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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境界,这就是所谓的明师出高徒。剩下的话没明说,就是暗师就是出低徒啰。
而家族式修行就不同了。因为本来就是血缘关系,不在乎什么名份。比如我本来就比你小子长两辈,我不教你修行方法,难道就不是你爷爷了?
比如像李家,他们是分阶段分配师父来教导子弟。子弟先从外堂习练武功,哪个子弟修习有成练出了内力,就从内堂指派一名师傅对其进行重点培养。
李满屯原来的指导师傅是他四叔。四叔自己也只是筑基期,假如李满屯这次真的完成筑基,修为能够比的上李秀英,那显然凭四叔的修为是不能再指导下去了。李家长老会立即给小七重新指派了一个金丹期的长老做他师傅,李满屯他们叫这个长老三爷爷。
第二百五十九章 考试不挂神
与李卫军他们说话的三个人一见张秋生掉头就跑。李卫军是多么jīng明?他也就是在张秋生面前装孙子,在别人面前绝对是大爷。伸手抓住一个,胡斌也跟着抓住一个。开玩笑,这几个要是张秋生的对头,他们跑了张秋生能让老子走干路?
三个人被抓住两个,另一个星夜狂奔。张秋生的xìng格是事情过去了就算,从不找后账。但他又最见不得不讲义气的人,两个同伙被抓你不管只顾自己逃跑,这还叫人吗?张秋生右手一挥,一只铁爪飞出扣着这家伙后领提溜回来,砸在他两个同伙身边。
这就是传说中章爷的如意神爪?今天算是见到真家伙了。老子们决定不招惹张秋生真是英明啊,章老爷子都干他不过,老子们要是被这爪子抓上那么几下,还不皮破肉绽头破血流?
张秋生对着三个混混,指着二丫说:“本来嘛,这事也就算了,我这人从不找后账。可是你们招惹了她。她呢,就打我。你们看!”说着转过背让三个混混看他羽绒服上的破口子。然后接着说:“你们看怎么办吧!”
三个混混心里大骂,你个怕老婆的**。你马子打你,干我们什么事?挨了马子打就该找老子们撒气?
三个混混还是胆小,这些话要是公开大声说出来,让二丫听到。估计会引发一场动乱,抱头鼠窜的就是张秋生。这小子逃跑还来不及,哪还顾得上打他们?
而张秋生历来不找后账。只要躲过今晚,明天大清早哪怕在早餐店遇到他,也照样可以坐一起喝稀饭吃包子,说不定他都忘了这事。张秋生的今生今世的理想就是快快活活,吃喝玩乐享受人生。哪有心思成天记仇生气,给自己找难受?
三个混混虽然不敢骂出口,但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他们内心的那种不服还是可以明显看出来。李卫军觉得大事不好,这几个**要是犯倔惹毛了张秋生,自己恐怕也要倒霉。连忙踢了其中为头的一脚,说:“赶快说,这事怎么办吧!”这个混混无奈地说:“我赔,我赔他羽绒服还不行吗?”
嗯?赔?这倒也不错哈!虽然不缺钱,但能讹他们一下也挺好,也要叫他们知道府右街不是他们撒野的地方。张秋生说:“赔当然行,可我又不认识你们,明天上哪儿找你们啊?”
李卫军见张秋生语气平和,不像生气的样子,于是说:“这事包我身上,明天带他们去你们学校。秋少你看行么?”
行,当然行。张秋生是个很随和的人,任何情况下都不强人所难,恶搞胡闹时除外。张秋生叫李卫军他们上到车厢里去,等他将车开到小区门口再还他们。
这个要求李卫军他们也没意见,甚至相当高兴。这三个傻-逼将张秋生得罪成这样。他都没打人,你还想怎样?只能说张秋生今天心情好,他们算是走了大运。
为首的混混等车发动了,才悄悄问:“这就是张秋生?”李卫军敲了这混混脑袋一下,说:“是啊,你是怎么惹上他的?”
混混如此这般的一说。李卫军又敲了这家伙脑袋一下,说:“你要找死可以去买耗子药啊!跑府右街去撒野。不知道那儿是张秋生的地盘吗?”混混摸着被敲疼的脑袋,说:“知道啊。不是说张秋生出门去了吗?”
李卫军再次重重地敲了这家伙脑袋,说:“去府右街喝酒没事,一般稍微撒点野也没事,这小子从不找后账。可是,你敢动他的马子,那就是找死。他不找后账,他马子也要逼着他找。”
胡斌也说:“你们算是运气好,遇上我们了。张秋生完全是看我们面子,要不然估计你们会死的很难看。老cāo在府右街还没怎么着呢,就被他打的屁滚尿流。你们打他马子主意,他要不打的亲妈不认识你们,我就不姓胡。”二丫现在真气还不能外放,在发动机的轰鸣中听不到李卫军的话,否则张秋生又要遭殃。
二丫对秋生与这些流氓混的这么熟有点不满。不是为她自己不满,是为了林玲。难怪林玲要和你分手,看看你都和什么人在一起玩?这么大个汽车说借就借,可见你们关系是多好。
这些想法也只是放在心里,二丫没说出口。现在人太多,要是传到林玲耳朵里,又是解不开的死结。肚子里有话不说,憋的难受,二丫转移话题说:“秋生,我说你怎么用鞋子打人,那多脏啊?并且也太侮辱人了吧,士可杀不可辱吔。”
这不废话吗!三个混混能算是士吗?什么叫侮人者人必侮之?就是说侮辱别人人格的人,他也不在乎自己的人格,所以必然要遭别人侮辱。杀之无皮剥之无肉的人,辱也就辱了,他自己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不过二丫是女孩,女孩有说话不经大脑的特权。张秋生也不与她纠结辱不辱的问题,直接说:“我这个手吧,没个轻重。要是把人打坏了怎么办?又不能随身带一个打人工具,软软的打不坏人的那种。只能用鞋子打啰。”
二丫毕竟单纯,十分的好糊弄。她想,也是啊,秋生的手确实重,生气之下真的能将人打伤。用鞋打脏是脏了点,但总比打伤人要好的多。想想打伤人后的麻烦二丫就不寒而栗,什么派出所啊、医院啊、法院啊,甚至还有监狱。嗯,秋生就是聪明,鞋子总是比他能打碎石头的手要软,安全而又高效。
这种想法不仅二丫一人有,其他如王长青等人都有。能保险有效的打人最好,脏不脏的就显得不那么重要。
同样是看见张秋生用鞋打人,李满屯就觉得好玩立马跟后面学,压根就没想到打伤人怎么办。麒林市纺织系统东门宿舍的孩子们首先想到的就是脏,然后就是不能打伤人,不伤人比脏更重要。
社会底层老百姓的孩子,胆子要比李满屯这样的衙内小的多。当然他们都是老实本分人家的孩子。底层百姓中也有那些混世魔王,拿生命不当回事,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都不当回事。
这世上有混混也是有一点好处的,起码可以给人当出气筒。张秋生打了他们又讹了一件羽绒服,总算出了心头的郁闷,当晚睡了一个好觉。
可是第二天清早上学这郁闷又来了。林玲自己骑了自行车,好像不认识张秋生自顾自地将车蹬得飞快。张秋生几次腆着脸上前没话找话,得到的都是热脸就冷屁股的待遇。
几次三番的下来,张秋生弄得老大的没趣味。已经消失的郁闷又重新爬上心头。要死要活你倒是给句话啊,这么冷着脸算怎么回事?
装着一肚子郁闷的张秋生快到教室时,远远的就看见教学楼下孙不武像一尊雕像,还保持着昨天的姿式站那儿。昨天一晚上的折腾,张秋生都把这茬给忘了。见到此番情景才想起来,孙不武还在,那个叫什么来着?闭关,还是入定?
丹田微微动了动,这是说明有高人在一旁注视自己。张秋生不动声sè,绕着孙不武走了一圈。像是游客在凭吊什么历史久远的古迹,对着孙不武全身上下仔细研究。一会摇头晃脑一会啧啧称奇,似乎是在赞叹古人巧夺天工的艺术成就。
护法的原班人马都在,还多了两个老头。吴家兄妹与李秀英、李满屯相视苦笑,他们拿这家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两个老头却饶有兴趣的看着张秋生。不用介绍,两个老头也知道这就是张秋生。不仅是长相与小辈们描述的差不多,行事怪诞搞笑也是一样。
张秋生来到孙不武正对面,放下书包,突然朝孙不武跪拜下去。三拜九磕五体投地,口中还念念有词。
本来就是上学高峰期,孙不武在这儿站了一天一夜就够引人注意了,只是有吴痕等几个大神护着,同学们不敢上前而已。
等张秋生从地上爬起来,曹忠民立马抓住他问:“老张,干嘛呢?”张秋生拍拍身上的灰土,用奇怪的眼光望着曹忠民说:“拜考试不挂神啊!这你都不知道?那你还在学校混个屁啊!”
张秋生话刚说完,立即又有几个同学抓住他,大家一齐问:“考试不挂神?快给大家伙说道说道!到底有什么讲究。”
学生都怕考试,有神可拜,那得赶紧拜。张秋生神神秘秘向左右看了看,说:“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能到处乱说啊。”
那是,那是。神灵的事哪能随便乱说,大家一致点头。张秋生神sè庄重地说:“这考试不挂神,是可遇而不可求。不像别的神,起个庙塑个金身就能请来。要不然这世上不人人都是状元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女打男想翻天
张秋生抬头说:“你们调戏我马子,难道不该打?”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盗亦有道,天下的混混都认这个理。你有种去调戏别人的马子,那你也得有种挨人家打。
三个混混是无话可说,可二丫不干了。她一闪身进了厨房拿起菜刀,想想又放下。菜刀太危险,弄不好会出乱子。又拿起炒勺,想想又放下。炒勺上沾满了油,衣服打脏了还得然然姐洗。七找八找没找到趁手的家什,心中那股气也就过去了。打人的气过去了,心中的恨意却难平。这个死秋生,满口的胡说八道,难怪玲玲要与他分手。
二丫在厨房里纠结,外面的混混拔腿就要走。张秋生喊住他们:“等等,把账结了。府右街的规矩是,凡叫的菜没下锅的就算了,已经下锅的全打包带走。”
等混混们走了,二丫从厨房里出来,冲着张秋生嚷:“你刚才瞎说什么了?我告诉你,以后不许胡说八道!”刚才说什么了?张秋生还真没往心里去,他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张秋生见二丫对他嚷,摸摸脑袋回忆:“我刚才说什么了?好像没说什么吧?”二丫见张秋生的表情是真的不记得说什么了,就更是来气。这说明什么?说明秋生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随口说她是自己女朋友,过后又立马就忘。这纯粹是侮辱人,把女孩的名声不当回事。
二丫抄起旁边一个酒瓶,对准张秋生脑袋就砸下去。刚刚要砸到后脑勺时,心又一软稍稍偏了一下砸向肩头。“砰!”酒瓶在张秋生右肩开了花,玻璃茬口将羽绒服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二丫慌神了,连说:“你,你,你怎么不躲?你,你完全能躲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