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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叔从张秋然的气质就可以看出,这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人家的孩子吃得,我家小雪也应该吃得。崔叔心疼小雪,说:“吃一点吧,别吃多了。”
夏小雪一声欢呼,学着张秋然抓起一只龙虾。夏小雪边掰着龙虾,边问:“哎,张秋然。我有一个问题,你是跟谁学的钢琴啊?”
小时候是在少年宫学,后来呢,跟妈妈学,再后来呢,就自己瞎弹。反正我也不表演,弹得好坏无所谓。
张秋然妈妈,夏小雪已经知道,是师大的老校友,出名的大美女,出名的多才多艺。
能跟着妈妈学习真好。可惜夏小雪没妈妈。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夏小雪晃晃脑袋,将不愉快的心情丢到一边,又问:“你考级了吗,几级?”张秋然要考,起码得专业十二级吧?不,简直没法考她。
没有,从未考过级。我弹琴是自娱自乐,自我陶冶情操。从没想过以钢琴为业,也没想过当什么音乐家。
第七百六十七章 这次祸闯大了
三个男生回来时,只剩区小燕一人在那儿。另外一个女生已经走了。男朋友当着自己面拍别的女生马屁,任何女生都不能容忍。
张秋然这桌终于上菜了。三个女生将袖子捋高,开吃。刘冬梅边吃边问:“哎,张秋然,你的那个熟人怎么还没给回话呀。我是说买车票的事。”刘冬梅现在迫切的想家,迫切地想见到天柱。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不过申洋多大啊?从这儿到那儿很费时间的吧?
这倒也是,申洋太大。办个事,跑路都要费去很多时间。刘冬梅是讲道理的女孩,觉得自己着急太不讲理。
一辆汽车在前面停下。车里的人似乎考虑了一下,最后才决定下车。却原来是夏小雪。
夏小雪见张秋然在吃大排档,就免不了好奇。毫无疑问,张秋然生活情调很高,对于夏小雪来说又是像迷一样的人。张秋然给人的印象都是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可这会又像邻家女孩,竟然在路边吃大排档。
夏小雪决定下车看看究竟,她太想了解张秋然了。夏小雪刚刚坐下,还没开口说话。车里又下来一个中年人,来到夏小雪身旁,躬着身子说:“小姐,路边摊太不卫生,这儿的东西不能吃。”
夏小雪苦笑着对这人说:“崔叔,告诉您多少遍了,现在叫小姐是骂人。”
张秋然吃吃地笑。又觉得当着生人面笑不礼貌,将头扭过去笑。刘冬梅与罗真真也笑,也将头低着或扭过去笑。
刘、罗二人笑是因为看到夏小雪的窘相。张秋然笑是因为深有同感,她对花园洋房里的人叫小姐也无可奈何。不过最让她觉得好笑的是,自己有先见之明,将花园洋房的事隐瞒的死死的,学校里同学一个都不知道。否则也要像夏小雪一样哭笑不得。
夏小雪冰雪聪明,一看就知道张秋然与刘、罗二人的笑法不同。可能张秋然也有与她一样的苦衷,却得意于别人不知道。
夏小雪对张秋然说:“崔叔是南洋人,一些老习惯改不了。”
张秋然不笑了,点头表示理解。保持古老传统的人,你可以慢慢改变他,但没理由笑他。
夏小雪不吃东西,陪着张秋然说话。不是她不想吃,只是怕崔叔为难。
过了一会,夏小雪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张秋然也是被尊称小姐的人。对的,是尊称,是小姐这个名词的本来含义。虽然来人是叫张秋然小名,但她享受的是真正小姐待遇。
八方公司的沈叔送票来了。毕恭毕敬地,双手将三张车票递给张秋然。
三张都是今天下午的票。刘冬梅看了看车票,吓了一跳:“哎呀,软臥啊,我可乘不起。”刘冬梅向来不怕暴露自己是乡下姑娘。
张秋然马马虎虎地说:“明天是罗真真的生日,这算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你呢,就算跟在罗真真后面沾光吧。我要送一个大蛋糕,你不也跟在后面吃?”
刘冬梅无语了,她很感动。这一学期,只要与张秋然在一起,就从没要她花什么钱。还不能说什么感谢的话。只能将这份友情牢牢记住,以后一定要报答。
沈叔的车没开出几步,张秋然追上去。悄悄递过一小玉瓶,说:“对不起,里面只有两颗了。你每十天服一颗。”
沈叔接玉瓶的手都有点颤抖。都说跟着张秋生不吃亏,跟着他姐姐更不吃亏嘛。嗯,还有人说,张秋生最听姐姐的话。今后就跟然然混了。
张秋然回到座位,刚刚想与夏小雪聊几句,电话响了。拿着电话听了几句,挂掉,再拨号。电话通了,张秋然又恢复嘻皮笑脸地说:“嘻嘻,吴大仙女哈,据可靠消息,你哥哥将乘去京城的航班,登机牌都换好了。下午一点四十五的航班。那边有人接。具体情况,你找老莫联系吧。呵呵,呵呵——,趁着春节,劝你哥将喜事办了吧,呵呵,呵呵————”
吴烟与李秀英坐在一个水库的下方。面前是水渠,侧面不远是泄洪闸。依照性格,依照惯例,吴烟此时一定要与张秋然抬杠。可是今天没有,她默默地听着电话,默默地将电话收起,默默地坐那儿发呆。
太丢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闷---骚也就罢了,闷---骚竟然转花痴。花痴也就罢了,十八岁的帅哥花三十岁老妇女的痴,这个理上哪儿说去。
好吧,媚术很厉害。要是一般男生也就算了。可哥哥是金丹期吔。金丹期的中了筑基期的术,放到天边也说不过去。
这可怎么办!我吴烟拣了一辈子的柴,被老哥一把火烧得精光。以后可怎么做人,张秋生他们男生肯定要笑话我。有事没事就贼兮兮地笑。无风还三尺浪呢,这下有风了,那浪头不更高?
吴烟心里一直隐藏着一个美好的愿望,有一天然然姐会成为她嫂子。嗯,我与张秋生,哥哥与然然姐。兄妹配姐弟,多好?
这下完了,鸡飞蛋打了。刚才然然姐在电话里笑得那个欢畅,肯定是鄙视到极点。这样的脓包,然然姐会要吗?将心比心,张秋生要是这样,我也不会要。
这事也怪自己,干嘛要哥哥赶过去呢!明知他是闷---骚,我这不是将他往火坑里推,往虎口里送么?意志薄弱啊,经不起考验啊,平时人五人六,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啊。
吴烟越想越生气。恨自己,恨哥哥,更恨那个女人。满肚子的怒气无处发作,拣起身边的一块小石头随便一扔。
“轰咚”一声大响,泄洪闸被砸破了,满水库的水汹涌而出。刚才还清可见底的水渠一下子就浊浪翻滚漫上堤岸。
李秀英拉着还在发呆的吴烟往高处爬。刚刚爬上来还没站稳,就听见一声暴喝:“站住!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两个身穿蓝色服装,腰扎牛皮武装带的人,手端五六式自动步枪对准两个女生。
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施展轻功。不能在普通人面前突然隐身。更不能飞行。李秀英与吴烟只能站着不动。
吴烟还没回过神来,悄悄问李秀英怎么啦。李秀英没好气地说:“怎么啦,你将水库的闸口炸了!”
炸了,不会吧?我只扔了块小石子吔。李秀英被打败了,摇头说:“关键不是小石子。你生了半天闷气,手掌上聚积了很多灵气。随手将小石子一扔,灵气随石子直奔闸口。
吴烟啊,我告诉你。像我们这种人,情绪控制不好真危险,害人又害己。今天所幸的是没伤着人。否则,唉——,我都不知说什么好。”
刹那间又跑过来五六个保卫人员,一起将两个女生押进水库办公室。
水库所有负责人都赶去抢险了。抢险?无险可抢。冬天,防洪器材与物资都没有。农闲时刻,附近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也无人可供动员。
闸口被炸得粉碎,无法堵上。同样是冬天,没有暴雨,不存在冲毁稻田淹没庄稼,也不会冲毁下面的村庄。所以也没什么险。
满水库的水只在闸口汹涌澎湃,越到水渠的下面越平缓。水库管委会主任跳脚:“明年开春,就指着这些水春耕呢,这可咋办?”
咋办,切!装得倒人模狗样,两个副主任在一旁扁嘴。冬天水库根本不用储这么多水。这都是为了你二舅子养鱼好不好?尼玛,商场挥泪大甩卖也不过是买一送一,跳楼价也大不了买一送二。你丈母娘倒好,娶她一个女儿送八个舅子,买一送八。
买一送八也无所谓。你丈母娘会生,买一送八十都无所谓。尼玛,个个舅子都要你照顾,都来啃我们水库。我们好歹也是副主任,尼玛,守着满满一水库,却一口水都喝不着。炸了好,炸得妙,这叫逼里屙泡屎大家日不成。
主任大叫:“破坏分子抓着了吗?”
保卫人员回答抓住了,正在办公室看押着。主任带着一班人等回办公室。定睛一看,两个女孩,中学生模样,清纯美丽。怎么看也不像破坏分子。
是美丽又漂亮,是秀色可餐,是一点不像破坏分子。可是这个事件太大了,自己私人的损失也太大了。秀色可餐,却餐不饱肚子。美丽清纯也保不住头上乌纱帽。
主任双眼赤红,嘴角泛着白沬朝两个女生大吼:“说!你们为什么要炸水库。说!是受谁的指使。”
两个女生都不说话。她们无话可说。说一个小石子就将闸门砸坏,这个没人信。说是灵气包爆炸,也没人信,重要的是泄露修真机密。
李秀英看了看吴烟手腕上的灵气手串。是吴痕用木村的金丹炼制的。幸亏这种灵气手串质量不纯。要是用张秋生的无属性灵气手串,恐怕就不止闸门连水库大坝都要炸毁。
她俩为了加快飞行速度,都戴了灵气手串。舍不得用无属性灵气丹,才用木村的。
见两个女孩都不说话,主任更加气愤,“砰、砰”地拍着桌子,大声咆哮:“说!不说就把你们吊起来!”
两个女生还是不说话。吴烟却流下了眼泪。这次是真哭。不像那次在省城是假装的。
第七百六十章 你可记得
好计,妙计,大大的妙计。试想,哪个男生抢着给我埋个早餐单。一元来钱的事。可是下次他找我说话,总不能不理睬他吧?毕竟吃了人家的嘴短,欠了他一份人情。
罗真真问道:“张秋然,你弟弟什么话都与你说么?”
哪有,他们是大嗓门。在教室里胡说八道,给他们班女生听到。那些女生就告诉我,让我去治治那些男生。
罗真真又问:“那你治了么?”
没有,治什么治?男生泡妞是天经地义。不准泡妞,难不成叫他们泡老太婆去?
三个女生笑成一团,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这一片大排档区。等着上菜的人们纷纷扭头向这边看过来。
突然“咣当”一声大响,两个骑自行车的迎面相撞。都是只顾扭头看美女,忘记看路。美女是赏心悦目,同时也是祸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