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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地日月彩虹迷(下)
万兽王道:“龙虎山三山论道的事,老夫已经听说了。但乐兄弟被害的事,却还没人传说。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证实你的身份吗?”
乐仁毅道:“晚辈被飞龙长老追杀,此时身边除了两册《灵宝真经》和自幼所习的交泰剑法外,别无他法可以证明身份。”
万兽王在三十年前与乐静修和刀王古豪有八拜之交。其后有将近二十年没有见面,万兽王只在八岁的时候见过乐仁毅一次,如今乐仁毅已成了二十五六的英俊青年,万兽王自然认不得了。他想了想道:“你且在树上使一手交泰轻功给老夫看。”
乐仁毅明白,他自己说会一手交泰剑法,可万兽王不看剑法,而要看内功,因为剑法可以假冒,而内功却无法假冒。他想了一想,潜运真力,提气已毕,身形轻轻一晃,掠向藏身大树的外丫枝,一个重达一百三十斤的身躯,因御使轻身功夫而变得只有一半重量不到。他那一个高瘦的身形落在一根二指粗细的细枝上,细枝只垂了一垂,便上下晃动,却不断裂。
万兽王凝目细看,一语不发。
乐仁毅稳住身形,轻轻抬起一只脚,双手作势,成金鸡独立状!然后慢慢将空出来的右脚伸向旁边的一根儿臂粗的丫枝,用脚尖轻轻一点,只听咔嚓一声,那棵树枝应声而断。
万兽王道:“好功夫!我相信你了。你是乐仁毅?”
“正是小侄乐仁毅。”乐仁毅使这一手功夫,便是交泰神功。试想一个人既使轻身功夫站于二指细的细丫枝上,又怎能同时使出重脚法将儿臂粗的树枝踩断?因为这两种力道的御使法门完全是相反的,在一般的力道使用法门中,根本就不可能同时使用。而乐仁毅用了。普天之下,只阁皂山乐家有此功夫,旁人谁也假冒不了。
“你下来吧。”万兽王招呼道。
“世伯的狮虎万一伤了小侄怎办?”
“嘿嘿!你未免太瞧不起老夫了。”万兽王手中长鞭一挥,在一只巨虎的头上盘绕而过,一声脆响的鞭声过后,那只巨大的猛虎便原地伏了下去。刹时间,场中的二三十条虎、狮、狼、豹,尽皆跪伏在地。这些狮虎豹狼,尽皆是凶猛的食肉动物,如今被万兽王驯化,见了那只死豹也不扑食。鞭声一响,头虎一跪伏,其余皆跪伏。他是怎样将狮虎驯成这样的,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狮虎群中,有一只与死豹同样巨大的母豹,那只母豹显然已经怀孕了。一个肚子吊得很低。她没有跪,万兽王也没勉强她。万兽王道:“贤侄,老夫听说我那乐静修兄弟斗法输了,便带着狮虎赶去阁皂山想看看有事没有。老夫其时正带着狮虎群在祁连山游驯。刀王古豪的飞鸽传信到了万兽洞中,洞中的弟子星夜将信讯传到祁连山来,老夫从祁连山赶出来,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了你。贤侄,你如今就随我回万兽洞去潜修吧。我与你三叔,可不是龙虎山的对手,只盼你能修成正果之后,再说报仇的事。”
乐仁毅垂泪道:“小侄也不敢连累老伯和三叔。小侄所报的也不只是杀父之仇,而是兴盛符箓道阁皂宗的大业。小侄只好先潜修十年,届时再因势而论。”
万兽王大喜,道:“快下树来吧,你来骑我坐下的驯虎,我去骑领头虎。咱们这就进太行山去,待老夫在山中办完事后,咱们就回万兽洞去。”
于是,乐仁毅便随万兽王进了太行山。
七彩神女在徐州云龙山兴化寺中,操纵泰山论剑,因陈老英雄不愿与皇室搅在一起,被武林人耻骂,愤然离去,而小有波折。但由于佛道两家组织者的顺应正统,极力圆场,第二天,还是圆满地解决了。泰山论剑将由皇家出银十万两,于十月初一正式在泰山玉皇顶举行。
这日下午,一切事情办完后,七彩神女在随从的簇拥下回到了云龙大酒楼。只见大厅中有三人正在饮酒,而在大厅的一根合抱粗的柱梁上,正捆着一个人。
七彩神女一见,顿时大喜,饮酒的三人,正是飞鸽传书从大都请调来的三大高手,而柱上捆的一人,虽然被点了昏穴,在牛筋绳的捆绑下垂着头,可七彩神女看得明白,正是她日夜思念的帅侠归有沫。
当下七彩神女吩咐重新设宴,众人再饮,蒙古武士在席间谈起于凤阳城外抓获归有沫的事情。七彩神女顿时惊道:“你们说是在昨日午后抓到这个人的?”
蒙古武士道:“启禀神女,正是昨日午后抓到的。”
燕山神君道:“可昨日午时,归有沫还在这徐州兴化寺中与玉剑王况大逵比武,他怎么会在一个时辰后就跑到凤阳去了呢?”
蒙古武士反问道:“神君一直有武林朋友在向你提供消息,而且,让我们到凤阳去抓归有沫,正是根据你的消息安排的。”
七彩神女问:“神君,归有沫出现在兴化寺中时,你心中就不意外吗?”
燕山神君从昆嵛山出来就受令监视归有沫。他是响马王,武林中朋友熟人多得无以计数。归有沫的行踪,几乎都在他的监视之一下。当长相和归有沫一模一样的乐仁毅出现在兴化寺中时,他先是吃惊,继后又释然,这等武功高人,行踪飘忽,不可以常度计看。但如今大都来的高手,昨日午时在凤阳抓住了归有沫,而同一时间,“归有沫”在兴化寺中比武,这该怎么解释?
燕山神君想到这个疑问,突然惊骇道:“启禀神女,据属下想来,这世上一定是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都是帅侠归有沫这付面孔。这种情形有两种解释:一是有人真正长得象归有沫,那么,这中间就应该有一种血缘,一种渊源;二是有人易容为帅侠归有沫,那么,这中间就肯定有一个针对皇家的大阴谋。”
七彩神女想了想道:“神君,你去查查,这个归有沫是易容的吗?”
燕山神君走到柱前,抬起归有沫的头,扯了扯发际,又扯了扯眉毛,再看耳根,找不到半点易容痕迹。他回到席间说:“启禀神女,这人没有易容。”
七彩神女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粒药丸,对站在身后的两个个贴身使女道:“你们将这药丸拿去给归有沫吃了,然后将他带到我的房中去,我要亲自审问他。”
两个贴身使女去执行这个命令时,七彩神女对众人说:“你们不必怀疑,我给他服用的是迷魂导真丸。服了这药丸,一个时辰后,药力发散,我问什么,他都会说的。神君,我叫你查他的底细,你不是还查不出来吗?两个时辰后,我就可以告诉你了。”
两个使女解下牛筋绳,将仍然昏迷的归有沫架上楼去了。楼梯和楼道上戒备很严。整个云龙大酒楼,此时就成了“特使”的行辕。
又饮了一阵酒,七彩神女让众人各自歇息,她自己便上楼审问归有沫去了。
此时已近黄昏,她的卧室中,经过临时布置,十分华丽。两个贴身使女守在床边,床上仰躺着昏迷的归有沫。他的双脚被牛筋捆着,双手被牛筋捆着。
七彩神女道:“将他的牛筋绳解了。”
两个贴身使女默默地执行命令,解了归有沫手脚上的牛筋绳。
“退到门外守候。”七彩神女令道:“任何人不准进来。”
两个使用女退出房间,轻轻拉上房门,站在门外默默守卫。
七彩神女在房中间默默站立,双眼盯着躺在床上的归有沫那英俊的脸。那张英气勃勃的脸在昏睡中显得很柔和,在阳刚的男性美之上更添了几分*的味道。渐渐地,平躺在床上的归有沫的身上,开始有东西慢慢向上兴起。
那是性骚动。
那是七彩神女给他服的药丸开始起作用了。
原来七彩神女在大厅中令使女给归有沫服的并不是什么迷魂导真丸,而是迷乱丸。服了之后,春情萌发之际,眼中只有女人,而分不清是谁,是敌还是友……。
七彩神女走上前去,开始为归有沫解褪鞋袜衣袍……。
解完了。床上现出了归有沫那肌肉丰满,板块分明的男性身体,那么美,象一尊雕塑得完美无缺的阳刚之神。
七彩神女低下身子,开始亲吻归有沫的脸,嘴,脖子,胸脯,就在她的嘴移动到归有沫的肚腹时,她突然全身一震,只感到全身七处穴道几乎是同时被制,她顿时被制了动穴和哑穴,因为体重自身的原因伏倒在归有沫身上。
很快地,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抱了起去,轻轻放在了一张椅子上。等到那人从她侧面绕出来,七彩神女看见一个身穿黑袍面蒙黑巾的高大的男人,走到另一张椅子上抱起了一个姑娘,抱去放在床上,放在归有沫的身边。那姑娘很显然也是被制了昏穴或睡穴。那样,七彩神女喂归有沫服食的迷精丸药性完全发作,归有沫从昏睡醒来,要找女性兴交时,就会在迷乱中将他身边的姑娘的衣袍剥光,而与那姑娘胶合。
七彩神女看得清楚,那姑娘,就是在昆嵛山寻找“归大哥”的那个十六岁的少女,山东梁山泊忠义山庄袖箭王陈老英雄的独生孙女儿陈梦月。
泪水从七彩神女的双目中夺眶而出。她有那么多侍卫高手将整个云龙大酒店守得严严密密,而她却被人制了动穴哑穴,无法示警。那姑娘姿色亦美,但绝不能算绝色美女。她不是已经被崂山的奇静仙姑接走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黑袍蒙面人做完了那些事后,就过来抱起七彩神女,走到窗前,那窗已经开着,他就抱着七彩神女从窗户中晃身而出,倏忽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蒙面黑袍人刚劫走了七彩神女不久,窗前花影一闪,屋子中间出现了一个女人,她的全身,从头上的花帽,脖子上的花环,到身上的铁花,不下千朵之多。花魔宫主伊人到了。
伊人走到床边,将昏睡中的陈梦月抱起来,轻轻放在床后的罗帐后面,然后她自己走到床前,将花袍脱下,花环花帽取下,便坐在床上,赤着身体地躺在了归有沫身边。
归有沫开始苏醒了,沉重地呻吟一声之后,他慢慢睁开了迷糊的双眼,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下身。花魔宫宫主连忙一把将他抱住。于是,这两个人的人类的生物性一瞬间全部爆发了……。
那个黑袍蒙面人将七彩神女劫出云龙大酒楼后,便连夜向西方飞掠而去。那蒙面人功力好高,他向西飞掠,快得象离弦的箭矢,而且初速不减,如光影如闪电一般一直飞掠了一夜,在徐州云龙大酒店中劫走七彩神女时天刚黑,即戎时初交,而到第二天早上斗转星移进入辰时之际,黑袍蒙面人已经将七彩神女掳到了六百里之外的开封城外。他飞掠了不到七个时辰,一个时辰便要飞掠近九十里,而且还抱着七彩神女。
七彩神女开初吓得花容失色,那黑袍蒙面人便轻声说:“神女勿怕,在下将你劫走,绝无半点加害之心,而是诚心诚意要终身做你的奴仆。”
七彩神女眨了眨双眼,长睫毛上的泪水滴落在脸上。
“你要我为你解哑穴?你想问我话?神女放心,到了在下家中,在下会将一切都告知你的,你不如睡一觉吧。”
黑袍蒙面人说完,七彩神女就沉沉睡着了……。
黑袍蒙面人到了开封,来到新酸枣门外的一匹小山上。这小山上在北宋时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