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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翠兰同学虽然不能来上课,但却为好年华公司的发展做出了极大的贡献。由于她的努力,使我们这次有资金收购工展中心。因为她没参与投票,所以只能算弃权。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来感谢李翠兰同学为全班所做的工作,并期待她能早rì回到我们身边!”
高一一班教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听这名字肯定是个女生,男生们就更加用力的鼓掌。吴烟轻声问张秋生:“李翠兰听到这掌声了吗?”
张秋生摇了摇头,说:“听不见。从rì本回来后,李翠兰就跟了我姐。”
吴烟点头,心里说还是然然姐好啊。一个女生成天与你这无赖混一起也不是个事。肯定是然然姐要过去的。然然姐英明啊。
林玲双手在虚空按了按示意大家可以停止鼓掌了。待掌声平息后,林玲宣布散会。
全班同学走得差不多时,吴烟突然一跺脚,骂道:“这混蛋!”李秀英不知道她无缘无故地骂谁,吴烟道:“还能骂谁,当然是张秋生了。一不小心又被他绕到那美克星上去了。”
嗯,怎么回事?李秀英与林玲都大感好奇。吴烟将刚才与张秋生的谈话内容说了一遍,又骂道:“这混蛋,我问他债务是怎样清查,他却栀子花茉莉花城门头香烟头乱扯一通,临了临了正经话一句没说。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林玲是越来越看不明白秋生了,当然无话可说。李秀英却搂着吴烟说:“没事没事,他死不了,明天还会来上学,我们明天再问也不迟。”
吴烟却摇摇头,说:“不用问了。我已经想明白了他的意思。所谓的债务也是有水分的。包括法院判决也不一定就公平,所有的债务都要查清后才能还钱。我们不能当冤大头,我们没人姓窦,还是大头大脑的窦娥。”
吴烟的这番话杂七缠八,李秀英与林玲有明白的,也有不明白的地方。李秀英摸了摸吴烟脑门,没发烧啊?
今天是开学的rì子。对于二十一中的学生来说,与寒假期间没什么不同。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也不过是开始正正规规的上课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正式开学。三天报到时间,然后才正式开学。
一大早张秋生刚刚到教室,曹忠民就凑上来问他,昨天为嘛投弃权票?张秋生说:“收购嘛,我是赞成的,所以不能投反对票。但是嘛,一旦收购成功就会非常的忙。我呢,只想平静的安心的上学、回家、吃饭、睡觉,不想出差不想折腾,所以只能弃权了。”
张秋生说的是真心话。上学期就没怎么在学校待,一会俄罗斯一会rì本。他不想再折腾了,只想安心待在家里陪爷爷nǎinǎi,只想天天高高兴兴地上学,这是上辈子梦想,今生有条件实现为什么不?
曹忠民却大为不解,出差好哇,可以全国甚至世界各地游玩。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他对张秋生说:“这样吧,以后有出差的事你就让给我。我保证完成任务!”
张秋生将手朝他一伸,说:“寒假作业拿来,那天被你们一打岔没检查完。还有,你要是成绩上了全班前十名,出差的任务跑都跑不了。”
曹忠民不吱声了,乖乖地将作业交给张秋生。他知道,学校不管他们班办公司,还有允许张秋生他们世界各地瞎跑,是因为他们学习成绩好。他们去rì本还是学校争取的,并为此感到骄傲。
曹忠民心里想着成绩啊成绩,手上立即拿起了数学书。一定要将成绩搞上去,不仅扬眉吐气还能公款旅游。爷爷也会在大院里吹吧?我家忠民出差去了,是因为他学习成绩好!为了爷爷,我也要拼命。
李满屯不知何时凑过来,悄声地对张秋生说:“哎,老张。你有什么办法把孙不武的大哥大弄坏?”说着还扭头朝孙不武那边看了看。
孙不武正在打电话,而且是捏着嗓子学女声:“喂,小李啊。知道我是谁吗?——,不对,再猜——。不—对,再猜——。”
张秋生正在认真检查作业。他检查曹忠民的作业与老师不一样,他没有批改权。张秋生是努力找出作业中反复出现的错误,然后有针对xìng的指导。
李满屯见张秋生没接话茬也不在意,继续对着他耳朵说:“孙不武这叫烟屁股掉进口袋里——烧包。看他那熊样你就一点不烦?”
李满屯抵着张秋生的鼻子问话不回答不行,张秋生说:“天底下烧包的人多了去,你烦得过来么?”
其他人离我远啊,烧不烧包我眼不见心不烦呀,李满屯像祥林嫂一样絮絮叨叨。张秋生不理睬这家伙,继续认真的检查作业。可曹忠民没张秋生那份定力,忍不住地说:“老李,我知道你意思,你是眼热老孙有大哥大,你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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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章 伍分田院长
() 张秋生揉了两把脸,然后咳嗽、擤鼻涕。做完这些动作自己都觉得可笑,他今生从不咳嗽,擤了半天也没擤出一丝鼻涕,这摆明了就是糊弄吴烟嘛。这样不好,糊弄人不是这么个糊法。
张秋生被迫一边认真思考一边说:“这个这个,这个问题啊,我承认刚才说赖账是用词不当。正确的说法呢,应当叫,应当叫——,叫清查债务。”
清查债务?怎么个清查法?吴烟现在的有关经济知识都来自书本,理论与实践还没联系起来。面对吴烟像问题宝宝一样的提问,张秋生只觉很无力。
张秋生的经济知识还不如吴烟。吴烟多少还看了不少书,张秋生就没做过这方面的功课。他做买卖捞钱都是凭前世的一些明显的经济大势印象,再加上一些基本的人人都知道的常识,再加上他今生的运气太好简直是心想事成。
现在吴烟要张秋生说个道理出来。他哪知道什么道理了?不过说他一点道理不懂也不对,这些道理只是他的直觉,他没法说出来。总不能说根据他前世的经验要不了多久,地价房价都要大幅度升值现在无论花多少钱买房都会大赚特赚。
吴烟一反常态地不与张秋生抬杠,只是笑吟吟地望着他,这让张秋生受不了。他宁愿抬杠,甚至翻脸都在所不辞,他就是吃软不吃的硬的脾气。
张秋生又开始咳嗽,咳得脸都胀成猪肝sè,可就是没痰。又擤鼻涕,擤了半天一点鼻涕都没有。再挖鼻孔,猛劲的挖,似乎是要将鼻子挖个大洞。他的目的就是要恶心死吴烟,让她有多远走多远。
吴烟是觉得有点恶心,但她就是不走,有本事你把鼻子揪下来。张秋生认输,人类的第一个社会形态是母氏社会,太有道理了。男人真的是搞不过女人。女人要不是体力差点,恐怕到现在还是母氏社会。
张秋生对吴烟说:“为什么要清查债务?这个太简单了吧。总不能人家说多少我们就认多少。难道你姓窦,叫窦娥?可怜一点血汗钱就像白痴一样让人冤走?总得认真查一下那些债务是否属实吧?”
吴烟承认这个说法是对的。但是市里那些审计专家都查不清吔,我们怎么查?工展中心的账目混乱是造成倒闭的重要原因。大家都一致的认为资产账目至少有百分之八十多的水分,债务却是实打实的。
张秋生却说,错!如果说资产账目有八成的水分,那么债务账就应当有九成的水分。
为什么?我这是从常识来推断的噢,不能做准。只当是给你们领导做参考了。工展中心中层以上的领导被抓走一大串,这个麒林市老百姓都知道,是因为他们贪污。
贪污最好的办法是把账搞乱,他们做到了。资产账当然是要搞乱,但债务账更要搞乱。为什么?债务账搞乱才更好贪污哇!资产账搞乱,市里可以就地清查。债务账乱,那些债主都在外地,那就很难查。串通债主叫他们坚持说工展中心欠他们钱,这个很容易做到,关键只是怎样分赃而已。
吴烟觉得张秋生的这个说法有点偏颇,有点想当然。工展中心的债务,经过法院判决的就有一千多万,有十几家法院前来贴封条及查封银行账户。另外欠本市银行一千多万,还有本市其他企业的钱。
法院判决就一定公平?就不能有错?当然法官绝大多数是好的,可万一工展中心运气不好,单单就碰上那些绝小少数不好的法官呢?什么?有二十多家法院做出判决,来贴封条的有十几家,不能说这些法官全都不好?
这个我承认,不能说判工展中心输的法官都是坏的。我刚才已经说了,绝大多数的法官都是好的。可是好法官不等于他判的案都对啊!人品好与水平高这是两码事。尤其法官中有很多都是部队转业分配到法官岗位上。这些转业军人不能说人品有问题,但大多数法律水平要差点吧?
前些天报纸上好像刊登过一篇文章,题目叫人民的好法官谁谁谁。文章里说这个谁谁谁从部队转业,服从组织分配,在法官这个岗位上一干就是十年,从不后悔从不抱怨。
你说这个记者是个什么水平?好好的一个法官被他写得好像比掏大粪的工作还差。分到法院工作多牛-逼啊?比那些被分到工厂,然后工厂倒闭下岗失业强太多了吧?这个法官有什么好后悔好抱怨的?当然这与他办案水平没关系,但报纸上也没介绍他具体怎样办案啊。
报纸是根据宣传的需要做不得准?那好,我说一个活的吧。这是我们市中级法院的副院长伍分田同志。伍院长也是部队转业的。你知道伍院长是怎样入的党提的干吗?
张秋生正准备喷一下伍少宏的叔叔,这时刘萍带着两个员工送饭来了。是两大箩筐的包子,真正皮薄馅足的大包子。男生每人四个,女生每人两个。
刘萍非常关心高一一班对这个收购案的讨论情况。当然现在天都黑了,也是到吃饭的时间点。好年华公司做的就是包子啥的,为自己股东们jīng心做一些包子是应当的也很容易。
吴烟一个还没吃完,张秋生的四个已经进了肚子。看着吴烟一手拿包子一手按着胸前的衣服,还将头尽量向前伸,生怕包子油滴到衣服上的样子,张秋生就忍不住了:“哎,你怎么连包子都不会吃哇?应当先用力吸干里面的汤汁,这样就不怕油滴出来了。”
吴烟白了张秋生一眼,我会不会吃包子关你什么事?张秋生闹了个老大的没趣,面子上有点下不来。见吴烟开始在第二个包子上咬了一小口,就没话找话地说:“我说吴烟,你也太自私了吧?两个包子全都自己个吃了?你哥还在外面等你回家吔,你就不能匀一个给你哥?有你这么当妹妹的吗?”
吴烟又白了张秋生一眼,低头在咬了一个小缺口的包子上吸了一口。这是按照张秋生教的方法,确实不错,汤汁鲜浓,重要的是再也不怕弄脏衣服了。
吴烟轻声说:“我哥饿不了,他有吃的。”吴烟亲自在她哥哥的戒指里放了很多面包、牛肉、巧克力,还有矿泉水等等。有了储物戒指真好。
张秋生没皮没脸的又说:“这不是饿得了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