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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第二个。”
“好,第二:手!”
啊,救命!不要啊……
这么大的坑,首长你居然挖好了给我跳?这第一是死,第二也是死啊……她悔之莫及,怒骂首长禽兽,却一点儿都不记得,这坑明明是她自己挖的。
贡献了史上最大尺度,她闷闷的把罪行嫁祸给别人:“都是项飞玲那坏蛋害的。”
前座的大生哥又腹诽了:明明是自己挖的坑,还敢怨别人坏?唉,万幸的是,老大的青春痘风潮,有机会歇一歇了。
车子到了纪彩云和林微租住的公寓的楼下,聂皓天不舍的拉着她亲了又亲,末了还交待:“好好睡,要想我。”
“哼,不想就不想!”她踏着脚步身软脚软的上楼,接受彩云的检阅。
林微明天开始放假,难得的假期,更难得首长大人肯放她回家与姐妹团聚。这阵子,她被他一个人霸占着,着实感觉腻到有点吃不消了。
彩云知道她要参加阅兵式,早早就守在电视机前把直播、重播都看了一遍又一遍。这微微进了军营,是越发的让人不由得想染指了。
她穿着艳红军装,合体的军装上衣扎着白色的腰带,刚及膝的红裙,帅气的军靴,娇俏的脸蛋,那英姿飒爽的英气劲儿,那威风却又不失妩媚的秀气模样,这样的女人扔到男人堆积如山的军营,后果可想而知。
她现在真的希望微微能好好的潜了聂皓天算了,不然她在那豺狼群中,得害死多少条狗命啊!
大门打开,微微踏着正步进来了,很英气的向彩云敬了个军礼:“报告纪首长,新兵238接受检阅。”
“休息!”彩云有模有样的围在她的身边儿转了一圈,突然就挑了挑她醺红的耳尖:“喂,刚才叫发骚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承认了。纪彩云的眼神邪恶了。
微微蔫了。她太沉不住气了,竟然一句话就让彩云给试出来了。
做贼心虚的女人,窘得无法形容。想到几分钟前车子里的羞愧时刻,微微的脸儿更红了。
“唉,真被聂禽兽给潜了啊。”纪彩云叹气,痛其不争。
她羞愤欲死,低着头扮呜咽:“没潜干净,只潜了一半。你看……”她撩高自己的袖子,很帅气的自证清白:“守宫砂。”
纪彩云哭笑不得,拍了一下她胳膊上的红痣:“守宫砂都黑了,还装?”
“嘿嘿,明明还是红色嘛,你色盲。”
“少装了,看你美得。”彩云和她打闹着滚在沙发上,听她支支吾吾的说自己的恋爱蜜事。
有爱情滋润的女人,是青春岁月里最艳丽的时候。
那些寻常人听来也耳热心跳的情话,那些两人间不能向外人诉说的低俗趣味,只有经历过,身陷其中的人才能品味。
月色在林微明艳的眼波里淡淡流逝。一大早还没醒,手机铃声便响彻耳际,她条件反射的抓起手机:“报告首长,还没醒!”
“首长?没醒?林微,你反了?”
手机那头暴怒的中气十足的女声,把林微的睡虫彻底惊醒了。她跳着坐起,声音正经又庄重:“妈妈,早上好!”
“早上好。我的特种兵大人!”
“……”
林微觉得天快塌下来了,妈妈居然知道她当兵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彩云怎么办?”她把纪彩云摇醒,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简直把头都想破了。
被纪敏如知道她当兵去了,那是能杀头的大罪啊!
她此前以为自己只是被聂皓天抓去当几个月免费劳兵,只需要努力撒野,自己就能被淘汰出军营。后来情况特变,事出突然,也没有向妈妈作任何的心理报备。
妈妈一生最恨军人,她居然跑去当兵,这是要被六亲不认,赶出家门的节奏吗?
正文 第60章 心尖尖上的人
林微骂自己笨:都怪你,睡梦中脑子不好使,居然条件反射以为是聂皓天的电话,这一嚷嚷就穿帮了?
“你以为,是今早自己穿帮的?”彩云白了她一眼:“你昨天阅兵式上电视,电视镜头在你脸上定格了几次,半小时后就被网上评为阅兵式最美军花,你是把人民当傻子?还是把敏姨当笨蛋?”
对啊!她那帮师兄弟,尤其是五师弟纪田原最崇拜的就是军人,整天梦想着参军当兵,阅兵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看?
看了,又怎么可能没发现她林微?
救命!
从不睡懒觉的聂皓天今天起晚了,皆因昨晚和小女人玩得太happy,美梦太美,舍不得醒来啊!
但小女人的专属铃声在早晨便把他敲醒,他眯着眼睛伸着懒腰:“这么早就想我了,林枪王。”
她现在也懒得理他的调侃,林枪王什么的,根本一点儿都不重要了。
“聂皓天,给我一纸军令,把我清出军营吧!”
“什么?”他跳起来,头还懵懂着。
难道昨晚把她逼得惨了,今天以退为进,以身抗法?
他软下嗓子哄她:“别闹,大不了以后,咱们开枪开得不太密,一周三次?”
“呃……你个色狼。”被妈妈的电话轰炸到的林微,又被男朋友给炸到了。
她的沉默却又唤起男人的另一番误解:“好吧,一周二次,林微,别太过份,不能再少了啊!”
“你,猪……”林微怒了,对于一个晨早起来只想着打枪的男人,她还能倚靠他吗?明显不能。
趁着假期还有3天,林微果断捡包袱回家领罚。
林微和纪敏如的感情,像世间任何一对母女一样,又比任何一对母女都更加微妙。
纪敏如诞下林微,一直与丈夫恩爱有加、领受万千爱宠,但突然的,一直宠她爱她的老公却抱着女儿离家出走。
没给她留下片言只字,决绝的转身离开,还带走了女儿。那样狠心绝命的时刻,她还来不及恨他,和女儿一起出逃的老公,却在山上悬崖被捉杀葬身深山。
女儿寻回了,他却始终和她天人永隔。她一直不愿意相信他真的死了,长久的年月里,也分不清自己是恨他,还是爱他,但是,她却就这么等着、盼着。
10多年来的杳无音讯,她身边只有乖巧的女儿作伴。小小的林微,一直乖巧的陪伴着妈妈,在无边的黑暗里,两母女相扶相依偎,互相慰藉,相互取暖。
因了这一层缘故,她和纪敏如一直都是同房睡的。直到她上了大学,才有了短暂的分离。而这分离,她也是挑了离m县比较近的医学院。
这样的感情,外人无法明瞭,母亲于她,既是依靠,又是伙伴。而她知道,女儿是母亲心间唯一生存的勇气和希望。
当年,追赶父亲的,把林裘天逼下悬崖的,是一队来历不明的军队!父亲把她塞到丛林的乱草堆中藏起,却被追赶过来的军装男人们逼得失足坠崖。
而这,也是后来她畏高的起因!
女朋友捡包袱回家,聂皓天却完全被蒙在鼓里。被她的电话吵醒,他拉了件衬衣披上,陆晓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郊区的普通旅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这么普通的旅馆,早晨的气氛却不太普通。前台的职员看着门边站着的两个军装男子,连头都不敢抬。
昨晚午夜,几名军装男冲进来,身手凌厉,一眨眼功夫便把这间旅馆控制。在旅馆的各个要害地方都分派人把守着。
兵哥哥行动迅速、训练有素、进退有据,既不扰民,但也放不出一只蚂蚁。
而刚刚,一个高大威猛,气势像神一样的男人正步上3楼的一间客房。
那个男人进来时,军靴踏过大堂,那一份冷意凌厉便令人吓得不敢抬头。当然职员们也被命令不准抬头。
估计她们要是敢正眼看一下刚才那男人,说不定就得被枪毙。
很骇人,也很好奇。
客房316,聂皓天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上捧一杯水喝得优哉悠哉的,他抿了抿性感的唇,斜挑的眼角,邪气的笑容:“赵团,我昨晚不是好心提醒过你吗?今晚小心点。”
赵振武一丝不挂的站在床后,靠到梳妆台的侧面才让自己光光的身体不露在人前。他恨不得想冲上前,把聂皓天一枪毙了。但是,实则上他已是瓮中之鳖,什么都做不了。
聂皓天的手下也真是够狠的。不光不给件衣服穿,把能裹身的床单都收走了,让他光着身子接受这种羞辱。
赵振武怒火中烧:“聂皓天,别玩得太过份。我赵振武也不是好欺负的。”
“那赵团是一直都认为我聂某是好欺负的啦?”聂皓天凉凉的笑,眼睛盯着他的身子显得很流氓:“我比你年轻12岁,3年前就坐到比你更高的位置,难不成我站得这么高,都是因为靠关系,走偏门的?难不成,我长得没你难看,就应该让你给我难看?”
赵振武的身体在风中抖了抖。聂皓天此刻胜券在握,淡定自若,笑容如同猫捉老鼠一般。老实说,赵振武确实从不曾见识过聂皓天的这一面,阴狠毒辣,却偏又谈笑风生。
那一份邪、那一份冷、那一份傲。
他赵振武之前确实是瞎了狗眼,以为聂皓天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不过就是因着家族的权威,太子党的庇佑。
他就没切切实实的想过,一介特种兵的副师级,为什么就连彭宇司令都暗示:不要招惹聂皓天。
他一直看聂皓天不顺眼,却没想过有一个词叫:后生可畏。
赵振武心思急转,他昨晚在这里带了心肝儿来寻欢。换了普通人也只不过是有伤风化,贻笑大方。但军人最重要的是名节及清誉。虽然这种事儿,军中并不只他一个,但被揪住却又只他一个。
考虑到这是丢官的大事。赵振武软了下来:“聂团,我们好歹都是战友同袍,没必要搞得太绝。哎,我昨晚喝多了酒,口不择言,你大人有大量,请你……”
“噼啪”一声,聂皓天一脚把面前的短椅踢了个稀巴烂:“我它妈的从来就不大人大量,我最记仇。”
“这……”目露阴狠神色的聂皓天让赵振武口不能言。他现在真的开始怕了。
聂皓天冷冷的:“你昨晚只不过是找了自家小蜜欢喜了一下,大不了就嫂子吃吃醋,军区降一下职,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我聂皓天打蛇向来喜欢打七寸,放到今天才搞你,只是因为,我喜欢玩久一点而已。”
“聂皓天,你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抓着自己其他的把柄?
“你们炮兵营去年翻新了宿舍,整个军营焕然一新,你那银子装在袋子里稳妥吗?要是花不完,聂某让检察处的来帮你花一点如何?钱多了烧手,你养个二。奶也挑挑货色啊,就这副猪容,你也不怕嫂子难过?”
“聂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此前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过我吧!”赵振武的官威其实就是摆出来的。自己贪污公款,还利用公款包养小蜜,这种事儿要真的捅出去,家庭事业全都不保啊。
他只有认怂:“聂爷,我就嘴臭了点,对你向来都爱护有加的啊,我……”
“跳伞训练那天,你派人在渔港意图杀害238,这事,也是对我爱护有加?”聂皓天阴冷的声音染上了嗜血的味道:“只是为了让我的训练出岔子,让我背上治军不力的罪名,就把一个兵士的性命当儿戏,像你这种害群之马,我还让你留在军营?”
聂皓天的阴和狠便体现在这处,他其实早就掌握赵振武的罪证,却还等待他罪行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