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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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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公早该晓得当闭嘴了。   
  白英问:〃东西都对了吗?〃 红伶点了点头:〃嗯。〃   
  白英于是搀着红伶,像稍早进门时那般,走了离去。   
  …… 然而,白英此举并不明智,一如前述,城里的妓院、娼馆,多数归漕帮控制,这般大闹,漕帮的人岂能 不知?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老鸨与龟公,不同的是,一个时辰后,前来查问的乃是漕帮当地的管事。   
  老鸨仍是磕头连连,哭道:〃廖爷,您不能怪我呀,对方是个煞星,我养的那帮子废物根本打他不过。   
  〃 管事名叫廖敏贤,沉下脸问:〃你说……他使的兵器是一根〃好几截相连的棍子〃?〃 老鸨哪里识得九截棍?遂说成〃好几截相连的棍子〃,点头答道:〃是的廖爷。〃   
  廖敏贤沉吟:〃对方身边的妓女,是不是、是不是一个月前,蒋爷带出场的那个?〃 老鸨愣问:〃蒋爷?哪个蒋爷?〃 廖敏贤不耐地说:〃就是死在〃客来远酒家〃的那个蒋爷,闹得满城风雨嘛。〃   
  老鸨悟道:〃哟!对对对,就是她,就是她。呸,这个小没心肝的,竟然串通外人来欺负我。〃   
  廖敏贤双眼一亮,追问:〃你有没有看见他二人往哪走啦?〃 老鸨摇了摇头:〃不过红伶那个贱胚脚下有伤,那个煞星又疼她,我想他们走不快。〃   
  廖敏贤大喜,豁然起身,向左右喝令:〃一个人回总舵去,禀报船头子,就说凶手找到了,叙出模样, 请船头子调人搜寻。〃   
  左右有人答声而去。   
  廖敏贤再令:〃其余人等,马上随我去追,满城绕绕,路上看到有类似人等,一律拦下!〃 众声齐答:〃是……〃 此端,白英早有所料,雇了辆车,载上红伶,随即出城东奔,欲回绍兴。   
  走着走着,马车厢里,白、红二人聊上了天。   
  红伶先问:〃白爷您是哪儿人?〃 白英回道:〃绍兴。〃   
  红伶点了点头:〃就是专出师爷的那个绍兴。〃   
  白英大笑。   
  红伶愣问:〃白爷您笑什么?〃 白英说:〃绍兴除了师爷与名酒外,还出杀手哩。〃   
  红伶又愣:〃杀手?〃 白英手指自己,道:〃我就是。〃   
  红伶神色急转黯淡,不语。   
  白英以为讲了个笑话,却不料反教人家神伤,奇问:〃怎么啦?〃 红伶说:〃白爷,我虽蠢笨,却也看得出您是干什么营生的,正因这样,好不让我担心。〃   
  白英听说有人替他担心,胸内顿生暖流,一笑。   
  红伶又说:〃白爷,您……好不好别再干这勾当了,这样……危险。〃   
  白英感叹道:〃天生有头发,谁想当秃子?若非我无一技之长,也不会再重操旧业……〃摆了摆手,〃 罢了,这都是命,多说无益。〃   
  红伶问:〃重操旧业?〃 白英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听过〃断门五虎〃吗?是海捕公文上的江洋大盗,我,就是最后一个,还 没落网的那个。〃   
  红伶再问:〃白爷,您……〃 白英伸出手去,轻轻压住她的唇,说:〃别再爷呀爷的叫了,我叫白英,草字头英,你可以叫我白英。   
  〃 红伶点了下头:〃那,以后我喊你……白大哥好不?〃 白英笑笑:〃好。〃   
  疗养伤势的这一个月,白英对于红伶的照顾,无需赘言,而又以前半个月为甚。   
  当时,红伶时晕时醒,遍体鳞伤,许多把屎把尿的活儿,自然也得白英来做,肌肤之亲对他二人来说, 原已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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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兵神(61)       
  如今几经撩拨、酝酿,二人间的情愫火般上升,尽在不言中。   
  正聊间,忽闻车外有大队人马驰过。   
  红伶好奇心起,探头出去瞧瞧。   
  〃别。〃白英一把将她拉回。   
  车外的人马于驰离后不久,旋又掉转过头,奔了回来,就在白英他们搭乘的车前,驻足停下。   
  白英隔着车帘倾听。   
  对方领头的人喝问:〃老头儿,你车里都载了些什么人?〃 车夫回答:〃一对夫妇。〃   
  对方又问:〃长什么模样啊?〃 车夫说:〃我把帘子掀开,您自己瞧呗。〃   
  帘子随即掀启…… 白英与对方打了照面。眼见那是十几骑携有兵刃的汉子,为首的,外貌壮硕,腰缠长鞭。   
  那人正是廖敏贤。廖敏贤于鞍上拱手说:〃抱歉,漕帮捉拿仇家,打扰了。〃边说,边端详着。   
  白英抱拳还礼,不言只字。   
  帘子旋又落下…… 〃且慢!〃廖敏贤忽地瞥着白英腿边一双对折棍棒,指问:〃那是什么?〃 白英冷冷地说:〃钓竿。〃   
  廖敏贤缓缓卸下长鞭:〃妈的,那要是钓竿,我就是你祖宗。〃   
  白英也不稍迟疑,就在车里,握起棍尾,砰!脱节抖出车外,九截棍登时拉的笔直,宛如一丈长龙,呼 呼有声,直击廖敏贤面门。   
  廖敏贤马上偏身闪过这击,喝令:〃抄家伙!〃 刷刷刷……四周合围的骑士们纷纷亮出兵刃,刀枪剑棍,样样俱全。   
  马车车帘受击飘落,马车夫也吓得抱头乱喊,跳车逃掉。   
  白英低声对红伶说:〃伏在车里,别乱动,我去去就来。〃   
  红伶揪住他的袖子,颤抖说:〃我怕……〃 白英一怔,笑笑:〃那你把眼睛闭上,由一默数到一百,然后再把眼睁开,事情就全解决了。〃   
  红伶不信:〃真的?〃 白英点了下头,旋即扬手回棍,哐啷!打破车顶,纵跃飞身冲出。   
  廖敏贤抬头去瞧,暗自惊道:〃好轻功。〃   
  白英腾身半空之际,手握九截棍中央那截,两端甩弄,如驾狂风,尚未落地,已先制敌,打得对方纷纷 中棍,人仰马翻。   
  双脚尚未落地站稳,廖敏贤挥舞长鞭攻到:〃去死吧!〃 白英纵棍迎战,挥打出击,霎时,鞭棍交缠,解脱不开。二人互相拉扯,谁也不愿撒手,暂且扯成僵局 。   
  四周人众眼看有机可乘,各挺刀剑,趁隙涌上。   
  岂料白英这时一声断喝,双手齐挥,竟将廖敏贤连人带鞭子拖将离地,横打圆圈。   
  砰砰砰砰砰砰,四周众人一一扫中,却非被棍头扫中,而是被廖敏贤撞及。   
  廖敏贤捱不过,只得弃鞭,整个人被甩出不知几丈远。   
  白英走近廖敏贤跟前,扬棍指问:〃为什么找我麻烦?!〃 廖敏贤惨笑:〃为什么?你在〃客来远酒家〃杀的那个人,是漕帮白派的人,你不晓得呀?〃 白英心想:〃果然……唔,留下活口,可要没完没了啦。〃二话不说,一棍子夯下! 廖敏贤头颅中棍,脑壳爆碎,一声不哼断了气。   
  四周漕帮众人见状,皆知不敌,吓得各自逃命。   
  白英舞弄起九截棍,虎虎生风,追打起众人来,砰……砰……一棍打裂一颗头,一响了结一条命。转瞬 之间,东追西奔,像头疯虎一般,纵跃羊群之中。   
  那头,破败的马车车厢内,红伶仍是伏在一隅,闭目默数:〃……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忽感 有人走近,出手按住她的肩。   
  〃小丫头。〃是白英,语调温柔地说:〃可以睁开眼啦,没事啦。〃   
  红伶回头去看,见白英满脸鲜血,一身是汗,惊问:〃白大哥!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白英回手用袖子抹了抹,说:〃我没怎样,这些,不是我的血。〃   
  红伶一怔,须臾,环顾四周,四周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死状皆惨,惊愕得抱住白英的腿,低喘发颤。   
  白英没做什么解释,把她轻轻搂起,抱下车去:〃咱们走吧。〃捡了一匹马上鞍,让她坐于身前。   
  二人就这么缓缓其行,远离满地血腥。   
  从此以后,白英行事愈加隐密,作风也愈加残厉。一方面隐于市井,另一方面,也更勤于抢掠,四处奔 波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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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兵神(62)       
  如此恐怖的一个人、如此恐怖的行径,背后竟只有一个理由: 他在保护一个人。他恋爱了,他要红伶过上舒适安全的生活,所以他必须少露点行踪,多挣点钱,也意 味着抢掠之际,不再留下活口。   
  漕帮与衙门旋亦查觉到白英的行踪,追杀与缉捕的人马,夜以继日兼且络绎不绝。   
  而这对亡命鸳鸯正安身于腥风血雨的角落,那个属于他俩的小窝。   
  一夜,一栋位于绍兴城里的小屋,传出啼哭声。   
  睡于床铺内侧的红伶背着白英,蒙着棉被,暗自低声啜泣。   
  白英听闻到后,转身去问:〃怎么啦?嗯,身子不舒服吗?〃 红伶摇了摇头:〃没有。〃   
  白英再问:〃没有?那为什么哭?〃 红伶说:〃我……我今儿个……〃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白英关切地将她翻转过来,替她拭泪:〃慢慢讲,嗯,不急,慢慢讲。〃   
  红伶哭道:〃我今儿个……又、又小产了,没能帮你保住孩子……呜……呜……〃 白英这才恍然,一叹。   
  红伶见他叹气,哭得愈加厉害:〃对、对不起……我的身子脏,不能替你怀孕……对不起……呜……呜 ……〃 白英柔声劝慰:〃别哭了,嗯,什么脏不脏的,胡说!别哭了,嗯。〃   
  红伶还是哭倒在他怀里。   
  白英一边轻抚着她,一边续道:〃是我不对,我,杀人如麻,天老爷自不愿给我孩子,要我绝后。〃   
  红伶赶忙坐起,哭道:〃不不不,是我不对,不是你……〃 白英轻轻按住她的唇,苦笑:〃我这种人如果有后代,那这世上,还有公理吗?这叫报应,原不关你的 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红伶又哭:〃英哥……〃 白英旋将她搂入怀中:〃喏,有没有孩子又如何呢?咱们过一天,算一天,活着的每一个日子,都过得 快活,也就是了。〃   
  红伶渐渐收了涕泪,无奈中,稍稍释怀。   
  余下的夜晚,他二人紧紧相拥,却是难再入眠,任由思绪飞转…… 到得翌日清晨,白英低头去瞧,红伶终是捱不过疲惫,眼角带泪入睡。   
  白英疼惜地为她擦去泪水,须臾,悄悄起身下床,步出卧室漱洗。   
  回房时,偶然间,他瞥见了客厅的桌脚下,露出来半截纸角,好奇地拾之去看。   
  那是一张对折的白纸,纸上写有四个人名,端详字迹,该是红伶所写: 〃严文绪 林 二 孙大隆 赵 梁〃 白英以之询问红伶。   
  红伶缄默了一阵,方才面有难色地说:〃这些是我的仇家。〃   
  白英偏头又问:〃仇家?怎没听你提过。〃   
  红伶解释:〃我本官宦人家子女,父亲因故遭人构陷,受朝廷降罪,全族抄没,家中男丁不是处斩,就 是充军,女眷则贬为贱籍,发至妓院为娼,永世不得翻身。〃   
  白英愤愤然说:〃这是哪家的法律!〃 红伶一叹:〃这是咱大明的法律啊,要怪,只怪我命苦。〃   
  白英扬了扬那张纸问:〃这四个人,就是当初陷害你父亲的人?〃 红伶点了下头:〃嗯,本来我……是想等待机会,复仇雪恨,无奈始终寻不着愿意帮忙的恩客,所以… …〃 白英凝视着她回避的目光,久之,复问:〃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 红伶回答:〃我怕你……怕你会替我出头,多冒风险。〃   
  白英抱住她的双肩,说:〃我这辈子冒的风险还嫌少了?嗯?何谓夫妻?还不就是裸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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