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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伺的童子多拿了个蒲团和原先那个并排而放,弟子俩同时跪坐在蒲团上,毕恭毕敬请七师叔指点。
老麦外放真元力探寻俩弟子脉象完毕,发觉四弟子方仲华是偏水属性,五弟子许仲先则是偏土属性。
这五弟子好办,输一道精纯的土属性真元气给他,再引导他扩张经脉就行了,倒是四弟子的偏水属性,老麦却是一窍不通,完全没有接触过。
看着五师弟接收了一道土系真元力,憋红着脸出去找静室消化去了,四弟子方仲华便眼巴巴地望着老麦。
只见老麦沉吟道:“仲华师侄属性偏水,其余几种属性是土木强,金火弱,我看可以这样引导,水火不相容,火弱水易强,水强不强于金属性关系不大,我和掌门师兄各注一道土元气一道木元气好了。”
老道木青子狐疑道:“愚兄木性真元注入恐不易和仲华融合吧,以前我也曾试过的,很快自行消散了,起不到什么作用。”
老麦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元气为什么能融合进他人经脉,助人提升修为,其实道理很简单,土乃世上万物之本,可融合万物,就像人类的血型,o型血是万能输血者一样。
他皱眉想想道:“掌门师兄,我们可以一起注入,然后我先和你的真元力混合融在一起,再注入仲华师侄奇经八脉,让他自己再散到其他经脉。”
老道木青子颔首同意,于是便跟着老麦照样施为,先天境界的真元力何等庞大,对于只能修炼出真气的炼气期修炼者来说,是异常强劲的,接收了两道筑基中后期混合真元力的胖胖的四弟子,看上去像吹得半涨的气球。
老麦交代道:“仲华师侄先静修消化,然后找个水元气充足之地修炼,希望能起到促进作用。”
四弟子方仲华去找静室消化后,接下来又陆续进来了**个炼气**段的弟子,有老道的记名弟子,也有徒孙辈弟子和家仆后人。
其中居然还有两个偏土性人,老麦直接就输了土元气给他们去消化提升,其余的莫不照四弟子的方子施为,和老道联手用土、金、木三种真元力调理身体,指点修炼诀窍。
余下炼气四五六段开光期的低阶弟子,则能直接提升就提升,能调理就调理,随意指点几句,全部结束后,已是恍然过了一个昼夜。
木青子满心喜悦道:“贤弟辛苦了,看来到今年药材秋收时节,本门上报五大门派练气大圆满弟子数,至少也有六七个,比起历年一个也找不出,可算是强爷胜祖了。”
老麦见老道乱用成语,心下不禁失笑,暗想:“自己修炼时日尚短,提升指点什么的,全是硬着头皮连摸带揣的,但愿这一天一夜所做的努力不要付诸流水吧。”
他想了一下道:“其实师弟我也是硬着头皮上的,同时自己也有不少增益,原来只是熟悉土行,如今五行都有所涉猎了。”
木青子笑道:“反哺一道,贤弟已然有心得了,真是可喜可贺,对了,今日愚兄将回观中山谷静修,一众弟子也陆续走人,贤弟你有甚安排?”
老麦道:“师弟我准备去给俗世里的一些长辈拜拜年,也要回小镇老屋那里走走亲戚。”
木青子点头道:“如此我们节后再聚了。”
老麦先约了阿刘姨丈到老部长家拜了个晚年,也和兰辛博等大学同窗友好们聚一聚,然后开那辆小五菱车回小镇老屋开年,姐姐一家人见他回来,也都很欢喜,他便在老屋自己的房间住到上班前夕。
老麦闲暇时偷偷替姐姐、姐夫和外甥女检查过身体五行属性,都有点或多或少的土属性,便根据其强弱不同暗中输了些精纯的土性真元给他们,平时可以在身体经脉里自动游走,虽然他们并不是修炼者,也可用于改善体质、延年益寿。
在己身的修行上,老麦无论何时何地依然刻苦勤奋地修炼着,竟而日夜不缀,然而,自从踏入第三层功法开始,已经好几个月了,大圆满境界究竟在哪里,他一直摸不着边。
他的神识内外修炼法初步练成后,也有了内视的能力,能看到丹田里浓郁的土元气在慢慢结成水珠,附在丹田内壁上,多了便滑到底部积存起来,逐渐形成了一层液面,并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增高着。
在老屋闲住过节最后一天,吃晚饭的时候,老麦听家姐叨咕了一句,说什么今年春节真干旱,节后农村田里育秧要靠抽水机了,心下便若有所思起来。
饭后老麦到屋外转了一圈,发现原来有潮湿泥地的地方都干得发白开裂了,心念一转便明白了,那是自己这几天在这里日夜不缀修炼,将附近一带土灵气吸纳过甚了。
入夜时分,老麦便辞别姐姐一家人,开车回别墅山庄那边,途中想起什么,又转道去了一下原市计委干部旧宿舍看了看。
观之发现那里种植树木的泥地里,都是干巴巴的好像缺乏水分,上面长的小草都半枯黄了,铺设水泥的小路上用脚使劲踩踩,隐约有空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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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奇怪的女孩
老麦见状不觉有点庆幸,自从踏入功法第三层之后,他便搬到别墅山庄常住,这里买下的房改房已经出租给外人住了,自己不再住在这里练功。
就算如此,眼下看来,这一块地方以前过度抽取土灵气的现象,几个月过去了,还没有缓过劲来。
回到别墅山庄之后,他问阿光拿了一只长柄工程大手电,钻到山庄里一些边边角角有草地、泥地的旮旯,仔细检查了一番土质,没有发现有干裂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老麦心想,就算如此,也不能再在住所里吸纳土灵气了,必须找个野外隐蔽的山麓去修炼。
好在这里已经是山区,别墅山庄背靠着一大片五象大山脉呢,随便找地方都可吸纳土灵气修炼。
他心里计较已定,当晚睡觉时便不再吸纳,只练内循环,因为他在老屋修炼时发现真元气主动雾化成水滴,比自动凝结要快很多。
所以,他决定在土灵气不足的地方,只专注于把真元气转化为水滴,以期早日能积满丹田,说不定便到了大圆满境界了呢。
春节放假过后头天上班,老麦八点半前赶到城区机关大院小广场,签到参加升旗仪式,再陪城区主要领导到各科室转一圈拜年,然后回办公室开始农历新一年的工作。
作为党外城区副职领导,只要没有会议,没有突发事件,没有城区中心工作突击活动,分管的计经局、环保局、司法局和法制办也没人找他,老麦的日常工作时间,还是有很多自由安排功夫的。
其实计经局他只分管计划部分,环保局全分管,其他的分管部门,如司法局工资人事当时还是市里直辖的,而法制办却是挂在政办的,一般都没有太多的事找他。
他不分管政办,不用去参加政办每星期上班首日的例会,证实今天上午没什么要事了,便乘电梯下5楼计经局看了一眼,发现局里还在开例会。
对看见他在外面想打招呼的老兰摆摆手,老麦径自再坐电梯下楼去了,也没有去开车,只顾背着双手走出机关大门外,向附近一个商住小区的食街走去。
他现在不用吃东西,日常吸纳天地灵气也能维持自身生机运转,只是平时早餐喜欢吃的豆浆油条,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吃过了,今天上午闲着没事,便步行去那条食街饮食摊点去饱饱口福。
那边有个面点早餐店是一个单位饭堂退休职工开的,经营的早餐包子馒头、豆浆油条就跟旧时代的单位饭堂一样正宗,很7、80年代过来的人们都喜欢去那里吃,吃完了还打包回家。
老麦最初是听人话知的,后来也去吃过几次,感到除了味道老到之外,还有一种怀旧的感觉,有空总想去吃吃那里的豆浆油条,有时还加一个面皮很有嚼头的大菜包。
老麦的人生道路和老同学兰辛博绝然不同,老兰比他小三岁,1978年才高中毕业,直接参加高考进了大学读书,毕业后在本市二次分配就到市中区工作至今。
老麦家在当时市郊一个公社治所,后来设乡再改镇,1974年读农中16岁高中毕业属于非农人口的他,到附近的生产队插队落户长达四年,没等知青返城大潮兴起,他便通过刻苦努力复习功课,于国内恢复高考的次年,考上了本省一所本科院校读财经专业,和老兰成了大学同班同学。
俩人一起大学毕业后,老兰直接分进了城区机关,老麦却分配到了一家中型国企,一年后被市经委某位领导看中,抽调上行政机关来,后来正式调入经委技改科工作。
当时有个政策是,凡是直接分配到国家行政机关工作的大中专毕业生,必须下放基层锻炼一年,由于机缘巧合,老麦在国企工作那一年算是已经锻炼过了。
于是,老麦从此一直在行政机关工作至今,反倒是老兰参加工作的头一年,被抽调到市讲师团下乡支教了一年。
还有就是老麦插过队,插队和参军均可算连续工龄,于是老麦的工龄在厂里的时候,被好心的人事科长连续计算了下来,把大学四年也加在了里面,所以年过四旬的老麦连年头带年尾,至今已经有了25年工龄。
为此,总共才有17年工龄的老兰很是愤愤不平,老麦曾如此调侃过他,道是谁叫你没插过队落过户、没看过掹花生村姑的大**,所以工龄工资比哥哥我少四块(一年五毛),公休少五天(20年以上工龄比以下多五天公休日)。
那些既往旧事,平常最让老麦怀念的,便是在厂里的那一年,其他的先别说,就只是单位饭堂做的早餐点心,尤其是豆浆油条,想想都流口水,这也是他早餐习惯去吃豆浆油条的缘故。
老麦施施然走进那个商住小区大门,熟门熟路地转进一条自发形成的食街,在一家有不少人坐着的面点早餐店面前,找了张已有一个人坐的小圆餐桌坐下,然后叫一碗豆浆两根油条。
他在豆浆油条送上来之后,还没有开吃,忽然感觉到坐对面的那人偷眼看了自己一下。
老麦这才注意到,那是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孩子,衣着素净,留披肩长发,脸蛋很小,鼻子和下巴尖尖的,脸色很是苍白。
那女孩见老麦抬头,忙低下头去喝她那碗泡满油条的豆浆,瘦削的双肩仿佛有点耸动,貌似很紧张很害怕。
老麦那是何等的眼力介,一见之下不由失笑。
他自从离婚后忽然大彻大悟,几年来不乏逢场作戏之举,可是对这种还没怎么发育的小女孩,却是长得再美也没有什么兴趣,觉得这个小妞明显是误会了。
那小女孩大概觉得自己选择和她坐一桌,是想调戏她吧,看着她那紧张害怕的小模样,老麦摇摇头,浑没心情地几口吃喝完那些豆浆油条,交过钱就抬脚走人,没有再看那女孩一眼。
老麦回到办公室不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