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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长即使没有肩上的杠杠星星,军中人也不能把他忽略。他是军中传奇,是中央军委的一号人物,是掌管军政权力核心的赵长虎首长。
“首长好!”她立正敬军礼,动作本能的做得尊敬端严,脑子却茫然。
她根本就无法想像:至高无上的老首长,亲自来到这一间简陋的女兵宿舍,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首长凌厉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冷冷的绕了一圈,声音平静却不平和:“皓天看上了你哪里?”
“……报告首长,我不知道!”
老首长背对着她:“通过了特种兵的训练,接下来,有什么理想?”
“报告首长,238,238的理想是进猎狼分队!”
“你理想还真远大。”
“报告首长,在最精锐的部队,最艰苦的环境下为国效力,这是属下的光荣。”
“好,今晚去报到。”
“啊?”她惊诧出声,又马上再立正步:“谢谢首长!首长慢走!”
接下来的事情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10分钟后,她便登上了去猎狼分队的直升机。
教场边项飞玲的影子越来越小。她在林微上机的最后一刻对着林微鄙夷的笑:“你去猎狼分队义无反顾,可曾想过,这是和他永恒的离别?你根本就不爱他。”
林微的眼泪涌出眼眶,下方南国酒店离她越来越远。此刻的聂皓天正为了打人一事,与众首长修补关系,而她踏上这条长路,不知终点。
她是生他的气,但是并没想过要和他分开。她是想进猎狼分队,却并没想过要立刻经历这样的离别。
她甚至没有机会和他道别!
床上躺着的金天方精神还很不错,聂皓天站在病房床沿:“微微认为你是书呆子,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说挑逗性的话,只是因为你读书读得多却不懂人情世故。是你性子不会转弯,所以才不小心说错话,害我丢脸。但我知道,你不似她想的这么简单。”
“聂首长,你认为的复杂是什么?”
“你就是想激怒我,就是想让我给你这一拳,离间她和我。”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还中计?”
“因为,这个计我中得起。微微喜欢我,我自然有我的法子让她欢欢喜喜。金博士,你这脑子还是做研究吧,机心你玩不过我!”
聂皓天回到兵营,今晚陪首长们吃饭,喝了几杯,急风刮着脸皮,有种毛刺刺的凉意。扯开军衬衣最上的那颗扣子,脚步转向女兵宿舍。
3天了,小女人再任性再生气,冷战也得结束了。这几天没了238的滋润,他本就烦闷,再喝了几杯酒,想念她的心思便像被猫爪儿挠着一样,痒得慌。
虽然她偏帮着金天方吼他的时候,很让他抓狂。虽然他也想狠狠的教训她。但是,她就是不认错,不低头,他又能怎么办?
对当兵的来说:首长永远是对的。
但在男女关系上来说:女人永远是对的。
认吧!她是对的,谁叫他想和她搞的是男女关系呢?
好好的哄一哄,哄不行就亲她、咬她……直到她屈服为止。
心中想到亲她咬她,小女人的媚态娇态,像烈火一样掠过脑子。等不及了,他快步的走进宿舍。
正在收拾东西的春花茫然的望着聂首长:“238的调令下来了,她进的部门,据说是绝密。首长,你不知道?”
聂皓天的行政办公室里,桌面铺着一张大红文件,等他签署。
猎狼分队是隶属于蓝箭特种兵团的分队,只接受聂皓天一个人的指令。林微要入职猎狼,必须有他签署了文件才能正式生效。
项飞玲站在他的身侧:“老首长说:这是他第一次干涉你的军务,请你签署命令。”
“如果我不呢?”
“林微现在已经到达分队,正式执行任务。你若不签,她这次出征,即使死了,也没有身份,得不到任何的抚恤和名誉。而且,还可以被当作私自行动,违反军纪。”
“你认为,我会被你们这样玩?”
“三位首长下来审你,现在一看就知道是调虎离山。老首长做事,靠的是雷霆手段,你又何必?”
直升机在空中盘旋,林微挂着伞包,漆黑的天幕,夜视镜看到下面似是茂密松林。前方机师:“只能把你送到这里,跳伞下去,便能与队员会合。”
她摸了摸伞包的绳子,胆儿颤抖着。在漆黑的环境空降已极骇人,丛林深处,等待她的更是未知险境。
她从没想过,老首长让她参加猎狼的模式竟然如此残酷,一步到位。
情势已骑虎难下,她抖擞精神,不让自己胡思乱想。闭上眼睛纵身一跃,漆黑的空中只有风声烈烈,脑海里回荡着从前聂皓天的点滴。
他第一次抱着她跳伞、他命令万丈高空的刘春华把自己扔下云端、生存训练坠崖时他的寻找——这些残酷冰冷的事实,如今在脑海里留下的,竟然是他俊朗非凡却又难掩担忧的样子。
她喜欢着他,只愿能与他每天斗嘴、嬉戏。他抱着自己上下其手却又只能强忍冲动的眸子,是这夹杂着风声的黑云之下最结实的记忆。
她要活着回去,这不会成为她们之间永恒的离别。
降落伞的力度坠下枝头,从参天古树的树顶向下急降。她掀开盖在身上的伞包,黑暗密林里电筒的光线微弱,却正正的照着她的脸。
故意压得低哑的人声中,她听到赵天天惊诧的语气:“是你?靠,老大疯了?”
她站起来,端正的行了个军礼:“报告队长,编号238正式归队。”
密林里分散的几个兵将黑衣黑裤,脸上均抹了油彩,身经百战又狠辣干练的精英雄狮,只奇怪的望了她两眼,任务便如常开始。
林微被赵天天当贴身膏药一样带在身边。他用尖刀砍开身边的草丛,让她在后跟随。高高的青草叶子如尖利的纸片,割着她的军裤和小手。
走了半程,进到林深处,远处可见火光,一幢隐蔽的建筑物内人影幢幢。赵天天拉枪上膛,再递给她:“杀敌你就不必了。跟着我,自己找好掩护。”
她握着冰冷的枪把,望着远处闪闪的火光:“我会不会死?”
“怕死又来?”
“我怕见不到你们老大……他还不知道!”
她没想过,马上就要经历枪林弹雨、生死离别,老首长明显就是把她送过来受死的。
她扁着嘴儿,但却没有时间哭。因为,四周的战友已经对建筑物完成了大包围,攻击马上就要开始。
枪声突起,大型竹排搭起的排屋内火光燃起,从四周向内包抄的战士,火力强大的武器,一眨眼间便鬼哭狼嚎。
屋子里一个个火人向外扑,枪支还没举起,便被战士们逐一击毙。
这个处在边陲的制造3。26惨案的暴恐团伙,早前已被猎狼狙击,躲在这个深山老巢,却仍旧难逃围剿。
伏击计划准备多时,包围的前期也艰辛,但惨烈的战事却只持续10余分钟,排屋内便成火海,奸党尽清。
林微举着枪支,却反复被赵天天按着不得动弹:“你给我好好藏着,你要是牺牲,我也得被首长一刀牺牲掉的。”
正文 第78章 一辈子的欺负
林微白白紧张了这么久,却不想这种规模的战斗对猎狼分队来说,有如小菜一碟。
战事收尾,战友们都现身开始清点倒地歹徒、毒品和枪械,林微和赵天天走出去。越近排屋,呛人的烧焦的味道便更加强烈。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面目全非的尸体,烧焦的肉类的味道,让她本能的感觉到不适。只不过是短短10数分钟,这里便成人间炼狱。虽说都是死有余辜,但于她看来还是太过残忍。
她向后退了退,脚边便是茂密草丛。草堆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捉住她的脚踝,她大惊,本能的回身反踢,草堆里一高大男子一跃而起,对着她正举起枪支,她迅速的矮身,侧身抢到了男人身侧,捉住了男人持枪的手,向外一扭……
“呯”枪声裂空而过,正与她纠缠的男子额头正中一点红印涌出鲜血,至死不信的圆睁着眼睛。
男人在她的身侧扑倒,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又一拍,脑子一片空白。死亡与她曾经这么的接近。那一瞬间,不是敌死,就是她亡。
后方的队伍似乎很振奋,有战士高呼着调侃:“老大,这种小伏击你也亲自上阵?不相信我们啊!”
“还是不相信我们能保护好老大夫人啊?”
然后便是比这黑夜更深沉的静默。残酷的战场突然静得能听到风吹落叶的沙沙声,能听到他的军靴踏着草丛向她走来的“喳喳”声,能听到他稳定却又渐渐急促散乱的呼吸声。
“微微!”
她看不到,喉咙却哽咽,带着焦味的空气她却能辨出特属于他的味儿。他的大手在后紧紧的搂住了她,搂在腰间的手如同铁锢,压在她肩膊的头重得像一座大山,把她的坚强全部抽走。
她抚着他搂在腰间的大手,想向后看清他的脸。他低哑的嗓子压抑着:“别回头。”
“嗯。”她咬唇,明明心里是欢喜的,但却委屈的只想扑到他的怀里好好的哭:“你又救了我!”
生死边缘的相逢,他竟不敢让她直视自己的眼。他不愿她看清自己的彷徨,不忍她看到自己的慌乱。
丛林里的火焰,她惊叫的声音,在她的身边一跃而起的歹徒……只差那么一分,他就可能永远的失去她。
怀里的她泛着青草味儿的甜香,微泣轻抖的身子显示她的娇怜。她总是这样,看似胆大包天,一落到他的怀里就只是个爱娇任性的女孩儿。
可就是这么个让他疼不够的人儿,却有这样的胆子,走进这危险重重的深山老林,罔顾自己的安危。
“笨蛋!”他哑着嗓子吼了声,从后便咬住她的唇。
他的吻从不曾像今晚这么的火热凶狠,夹着恨意的肆虐,他含着她一声又一声:“看你还敢不敢?还敢不敢!”
她闭着眼睛,如狂风雷暴一般的深吻乱啃像烈火一般烧心,齿间溢着血丝的甜腥,她被他双手捧着的脸,热热的泪珠儿流了一脸。
以为永无何止的啃吻,缓慢而不舍的停下,男人狂热的呼吸呼在她的额角。天旋地转之间,她被他横抱而起,大步走出密林。
密林外面,便是一望无际的灰色银滩。长长的海岸线连绵不绝,银白月光倾洒着幽蓝深海,暗夜的波涛拍着海边细沙,海水漫向近海礁石。
巨大的礁石上有些细沙堆积,他把迷彩服脱下,铺在礁石上,才轻轻的把她平躺着放下。
经历过刚才的生死,如今在月下看他,那银色光芒笼罩着的男人俯身压着她,幽黑瞳仁里只有她。
这么好看的男人,这么勇猛的男人,是她的男人!
她以指尖在他的脸边轻轻的抚。他沉身亲她,却没在她的唇瓣处流连,只狠狠的咬了一口,便直起身子,开始脱身上白色的军衬衣。
“你干吗?”她有些懵懂,这么浪漫的情境,首长你急色的话似乎有点破坏气氛。
“干你。”他把脱下来的皮带扣子向外甩了甩,那响声儿,让她的脸开始翻红。
“不是吧?这儿?这时候?”
这里是荒山野岭啊!刚刚才打完仗啊!旁边还有猎狼分队特种兵啊!
他把自己剥得差不多,二话没说就来松她的扣子,她无奈的握紧他的手:“虽然说劫后余生,但……回去再做好不?”
“不好!”他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