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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像是从没有经历过任何不快似的,她调皮的在他的身上拱,拱得他心头火冒,她才又坏坏的娇笑:“首长,我身体不行。”
“嗯。”他不像从前一样无赖的逼她,只把她轻轻搂进怀里。从来,让他迷恋的都不只是这具火热的躯体。
他爱她,连她调皮挠起的发丝都迷恋:“你几天没洗头了?”
“啊?”她扳着手指算:“3天?4天?”看着他嫌弃的脸色,她低头扁嘴:“明天让小护士们帮我洗洗?”
“嗯。”他不置可否,站了起来。
她有点害怕的伸手扯着他的衣袖子:“别走。”
“我去去就回来。”
他果然是去去就回,手里拿着一个病人专用的洗头器,还提了个红色的大水桶。
首长,你这是?
她在床上躺好,洗头器垫在她的肩头,黑直的长发在白色的洗头器上披散开来,像一篷篷黑色的海藻,她扭着脖子:“你可以让护士来,或者小刘……”
眼睛却被一块纱布蒙住,他哑声哑气的:“不准动。”
她却不听话,双腿在床上蹬了蹬:“就动,你要怎样?”
“不怎么样。”
他竟示弱,便让她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由得他乱七八糟的摆弄。
诚然,首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样样皆能,但为病人床上洗头这一操作,他却真是头一回做。
但是,他为她做任何事情,都细致优雅而且温柔。勺子装水轻慢的倒在她的发上,为她擦开大大的泡沫泡泡,让香香的发水飘满病房,把她的长发用大毛巾裹好,扶起她的头,撤去枕边的洗头器。
让她轻轻的倚在自己的胸脯上,粗砺五指一边拔松她的发,吹风机的声响在耳边嗡嗡,暖洋洋的风从头顶吹拂过来。
她微闭上眼睛,幸福的笑,转过身来坐到他的大腿上,把头更近的扒在他的肩膊上,头顶暖风轻吹,她的唇在他的颈边游荡。
她那坐在他腿上的身体不安份的磨,磨到他坚硬的领地,她烫红的脸贴着他的鼻尖,小手去解他腰间的扣子。
他举着吹风机的手僵了僵,明知她要做什么,他却本能的不想拒绝。此刻,他愿意纵容她的任性,让理智跟着感觉走。
病人服略硬的质感磨着他光滑的小腹,一起一伏间,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像蛇一般柔软,宽松的病人服下面并无阻隔,以手伸进她的衣摆下方,看不见,却摸得到她的炽热和滑嫩。
他托着她的腰,与她一起浮沉,看着她迷离的瞳仁里,映着自己的半张脸。
她累极,整个趴到他的身上,手掌爱娇的拍他的胸口:“坏蛋,害人家这么累。”
“这姿势,确实累了点。”他抚她的脸:“是你自己坏,怪我?”
“哦?你不喜欢我坏,那不来了。”她从他身上下来,半躺挨在他的身侧,他却不像从前一样索求无度,伸手把她搂过来:“睡吧!”
“可是……”她微讶望着他,他亲她的眼睛:“你身子还不行,不能太劳累。”
“嗯。”女人扁着嘴巴,拉起被子把自己盖好:“是你自己不行了吧?”
“好吧,是我不行。”激将法居然也受得住?她有点受伤的把眼睛张得大大,他反手将她搂过来,与自己的身体贴得紧实:“睡吧。”
“嗯。”她向上窜高一点,双手环住他的颈,在他的耳边轻呵:“是你让我,生病也生得这么幸福。”
他抬脸,头上白色的天花板像随时都会向他砸下:到底是谁,让你真正的幸福?微微……
因为首长占了病房的半边床,护工小刘一大晚上乐得清闲,在单人房间外的小间里睡得四仰八叉。
小刘虽然是清闲了,但是却并不能清静。病房内,病人和首长的声音细细传来,间中衣物的轻响和被服的蹭动声,让人听得格外难忍。
林小姐对着小刘都是忧忧愁愁的,但是首长一来,她整个人就像暴晒后突然饮足水的玫瑰,一瞬间开得鲜艳欲滴,但却是回光返照。
花儿在饱受阳光暴晒之后,突然给它泼一桶水,那是摧花,不是浇花。
所以,第二天早上,太阳晒到窗台的雪都溶了,林微睡在床上没起来。小刘很紧张:“林小姐精神比昨晚差了,要不要报告医生。”
聂首长正往身上套衣裳,他的精神却好,全没半分前两天所见的憔悴和轻慢。淡漠眉眼蘊了丝暖意,对她很和气的道:“她是累的。我下去给她买早餐,你守着她。”
“是。”
他踏出几步又回转身来:“她要是醒了,找我的话,你告诉她,我去去就回来。”
“是。”
“不要让她蹬被子。”
“……是。”
小刘爆汗,当官的就是这德性,命令和要求特别多。这几天他不来,自己不是把林小姐护理得好好的吗?现在才来表关心。
她低头看床上,林小姐睡得沉,但脸色却很红润,呼吸也均匀,确实不像突然病情转重的昏睡,她也就放下心来,坐在侧边沙发上绣十字绣。
聂皓天提着粥走出电梯,一边拔电话给家里群姐:“群姐,中午你按菜单,把饭煮好了,让大生送过来。鸡汤要清淡,饭不要煮得太硬,也不能烂,先不要给鱼,她还不适宜吃……”
电话说到一半,面前陆晓的脸在眼前晃悠。他把手机放下,从陆晓的侧边绕过,身后陆晓摇头:“猜猜谁来探望林微了?”
“谁?”
“项飞玲。”
“……”他和陆晓一起走进病房的监控室。电脑屏幕上几个镜头齐齐铺开,项飞玲的脸以不同的角度尽展风姿。
她的脸容轻蔑,瞧了眼仍在熟睡的林微,对护工小刘说道:“她让你通知我来见她,但是,却一睡不起?哈哈,她是知道,我多想她一命呜呼,所以故意让我开心的?”
小刘抚着鼻子:“她平时都起得很早的。但是今天,首长说:她累到起不来了,让我别闹醒她。”
项飞玲似在吸气,小刘快快的又贴近床边,把林微蹬到一半的大被扯稳,又把病人捂得严实,嘴里还念念有词:“姑奶奶,你要是蹬了被子,首长就得蹬我鼻子,你别调皮啊。”
项飞玲一张俏脸已然煞白,终是没忍住好奇问:“晚上,不是你陪病人睡的?”
“不是啊,我昨晚睡在隔间。聂首长也真是的,病人还病着,床又这么小,他那么高大的一个大男人,一张床全占了,也不想想,人家病人翻身都没地,整晚儿趴在他身上,能睡得舒服?这晚上睡不舒服睡不好,就只好白天睡啰。这白天睡多了,晚上又睡不着了,恶性循环,病情哪会好得快?”
想不到聂皓天晚上居然宿在这里,堂堂首长也不怕医院的人笑话,她瞪着小刘:“哼,现在请个护工也这么啰嗦的吗?”
“哎,这位小姐,护工也是人。”
居然被一个护工抢白,本就一肚子气的项飞玲,脾气没地方撒,双手摇着床尾的床栏:“林微,你再不起来,我走了。”
正文 第159章 谎言掩盖真相
林微被摇晃的床摇醒,惺忪睡眼中,看见小刘在护着床栏:“你别摇,让人家病人睡多一会儿。”
项飞玲喷着怒气:“现在都什么时候,还睡什么睡?”
“昨晚她不是被首长折腾了一夜嘛,病人来的嘛,经不起折腾的嘛。”
“你……”项飞玲的脸色绿了,林微伸了个懒腰,小刘这护工,真是神补刀啊,项飞玲得气坏了啊。
“项小姐,和一个护工撒什么气?贪睡的是我,冷落你的也是我,冲我来。”林微从床上坐起,小刘赶快冲到跟前,把她的枕头摆高,扶她坐稳。
项飞玲鄙视地:“有没有这么虚弱?林黛玉不是谁都能做的,像你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再装也不像。”
“嗯,小刘你先出去。”
“我不,我要陪着你。”小刘对项飞玲充满戒备。她并不明白林微为什么要求自己去请项飞玲,但今天看项飞玲的表现,实在不是友善的客人。
林微向她点点头:“我们有正经事要谈。”
小刘这才磨磨蹭蹭的出去。项飞玲冷冷的:“你不缺我一个探病的,能避人耳目叫我来,必然有要事,开门见山吧。”
“飞玲果然是个爽快的人。”林微微笑,脸色却凝重:“我也就不绕弯子,日前华风夜总会被一窝端,是聂皓天主宰的。”
“这行事作风,不用通报我也看得出。”
“那你有没有收到消息,华风那帮子的头头狂讯,是生是死?”
项飞玲微皱眉,怪笑:“狂讯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即使我知道他的消息,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林微正容:“你就说,你到底有没有收到消息?”
“没有。聂皓天处事滴水不漏,不会让外人收到什么风声的。我只听说,聂皓天因此事和徐展权微有嫌隙,徐展权好像不满意他的这次行动安排。和他在办公室大吵了一轮。”
“嗯。”林微对此好像并不关心,继续追问:“那狂讯的下落呢?徐展权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哈哈哈……”项飞玲大笑:“你那么关心狂讯做什么?难道和他有私情?”
“这个你不用管。”林微顺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聂皓天说他死了,但我不相信。希望你能帮我查一查。”
“请问林小姐,我为什么要帮你查?”
“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我想要,自始至终就是一个聂皓天而已,你也能给我?”
林微的表情认真:“对不起,我不能。”
“那我们还谈什么?”项飞玲便欲转身,林微伸出手来叫她:“聂皓天,不是我想给就给得了你的。你应该明白,他爱或是不爱,全在他自己,我们又有谁主宰得了他?”
“既然如此,你用什么来交换狂讯的下落?”
林微望着窗边的阳光苦笑:“我主宰不了他,但我能主宰我自己。”
“我的意思是?”项飞玲的心里升起希望,缓缓的走近了她。林微叹气,努力的咧出一丝笑容:“我可以离开他。即使得不到他,也不能让林微得到他,这难道不是你项飞玲的心愿吗?”
病房内寂静无声,项飞玲感觉能听清自己突然就汹涌的呼吸声,是的,即使聂皓天不是她的,也不应该是林微的,林微,你不配!
“聂皓天说狂讯死了,在庄山的溪流底部发现了他的尸体。但是,我不相信。”林微的声音空空的飘在这寂静的病房:“我和狂讯一起掉下瀑布,我和他一起上岸的,他要走,我固执的留下来,等特种兵,所以,他即使死,也不应该是在溪流底部被淹死。所以我不相信。”
项飞玲:“你笃定他没死,不是还应该有其他原因吗?”
“是的,有原因的。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我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这4年,我已经学会,即使事情已走到绝境,也不能放弃希望,即使那希望渺茫而又微小,我都得用力的抓住。所以,飞玲,帮帮我,找到他。如果活着,带我去见他,如果死了,让我接触他的尸体。”
“你……”项飞玲抬眸看她,眼神里是惊讶和不相信:“狂讯对你竟然这么重要?”
“嗯,挺重要的。”她自嘲的笑,不知道如果聂皓天听到这些话,会不会想亲手掐死她。
项飞玲沉默不语,她的震憾无法形容。林微,面对聂皓天的深情,你居然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