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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九人跑了不过几丈,眼前顿时清明,放眼望去丛林依旧,海浪滔滔。回顾身后,白雾笼罩的范围十来丈而已,可正是这十来丈,却不费功夫的要了她七个士兵的性命。
周芙命令士兵往城内动身,一行人走了不过几步,忽然从丛林中朝他们拂来一抹玄色。
周芙大惊,即刻朝一士兵喊道:“易木,你送信去基地。其余人掩护易木,即便是死也要拖住白冥。”
“是。”八人声音同时响起,被唤易木的士兵立时跑开。
七个士兵立成一排,同时拔枪,瞄准了白冥。一阵枪声响起,血色子弹如雨般密集朝白冥飞去,白冥左躲右闪,身形快如掠影朝众人逼来。枪声未停,白冥已近在眼前。
这时,就听得周芙喊道:“印成!”
白冥迅速将目光投向周芙所在的方向,这时他才发现,周芙利用士兵朝他开枪的这段时间,用她自身的血快速在空地上结成一个结界,将她与他以及七名队员封入其中。
结界之大囊括东西南北四方数里,白冥抬头看了一眼如一口大锅盖下来的结界,“不错嘛,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结成这么大范围的结界,看你这模样是做好了死的准备咯!”
周芙冷冷盯着他,“谁死还不一定了。”说话间,周芙双手快速结印,片刻,只见白冥脚下迅速出现一个圆形白光的魔法阵。
见到此阵法,白冥神色陡变,盯着周芙问道:“你是什么来头?”
“来头?不是说了么,女冠!”
“师承何处?”
周芙冷笑,“我怕说出来吓得你魂飞魄散。南岳妇人魏华存!”
果然地,白冥双肩一颤,即问:“那女夷和你是什么关系?”
周芙皱眉道:“你是来打架的还是来查户口的。”
白冥怒了,他迅速从还未织成的阵法中脱身,眨眼飞窜到周芙跟前,“快说,女夷和你什么关系?”
“周大人。”士兵齐声惊呼。
周芙依旧泰然处之,“我不是来叙旧的。你杀了我那么多可爱的手下,我不会因为你是我旧人的故交而留情。”语毕,周芙散去双手结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指间凭空变出一张符咒直击白冥胸膛。
白冥也不是吃素的,一瞬间点足而起,身子急速退开,灵光化成的符咒快速逼来,他一挥袖,符咒像玻璃般迸裂,晶莹的光扬扬洒洒滴落草间然后消失。
白冥说:“你虽然师从魏华存但这实力,可比同门的女夷差多了。”
突然地,周芙全身杀意加重,“我最恨别人拿我与她比较了。”再一次,她快速结印,白冥脚下又出现了圆形魔法阵,他即刻跳开落在另一方,脚尖刚触地,陡然地圆形魔法阵又将他包围。几番如此之后,白冥飞起冷道:“雕虫小技。”他手腕对准了周芙结印的双手一翻,一股莫名的力量将周芙的结印弹开,将她击的踉跄两步,一丝殷虹从嘴角缓缓流出。
白冥凌空腾起,冷冷睥睨着周芙,“告诉你一件事,女夷也曾是我手下败将。”
听到这,周芙并没有太大反应,她擦干嘴角上的血渍,“她是不是手下败将关我屁事。我要的是能够拖住你,让消息传回基地。”
白冥在笑,笑意逐渐加深,“你不知道嘛,你派出去的那只‘信鸽’,这会应该是死了。”
周芙忽然也笑,“你不知道嘛,就在你进入结界的那刻,我又派出了一个人。难道你没看到吗,真是可惜啊,我还以为你先前扑腾而来是为了抓他,没想到你看见,眼神可真差。”
“你这个女人!”白冥突然龇牙咧嘴,惨白如纸的脸上目眦欲裂。
周芙视若无睹泰然自若道:“这会该是入城了。”
这话无疑是白冥愤怒的催化剂,他忽然化成一股黑风,直冲七个士兵而来,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黑风旋入他们其中,绕着他们上窜下窜,只是片刻功夫,周芙都未来得及出手,黑风撤回空中,七个是士兵同时如滩软泥倒下,身子还没有触地,眨眼就变成了七团蓝焰。
如此之快的速度,令人咋舌。这会白冥已化成人形漂浮在空中,“只剩下我和你了。我会杀了你,也会杀了你的‘信鸽’,这是煜晟大人交给我的第一次单独行动的任务,我不会让她失望的。”
周芙不屑一笑,“死了都还被人控制,你当鬼也是白当的。”
“是嘛,无所谓了。”白冥向她出招,一道黑风如一镰弯刀从白冥袖中飞出,疾驰着冲周芙斩来。
周芙拔出后背双刀,同时甩出,双刀交叉飞旋击中黑风,黑风陡然消失,双刀快速弹回周芙手中。
片刻不待,白冥舞起广袖,两道黑风撕裂空气披荆斩棘而来。
电光火石间,周芙双手握刀,交叉在两臂上一划,左右手臂登时鲜血直流,染上鲜血的双刀再一次被周芙抛出,她快速念咒,沾染在刀上的鲜血即刻被双刀吸收,两把银刀眨眼变成血刀。双刀在空中与黑风相交的瞬间,激起巨大的冲击力,周芙被这股冲击力推的踉跄几步,倒是白冥似乎更胜一筹,依旧停在空中处之泰然。
此时另一个送信的士兵已经入城。虽然他外表与普通人无差,但那一身暗红色的军装还是引来了不少人侧目。
刚刚过去一个穿军装的吸血鬼,这会又来了一个,难道是城里出事呢?很多人都在这么想。
他所跑来的这一路,有人躲,有人逃,也有人吓的不敢动弹。但这其中也有居心不明、胆大包天的人一路尾随。那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士兵拐入僻静的巷子,趁着巷中无人,忽然加快脚步,右手两指一并化成一把匕首,朝士兵背后刺去。
白冥与周芙还在纠缠不休。双刀飞回周芙手中,她定眼一看,两把血色的刀刃,都已经有了不同程度的缺口。
如刀一样残缺的是周芙的身子,刚刚白冥不间断的一连发出十来道刀风,她虽接住多半,但也有漏网之鱼从她身上直接切过。此刻她像个血人,白色的议政员服被全身上下不断渗出的鲜血染了个通红。
“我说过,女夷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更不可能是!”白冥看着她,嘴角噙着冷笑,“看你就快死了,告诉你一个让你死不瞑目的消息吧。其实,在城内也有我们的人,只要你们稍有异动……”白冥将手比在脖间,微微一动,“咔,懂了吗?所以,你的消息是永远都送不回基地了。”
摇摇欲坠的周芙身子猛地一震。这算什么,搭上所有人的性命,倒头来什么都做不到?她突然举刀朝白冥冲去,既然还没死,那就再奋力一搏,总要为基地为城中的人做些什么才是。
白冥终于是玩腻了,有了速战速决的心思。他即刻化成一股黑风,瞬息间缠绕上周芙,在她身上上下来回窜了几圈之后,白冥恢复原样站在周芙身边。
这会只看着周芙保持着奔跑时的姿势,面无表情双目突出,僵硬的身子轰然倒地。
结界在一点点消散,这也意味着周芙的灵力在一点点消逝。在结界就快要完全消逝时,白冥看着她道:“好久没有遇到女冠了,谢谢你陪我玩了这么久。”
一阵风从海上刮来,摇落了满林的黄叶。白冥抬步朝阁楼所在的方向离去,身后草丛里的人在结界完全消失的一刻,化成一股冰冷的蓝焰,燃烧不过几秒同结界随风消逝。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二、被俘
在尾随的人将要把匕首,扎入士兵心脏位置的时候,士兵猛然回身,“嘭”的一声枪响,他手中的枪还在冒着绯色的烟,尾随他的人身形扭曲了几秒,身子突然膨胀炸裂,鲜血四溅,两边黯淡的灰墙因此而刺目起来。
在将口信送到基地时,天色已黑,士兵已是奄奄一息,可想而知他这一路并不平坦。
躺在在医疗队的担架上,几近昏迷的士兵竭力将口信说出,“敌人、的大本营在、东边林外三十里海域,周议政员、与其余队员恐怕、恐怕已经、全部消亡!”
在场医疗人员脸色皆是大变,领头医生即刻朝身边的助手吩咐:“赶紧将此消息一字不漏报告给林助理。”
收到新一轮的信息,霖即刻召开紧急会议。这是霖第三次公开主持会议。在上一次会议中做过自我介绍,所以学员们对他已然放心,但是新的问题也同时充斥他们心中。
“怎么又是霖大人来开会,女王和硕彦大人呢?事关基地存亡的关头,他们怎么不见呢?”
当霖将周芙与队员遇害的消息,通过大屏幕传达至五层时各训练室时,刚刚还议论声不止的训练室顿时安静,整个五层陷入死寂。
不论是议政员还是教官与学生,在心中除了惋叹已经死去的周芙议政员还有十四位同胞,每个人的心里还有猜疑有恐惧。
猜疑的是,对方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厉害?
恐惧的是,连议政员都不是对手,基地会不会迟早沦入他人之手。
霖的声音打破此刻的死寂,将所有人从各种思绪中拉回来,“即日起,周芙议政员的搜索队暂时由洪伯代为管理。”霖的目光移至两位外表年轻的议政员,“刘钦、彭顺各召集士兵百人,装备并检查好对付吸血鬼的武器,今夜凌晨十二点,随我一起出征丛林以东三十里海域。”
霖此话一出,议政室登时哗然,倒是各训练室依旧保持着安静,所有人都在屏息静听着高层的最终决断。
刘钦与彭顺还未接令,洪伯先起身开口,“霖大人,并非属下的不相信您的实力,对方不仅有改良后的实验体,内部也是卧虎藏龙,您只带这么些人去只怕是、以卵击石。”
洪伯向来敢怒敢言,别人不敢说的、不敢做的,只要是他看不顺眼,他都会来插上一手,不过他的一言一行都是以基地安全出发,倒也不像鳌拜那类奸臣贼子心口不一包藏祸胎。
洪伯把话说出来了,刘钦才站起身说:“霖大人,不是属下怕死,只是、洪伯说的不无道理。敌人敢登岛必是有备而来,我们就这么去只怕是自寻死路……”
霖将视线转向洪伯,“洪伯那依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思量片刻,洪伯说:“老朽自愿带领搜索队与我麾下士兵加入其中。”
顿了一会儿,霖当即说:“那好,事情就这样定了。今夜十二点洪伯、刘钦、彭顺三位议政员基地点将台集合。”
会议落幕,议政员们纷纷离去,洪伯忽然将霖喊下来。
“洪伯,怎么呢?还有事吗?”
洪伯看了一眼身边两侧还在往外走的议政员。霖一眼就看明白了这个眼神的含义。等所有议政员全部离开,洪伯走到门口将门反锁上,转过身一脸凝重,“霖大人,有一件事老朽思来想去还是要与您说。”
霖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事?”
“是有关金色猎魔人的。”
“戚墨!他怎么呢?”
“他被一个叫飞羽的敌人掳走了。”
霖的呼吸猝然一颤,“你怎么知道?”
叹了一声,洪伯坦然道:“事到如今老朽就直说了吧。一开始老朽并不明白,您们三位为何知道金色猎魔人的存在却不先下手为强;后来老药罐一事,您从他口中带回的那些话,老朽才理解你们一直养着这个敌人的原因。老朽担心这个金色猎魔人会做出对基地不利的事,所以派人暗中监视。而就在前几日城中爆发战争的那晚手下来报,金色猎魔人被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