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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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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麻?”她悄悄的望他,他没好气地:“事关我外公的安危,你却睡了一天一夜才起来告诉我真相?你觉得,这是你应该有的态度?”
    她扁嘴,用软软的被角砸他:“带着自己外公的安危,你却任得我睡了一天一夜也不叫醒我?你觉得,这是你身为外孙应有的态度?”
    “……”和睡眠充足的女人抬杠,明显不是理智的行为。他指了指桌面上摆着的早茶糕点:“换好衣服,吃早餐。”
    动都没动过,也有早餐送上门。果然跟着首长好待遇。
    她跳下床来,他在旁边细致的询问:“虎爷有危险,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昨晚我在狂讯的来往邮件信息里,发现了杀虎爷的命令。”
    “什么时候的邮件?”
    “我睡觉前的一小时左右。”她像生怕他不记得具体时间似的,补充了一句:“我被狂讯残暴的亲嘴之前,的一小时左右。”
    “哼,原来是差点被我一枪爆头,的一小时左右。”
    “……”首长也真狠,人家捉奸拿相机,他捉奸拿的是狙击枪。
    但是捉什么奸?他都不要她了。
    她一恼,便用脚踢他走近来的腿:“我是念着虎爷对我不错,才告的密。我和你,没啥交情的,滚远点。”
    她刚刚还让他滚,但转眼间便和他一起伏在n市军事旅馆对面的一个高楼的房间。
    暗色不起眼的窗棂格子,被掩藏着的狙击枪就托在怀,她靠着他的胳膊:“你什么时候把雷丰的活抢来干了?”
    “远水救不了近火。”他淡然地,拱了拱肩膊,却没有真正要推开她的意思。
    “虎爷住在502,是n市招待军方高层的传统。情报显示,今天下午5时,虎爷会外出,参加由军区首长设的接风宴。”
    “嗯,所以呢?”
    “所以,虎爷从旅馆出来,坐上迎接军车的时候,要伏击他的人必然现身?”
    “要是他们不打算在这里刺杀虎爷呢?”
    “也必然会埋伏在四周,提前侦察。”
    他料事如神的样子,她藐藐嘴:“说得像真的一样,我现在都巴不得人家不是要杀虎爷了。”
    “那他们要杀的是谁?”
    “你啊!”她随意回答,却见聂皓天的眼神幽深,墨黑黝暗如海底怒潮。
    本书
    正文 第191章 真相的残酷
    
    几乎在林微说话的同时,聂皓天便出奇不意的抱着她向着后侧方的窗沿处潜藏。
    看着他突然紧张起来,林微皱眉问:“难道?”
    “你猜对了,他们要杀的人,是我。”
    他搂她腰间的大手镇静,眼神无声的扫过这一室寒冷。就连林微,此时也能感受到那骇人的寂静气氛。
    这里是与招待旅馆对面的一幢雕楼形的旧建筑,在n市这个散布着众多的古雕楼建筑遗迹的城市里,这个位于市军区招待所对面的雕楼,一直以它在抗战时期立下的丰功伟绩而传颂。
    而聂皓天现在正处在这个古雕楼狭窄的顶层,要想出去,便只有打开大门,与袭击者在狭窄的环形楼梯中正面相抗这一条路。
    而他今天带着的狙击枪,并不利于与人近距离搏斗,而他……他望了望在怀里安静的林微。
    他还要保护她。虽然她似乎从不害怕战场,但他却再不愿意与她一起经历残忍的战事。
    与她在新疆结伴而战的那一幕,成为比微微当年入伍更让他心疼的回忆。
    他再也不能,让她有机会在战场上,给他的心灵烙下那么重的印。他怕,怕离别,更怕舍不得!
    大门被砸开,无声的枪弹从外室凌乱的射向他们刚才所处的方位。冷硬的黑墙上,留下无数的弹孔。
    袭击者持枪互相掩护,冲进门来,房间的各个角落竟然都没了人。
    袭击者一时错愕,这时从窗外子弹精准的向内射击,瞬间击倒数人。袭击者大乱,纷纷找掩护,他们的头目喝道:“他是狙击枪,子弹不多,耗。”
    和聂皓天耗时间?他们屏息,再等待时,窗外却一片平静,再不闻任何的枪响。
    正处身楼顶的林微看着从下方爬上来的聂皓天,他飞跃上来,在身上捆了绳索,搂她进怀里,二话没说便把她与自己缠到一块:“抱紧我。跳。”
    怀里的林微却分神,眼里突然露出一丝甜蜜:“不要,首长我畏高。”
    “你畏高还是怕死?”他没理她,明知她是装的柔弱。她这胆子,别说畏高了,死都未必会怕。
    但她却固执的搂着他的身子,与他走近楼顶侧壁时,向着地面望了望,装出害怕的样子声音却调皮:“聂皓天,这么浪漫的地方,你不是应该抱着女人柔情密意、三生有幸的吗?你丫的跳什么扫兴的伞?”
    “什么?”他愣了愣,低头瞧着她。她更害怕的抱着他的腰,自己跺着脚摇着他的身体:“首长,人家畏高,不学跳伞行不行?嗯……”
    她的目光中有着万种柔情,像青藤缠着树干,缠结出来的沧桑旖旎。那一年,他抱着她在崖边逼他学跳伞。她一叠声的哀求,他还是残忍的抱着她纵身跃下。
    那时,那么的恨他,恨他的不知怜惜,恨他的一意孤行。但是,如今能回忆到的情节却是梦幻一般的甜蜜。
    他最近这冷冰冰的,反复无常的样子,时时让她生气。但是,她和他难得相聚的日子,她又如何能把这些珍贵的相聚时光,都化成仇恨的伤?
    她爱着他,因而从不能把恨他这事,提到第二天的日程。
    他定住了,微微当年学跳伞时,那因害怕而更加娇软柔弱的样子,是他记忆里反复咀嚼的童话。她的那些娇言软语,当时并不能使他心软,但经多年的思念沉淀,她的每一声每一句都成为记忆里蚀他身心的情药。
    他当然记得,那时她的可怜:不要,首长,我不要,我畏高……
    他甚至会反省,如果那时不强逼她训练,让她及早淘汰,及时退伍,她是不是就不会走?她也许做不成他怀里的女人,却能好好的活在这个纷乱人世间。
    这一刻,在这高耸的荒芜雕楼顶上,她像从前一样缠着他求饶,让他的心瞬间便柔软得想要流泪。
    “微微,是你吗?”他心里一遍遍的问,眼前的女人还在娇俏的笑:“首长,我畏高!”
    “嗯,我们不跳。”他几乎在那一刻便改变了主意,把外套大衣裹在她的身上,把她向侧方推开:“你先走。”
    “那你呢?”她醒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才的那一声玩笑,却让他改变了逃生计划。
    这可不行。能有简单的全身而退的方式,为什么却要他留下来保护自己而涉险?
    她再次把身上的绳子与他一起缠得紧紧,天台下,楼梯袭击者的脚步声急骤传来,她抱着他,纵身向下一跃,闭上眼睛,却不再有当年的害怕和弱小:“首长,保护我!”
    风声从四面八方灌进耳朵,劲风吹在他和她的侧方。
    飞闪的子弹从高处射下,与他擦身而过。他大力的搂紧了她,如此的紧,绝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平安下到地面,几乎在同一时间,一直潜伏保护虎爷的朱武适时奔出。聂皓天指了一指上面,朱武便带人向着上方奔去。
    雕楼里,可以想像得到的枪火漫天。聂皓天站在这个寂静的街角,凝视着林微的眼里,有触不到的泪花在闪。
    微微,是你吗?如果说,微微的音容笑貌、神情性子可以复制,那么我们曾经相同的经历和记忆,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温言软语,也可以被复制吗?
    不,世上不不会有一个人,会像你这样唤我的名字!
    他在这长街的寂静下,疯狂的吻着她。雕楼顶上,枪弹的响声在耳边如一曲仙乐。他不在乎上面的袭击者所为何来,会有何报应,他只在乎,现今他拥在怀里的女人,是她,他的微微。
    你还活着,这不是梦,不是奢求,请你,一直这样告诉我!
    在一阵如雷暴般急骤的爱抚亲吻中,林微喘着气儿张开眼睛,眼前朦胧不清的人影让她瞬间从热情中清醒过来。
    她一把推开聂皓天,站得直直的,还本能的尴尬的敬了个军礼:“老首长好!”
    赵长虎一张脸黑且红,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喜悦,咬着牙关的话:“既然这么恩爱,就给我生个小外孙啊。这大庭广众的,亲嘴有屁用?”
    也对,大庭广众的只能亲亲嘴,对生小外孙实在没有屁用。
    聂皓天却不理严肃的虎爷,走近林微,帮她把身上被他抚乱的衣服重新整了整,握着她的小手:“饿了吧?”
    “啊?”上面还在打仗哪,难道现在他就只想着吃饭?
    “吃饭吧!”
    “呃!”
    首长,果然只记得吃饭。
    林微同情的望向雕楼上方,小武啊小武,你家首长对你这般无情,你知道吗?
    席设五星级酒店的豪华西餐厅。虽然是白天,但西餐厅内,还是拉紧了所有的帘子,室内只有昏黄的暗灯,浅紫色的灯光映着紫红色的红酒,半满的红酒杯子里映着聂首长那水样温柔的脸。
    两个人谈恋爱烛光晚餐,这情调本是极好的。但是侧边杵了个曾经是军界一哥的高龄电灯泡,林微咬着才被聂皓天亲手塞到嘴里的牛扒,感觉有点消化不良。
    虎爷,你有没有一点人情味?人家两口子吃西餐,你坐在对面瞪着牛眼死盯着,是要弄啥样?
    林微终于还是忍不住,指了指面前的牛扒:“虎爷,你也吃一点?”
    “不用,你们慢慢吃。”赵长虎挺严肃的:“我在上面开了房间。”
    “啊?”她惊讶,虎爷坦然:“不是没怀上吗?择日不如撞日,医学显示,中午12点气温最高的时候受孕,生男孩子的几率更高。”
    “……”林微噎住了。
    虎爷你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常胜将军,这脸皮和你的年龄一样有厚度啊。
    聂皓天却似乎对虎爷这一安排颇有好感,一直张罗着喂她吃饱的人,终于看了一眼自己外公,眼神里竟充满着欣赏。
    林微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虽然今天的老嫩首长不太靠谱,但是朱队长却非常靠谱,只隔了半小时,便没半点风尘地来到西餐厅,在他们的对面坐下。
    看聂皓天没啥表示,对军情连问都不问,林微忍不住好奇:“小武,都搞定了?”
    “嗯。歼敌9个,伤3个,自己人无一伤亡。”
    “好样的。”林微竖起拇指表扬,再看向身边的聂首长:“我说,你就不能表扬一下?人家小武枪林弹雨的……”
    小武却先谦虚了:“应该的应该的。”
    林微拍桌子:“你不觉得你们老大太无情了吗?”
    “习惯了习惯了。”小武憨笑,这种小战事,要是老大还表扬,那真是埋汰了他在猎狼时的丰功伟绩了。他一口喝尽杯里的红酒,正想大发感慨。
    聂皓天却从容的开口:“小武辛苦了。”
    “啊?”小武刚喝下去的红酒“噗”的喷了出来。
    林微擦着被他的红酒喷中的袖子,怒道:“这是红酒,拜托你不要像喝啤酒一样。”
    因为过去的情份,小武对林微从来就不生怯,奇怪的瞪着她反驳:“我是粗人,我喝什么都像啤酒,不行啊?”
    “当然不行啦。你这么粗鲁,你家娟娟知道吗?”林微瞪他一眼,促狭的逗他:“你突然出公差,彭品娟给我打了三日电话诉相思之苦了,你就不能给她回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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