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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民揉揉太阳穴叹口气,匆匆赶到学生会给大家也给自己处理后事,所幸他在学生会内部也是“位高权重”,深得主管老师的器重,也就生生训了一顿,倒没留下什么不良记录!虽然厉都不是很在乎什么记录,不过能大事化小也很开心,毕竟总的来说厉都还是个乖学生仔,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荣的观念并不淡薄!
厉都跟朱友能熟稔,也代表宿舍全体成员道了个歉,把没付的饭钱付上,朱友能笑道“自己也合着回味一把年少无忌的岁月”。
厉都很自然的出卖兄弟:“这班年轻人不知道自制,害人不得安生,结果还得到处补窟窿。哎,人终归不能放肆,放肆终归自吞苦果!”
一来二去师遥遥也听到些风声,不再去爬山,偶然碰到厉都聊着聊着聊到了这事。师遥遥眼望远方,幽幽的问:“厉都,真的是……红颜祸水吗?真的是命吗?”
“嘊,师遥遥同学,天生丽质不是你的错!老天让你长的迷人而已,你没有错何须自责。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人掏钱买醉,要误事关酒何罪!看我境界多高,风流不下流,陶醉而不沉迷,值得美女优先考虑!”厉都自卖自夸。
“讨厌,我都郁闷死了,你还有心开玩笑!”师遥遥嘟着嘴道,“小时候我很快乐,我爹是个乐师,谱曲作词好不逍遥!为什么人长大,世道就变复杂,连洁身自好也不行吗?俗世如此,所以我一心向往修真,没想到修真界还是如此,天大地大想逃没地方逃!”
“俗世是人,修士也是人,是人就有yù望、有野心,为美女、为宝物、为财、权、名、利而拼抢赌夺。这是人天生的劣根xìng,不能怪你,也不能怪我,怪的了谁?又逃的了谁?你我皆在壶中,我怪壶水太浑浊,壶怪我心肮脏搅浑了一壶水!我是祸水,又有谁不是祸水呢?不能否认,我一样有埋怨、有yù望、有野心;我嫌穷爱富,所以我努力攫取财富;我嫌丑爱美,所以我总往美女看;我羡慕虚荣,所以我努力修行修实力,有实力才有财、权、名、利。由己及人,我理解手段。手段不管光明磊落还是yīn险恶毒,不管柔和还是激烈,都掩盖不了拼抢赌夺的事实!不怕你鄙视我不能免俗,我也会拼抢赌夺!想要的去拼抢赌夺,失去的去拼抢赌夺,为了保护自己还是要拼抢赌夺!当被别人欺负到头上时,被伤害时,我会愤怒,会抗争,但不会逃!不能逃!逃不了,也不想逃!我只会往前看,只有更努力!”厉都想着说着,不知在开导师遥遥还是开导自己。
师遥遥安静的听,待厉都停下一会才说道:“你是说谁都没错,世道祸害世人,人也在自觉不自觉的祸害世道!每个人本质上都是坏人,坏人不应该害怕、逃避浑浊的世道!”
“可以这么理解,借用佛家的说法,这是人的执念!执念是万恶之源!世上又有谁没有执念呢,没执念也早非世上之人,与草木玩偶没什么区别!”厉都那知道什么佛家之说,都是似是而非的乱诌。
“本来想听听你的高见,能不能把祸水说清白,哼,你倒好,把清白的也说成祸水,原本是祸水的更坐实祸水之名!不过尽管我不完全同意,不得不说你劝导有那么点效果!谢谢你,厉都!”师遥遥好像有所轻松,奉送厉都一个不大不小的幽默。
“有吗?把白是说黑的效果跟我本意有所偏差,我不过想把黑白混淆而已!”厉都无辜的摊摊手,“不过能为漂亮、大方的师遥遥同学效劳,那是我的荣幸。呃,我突然有宗生意想跟你谈谈。”
“生意?我又不是生意人。”师遥遥不好一口回绝。
“我不是有个小丹店嘛,草创期商业品牌形象不佳。所以我想,在雷同的情况下如果有个形象代言人商业效益绝对好。师遥遥你天生丽质、漂亮大方、气质高雅、多才多艺不做形象代言实在太可惜了。请我做你经纪人吧,我保证可以迅速开拓出一片崭新的事业,丹店要形象、餐馆需要、时装店要形象、宠物要形象、沐浴露要形象、洗面nǎi要形象……”厉都口不择言随口胡说。
“去死!沐浴露、宠物的形象关我什么事!还没夸你两句,又不正经了,看来你的本质果然很差!让本姑娘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孽障!”师遥遥随手捡起一根枯枝当桃木剑,yù收厉都。
厉都慌忙拱手求饶:“仙子饶命,小妖知罪!小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生就女儿身,更不该长的如花似玉,最不该下凡。凡尘浑浊,仙子回天上去吧,小妖马上投胎臭男人!”
一阵玩闹,厉都逗师遥遥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第十二章 威胁】………
() 入门修行五年之内的修士大都属于初阶修士,学院每年举行秋季运动会,比法力、比道术、比技能、比体力、比力量等众多项目。一般来说,厉都都采取回避态度,自己修行自己,什么运动会、聚会、晚会一律不参加。今年李民好磨歹磨,厉都答应报名参加越野长跑,努力为集体争光、为自己夺名次。
虽然厉都准备很充分,跑的也很努力,结果还是得个第十一名,名次录取截止第十名。欢呼掌声依然送到,但厉都还是很是郁闷!不是自己不行,是前面十个人太厉害了,厉都幽默的宽慰自己。
李民是学生会的干事正在竞取学生主席,对学生会举办的活动很积极,苦了宿舍一帮人老被拉去做苦力,搬桌子拉条子。一个什么捞子大型文艺晚会,李民又是主持又是个人文艺节目,不但有独奏还有歌剧。厉都又被苦苦拉去凑人数。
“放心表演水平绝对不成问题,很白痴,呃,是很简单!你的台词很好记就两句,一句是‘啊’,一句是‘我死了’。就这样说定。”李民忙的晕头转向,匆匆做完厉都的思想工作转身就走,浑没注意厉都一脸白痴状。
这rì俞水香的一个小当差在图书馆找到厉都,说老板请他过去话事。厉都这才想起有好几天没去巡视丹店了,销售兼对外事务抛给俞水香老板朱友能,炼丹也叮嘱陈信负责,很是清闲。收拾一下来俞水香找朱友能。
一了解才知道,原来有伙人贪恋俞水香的丹店收益,暗中调查厉都的底细,提出低价收购丹店和厉都老家的药材田,态度很强硬。朱友能找“张家丹鼎同业俱乐部”寻求解决,俱乐部说是私下购洽私下解决,回绝出面摆平,又从其他渠道获悉,这伙人同是俱乐部成员,早就跟着张家,跟的很紧,此事应该已经跟张家通过气。
厉都详细询问后,心里衡量深思不语,良久似有所决定,才抬头看一脸平静的朱友能,说道:“朱老板是老江湖,我想借重你的人生历练见解,才好最后决定。”
朱友能答道:“一起参谋吧。小厉你问,我尽量客观回答,如何决断还要你自己把握!”
厉都不再客套,首先问道:“年产一万粒小补丹,这是谈判桌上全部的肉。朱老板以你的经验来看,眼前的财富,值得对方出什么程度的招数。仅仅是眼红恫吓还是会谋财害命?”
朱友能细细想了想,斟酌道:“如果对方背景不强,无力自保,一万粒小补丹足够他们出刀子!”
厉都意会的点点头,又问:“自保实力需要多大?或者说对方这么蛮横能有怎样的实力?”
朱友能回道:“一万粒小补丹连本带利也不过六千两黄金,不到一两紫金,对张家这样的大家族来说,这不过是小孩零花钱。拿周边商家来比,这个规模的私人店铺,不说满街都是,也只能属于中等。所以能对这点财富眼红的,本身没有多少斤两,不上层次。据我的了解,对方基本都是丹道学院的老油条、或出校门多年的修士,领头是一个叫孙铭量的修士,胎息后期修为。”
厉都没有再问对方的实力,略一沉思又问:“对方和张家或者其他主持丹药行业秩序的势力什么关系,多深的关系。”
朱友能眨眨眼,望着屋梁道:“爪牙,饿了给他吃个半饱,有生人就放出来,能吞下就吞下,不能吞下就敲打敲打,jǐng告生人不要乱走路!”
两人又商谈了很久,才决定接硬招,只要胆气旺,声势足应该问题不大。让朱友能联系对方在俞水香谈判,厉都也要回去好好筹备!
“老板,黑sè装一百套……款式要笔挺、硬朗,对,就定这款式……其他颜sè不要,统一黑sè!存货不够给我赶出来,明天辰时务必出一百套……价格不成问题,按你售价加五成,这是一半定金!不过耽误时辰,误我大事我可没好脾气!……告辞!”交涉完毕,厉都匆匆走出那家成衣铺。
李民答应帮忙找校纪队领头借壮丁,拍胸口保证不借一百也要借个半百:“老曾找你有事商量,我有个兄弟明天跟孙铭量话事摆酒席……对就那个孙铭量……想跟你借校纪队撑场面!也不打算闹大……能凑三十个人手已经是老曾给我李民天大的面子!人数足够了,我们还有其他兄弟……这里三十两金子,老曾你别推辞了,跟其他兄弟打个招呼什么的就拜托了。当然三十个兄弟明天到场后也备着红包,一包三两金意思意思!……”
宿舍八位自然一个跑不了,各自再邀上几个兄弟。班里鼓动一下,除了个别借口有事,又点了二十个人头。厉都在心里算了算,又托朱友能的门道找了二十几个修士做托。
第二天俞水香挂牌停业,上百身着黑sè套装的修士分二十几桌默坐餐馆里,校队最后来了四十多个,训练过就是不一样果然有型,再加上几个可靠的兄弟凑十二桌坐楼下大堂,其他的十来桌坐阁楼上。
半晌孙铭量还不到,厉都有点沉不住气,校纪队的领头老曾和朱友能安慰道,这是他的小把戏。厉都请朱友能去催孙铭量:“恭候多时已经给足面子,不想谈就免谈,有什么招数我厉都全数接着!”然后又起身楼上楼下慰问一遍,稳定军心,谈笑风生倒有点气度。
顿饭工夫,孙铭量带着五六个马仔跟朱友能到场。
“厉老板,久仰久仰!今天我孙铭量是来谈生意,厉老板怎么摆这么大的场面,莫不是设鸿门宴?”孙铭量嬉笑进门,话没说完脸sè突然沉下来。
厉都抬眼打量,眼前年轻人二十五六,属于相当帅气一类,不过脸上一道斜斜的疤痕平添凶狠戾气。说实话厉都也是初经阵仗,赶鸭子上架,哪来什么谈判经验。厉都心中本着一个准则,不刻意激怒对方,其他怎么显得硬气就怎么来!
“我兄弟百余人坐等半个时辰,莫非孙老板嫌不够隆重?”厉都压着心慌开了话头,感觉气势没上来,淡淡一笑以解压力,“我厉都毕竟是俗人,面对大名鼎鼎的孙老板不得不借用兄弟的百条胆气!闲话不多说,孙老板进门是客,请上座!”
“好!那我就斗胆坐上一坐,有什么话你说吧!”孙铭量明显欺厉都嫩,在言语气势上挤兑。
“我有什么事!不是孙老板托人找我厉都来话事么?难道没要紧事?”厉都当然不肯就范,你让我说我就说,当我来汇报?
“cāo!什么态度,我大哥让你说你就说,别惹老子发飙!”孙铭量手下一楞头大汉恶狠狠的放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