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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比跪榴梿皮更残忍的?”
“当然啦。”她兴奋的从被窝里跃起,搂着他的颈,瞪着他的眼睛狠狠地:“我要把你关到猎岛去,所有兵将都驱散。岛上就你一个人,哼,让你也尝尝手下无兵无将,孤家寡人的滋味。”
他委屈得想要哭似的:“那么,谁给我煮饭?我什么都会干,就是不会煮饭。”
“我会煮给你吃啊。”她扬着眉:“你这么混蛋,要是我不在旁边监督,你不够半小时就逃出来了怎么办?我自然得在岛里守着你,把你狠狠的折磨到老的。”
“微微……”他闭着眼睛,把俏皮的女人搂进怀里来:“我现在就想去了。”
“嗯,很快就可以去……”
她的话没法说得齐全,唇便被他温柔的啜紧,抚在胸前的手掌热烫非常。她没有拒绝,展开最迷人的姿态来迎接他。
人生,能与他相拥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她再也不要,浪费任何一寸可与他温存的瞬间。
他放肆纵情的时候,也是她最幸福满足的时刻。
早晨的阳光实在幸福得太刺眼了。
林微下到餐厅,早餐已备好。狂讯坐在桌前,皱眉看着她脸颊未退的嫣红,他的眸子掠过嫉妒的冷色:“这个时候,你倒是还有心情。”
她坐到桌边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哼……”狂讯冷笑。
侧边群姐看见聂皓天下来,为首长一边准备碗筷,一边忍不住责怪:“林小姐身体不好,首长应该让她好好休息的。总这样,她什么时候能复原?”
“总这样?”聂皓天佯装迷糊。
群姐气愤地:“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会有孩子的。”聂皓天望着群姐意味深长地:“我已经很努力了,群姐,你不要刺激我。”
群姐:“我刺激你能怎么的?”
聂首长:“你刺激,我就中午也回来……”
中午也回来?就是……群姐脸红了。小年轻就是不能理解老人家的苦心,她想要帮首长哄孩子,这也有错吗?
偏偏这小俩口不上道,闹别扭闹离家出走,折腾完了又回床上瞎折腾,力气都不使在刀刃上。
上周才说林小姐怀孕了,昨晚回来又说是诈糊,真是伤透心了。
林微早就习惯了群姐的唠叨,淡笑着:“群姐,给我煮个鸡蛋吧。”
“好,是要补补,补补!”
群姐飞跑去厨房煮鸡蛋。狂讯束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古语有云:秀恩爱,死得快!”
聂皓天睥着他:“狂先生,似乎并不适合在我家作客。”
狂讯:“不希罕。”
他举步走出大厅,林微安静的坐在屋内搅着碗里的白粥没有挽留。
他叹气,走向前厅。屋外这时,又有刑警大队的警员来求见。
聂皓天皱眉,大生立刻会意,冰冷地对着门口的对讲器说:“前些天,死了个大队长还不死心?又要送个候补队长来候补送死?”
门外顿时没了声音,警车的引擎声瞬间走得很远。
刑警队还在纠缠着,林微谋杀赵长虎的案件?聂皓天,死了外公也能如此的处之泰然?抱着真凶情到浓时,难道他的心里全无一丝罪疚感?
狂讯和林微不约而同的望向聂皓天,聂皓天喝了一口咖啡,唇边冷洌非常:“虎爷的仇,我一定会报。”
狂讯在风中打了个冷颤,才仓促的离开。
“不要相信狂讯。”聂皓天抬眸凝视着林微:“不管他对你是否有情,你都不能相信他。”
“嗯,我知道。”她温顺的点头,读懂他眼眸里的黯然。她曾经想要让这个男人与虎爷关系修好,曾妄图让他的人生少一点遗憾。
但是到头来,让他留憾的人,却是她。祸水啊,天生的祸水。
她低头不语,腮边的碎发被他轻轻的别到耳后,他的声音稳定的安抚她:“微微,你的顾虑从来都不存在。”
“杀虎爷的顾虑?”
“你没有杀他。我知道。”
她讶异的望着他,他起身在她的额边印下深吻:“从前,我犯了很多错,但今天起,我不会再犯了。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命运!
正文 第210章 你儿子在我手上
徐展权对着狂讯摇头:“聂皓天绝对不会相信你。”
狂讯:“但我终于有机会站在他的面前,而他并不会拔枪指着我。”
徐展权冷哼着:“你原来这么希望和他交好?”
狂讯对着徐展权,从来都无怯色:“我和你合作,不是为荣华富贵,也不是为了锦锈河山。我唯一的目的,只是要聂皓天的性命。”
“殊途同归啊。”徐展权递给他一杯酒:“n市你坑聂进那一把坑得漂亮。聂家商业王国巨大,聂皓天倒下,便轮到聂进,还有华能,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会让你来管理。”
“听上去真诱人。”狂讯抿了一口酒:“只不知道,事成之后,徐部长你还需不需要我?”
“你手上有聂皓天的儿子,这么重要的人质在手,我会不需要你吗?”徐展权和他碰杯:“我将来,会更需要你这种雄才伟略,又精明能干的人,为我打拼。”
“呵呵……”狂讯淡笑,徐展权近前一步:“聂皓天的儿子,你到底藏在哪里?”
“秘密的事,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安全。”狂讯喝尽了酒,向他致意后便踏出房间。
全昆从暗处出来,极讶异的问徐展权:“狂讯手上,居然有聂皓天的儿子?”
“是的。这事连聂皓天也不知道,狂讯认为,这最重要的棋子,要到最后时刻才能用。”
“怪不得狂讯如此嚣张,林微也对他言听计从,原来是因为有这个把柄啊。”全昆恍然大悟地:“但是,之前狂讯不是威胁林微说:聂皓天的儿子现在是在我们的手里吗?”
徐展权冷冰冰的心有不甘:“他认为,让林微知道孩子在我们手上会更有威慑力,林微会更加担心孩子的安全,而不惜铤而走险。”
“你有何打算?”
“我想要那孩子。”
“属下一定帮你办到。”全昆表忠心,分析形势道:“如果我们有了人质在手,聂皓天就必然和我们合作。虽然他和我们不和,但是为了儿子安全,他也只能辅助我们了。”
“聂皓天会为了儿子而牺牲事业?”徐展权疑惑,全昆释疑道:“为人臣子的打算,徐爷你就不如我通透了。聂皓天不管是辅助谁,最后都能得到重用,关键是成不成功而已。他目前也没有牢固的派系,和我们站一起,既可保儿子平安,又可升官发财,他权衡轻重,会合作的可能性超过80%。”
“可惜,我们没有那孩子啊。”
“我们可以有。”全昆走近徐展权:“只要我们让聂皓天相信,孩子就在我们手里。”
全昆奸笑着,眼睛眯得像狐狸一样狡猾:“之前,狂讯不是给过我们证据嘛。我们可以把这证据抛给聂皓天,他自然就相信了。”
徐展权和聂皓天的约谈在一个起风的午后。
虽然现今科技发达,随时可进行无线通话或邮件,但是监控技术也如此高明,所有的电话通讯、无线传输、数据等都有可能被监控。
相反来说,徐展权觉得,面对面的约谈,反而更加的安全。
聂皓天摸着手上的钻戒,不在乎的语气像在和他寒喧:“徐部长的谨慎,我又见识了一次。”
“这是为了聂司令的安全。”
“我一直很安全。”聂皓天的笑容有点玩弄的意味:“我聂皓天的信息,还不曾被人监控过。”
“呵呵,那你儿子的信息呢?”
聂皓天的眼睛倏的睁大:“徐部长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你儿子在我的手上——这事儿,你会不会很感兴趣?”
聂皓天拍着桌子站起来:“徐部长,这玩笑不好笑。”
徐展权胸有成足的敲着桌子的边角,如鹰的眼眸紧紧的攥住了他:“林微4年多前,大难不死,后来为你生了个男孩,现在已经4岁零一个月了。”
“不可能。微微已经死了。”聂皓天拂袖而起,胸膛强烈压抑的喘息没有瞒过徐展权的眼睛。
聂皓天强装镇静:“赵伟恩给我的保险箱里,除了你的证据之外,还有就是,微微那一年的死亡通知书。”
“那死亡通知书是伪造的。”徐展权很满意他的表现,真相被剖开,聂皓天当然应该惊讶不可置信。他得意的笑着:“死亡通知书是真的,只是那具尸体是假的。但用来做dna检验的却是林微的皮肤,从林微的右侧肩膊割下来的皮肤组织用作尸检比对。因此,根本就无人看出破绽。”
聂皓天双手撑着桌子,怒瞪着他,一会儿之后唇边才扯出冷笑:“这事,是由你串通狂讯,亲自督办的,所以,就连赵伟恩也并不知情。”
“哟,聂司令似乎也怀疑过?”
“我审过林和言。他招供一切。”“是的,林和言当年曾参与其中。”徐展权:“所以,现在你家里的那个,确实是你的女人。死而复生,还捎一个儿子,聂司令好福气啊。”
聂皓天淡然地:“我早就晓得微微是真的。所以,我才一直疼着她。当年的死亡通知书可造假。今天的孩子难道不能造假?”聂皓天整了整衣领坐下来,神情又恢复平时的冷静稳重:“我不相信你。”
徐展权把一支试管放到桌面上,试管里的血液已凝固,他向着聂皓天的面前一推:“这是贵公子的血样,聂司令可以拿去检验一下。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聂皓天定定的望着眼前的血样,闭着的眼睛在徐展权的手拉上门把的时候张开:“他活着吗?”
他突然就冲到徐展权的面前,单手揪起徐展权的衣领,眼里的阴鸷神色让人心惊,全昆在后以枪指向他,他浑然不惧,对着徐展权喝道:“我只要活的。”
全昆在后扣着枪把,大声吆喝:“聂皓天,放手!”
徐展权压下狂乱的心跳,拔了一下聂皓天的手道:“我给你活的儿子,你给我活的江山。”
“见到人再说。”
聂皓天把徐展权推向后壁,斜睥着全昆,一股阴冷杀气让全昆本能的后退,聂皓天走近桌子,拿起桌上的血样试管,扬长离去。
徐展权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沉思了许久:“全昆,你说的对!要得天下,必得与此人为盟。”
“我去送送他。”
“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全昆领命,从后送聂皓天出去。午后阳光刺眼,四下无人,全昆紧张的望着周围:“聂司令,我希望你能信守诺言。”
“我一向一诺千金。”
全昆望着从容离开的聂皓天,沉默中忆起和聂皓天的对话。
聂皓天从来都是个爽快的人:“你杀赵伟恩的证据全在我手,不管是徐展权还是更高的项家,都保不住你。而且,到那时候,徐展权不但不会保你,还会弃卒保帅,把事情全推给你。具体可参照赵伟恩的下场。”
全昆是明白的:像他这种为人卖命的,必要时,那命儿也会让主人毫不迟疑的交出去。赵伟恩就是一个例子。
聂皓天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身陷敌窝,要让儿子平安的回到自己的身边,硬攻当然不行。他采取的是离间。
让徐展权如今的最信任的人,去寻得孩子的下落,再设计救出,此乃最安全之法。
而遗憾的是,孩子却并不在徐展权的手里。狂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