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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首长辛苦了,请慢走!”聂皓天自顾自的起立行军礼,话儿说得尊敬,却是明显的逐客令。
陪着几位首长下楼,聂皓天站在行政楼前的台阶上,他扯开嗓子喊:“刘春华。”
“有!”
刘春华带着整队警通的人站在校场外敬军礼,一排的人在操场边上响亮回应。
聂皓天扬高的嗓音鼓动人心:“同志们,今晚上绑架我们的战友的,全它妈的撕了。”
“是!撕了!”警通大队的精英士们在行政楼外排成4列,山呼海啸,豪气干云。
还没离开校场的几位官儿都在心里感叹:蓝箭被绑架的到底是什么兵?聂皓天紧张成这个样子?
被绑架的兵自然便是倒霉的林微。
她今天的运气比第一天被捉入伍还要点背。项飞玲坐在她的身侧,身后和驾驶座上坐着的军官一脸凛然正气。
被凛然正气的人捉拿,太让她感觉不舒服了:“项飞玲,即使我犯法,也是由军事法庭或聂首长处罚我,你有什么资格?”
“我没资格。难道他也没有?”项飞玲笑意盈盈,把车上的视像屏幕打开。平时只在新闻里看到的军中第一人物……赵长虎的脸“嘣”的一下跳了出来,把林微吓了一大跳。
赵长虎上将虎目含威,也不等林微询问,话儿说得硬绷绷的:“相信皓天也和你说过,我对他的伴侣的要求……”
车内再宽阔,它也只是一辆车,架在座位中央的视像与林微很近,赵长虎就像在她的面前只隔了一个拳头似的。林微用手指戳了戳屏幕,有点懵懂的问:“报告赵总司令,首长没有和我说过你,呃,更没有说过伴侣的要求?”
赵长虎一句话被她打断,脸容更暗:“他从没有和你提起过我?”
“真没有啊。首长。”
“现在你是和他在一起的?”
“呃、哦、嗯……”她本来想搪塞过去,但又想,她和聂皓天虽然阶级有别,但却也光明正大,即使是再大的官也没资格反对属下的私事吧。因而她用舌头润了润唇:“报告总司令,现在我是聂皓天的女朋友!”
“哼,女朋友?却没说过我?”
“真没说过啊。总司令你这么尊贵……”
“再尊贵,我都是他的外公!”
“外公?”
林微被惊到了。比当初被赵长虎突然派直升机扔到“猎狼分队”执行任务的前线,还要震惊。
军中一哥是聂皓天的外公?她也听春花八卦过:赵长虎上将膝下只有一女,但10多年前便已去世,老首长白头人送黑头人,身边最疼爱的便是自己唯一的外孙。
至于孙子这一部分,当时刚好聂皓天走近,春花便没来得及说,后来就更加神神秘秘的一直不再谈及。
原来,自己的男朋友竟是赵长虎的亲外孙?
呵呵,想不到自己这么长进,泡个男朋友,不但是m市首富的儿子,还是军界一哥的外孙。
聂皓天,你真酷啊,哈哈,彩云要是知道她钓了个几重身份的金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看林微张口结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握着拳头往座椅上擂,这么多的表情动作,赵长虎和项飞玲都明白,聂皓天竟然真的不曾向林微提及过与赵长虎的关系。
赵长虎显得非常不快。但项飞玲却笑得开颜:“老首长,我都说了天哥只是玩玩而已。他要是重视她,又怎么可能对她守口如瓶?这女人,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嗯。”似乎是明白此女子对自己外孙微不足道,赵长虎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退出了视频。
林微脑里嗡嗡的响,除了男朋友身份让她吃不消之外,还有的就是那种强烈的被鄙视看轻的感觉。
奶奶的,要不要这么狗眼看人低?看赵长虎现在的嘴脸,明显就是把她列为不受欢迎外孙媳。
怪不得当天突然就命人把她空投到“猎狼分队”战斗的前线,原来是让她送死。
当初赵长虎突然送她进猎狼,她知道事情不会太简单。但她想了许多种可能,也没想过自己是一个洗白了等宰的笨猪。
哼,把她这个没受过任何训练的小兵扔战场上去,分分钟会丢小命。
赵长虎为什么要煞费苦心的让她丢小命?还不是不想自己高大上的外孙被自己这个笨兵糟蹋嘛。
哼,我就糟蹋他怎么了?我就是日日夜夜、分分钟钟糟蹋他,你们又能怎么了?
她咬碎银牙,侧边项飞玲瞄着她十分阴险:“你以为,我们这次把你抓来,只是因为虎爷和天哥的关系?你错了,捉你的是军事法庭,你等着坐牢吧。”
“我犯了什么法?”
“你身为猎狼分队的队员,恶意攻击战友朱武,并挟持朱武擅自参加、干扰行动,危害分队成员的安全,最后还私自放走战俘,每一条罪都能让你好受。”
林微脸上淡定,但心中却震憾。猎狼分队直属于聂皓天,军中除了聂皓天没人能调动或干预到猎狼分队的行动。
她这次是捉了小武私自行动,但因为“猎狼分队”全部都是聂皓天的亲兵,根本就知道她是和首长在耍花枪。
而且,她违反军纪也是由聂皓天来罚啊,哪轮得到别人来管?
正文 第89章 和爱情没关系
关于林微挟持小武逃出“猎岛”的事,本来只是猎狼分队的家务事。
聂皓天本就疼着她,要包庇她,对她不管不罚,别的队员也乐呵呵的,小武还起哄求情:“老大,嫂子是要来疼的。不罚不罚!”
赵天天更是荒唐:“老大,我觉得要罚,必须罚,我提议把238扒光了用鞭子抽,不过,这么香艳,我们申请回避,嘻嘻……”
然后,她还真的被首长扒光了,抽……停,不要再想。
她让自己的脑子正经一点,马上就看出了破绽:“猎狼分队”保密工作这么好,这种事情是怎么传到项飞玲,甚至是总司令的耳朵里去的。
她沉声道:“在聂首长来之前,我保持缄默。”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她闭目养神,车子以极快的车速行驶。几分钟后便已驶出市区公路,正要进入北郊国道。
郊野公路此时人车罕至,侧边林带的杉树整齐列在两侧,林中飞鸟尽起,林微倏的张开眼睛,车子急刹,再向侧边疾驶,但只开出数步,前、后道路均被堵死。10几名黑衣男子从天而降,手持重枪,逼停车子后,把车子重重的包围起来。
项飞玲所乘车子,为专用座驾,防御功能极强,虽然被包围,但外人却一时半会进不来。
前座军哥手里已持枪,向后便要捉林微,林微突然发难,单手钳住侧边的项飞玲的颈部:“别动!”
同一时间,一个黑色紧身衣、脸上涂着伪装油彩的男人飞速跃上军用车子的车顶,外面再有两人跳上车头,然后齐齐再向外跳开。
“嘭”的一声低哑的爆裂声下,极坚固的特制军车却像泥糊的一般,车前玻璃洞开,白色呛人的烟雾从外涌了进来。
车内乱成一锅粥,林微捂着口鼻,一巴掌扇向项飞玲,忙乱中还想再补一脚,侧车门打开,她被人向外扯了出去。
“238,走!”
“是。”是赵天天的声音,她跟着他跑,跃上车子,扬长而去。
她已然脱困,被薰到的眼睛艰难的往后看,只见仍有10余名队友留守现场。那几个抓他的军官,现在反而被抓,被特种兵的队员整齐的以枪指着。
她狠狠的咬牙:“哼,本姑娘总有一天,也要用枪对着项飞玲的额头。”
“现在心里还不舒服?要是我是首长,哼,我让你被绑几天几夜吃吃苦头,你就听话听教了。”
“喂,你什么意思?我哪有不听话?”她气恼的瞪着赵天天,这货脸上抹了油彩,眼神却凶巴巴的。
不对劲,赵天天能得聂皓天青睐,除了因为身手好、反应快、各项技能强大之外,脑子还特别刁钻好使、与下属极具亲和力。
他是聪明人,平时和队员之间同甘共苦,和她也混得挺好。不至于,她大劫刚过,就马上来教训她吧!
她皱眉,只觉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让她冷静不下来。
车子又驶回市区近郊,近海的林荫大道,风吹来能闻到海洋的鲜味。树木掩映间,经过雅静的别墅区,再沿着一条笔直的上山公路,转了个弯,一幢高大的建筑撞入眼帘。
高墙绿瓦,庭院后是一幢三层高的豪华别墅。和一般住户所不同的,是高墙上那隐蔽的摄像头和立在前方荷枪实弹的守卫。
“这就是你家的豪宅。”赵天天的语气还是不太友善:“你前世修的是什么福?”
住宅区都能有特种兵作守卫,这当然是聂皓天首长的家。她记得从前,去过他在市区的家,200平的豪宅,已让她大呼满意。如今,这一座超级豪宅楼宇,真是女人梦想中的房子啊。
车子还没停好,大门随即打开。月色下,奔出门的聂皓天仍旧风流潇洒,肩膀没了两杠三星,军衬衣上方的扣子没有扣,家居的慵懒,却是焦急的脸色。
她前脚刚踏出车子,便被他一手搂了进怀。被抱得死死的身体,让她忘记一天来的凄惶和疑惑。密密的依进他的怀里。
他向赵天天摆了摆手:“谢谢!”
赵天天木在当场,从来执行再艰巨的任务,聂皓天都很少表示赞扬,更莫说这一声谢谢。
首长在谢他,因为自己救的是首长心里很重要的人。这样的女人,带给首长那么沉重的责任、那么扎实的欢乐,他为什么还要责怪女人的任性呢?
恭敬的敬了个军礼,赵天天自行上车离开。
聂皓天搂着林微的肩膊向里走,她踏上台阶时不小心绊了一下,他皱眉:“伤到了?”
“不是,就是绊了……”
话没说完,她已经双脚腾空,他横抱着她走进大院子。院里繁花似锦、白槐树笔直的立得像无数根翠绿的柱子,月色笼下来,照着他的脸。
她只觉眼前的男人,那张俊脸越来越模糊,然后听到自己干涩的哭腔:“我没有不听话。”
“傻瓜。”他俯头,狠狠的吻着她,极重极重的啃吻,像是要把她的血肉都啃到自己的骨头里似的。似乎只有这样,才可减轻他心底陌生的、不应该属于铁血军人的情绪……恐惧。
她的所有变故,都是他带给她的,与她听不听话,哪里有关系?
让人窒息的深吻终于停下,他快步把她抱进客厅。她以舌尖舔着自己的唇,胸腔所有的慌张和疑惑都被他亲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满满的委屈。
“坏蛋,坏蛋。”她手捏成拳头在他的胸脯上捶:“骗感情,还要骗色,呜呜呜……”
这女人,真是撒得一手好娇。被她含着泪儿,噘着嘴巴,握着小粉拳这么捶啊捶,聂大首长感觉:扛不住了。
投降!238,首长我投降了。
他压了上去,单手一下便伸进了她的衣下,沿着衬衣向下摸。她手急眼快的捉住了他作乱的手,无语又生气:现在我身心受创啊,你就只顾着禽兽?
也许是她圆瞪瞪的眼神太过凶狠,也许是他真的良心发现,那只大手从她那儿撤离,细细的在她的胳膊、手脚、额头处看了又看。
被他深幽的眼神巡视了一圈,她怔怔的脸色发热,然后脚踝便被抓在他的手里。
他似是着魔似的,目光一眨不眨,粗砺的指节在她细嫩的脚踝边上温柔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