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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遣散。这些人可不能带去麒林,否则给人灭了哭都找不着地方。
牛跃进开了一家公司,下属百货、洗浴、歌舞厅。牛跃进公司开业时,谷雨龙、操守仁,甚至王绍洋都来祝贺。
这些人嘴上都说是尊重麒林道上的前辈。其实牛跃进知道,他们是看得是张秋生面子。
第七百三十一章 甩了张秋生的女人
当然有人去法院告。不管是调解结案,还是判决结案,原告一般都会胜诉。法院再么搞地方保护,白纸黑字的债权也无法帮王绍洋赖。
王绍洋一般也不赖,他甚至连律师都不请。但是执行时,他总是拿货抵债。这些货,如果拿现钱来买,他可以低于原价的百分之七十卖。要是拿来抵债,他要在原价上加百分之五十。
就这些货,你们要不要?不要,不要很好,我明天拿去抵给别人。我们倒闭企业,欠得也不是你们一家的债。要看我的进货单据?没有,就是因为管理混乱才倒闭,哪有什么进货单据了。再问一句,要不要?不要请走人,我没时间陪你们瞎耽误。
王绍洋说,这世界上如果没有张秋生,我会活得很滋润。要发财就发财,要搞美女就有美女。只要遇上张秋生,哪怕是沾点边,我王绍洋立马要倒霉。
王绍洋接到南边的朋友电话,有一批电器产品价格很便宜,问他要不要。这是走-私货,当然要了。特别这批货是目前很吃香的录像机、傻瓜照相机,随身听。
王绍洋与洪明杰,带着棉纺厂的马厂长一道去南方。王绍洋让这个马厂长保留原来职务,由他做傀儡抵挡一些麻烦事。
王绍洋带马厂长来南方,目的是想让他再找找那个香港德龙公司的人。说不定他们觉得现在风声松了,又出来骗了呢?也不想他们付货款了,原货还给我就行,或者少给一半钱也行。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这批走-私货看了,钱也付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货到付清。亲眼看着货上了车,运单等一切手续都办好了。虽然运单都是假的,但此假可以乱真。
王绍洋叫洪明杰押车,自己带着马厂长来深圳。王绍洋在深圳有几个朋友。他与马厂长坐镇宾馆,托那些朋友帮着去找德龙公司的人。找着有赏是跑不了的,不然这年头谁给你跑腿啊?
这天中午,王绍洋与马厂长在一酒楼吃饭。坐下没多久,王绍洋的眼光就被一女孩吸引。这女孩是这酒楼的服务员,但并不负责他们这桌。
这服务员给其他桌上的客人送菜,王绍洋的脖子就随着她转动。这女孩太漂亮了,无论长相、身材、皮肤、走路的姿式都没得挑。
马厂长随着王绍洋的目光看去,立马就站起来大叫:“谢丽珠,你这个骚---货,给我滚过来!”
漂亮女孩在外面打拼很容易也很难。能将一切都放开,就很容易。放不开,那就很难。风---骚容易,保守就难。谢丽珠是个很保守的女孩,所以这三个多月过得非常艰苦。
她换了两三个工作,都是因为受不了老板或高管的骚扰而辞工。这个酒楼也干不下去了,她打算今天就辞工。这次辞工也不准备换工作了,她要回家。
妈妈已经不骂她私自离职了。因为棉织厂已倒闭,即使不离职也是下岗。谢丽珠准备回家摆个地摊,自己给自己当老板。穷就穷点,总不会让领导或老板欺负。
谢丽珠回头看了看马厂长,没理睬这混蛋,端着菜盘继续给客人上菜。这儿是深圳,你一个麒林的倒闭厂长还能把我怎么着?
马厂长确实没谢丽珠办法。别说这儿是深圳,即使是在麒林,人家不是你厂里的员工了,厂长还能将她怎么着?
王绍洋惊奇地问:“怎么,你们认识?”
马厂长莫明其妙地恨谢丽珠。你一个小小的中专生,凭什么看不起我这个厂长?如果不是你带着张秋生来厂里闹事,我也不会一时冲动过早宣布与安然公司断绝往来。
与安然公司保持往来,棉织厂即使被骗,凭着他们的担保也可以从银行贷款,还可以做安然公司的单子。棉织厂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缓过来,绝不会倒闭。
不识抬举的骚---货,耿局长看中你,那是你的福份。你竟然还犯倔,送到车间受苦都不服从组织。你还带张秋生来闹事,妄图以这小子来压我。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拜这骚---货所赐,她还竟然不理睬我。马厂长想起这些就生气,王绍洋的问话更让他来气:“怎么不认识?这骚---货是我们厂的职工,张秋生那小子的姘头。”
马厂长不提张秋生三个字还好,提了这三字立即便大祸临头。为什么?因为这个酒楼的一个包间里正有一桌人在喝酒。什么人呢?韩、华两家的老祖宗,终南派的无冲长老,柳、李两家的三长老。孙一行、丁少明、刘萍、赵如风、荆长庚、李小曼、方爱娟。还有郝为国,就是张秋生前世为之当保镖的老板。马国强,就是梁司剑为他打工的同学。
真正叫做济济一堂。这么些人怎么凑到一起了?刘萍不是要搭八方公司的船,与八方公司共同收购一家香港上市公司么?
这个案子对于刘萍是大事,她肯定要亲自来坐镇。下一步她还要独立操作收购一家公司,急需组建一个班子。将八方公司的投资部拉来是不可能的,梁司剑要不将她脑袋打出包包也是个怪。刘萍现在就极力与丁少明搞好关系。
丁少明本来就是学金融的,经过前段时间的转战欧美各大金融市场,现在已非常成熟。现在正作收购香港上市公司的策划案,在座之人当然要凑到一起,都想插一脚分一杯羹。
赵如风、荆长庚与李小曼三人鼓捣的“麒林交通”包装上市已操作的差不多了。他们现在对任何金融大战都感兴趣,早就听说八方公司与刘萍要收购一家公司,当然要赶过来观摩。
再说了,捎带手捞点零花钱也很不错。赵如风与荆长庚不屑于在内地捞钱,但香港的钱不捞白不捞。李小曼就不用说了,她什么钱都敢捞。
韩、华二老自从出山门就没回去过,他们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有意思。柳、李两个三长老就更是没回过山门。这五个修真大佬现在都是八方公司保安部的人员,但主要都待在投资部。孙一行当然是跟在这些大佬后面,这一年多的收获比他这一辈子都多。
郝为国、马国强与方爱娟这些深圳人,见到收购大战,如此美味大餐肯定要分一杯羹。所以这些人就聚在一起了。
马厂长没头没脑的张秋生三字立即引起了四个修真大佬,以及赵如风、荆长庚、李小曼、孙一行的注意。
在座的普通人听不见,修真大佬既能听见也能看见。赵、荆、李三人勉强也能看见。只有孙一行能听见,却看不见。
孙一行起身来到窗边,将窗帘掀开一小缝。他要看看背后议论张秋生的鸟人是谁。
刚才还谈天说地热闹轰天,现在大家突然神情专注,就让这桌上的普通人奇怪了。这儿算方爱娟年龄最小,又是女孩子,她有权随意,跟着孙一行来到窗边。
方爱娟从窗帘缝里没看出什么明堂,悄悄问道:“怎么啦?”
王绍洋带着一个人在说秋生坏话。孙一行也是悄悄地说,一边还严密监视着外面大厅。
几个深圳人不知道王绍洋为何许人也,但刘萍知道。刘萍虽然没见过王绍洋,却听过他的事迹。刘萍也来到窗边,说张秋生坏话的人,说不定是好年华的对头。
方爱娟在孙一行的指引下终于看到那两个人,她悄悄地对众人说:“另外一个我认识,是麒林棉纺厂的厂长,姓马。”
王绍洋一听谢丽珠是张秋生的姘---头,刚开始是吓一跳。接着就想到,肯定是被张秋生甩了。否则张秋生露露手指缝都够她吃一辈子,哪会沦落到酒楼来端盘子?
看看操守仁、谷雨龙、牛跃进,甚至鲍兆明、郑艳红夫妻,现在个个都是百万富翁,还是几百万的富翁。这个谢丽珠要不是被甩了,绝不会来深圳端盘子。
想到这儿王绍洋立即兴奋起来。这个谢丽珠漂亮。也只有像张秋生这样身边美女如云的小子才会甩她。可是不管怎样,她也是张秋生曾经的马子啊。
王绍洋最喜欢干对头的女人,甚至不管老少美丑。张秋生老子是干他不过了,但干一下他曾经的女人还是很刺激的。而马厂长下面的话,让王绍洋更加兴奋地要流鼻血。
老马说:“张秋生也没什么了不起。李会元挂油瓶的儿子罢了,也不知哪儿来的野种。瞎说?我们是老邻居,他家的事还能不知道?对付张秋生很容易,动口不动手。可以骂他,但别与他打架。将他逼急后就送派出所。连谢丽珠那样的骚---货都说甩就甩了他。”
啊,张秋生竟然是被谢丽珠甩的!这更刺激了,张秋生搞不着的女人,被我搞到了。
王绍洋立即拿出电话,让深圳的朋友派人盯住谢丽珠,找机会将她绑来,大家一起开开心。王绍洋还告诉他朋友,没事的,这女人是我们麒林人,家里没什么背景。
韩、华二老不太通人情世故,虽然他们正在努力地学。但人情世故属情商范畴,无论他们是多高的修为,一时半会学不好。韩老头就问了:“秋生真的被这叫谢丽珠的甩了?”
方爱娟、郝为国、马国强听到谢丽珠三个字,同时问道:“韩老,您刚才说的是谢丽珠?”
第七百三十章 平洋公司
李秀英睁开眼,看了一会吴烟骂道:“你是谁?尽胡说八道!”说完又慢慢闭上眼睛。
李秀英连我都不认识了,吴烟一下将半导体喇叭砸了,破口大骂道:“我是谁?我是吴烟!李秀英,你这个傻妞!放着好年华还有许多事不做,跑这儿来想吴痕。吴痕就是一蠢货,一白痴!吴痕有什么好恋的?”
李秀英又睁开眼睛,吴痕还好吧,怎么就蠢货又白痴了?
吴烟不等李秀英重新闭上眼睛,更加大声地骂:“吴痕当然是蠢货,当然是白痴。他武功不如张秋生,法术不如我!大不了就是一小白脸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我待会就联合妙因去将他扁一顿!”
李秀英太累,眼皮太沉重,她只想闭上眼睛从此不再睁开。但只要闭上眼,就会再次陷入情劫。这个很矛盾,情劫里全是吴痕,而吴痕又在被人骂。
李秀英努力睁着眼睛,终于想起骂吴痕的竟然是他妹妹。李秀英奇怪地问:“你是吴痕妹妹吧,干嘛要打他?”
我就是要打吴痕,我看见他就生气,吴烟接过李秋兰递过来的电喇叭说:“吴痕这个糊涂虫,跟着家里那些老糊涂瞎闹,竟然练什么斩七情断六欲的功法,结果怎样?练出个闷--骚!我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就要打他!
闷--骚就闷--骚吧,啊!竟然那样的重口味,啊!竟然喜欢中年大妈,啊!还是儿子都比他大的中年大妈,啊!这叫什么明堂?丢人,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