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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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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队忙,马上得赶回去。”他把刚摘下的军帽再端正的戴了回去,庄严军帽下这张俊朗的脸,让项飞玲好一阵恍惚。她抚了抚发红的耳际:“我爸想见见你。”
    “嗯,改天。”
    “有没有见五哥他们?”
    “他们这阵子也忙,还是互不打扰!”
    军人的脚步永远迈得又急又快,项飞玲小跑着跟,十几步便与他隔开距离,她只能又追起来跑几步,气喘吁吁的追着他出了宏伟会堂,阳光从橙黄琉璃瓦的侧缘漏进,洒得他一身金光闪闪,她站在阳光下唤他:“皓天,为什么是她?”
    他回过头,追了他一路的项飞玲在后固执的咬着唇,红红的脸不知道是跑的,还是因为心急表白而羞的,期待的眼神凝视着他,全然不复平日的淡定端庄。
    平心而论,项飞玲是个很大气的美女。就连陆晓这种万花丛中过的,也对她的长相竖拇指。但问题是,聂皓天从不心动,不爱就是不爱,没有原因。
    为什么是林微?
    “因为,只能是她!”
    潇洒英挺的男人阔步向着台阶踏下,阳光浸染他的发、他的肩,为他铺好一条金色的道,而她,这么可怜的站在金碧辉煌的会堂下,痴痴傻傻的咀嚼他的话。
    只能是她?为什么只能是她?
    项飞玲进屋,不解的望着赵长虎:“司令,你没有帮骆晓婷求情吗?”
    “国有国法,骆刚的女儿犯了法,皓天只是依法制裁。她糊涂,你难道也不明事理?骆刚已被我骂了回去,这事你也永远不准再提!”
    “是。”项飞玲低头不敢看赵长虎的脸,直到身边人已远走。
    聂皓天始终是赵长虎最疼爱的外孙,是他唯一的亲人。平日对聂皓天再严酷,真正有事的时候,他们依然是一家人。
    赵长虎平生只有一个独生女儿,早年因军务繁忙,疏于管教,到后来想管却没法子再管。赵蔓蔓于18岁不到便未婚先孕。当年赵长虎捧打鸳鸯,却不想,宝贝女儿干脆在一个晚上怀着身孕和情郎私奔。
    那时的聂进还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小青年,据说当年聂皓天出生时,聂进连补身子的鸡都没钱给老婆买一个。
    哼,如此一穷二白的出身,也能骗得个红二代大小姐和他私奔,聂进当年也相当的有才能。也难怪生个儿子又俊又傲,优秀到天怒人怨。
    但赵蔓蔓奋不顾身的爱情投奔,最后却落得生死不明。赵长虎把年幼的聂皓天抢回身边抚养,待他百般疼爱,但却巴不得把聂进一枪毙了。
    鉴于女儿遇人不淑的悲惨,赵长虎对聂皓天爱上林微这个事实,绝对会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阻止。
    本书
    正文 第80章 闭上眼睛都找得到
    
    聂皓天在直升机上闭目养神。回京虽然刻意避开了不必要的应酬,但回到兵营一堆的军务,刚处理完,他便迫不及待的飞往“猎岛”。
    想到一会儿便可抱着小女人狠狠的“欺负”一番又一番,海滩上的细沙仿佛都是热的。
    墨黑的天色,树林的风扬起散枝悉悉索索。营地深处,大队猎狼尖兵分列两侧,看到聂皓天到来,赵天天走上前去:“哟,只一个星期,就捱不住了。”
    “哈哈哈……”一队人的坏笑,聂皓天听而不闻,眼神在队伍里巡了一圈:“她呢?”
    “谁啊?哪个她啊?”众人起哄,聂皓天一个白眼,赵天天坏坏的一摊手:“你自己找,找到就可以,开吃。哈哈哈……”
    看来小女人在这里几日,便把严肃枯燥的“猎狼分队”惹出了涟渏,就连玩笑都开得这么的不着边际了。
    聂皓天冷笑:“都反了?”
    “没反。”赵天天:“238刚好在练习军事伪装,我们找了半小时了,还没找到。正等你救场。”
    “哦?”她居然有这本事?整个猎狼分队找了半小时,也没拆穿她的伪装?
    聂皓天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的向着树林里迈进。赵天天扯开嗓子嚷:“238,你家首长来了。藏好了,不然晚上可得受折磨了。”
    “哼,闭上眼睛也找得到!”
    聂皓天自大的声音响在耳际,隐在暗处的林微差点出声骂他了:赵天天他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得到,你闭上眼睛也能找到?哼,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本领。
    她的心里有着蠢蠢欲动的快乐。他来了啊,很快就可以抱着他英俊的脸啃啊啃了啊。不,不能很快,要藏久一点。要让他找啊找,急得如热锅蚂蚁。
    她心里雀跃着,期待着,却又煎熬着,希望下一刻就在他的怀里,又生怕太快暴露行踪。
    能听到他军靴踩着落叶发出的沙沙声,他的脚步声有着独特的步调,不疾不驰,透出自信和张狂,那近在耳边的呼吸声仿佛带来了清风的甜香。那么近的呼吸,渐重的男人气息。她憋气连呼吸都静止,然而下一秒,她的唇瓣便被他猛力的吸住……
    猎狼分队的精英们,眼睁睁的看着聂首长站在一棵参天古树下,脸坚决的俯过去,唇瓣毫不犹豫的就向着啡黄的树干上亲去。他狠狠的吮着,旁人能清楚的看到他因用力屏气深吻而耸起的肩膀、僵硬的背肌。
    一个平时冷傲睿智的首长在森冷月下,抱着一棵巨树狼吻,还吻得越来越激烈,这情景诡异到让人头皮发麻。整个猎狼分队的队员们眼睛都直了。
    但见“树干”静止了一刻,便被首长从树身剥出来紧紧的搂着,脱离掩护的女人整个陷进了他的怀里,踮着脚尖仰着绿绿的小脸儿与他交缠到一起……
    既然人都找到了,抱着亲着很快就会起火,然后首长下一步自然便是开吃。赵天天和战士们虽然极不舍得此时离开“战场”,但奈何旁观别人亲热这种事,是不合规矩的。
    虽然他们做事从来都不合规矩,但这个是首长,那就只能含恨离开了。
    且看且退,树下两男女亲着亲着,已经靠到树干上缠成了一团,战士甲很不服气的回头再看一眼后面:“赵队,你什么时候也配一个吧!让我们望梅止止渴。”
    “哼,望完能止渴吗?”
    不能啊,更渴了!
    树林静寂,远处的海涛拍岸声依稀可闻。
    以为会是天荒地老都不会停止的深吻,渐化作和风细雨的浅啜,聂皓天轻印她的唇,喘息着把嘴唇贴在她的额头。
    林微喘着气儿偎在他的怀里,傻傻的:“你怎么知道的?怎么找到我的?我明明,呼呼,没有露出马脚。”
    男人轻笑着,指尖在后一点点的抚她的后颈:“你的味儿……我在几公里外就闻得到!”
    “味儿?什么味儿嘛!”她红着脸捶他:“你属狗的?鼻子那么灵?”
    “我属狼的,绝对不会认错自己的猎物!”
    耳朵又被他狠狠的咬了,她跺着脚撒娇:“讨厌。人家明明藏得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找到,为什么要找到?”
    “都饿坏了,再找不到猎物,狼就得饿死了。”他说着话,腰下放肆的向她一顶,感觉到他那贲张的热情。她羞涩的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就往沙滩上跑。
    他追了上去,海的尽头又是一个大圆月。自有了她,月色总是美丽得如同童话一般。
    他在沙滩上把她追上,却发现,她浸在海水里,正俯着身子在洗脸,咸咸的海水泼到她的脸上,脸上油彩却没有减退,仍是啡中带绿的与树干相似的颜色。
    她抹脸的手很用力,自言自语的很气馁:“洗不掉要怎么办?黄黄绿绿的,丑死了呢?!
    他把她擦脸的手扣紧,凝视着这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她一张脸都是黄绿色的伪装色,诡异的颜色,却衬得这一双眼睛流光溢彩。
    “别的女孩子都是把化妆品往脸上抹,而你呢,抹油彩,还全身抹,像个树妖。”
    她亮晶晶的眼睛瞅着他,噘着嘴巴,双手围着他的颈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扯:“哼,嫌弃了?我变了妖怪,你就不喜欢了?哼,真爱?”
    “你本来就是妖精转世。”
    她扁着嘴转过身去,脚下突然又失控,他把湿漉漉的她打横抱起,走向树林的东面。
    月色弥散整个“猎岛”,她被他抱着走过银滩,步进树林。林里树影婆娑,间有几声虫儿啾叫,时而茂密时而疏落的树叶缝隙,让男人的俊脸时而明亮温柔,时而又神秘幽暗,“真帅!”她衷心的赞美他,又“色迷迷”的伸出手指来撩他的下巴:“这么俊的军哥哥,一块钱睡多少晚?”
    “一块?哼……”他大手狠狠的拍向她的娇臀,手上却无一分力度。这女人,明知道他焚心似火,她却还要故意挑逗。
    猎岛的东面,队员平时基本不来。聂皓天抱着她穿过一道天然的树木屏障,穿过一堆天然耸立的巨石,在石壁的侧方,聂皓天以手指一按,石壁竟然便开了一道大缝。
    从大缝进去,林微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这一个巨石,竟然只是一间屋子。屋子的桌子、椅子、茶几和床,都是石头所制,摆设简单实用和寻常人家并无二致。前方的窗子清风吹进,却没有外间海风的咸腥味。
    正中处,一个温泉池正氤氲的泛着热气。他把惊讶的她放到温泉边上,拿了一块毛巾,蘸了温水帮她擦脸。
    他的毛巾上擦了专门的清洁剂,清洗起来特别省事。温泉池水温热的擦着脸,那感觉自然比她刚才在外面洗海水有着显著不同。
    她脸儿舒服了,心思也就软了,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清洗后白滑的脸庞上,她的眼睛亮亮的瞧着他:“首长,我……”
    “我”字没完,人突然就被他一推,她整个跌进了池子里,泉水把她淹没,她慌乱的起来,用手擦脸上的湿水,气呼呼的嚷:“聂皓天,你搞什么?”
    她伪装时穿的与树木同色的外衣已脱下,身上只余一件紧身连体衣,水珠从颈部沿着光滑的衣物向下滴,薄薄的衣料贴着她玲珑浮凸的身子,遮是什么都遮住了,但紧身衣贴出来的身材质感却更引人垂涎。
    他望着她被曾经自己爱抚冲撞过的地带,那处儿的美好,是人世间给他最好的恩赐。
    男人好久都没声音。她张开眼睛,他的脸泛着异样的红,那笑容、那眼神、那向她逼近的腰身。
    她向后退:“你,想干嘛!”
    “你!”
    她努嘴:“喂,我还没洗干净。”
    “嗯,我来洗……”
    “不要啊,喂……”
    涌动的泉水里,她看着温泉池边上飘着的自己的碎衣布料,极佩服的回头望她家男人:“首长,你赔我。”
    这是她自己特制的连体衣啊,贴身透肉,外面再覆一层外布涂上油彩之后完全让人看不出来。
    被温泉水洗涤过的女人,更有一番魅力,白白的背脊让他喉咙发紧,把她狠狠的顶到池壁按紧:“这种衣服,哼,你穿一次,我撕一次。”
    “为什么?啊,好烫……”
    “哪里烫?”
    “你,你烫……”
    烫死了,水是烫的,他更烫。小女人里里外外快要被烫死了都!
    在温热的池水中缠作一堆的两人,涌出涌入的,除了热还是热。
    天上高挂的月儿似乎也困得睡着了,远处猫头鹰叫了几声。林微微挪了挪身子,像碎掉的身子骨酸酸麻麻,只移了一寸,便察觉自己和他还粘在一起。
    她脸色又再泛红。
    这男人,平时对她多的是温柔深情,但自从开始和她行风月之事,便露出原始本色,比狼还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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