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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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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臻小朋友很无语的叹息着:“我要逃跑哇。所以,只能捱饿了嘛。真是的……”
    妈咪居然对他的“阴谋诡计”不表示激赏扬,真是让他气愤。
    她又哭了,抱着他小小的身子在怀里摇得肝肠寸断。
    他这个年纪,别人的小孩子都在享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她的小臻却要千方百计的留着干粮,以作逃跑之需。
    这是多么懂事又机智的孩子!可是,她宁愿他也只是一个活在温室里的、天真无邪的小孩子。
    “是妈咪,害了你!”
    “别哭了。”聂臻小朋友用力的跺着地面:“再哭,水刚从你嘴巴里进去,又全从眼睛里跑出来了……”
    好吧,小臻,你是对的!你最有道理了!
    她哭着笑,把他抱在怀里。即使现在仍旧身处险境,但能与他相聚,亦是她绝境里最美丽的好春光。
    聂皓天坐在家里,昨晚才被破坏过的家,虽然被收拾整理了一番,但还是没回复前日风采。
    温室被掀起了顶,他费心培植了4年的蔷薇全都折了花枝,一盆盆的散落在地,鲜艳的蔷薇花儿被炮火蹂躏得不成样子。
    他闭着眼睛,对着手机道:“徐展权,你还有10分钟。”
    徐展权从蔷薇温室后的藤蔓处现身进来,从前,他们二人曾在这里缔结盟约,如今却已生死不相容。
    徐展权的身后,全昆以枪指着林微的额头。聂皓天平静地翻动着手里的文件,一页页的文件,一张张的相片,一份一份的帐薄和支票,徐展权望着他手里的资料,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紫,他咬牙凶狠地:“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空中的文件与林微的身子交错而过。聂皓天一步便接住她的身体,顺势便向着侧方跃倒。蔷薇后的断垣处,赵天天如鹰一般向前扑出。
    徐展权立时便退,赵天天跃起在空中开出一枪,子弹划空而出,直飞徐展权的胸口。
    “啊”,子弹击中的却是以身护主的全昆,他挡在徐展权的身前,转身护着他向后退去。徐展权带来的亲兵瞬间也扑了上来,赵天天持枪与之对峙,身后聂皓天冷沉的嗓音:“徐部长,山水有相逢,我们来日再战。”
    ……
    一场风雨,起得没有征兆,结束得也不留痕迹。
    前夜聂皓天的家里遭到歹徒袭击,经查竟是一帮贼人摸错了屋。而东郊的大火,竟是深夜里一对小情侣入林偷情,为驱寒生火而酿成大祸。
    下午,项胜文约见聂皓天和徐展权。恩威并施的国之第一人冷着脸:“你们两个,可不可以斗得好看点?这么伤筋动骨、劳师动众的,是觉得,近来天下太过太平了吗?”
    近来天下当然不太平。内忧没有,外患却重。
    当然,内忧之所以没有,只是因为别人看不到而已。但徐展权和聂皓天近来的争斗如此显眼,稍有眼色的人都能看出端倪,更遑论这些军政界的人精了。
    但既然都是人精,那自然不会让人晓得自己已看出了端倪。表面上朝堂比从前更加的风平浪静。
    聂皓天才回到大屋,把军帽脱下放到桌面上,大踏步便上楼,推开卧室的门。林微便坐在露台避风处。
    她就在这儿,在他的眼前。他三步奔上前去,从后轻轻的抱稳了她:“你这坏女人。”
    “对不起。”她细声地,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
    她的手里拿着一块差点被风干的馒头块。刚才发呆的她,把馒头举到他的嘴边,眸子突然就被泪水覆盖,她哑声道:“皓天,你饿不饿?”
    他心疼的为她拭去泪珠,拿过她手里硬得像石块一样的小馒头,柔声道:“我让群姐难你煮了……”
    “我不要,我就要这馒头。”她突然像个疯子一样摇头,他惊慌的把她抱紧了,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让她安静下来。
    破碎的她,让他心疼到惊慌:“微微,别这样,别吓唬我。”
    “微微,我会很害怕。我一直都害怕,所以……”
    “所以,吃不吃?”她又固执的往他的嘴里塞馒头,他被动的咬了一口,嚼在嘴里,奇怪的味道。
    她一双眼珠子却明亮了许多,唇边染了甜甜的笑:“好不好吃?”
    “嗯,好,吃!”她笑了,他也就开心。俯下头来亲她的唇,她的唇凉凉的,软绵绵的让他心疼。
    “嗯,最好吃了!”她在他的怀里点头,闭着的眼睛,又再有泪涌出。
    皓天,这是我们的宝贝,一口一口的攒下来的馒头。他那么乖,我舍不得他,我放不下他,所以,皓天,请你原谅我!
    郊区的一所旧居,旧室内,聂臻爬到窗边,对着院子外正在吃午饭的歹徒们喊:“你们把我妈咪藏哪儿了?快把我妈咪还给我!”
    屋外的男人们“嚏”的一声笑,顺手就把手里剥了一半的橙子往他的窗口扔。
    “呀”的一声,聂臻被砸痛惊叫,更加气急败坏的挑畔:“哼,橙子又不痛,死胖子,死胖子……”
    哎哟,居然喊我死胖子?没死的胖子倏的站起来,手里一整块吃剩的鸡腿又往聂臻的窗里扔。
    “呀”,这一回聂臻真的被鸡腿骨砸得头晕眼花,他跳下窗子,人却狡猾的拍手欢庆。哈哈哈,赚了半个橙子,还有鸡腿呵。
    半个月不闻肉味的孩子捡起地上的吃剩没几口的鸡腿,闻了闻。
    啊,香啊!
    外面的歹徒们嘻闹的嚷嚷:“昨儿那娘们身材真好啊。三哥一鞭子抽下去,哗,那肉,白滑滑,嫩溜溜,可惜爷不让动。”
    “就这么放回去了?太可惜了。”
    正拿着鸡腿要吃的聂臻,气愤的摠着鼻子,再看一眼手里被“死胖子”吃过的鸡腿。他嫌弃的把鸡腿正对着窗口扔了出去。
    “呸,本少爷,不吃!”
    刚走近窗口的死胖子被飞来鸡腿砸中,脑门发痛的他大骂:“操,你还有骨气了?有肉也不吃啊。”
    哼,我妈咪去见我爹地去了。
    妈咪说:我爹地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大首长、好爹地,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小聂臻一边自我鼓劲,一边把那干净的半只橙子剥了两瓣放到嘴里。
    嗯,甜到入心的橙味,太好了,留一半明天逃跑的时候吃!
    夜色降临,孤独的孩子蜷在墙角,望着黑暗的天空一颗一颗的数星星:1、2、3、4……爹地,明天你会来救宝贝吗?骑着您的白马,开着您的飞机,来接宝贝儿回家!
    
    正文 第209章 什么时候让我知道
    
    徐展权在家里,看着全昆的伤口被包扎好。轻拍着全昆的肩膊安抚他:“你今日的恩情,我不会忘记。”
    全昆惶恐道:“保护徐爷的安危,是属下的责任,徐爷不要记在心上。”
    “救命之恩,怎能不记?”徐展权正色:“他日,我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谢谢徐爷。”全昆下床欲行礼,被徐展权挡着,他也就虚弱的再次倒下床,但又担忧的问:“那日,你关押林微的地方,通过视频传送给聂皓天,我怕他始终会因视频的蛛丝马迹而寻到那个地方。”
    “寻到就寻到吧。反正,人我已经转移了。”
    “转移?林微不是已经交换给聂皓天了吗?”全昆讶然:“难道还有别的人?”
    看徐展权沉默,全昆明白自己一时多话了,怯怯的道:“属下只是多此一问。”
    “我明白你的担心。”徐展权看着他:“你养好伤,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你做。”
    “是。”
    狂讯在聂皓天的书房,和聂皓天一起看视频,他指了指绑着林微的铁柱子道:“这种铁柱,很像徐展权在城外的一处旧居的布置。”
    聂皓天冷淡地:“微微已经回来了。关押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已无须考究。”
    “也对。”狂讯笑笑站起:“现在林微已经脱离魔爪,我也可以告辞了。”
    聂皓天淡然抬眸看他,平静的道:“谢谢你!”
    “谢我?”狂讯不解:“为了这次的事?但其实,我也没帮到什么。”
    狂讯,我谢谢你,这4年,对她母子的照顾。
    但是,我和你,始终道不同,今日之后,必然还是要兵戎相见。
    聂皓天仍旧低着头,看不清他表情的真假:“你说的那一年,在边境的灭门惨案。我至今仍全无印象。我虽然多年征战,但手下却伤过无辜性命,你父母、姐姐的大仇,我怕是帮不了你。但我答应你,会为你追寻当年真相。”
    “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使没有父母深仇,我和你,也无法和平共处的。”
    狂讯走出书房,书房的隔壁便是聂皓天的主人房。林微,她一直待在里面,和聂皓天同吃同住,同呼吸一个房间的空气。
    她和聂皓天,在这间房内,到底有哪些亲密举动、缱绻时光,他即使闭上心门,脑海里却还是会有她娇嗔的影像传送。
    她的温柔深情,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尽情盛放。只是她那般艳丽的颜色,却从没有留下一分给他。
    他痛恨,她是这般深情专一的女人。
    但他因此,才更加不可救药的爱着她。如果聂皓天死了,她这一生即使在他的身边,依她的性子,她也不会移情于他。
    可是,他还是想要,得到她,彻底的得到她。
    他曾经有这个机会,伴着她一起走进异国的天空,可是,他放弃了。今天,也许他后悔了,但他明白,他的命途,比任何人都容不得后悔。
    林微醒来,一室的花香。蔷薇花盛开的房间,聂皓天在旁紧紧的捉住她的小手,他幽蓝如深海的眸子,温柔的凝视着她,候着她醒来,唇轻轻的印在她娇嫩的唇瓣。
    他深情帅气的样子,她已看了许多年。虽然隔了4年的岁月不曾相见,但在记忆、在梦里潜藏的这双眼睛,光芒从不曾减退。
    看了这么多年的眼睛,如今还是能令她晕眩。她爱着的这个男人,深情时能溺死她,而他曾经薄情的时刻,于她的脑海却自动的消失。
    他笑着,又亲她的唇:“微微,我看了你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是没看厌呢?”
    是啊,为什么呢?
    她依进他的怀里,幸福,如这早春的日头,让人疲懒、沉迷,舍不得醒来!
    “皓天,如果有一天,我彻底的背叛了你,请你记得,不要恨我!”她说得很淡,他笑得却没有苦涩:“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她努嘴:“你总是一副尽晓天下事的样子,什么都知道?哼,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嗯。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仍旧凝视着她的眼睛:“那么微微,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知道?”
    他逼视的眼神让她禁不住低下了头,嘴儿努得更尖:“就不告诉你。”
    “是为了吓我一跳,然后让我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再狠狠的惩罚我吗?”
    “啊?你怎么知道?”她微讶的样子可爱死了。
    的确,他欺负她的时候,对她不冷不热、怀疑她的时候,她就总是在心里狠狠的骂他:聂皓天,总有一天,你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儿子。哼,我就会让你知道,让你知道……
    他刮一下她的鼻尖,对着愣愣的她笑着问:“那么,微微打算怎么惩罚我呢?”
    “跪榴梿皮?”她欢快地,认真的想了想又摇头摆着手:“不,不,体罚太便宜你了。”
    “嗯?还有比跪榴梿皮更残忍的?”
    “当然啦。”她兴奋的从被窝里跃起,搂着他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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