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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与陶渊明两人也不是干任何事都有记录吧?
吴烟等人在旁边笑岔了气。赶紧地领着老外离开,在西山到处转悠,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才回市区。而麒林的两支股票今天还是以涨停价收盘。炒作这两支股票的临时机构眼睁睁地看着拿不定主意是抛还是吸。他们只剩八千万资金了,进货他们就没了资金玩。抛呢?万一要涨,可就踏空了。一旦踏空,那收购计划就要泡汤。身为大庄家控制不了盘面,这是个大悲哀。
这个悲哀是由两个方面造成,一是资金不足,二是没按原计划执行。原计划是只炒作一支股票,这样资金就足足有余。结果却是两支股票都炒了,造成现在的资金不足。
现在后悔已是无用。召集人省石油公司经理发布命令:一调查麒林证券分公司,看看有多少资金在炒他们本市的这两支股票;二除继续盯着好年华董事局的一班人外,盯紧张秋生。我就不相信这小子不趁这个机会捞油水;三派人去梁临,张秋生现在实际上是梁临人,另外还有两个大股东在那儿。梁临恐怕才是他们的主要炒股场所;四派人去申洋,张秋生姐姐在那儿,还有吴烟哥哥也在那儿,一定要盯住这两人;五调查其他小庄今天的操作情况。
张秋生还是坐在仁和茶楼门前看街。凭他的修为当然知道有人在紧紧地盯着自己。这两人甚至不怎么掩饰,相当于半公开地盯着张秋生。这说明什么?说明现在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姓岳的副省长那帮人都肆无忌惮短兵相接了。
别说只有两个人,即使派两个连的人来也别想盯住张秋生。不过,话又说回来,被人盯着的感觉太不舒服。
吴烟等几个女生今天陪老外去西山,换了闻胜杰在好年华大厦里。闻胜杰在麒林师大计算机专业,现在兼职做好年华网站的技术总监。
张秋生坐在仁和茶楼门口发呆,闻胜杰却接到命令:“叫邝遇春接你的班。你今晚就赶到梁临。叫童无茶去京城。从现在起由李小曼指挥,童无茶协助。”
张秋生起身,两手插裤兜里慢慢走慢慢逛,带着两个盯梢满城转悠,他要将这两人累死。看似漫不经心地瞎逛,命令却一条条地发出去,全城到处都有麒林分队或二十一中的小妖孽。
从下午四点到六点两个多小时,张秋生就这样不停地逛着。这样逛最是累人,比迈开大步甩着膀子走要累人得多。张秋生看看那两个盯梢之人,还能坚持的样子,于是又慢慢向城外走。
张秋生肯定是发现我们了。两个盯梢轻声嘀咕,看这样子他要甩开我们。甩开我们要干什么呢?当然是有非常秘密的事了!得紧紧地盯住他。
正文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倒霉的盯梢
西门的城乡结合部。,。。这儿还没拆迁,房屋低矮密集,小街小巷纵横交错。天黑了,路灯已经亮起。一盏路灯下有两个人在下棋,四五个人围观。
张秋生也凑过去,站在摆着棋盘矮几的正中间观棋不语真君子。两个盯梢也跟过来,很嚣张,摆明了一副我是盯梢我怕谁的架式也站在旁边看棋。
棋局很简单,已经到了残的不能再残的局面。三十来岁的汉子只剩一颗“卒”,四十来岁光头也只剩一颗“马”。光头说我们和了,三十来岁的汉子不同意,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卒子来回移动,马却瞎跳一气。
一个女人大叫着过来:“你还不回家吃饭!一天到晚只知道下棋,你能下出什么明堂?”女人将一个盯梢拐到一边,冲着三十来岁的汉子大嚷大叫。
女人叫着叫着,突然不叫了,猛地回头,一耳光抽在盯梢的脸上,嘴里愤怒地骂道:“臭牛---忙!”
事起突然,所有的人都楞住了。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女人既然骂牛---忙,那被抽耳光的肯定是做了什么牛-忙之事。三十来岁的汉子往起一跳,一把揪住盯梢的衣领,回头问自己老婆:“他怎么你了?”
他,他,他摸我屁股,女人愤怒而又委屈地说:“还很用力!”
我操,男人抡起胳膊就要抽这丫的。盯梢当然不会让他抽,两人正要扭打,突然又听见一声大叫:“噢儿——”。
众人连忙回头,只见光头脑门青了,鼻子也破了正流鼻血呢。光头不擦鼻血先报仇,抡起拳头就朝背后另一个盯梢打去。尼玛,老子坐这儿好好的,你摁着老子的脑袋往棋盘上磕,此仇非报不可!
两个盯梢立即就猜到是张秋生在搞鬼。现在的局面是有理说不清,当然不能白白挨打,也只有奋起反击。五个观棋的加两个下棋的,一共七个人打两个盯梢。
打着打着,盯梢的一看,张秋生跑了。挨打不要紧,绝不能让张秋生跑了。能被派做盯梢的人,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会一点的,两人拳打脚踢甩开众人的纠缠拔腿就向张秋生逃跑的方向直奔而去。
张秋生似乎跑得并不快,直到两人追近才开始发力猛跑。如果让这小子跑了,任务就算失败,回去无法交差肯定要挨批评。两个盯梢拼了命地猛追,一定要将这小子抓住。
抓住?张秋生又没犯法。即使犯法也不归你盯梢的管。但这两人气糊涂了,非得将这小子抓住不可!太气人了。小说中,电影电视里,反跟踪反盯梢的法门多了去,哪有像你这样反跟踪的?所以非得抓住他!
张秋生跑得不远也不十分快,离这两人也就五十米的样子。在两人的奋力追赶下距离越来越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两人信心大增,待会逮住了先将他打一顿,我看你还敢使坏不!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女人的屁股真好吔,既肥又翘。我也想摸一下,手感一定很好。可是,但是,尼玛,是你摸的就是你摸的,你别赖我头上啊,所以这小子非打不可。
盯梢一边猛跑一边胡思乱想,突然就感觉大事不好,立即悬崖勒马。好险,好险,前面是一大粪坑。稀里糊涂地跟着跑,张秋生将老子带到厕所后面都不知道。这小子真坏透了!赶紧后退!
后退?迟了!张秋生从厕所那边绕过来,给这两盯梢屁股一人一脚,“扑通、扑通!”两声大响。张秋生看都不看,憋着气掉头就跑了。被搅动的粪池肯定臭。
那些下棋的看棋的也在追。待跑到近前一看,这两人正扒着粪池的沿口往上蹦,情况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众人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我叫你们耍牛-忙!叫你好好地磕老子脑袋。
这些人笑的时间不长就纷纷离开,这儿太臭。两个盯梢爬上来,坐地上喘了会气,站起来,得,得,得去买衣服,洗澡。
幸好的是,粪池虽深,但里面的粪并不多,两人只是裤子、上面的外衣以及手弄脏了。两人将裤子及外衣脱下,扔了,只穿羊毛衫及一条短裤,冷得直哆嗦去随意找一家服装商店买衣。一摸口袋,坏了,一个盯梢口袋里的三千元钱不见了,另一个盯梢身上的五百元钱也不见了。
赶紧回头在被扔了的衣服里找,没有。那就是丢掉粪池里了?这么一大池子的粪,怎样找?
好在银行卡还在,赶紧去银行取钱。待取了钱,买了衣,两人冻得说话都不利索。衣服还不能穿,身上是脏的,穿了会连新衣也弄脏。两人拎着塑料兜去澡堂。
泡了个热水澡,两人总算回过神来。一边穿衣一边骂,不是说麒林基础建设搞得好吗?怎么还有旱厕没改建啊!市领导成天只知道吹牛皮,到现在还留着十八世纪的厕所,你们还好意思吹。臥槽泥马拉隔壁!也就市中心搞得好,城乡结合部简直乱七八糟——
衣服还没穿好,骂人的话也没说完,电话就响了,一看号码就知道是查岗的。幸好电话没掉粪池,否则要大大地坏事。
盯梢揉揉脸,将不良情绪揉平,然后恭恭敬敬地接电话:“是是是,很好,一切正常。张秋生已经去了医院上班,我们正在住院部下面候着呢,一秒钟都不敢眨眼啊。”
盯梢是典型的机关老油条。今天的情况必须隐瞒,必须谎报军情。要是说张秋生害他们挨了打,又被他踹下粪池,还有那个,那个,现在不知张秋生在哪儿。回去后就不是被人笑话的问题,肯定要受处分。
仅仅是处分还是轻的。如果这次收购好年华的两个上市公司项目失败,可能会将失败的原因加到他俩的头上。那后果会怎样?简直不敢想像。所以只能撒谎,张秋生一切正常,一直都处于我们的监视中。
领导对两个盯梢的工作很满意,口气也就显得比较关切:“你们啊,不要跟得太近以防他打你们。张秋生的拳脚非常厉害,等闲三五个小伙子不是他对手。
真要是打架也没什么,大不了挨他几鞋底板儿。就怕他祸害你们,这小子是麒林城区加三县的第一祸害,我就想像不出来他会怎样害你们,所以一定不能离他太近。”
领导不说这话还好,一说,两个盯梢的眼泪就掉下来。尼玛,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这是个祸害,打死也不会离他那么近,有多远老子离他多远。你当然想不出来怎样害我们,他将我们踹粪池里去了,你想得出么?
两个盯梢无精打采地去医院。不管怎样,盯还是要盯的。不过呢,我们离远点,大致不差的知道这小子在哪儿就行了,没意思,他们在股市上干不过人家,却拿我们送死。
这两人半路上又转了个弯,先去九峰山宾馆,就是以前的政府招待所。他们在这里包了房间,两人决定进去换身衣服,刚才在小店买的衣服可能是假货穿身上刺痒的难受。
换过衣服,再去餐厅吃饭。虽然恶心,不想吃,但还是要将肚子混饱,否则熬不过夜。还没到餐厅,远远地就听见有人大叫:“不好啦——,打死人啦——”听着就像张秋生的声音,两人赶紧躲一边慢慢地摸过去。
果然是张秋生,正弯着腰向下看,脚旁有三个人躺在地上。另外有三个小伙子,一人揪住一个正拼命挣扎的人。两个盯梢认识这三个被揪的人,他们同事,都是被派来盯梢的。这三人负责盯吴烟、李秀英与孙妙因的梢。
张秋生又在祸害!这是两个盯梢立即做出的判断,他们现在知道了,这是麒林第一大祸害。
呼啦啦,大群的人涌过来,纷纷打听:“咋啦,咋啦?”
张秋生随手指着旁边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说:“这三人掏这阿姨的包包,被这个老人发现并制止。这三人恼羞成怒就打人,不仅打制止他们的老人,连旁边不相干的人也照打。乖乖,这三人是武林高手吔,一人只出一掌,这三个老人就倒地不醒。要不是这几个同志见义勇为,三个老人恐怕就死了。”
那被指的女人打开包包,看看钱包还在,再检查一遍没发现少了什么重要东西,脸色很平静地说:“还好,没丢什么。谢谢你们及时发现并制止,这些小偷真可恶!”
盯梢的三个同事被人揪住,急切间挣不脱身,只能跳脚大骂:“放屁,放你娘的臭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