐。”
“那……我们从重点戏开始演。”语毕,一记熊熊烈火般的焚吻烧上两人……在马路边,他们吻得难分难解,他的大手偷渡上寡妇冰清玉洁的身体
孟家双亲估计错误,这一夜,非但有个名唤媳妇的人出现,还有个不小心报到、名叫“孙子”的小东西忙著做细胞分裂,十个月後……哈哈哈,
编注.欲知唐伊伊和聂天烨之情事,请翻阅贪欢系列313《爱情Map系列》四之一“爱情不转弯”。
欲知拓拔渊和孟纯之情事,请翻阅贪欢系列325《爱情map系列》四之二“爱情不迷路”。
欲知姜盈心和聂天衡之情事,请翻阅贪欢系列34O《爱情map系列》四之三“爱情请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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