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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彭小姐瞪着他:“我发现了,你一整天开车都跟着个大美女,你要么让我跟着你,要么就让我上酒店去拆穿你。我也想看看那狐狸精有什么本事?哼!”
“……”世上女人怎么就这么不可理喻?
他凌厉眼神飘过来,她怯怯的把敞开的大衣整好,却又更加刁蛮的凶他:“你敢用暴力,我就叫非礼!”
“……”好吧,不可理喻是女人的轻量级武器。他输了,捏细了声音:“林微涉嫌谋杀徐浩强的事,聂皓天虽然压下来了,但还是有疑点,我得跟着。你别胡闹。”
“聂皓天不准别人质疑的结果,你朱武会跟疑点?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她瞅着他,却因他的解释而开心,身子挨近了枕着他握在方向盘的手臂:“你慢慢跟啊,我睡觉,不吵你。”
臂上女人的体温,如触电般使他颤抖僵直,目光落入她眯眼假睡的样子,他惊慌失措的以另一手撑着腮。蓝天美食总汇的二楼窗口,纪彩云的头在窗边探来探去。
但是,本应该在她身边的林微的身影,却不见了。
林微飞一般的速度跑到洗手间。所以说,人就是衰成这德性,她在医院饿了一周,出来便狼吞虎咽,结果一分钟前,连肠子都差点给拉出来了。
唉,虚不受补。她在镜前泼水洗脸,手往侧边抓干爽的纸巾,手里却适时被人递上一张厚质的纸张,这张纸拿在手里,与一般的纸张绝不相同。
她立刻警觉,以袖子擦干脸,看向手里的纸。这是一张精美的相纸,相中一片绿色菜田,田梗上一个小男孩子的背影,白上衣黑裤子扬起的小手,夕阳霞光穿过田野洒得他金光满身。
“宝贝……”
这一刹那,她心中的激动、安乐如春日繁花终于走出沧海桑田。
她抱着相片捂在自己的胸口,挨着镜台曲着身子,哑着嗓子痛哭,泪水倾盆汹涌,从没一刻如这时一般。
“宝贝,宝贝……啊,你还活着,你还在,宝贝,宝贝……”她张开口仰着脸哭,却压抑着不发出更大的哭泣声。
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走廊上也无人迹,她傻傻的在走廊的尽头哑着哭哑着笑:宝贝,她的宝贝,还活着,还活着啊!
“微微,微微……”彩云的声音在走廊处飘来,林微晗着眼泪,一转身冲向侧边后楼梯。她向下奔跑的脚步轻快,胸中溢满着无处渲泄的幸福:“宝贝,妈咪带你去找爸爸,找爸爸呵,你的爸爸!”
聂皓天低头走出军区,今天天气和暖,晚上虽有寒风,但没有霜冻,是难得的好天。朱武那小子正靠着车子向他扬手,急急的向他这边走过来。
他微皱眉头,一阵劲风,突然一个纸状异物从高空向他飘过来。他迅速避开,眼前一张米白相纸在空中飘飘摇摇,落在他的脚边。
他低头捡起,相纸簇新、厚度也好,不致翻折弯曲,相片中只有一片绿色田野,在这片碧绿田野中,一个约摸4、5岁的小男孩左手执一支长长的菜梗,在泥地里扬起烂漫春光。
他奇怪的感到眼前一热,就只这么一个背影,却令他心灵无端端的妥贴。也许是在这冬日里,看到这一片碧绿菜田,柔和霞光,导致这个小男孩的背影有着奇怪的治愈能力。
朱武急步前来,望了一眼他手中的相片,奇怪的问:“哪里飘过来的?我刚才还以为,是不明武器飞行物。”
“这也能算武器?”聂皓天微晒,却不责怪小武,相纸拿在手中,捏了几回,也不舍得转开眼睛,只淡淡的问朱武:“事情怎么样了?”
朱武挠头,踌躇了一下才禀报:“林微又跑了,没有和彩云一起。”
“什么?”老大柔和的眼神又显凌厉,朱武木在当场:“对不起,老大。”
侧边一声嬌脆的声音:“聂皓天,你怎么这么对下属啊?小武休假也看着犯人,你还刁难他?”
聂皓天看了一眼彭品娟,却是问朱武:“你刚才和她在一起?”
朱武惭愧的低下头,聂皓天瞭然的道:“难怪。”
“喂,聂皓天,不准欺负我男人。”
朱武一掌把她的嘴巴捂上,哭丧着脸向聂皓天求情:“老大,我,我……”
“微……她吃饭了吗?”
“吃了,10菜一汤,全吃了。”
“嗯,拍拖去吧!”
“啊?”朱武懵了,被她捂着嘴巴的彭品娟却开心的跳了开来:“喂,朱小呆,我们去拍拖吧。”
“放开手,别拉。”朱武甩开她的手要逃,她却拽他紧紧:“军令如山哎,这是命令,你老大的命令!
“……”
聂皓天回到家里,群姐早就把晚餐摆好。他吃了几口,却食不知味。拿了大衣上楼,书房里,暖气开得很足,人却还是觉得冰冷。
他把大衣随便扔下,袋子里却悠悠的滑出那张相片。他拿起它在灯光下细细的看,看了几回,随手又把它放在桌面。
键盘密集的打字声停了,他抬起眼睛,习惯性的伸手去捏自己的肩脖,却没有她习惯性的伸手过来轻按。
她的按摩手法,像从前在m县时一样好,随便的揉几揉按几按,便能令他疲劳尽消,身心康泰。
可惜的是,他总是被她捏得男人火起,在她还没捏得尽兴之时,自己便爽快的让小兄弟尽了兴。
所以说,从前那么急色做什么呢?本就应该密密的调情、细细的抚慰,把每一次的放肆都变作回忆里最诗意的亲热。
陆晓推开门走近他:“这么晚才回来?”他亲近靠上去,奇怪的看了一眼桌上的相片:“哪里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
“哈,捡的?”陆晓转到他的侧边:“捡到也当宝?”
“很帅对不?”他也奇怪自己的感觉,有点需要陆晓的确认。
“帅?就一个背影。”就一个背影也能看出帅不帅的,陆晓睥着他,无语状:“你想生孩子想疯了吧?”
“是挺想的。”他挨着椅背,愁眉苦脸:“每年医院都那么多意外怀孕的,我那么辛苦,为什么就怀不上呢?”
“哈,你身体差。”陆晓大笑揶揄他,竟有些许得意,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明天彭宇的小孙子摆满月酒,你去不去?”
“我干嘛去?”聂皓天又拿着那张相纸在生闷气。看这小男孩子,虽然还小,但那身材比例,架子风范,端的是个又帅又萌的小孩儿。
为什么他不能有一个呢?
陆晓笑着摇头:“你啊,彭品娟当初配合我们的计划,差点把项飞玲给弄死了,最后还把赵伟恩给坑了进去。是个功臣,她哥哥摆大酒……”他向聂皓天挤了挤眼睛:“我们不去的话,小武哪有借口去?”
他皱着眉心:“小武有任务。”
“你女人和我女人在一起。”陆晓摇头:“你别这样,整天皱眉头,别儿子没出来,皱纹就先出来了。”
他整天皱眉头了吗?有吗?他倒是自己不觉得。
他长叹气,把案前的文件一推,没心情了。
彩云对于林微的临时失踪事件很介怀,大清早的把林微提起床来陪她去见客户。
林微很无奈,最近她在医院里养着,懒觉睡习惯了,早上起来人就昏沉。她被彩云拖着走,身子落了大半个在后面:“彩云姑娘,我现在无家可归,你肯收留,小女子感激不尽。哪里还会逃跑?你拿扫把赶我,我都不跑的。”
“你昨晚吃饭吃一半跑哪去了?害我追你追到脚都断。”彩云恐吓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去旁边的帝豪面试小姐姐去了。”
正文 第179章 他要负责
居然冤枉她去帝豪卖?林微气愤地:“彩云姑娘,你姓孔的啊?”
彩云身子一僵:“什么孔?”
“孔明。”
“你还没睡醒啊,孔明姓诸葛的。”彩云拍她的头,心里却升起浓浓的温情。
小时候,还是小时候,这是她们的日常用语。
“哗,微微,你太聪明了,你姓孔吗?”
“你傻啊,孔明姓诸葛……”
“你这个猪才割。”眼前的小女孩子已变作长发飘飘、明眸红唇的大美女,大美女向她眨巴着眼睛懒懒的笑:“六婶今晚娶新妇,我们谁输了,谁就负责割烧乳猪的猪头呵。”
“微微……”彩云像做梦一样,圆睁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激动的泪水:“微微,微微……”
她摇着林微的手都是抖的,林微奇怪的睥着她:“你不会怕六婶怕成这样吧?你还记得,她拿扫把揍你?她当年也就吓一吓你。”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彩云点头,抹去泪珠,喃喃的像在说梦话:“那天,乳猪还没上桌,你便真的偷偷把猪头割掉了,然后还把刀藏我书包里,六婶把我从镇上一直追到南山脚。”
“我不是给你送饭了嘛。”林微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但脸上笑容温柔,眼神悠远——那样的时光,那些好时光。
“微微……”彩云在人来人往的车流里,紧紧的抱住了她。
原来,要怀疑一个人是那么的容易,要确认一个人也是这般的容易。陆晓从来都说这个女人并不是真的林微,因为林微已经死了,他亲眼看到她的尸体,亲笔在死亡通知书上签字确认。
可是今天,她知道面前的女人,就是自小与她一起长大的林微。一起番强摘七姑家的酸杨桃,一起割了宴席上还没上桌的猪头,一起在池塘里按着金超贵暴揍……
那些时光,没有人能取代,也不会有别人知晓。她摇着林微的身子在晃:“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这笨丫头?”
“说什么啊。”林微真的被她搞混乱了:“谁无缘无故的说小时候的事情啊。而且,也得想得起才说啊。”
林微又叹气:“我当年脑子受过伤,记忆力越来越不灵光了。只怕……”她苦笑,揉纪彩云多愁善感的脸:“忘了谁,也不会忘记你。”
“嗯,不准忘记我,死都不准。”彩云微带笑,终于还是把哭腔收住了。但把她牵得更紧,过了马路,一起杀进酒店大堂谈生意去了。
对侧马路上的朱武奇怪的对着话筒:“晓哥,你家彩云当街抱着238,是要怎么的?”
“有基情呗。”侧边彭品娟瞪着他:“中午满月酒,你到底去不去?”
“不……”
“不准不去。”
“不准备去!”
“你?”彭品娟被这块木头气死,下车关上车门,一脚便往他的车门踢:“滚,有种你不去。”
她叮叮的就气跑了,朱武心疼得一抽一抽的,打开车门,看了一眼被高跟鞋踢到的车门把子,心碎了一地。
陆晓在那头狂笑:“小武,还挺得住不?”
“挺不住,心疼死了。”小武的声音已经听得出哭腔,陆晓叹气:“心疼就追啊,以彭品娟对你的心意,你追两步,保证立马扑你下床。”
“晓哥,你想哪去了?我心疼我车门!”
“……就你那破车。”
朱武出身革命老区,家里两个老父母,5个姐姐,有1个已因病身亡,剩下的4个姐姐也嫁了周边老区,身边又带着一队的小萝卜头。
家里就他这么个儿子,老太太却还一心一意的送他参军,他也争气,当兵年年先进,军功章也摆得像人家小学生家的奖状一样多而普通。
他今年终于退伍,还在京城特警组担任要职。他一直存钱,希望把父母亲接出来享享清福。男人实在爱车,特警组的车子他本可以调用,但他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