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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让自己变成某一个牙膏品牌的林微,回特种兵营的第二天提早了10分钟起床,给自己的脸抹了一层又一层。
最绝的是她还软硬兼施的把郑春花同学也化了个淡妆。
哈哈哈,找郑春花同学同流合污,死的时候也有个照应。
于是,“狼狈为妆”的两个女人,站在淡淡的晨曦下,亮瞎了100多人的眼。不说一直就惹眼的238,就连237今天都多了一丁点儿女人味。
她是这么想的:既然暂时辞不了职,又不敢当逃兵,那便只有先委曲求全。求全之最重要,当然是保全自己不由白美人变成黑汉子。
但今天她延续了昨晚的坏运气,居然一早便被最爱抓纪律挑鸡毛蒜皮的光头政委拉出来当众训话:“军人不许奇装异服,更不许浓妆艳抹,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你看你这张脸白得,你看你这小嘴巴红得,你看这眼睛大得,咳咳……”感觉自己有点歪题,不太像批评,一本正经的政委再次板起脸:“把脸擦干净,所有化妆品主动上交,写一份3000字的报告,在全军作出深刻反省。”
“我不上交。”林微不愿意了。军营是不准浓妆艳抹,但她现在确实不是浓妆啊,淡妆啊,淡得像没化一样啊,你个光头佬,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裸装?而且,她就抹了层湿粉,口红、胭脂都没有上,这算哪门子的浓妆艳抹?
上交化妆品也就算了,那3000字的报告要写得多“悔不当初、声情并茂”,才能拿到全军来作深刻反省啊。
她从小到大都深谙一个道理,抗争这东西一定要及时,要是当时不反抗,等到命令下达,再作异议便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因此她犟犟的嘟着嘴巴:“政委,我不服!我觉得当兵不是坐牢,我觉得当兵也有美丽的权力,当兵也有人权!”
政委老头军帽都像气得竖了起来:“但是,军人以服从纪律为天职,当兵的没有顶撞上司的权力!”
然后,林微便被扔进了这里关了禁闭。
她呆望着禁闭室高高的唯一的一扇小窗漏进的一点日光,思索着要不要玩一次军营版越狱。
顶撞两句就关禁闭,政委老头真是丧心病狂。而且只关她一个,春花也化妆了,但屁事都没有。当然,她也不会阴险到希望春花进来陪她。
只是她突然有点儿怀念聂皓天了,她在他面前那么拽,他最多也就是瞪瞪眼睛泼泼水,但没残忍到关她。
同样是禁闭思过,但这儿绝对不像武侠小说中的思过崖般总是山清水秀。技术领先了令孤冲时代几百年,但禁闭室却寒酸成这样,林微感到很憋屈。
仅仅几平方米的斗室,只有一个小窗子开在墙壁的最高处,室内只有一张小木床,床头上摆放着几本书籍,除此之外,便只有憋闷的空气了。
吃完晩饭,天色全黑,竟然没有灯光,只有窗子一线微光透进。名符其实的关了小黑屋。
小黑屋紧贴着后山的一座树林,在军营北面一个旮角,屋后虫鸣鸟叫,北风萧索,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她翻了个身,思过禁闭这种方式,对乐观的微微来说太小儿科了。只要眼睛一闭,一张,天就亮了。
不用训练,只负责睡觉,哈哈哈……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却听得地板上似有“咝咝”的声音,开始微小,其后这“咝咝”声变得非常的骇人。
她警觉的张开眼睛,把身上被子一掀。
“妈啊,救命……”
她惊呼出声,掀起的被子居然有一条长条状的物体被抛向外,借着微弱的月光,向外抛出的东西竟然是一条长约1尺的小蛇,正在空中吐着引信,尖尖的蛇牙在空中外露。
她自幼便是个调皮的孩子,在乡间捉过青蛙、逮过小蛇,她脑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正巧肚子有点饿,想个办法生个火,就可以享受一顿美味的蛇羹。
但当那“咝咝”声连绵不绝的从地上逼近她的床边来,胆大如她,还是吓得惊叫出来。一条小蛇可以做蛇羹,但是几十条、上百条蛇,她赤手空拳的,难道还能开一桌全蛇宴?
正文 第23章 特别版的英雄
林微缩到床头最边的角落,蛇群闻得人气,聚集成堆向着她这边爬来。她头皮发麻,全身鸡皮疙瘩飞起。
那一条条黑乎乎的大蛇小蛇拢在一堆,在地上快速爬行,只一会儿功夫便爬到床边。从窗子边缘悬空处,还有一条大蛇在她的头顶伸长了舌头……
“啊,救命啊!!”
她恐惧的尖叫声在黑屋子里格外的响亮,这个时候,除了叫救命,她实在没有法子好想。
想像着被这些毒蛇一口一口的咬噬自己的肉,她瑟缩得不成样儿。
聂皓天,你在哪儿?
她身边只有这几本书,从床头抓起厚书一本一本的向下砸,劲头虽准,眼看着有几条蛇因此也血迹迸裂,但是,蛇群被激惹后却更加疯狂的向她扑来……
战士终需阵中亡。她万万没想到,她身为特种兵的短短日子,竟然来不及上战场,便得葬身蛇腹。
“救命啊!救命……”
大门突然被重重的踢开,进来的聂皓天看了一眼室内,顿时也头皮发麻。这是什么境况?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毒蛇?
脑子里虽然有百种疑问,却不及恐惧的林微更让他心焦。万幸的是房门突然打开,光线大亮,蛇群都本能的回转头,长长的身子转向门边的聂皓天。
林微压力稍减,看着“聂禽兽”从天而降,吓哭了的她毫无仪态的求救:“聂皓天,救我,救我……”
但是,聂皓天?你居然转身就跑?
妈的,你有没有当首长的范啊,我们好歹也亲过两次啊,即使没亲爽,但我到底还是你的兵啊。你不是爱兵如命的吗?你跑了,我怎么办啊?
她在心里咒骂,眼看蛇群又向她聚过来,真是欲哭无泪,欲死不能!
“聂皓天,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
只是短短的几十秒,于林微却像过了10年。门边突然一声巨响,一条长长的火龙向着室内喷来。聂皓天拿着一个喷火器,向着室内的蛇群一阵狂喷,熊熊火焰烧亮了小黑屋。
在蛇群哀呼的狂乱的“咝咝”声中,火焰在室内烧得炽热,聂皓天伟岸的身子拿着喷火器,英俊的脸坚毅无畏,火焰从这边烧到另一边,他的动作流畅潇洒,在熊熊烈火的映衬下如同天神。
看着一地的毒蛇化作一堆烤肉,聂皓天才扔下手上的喷火器,跨了两步,便到了床边。把瑟缩在床角的林微一把抱起,抱出走廊。
走廊里光线阴暗,只有一丝微弱月光洒进,但他眼睛里的焦急清晰的映入她的眼帘。他拍她脸蛋的手像火一样灼热:“林微,吓呆了?”
“帅呆了。”
“什么?”他听不清她的话,只好凝视着她。
她的眼睛大大的张着,看着他的眼神显得迷离没有焦点,他有点儿慌,低头用手检查她的四肢和身体,声音微抖:“咬到了?”
“没有……啊……”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从刚才的紧张中缓过神来:“喂,别乱摸,我没受伤。”
“嗯。”他帮她检查手脚、胳膊,看完了又开始要检查身体。
林微“啊”的一声,把他情急之下放到小腹处的手掌甩开:“喂,别趁机揩油。”
她推他放在领口的手,坚决拒绝被揩油。他却更紧的按住她乱动的手,眼睛瞪得她有点头晕,他的声音冷冷的:“我出去拿喷火器前,你骂了什么?”
“没有啊,绝对没有骂!”她举手作赌誓状,他哼得更阴狠:“我听到谁在骂我祖宗十八代。”
“哈哈哈,哪有啊。我只是诅咒贪生怕死的人,首长你见义勇为、大义灭蛇,我又怎么可能是骂你呢。别对号入座啊!”她用手背在他的胸脯处轻轻的擦了擦,心虚的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人却被他更紧的按在怀里。
“喂?”她愕然兼茫然。
他狡猾兼阴损:“这事和我祖宗十八代无关,要搞就搞我一个算了!”
“我哪有说搞?你这流氓……”
“好。”他冷喝,唇却毫不客气的亲了上来,四片薄唇交贴,发出诡异的的声响。
妈的,又抢我初吻?
“啪”,几乎是同一时间,她给了他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男人迷离的眼神瞬间泛起怒焰:“林微!”
“呐,是你先欺负我,我才自卫的啊,你不能打击报复!”她心虚的推他。
真是的,明明是她在理,为什么每次心虚的都是她?真的是大石压死蟹啊。人有权势,就连强吻都理直气壮。
“我救了你一命,就不能亲你一下。”他的话是咬着牙根儿迸出来的。首长的脸色已经极端的不好看了。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平白无故的就咬她一下,但他当时就是脑子短路去咬了她,她还能怎么的?居然敢扇他耳光?
“谁说救命之恩就能亲我了啊?”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不是吧?要“唇”还不够,还想要“身”?正宗禽兽……
她反射性的想去捂紧自己的军装领子,才发现男人的目光竟早就停留在自己胸前某处。
该死的,纽扣掉了两颗,颈下胸口处,半遮半掩的,在淡淡月色下,她自己都觉得很肖魂。
她咬碎银牙:“无以为报才要以身相许。但我可以有得报的。”
“你要怎么报?”
“随便你!”
“好!”
“……”然后林微发现自己好像更危险了:“随便”这个词能随便说吗?
聂首长现今,“吻238”这一项技术已然摸到门路,虽然只在她的唇边轻轻触碰,但那4片唇瓣相贴的美好,让男人体会到:生活中,和真枪实弹相比,女儿香实在更能摧毁男人的意志。
每一次,抱她在怀,都不禁让他想一而再的再享受那唇舌交缠的美好,她眼波儿里的水雾,如此月色,大劫之后,更让人情动。
她受惊吓后的身体,甚至是唇瓣都是冰凉的,受惊后更加不长脑子的吱吱喳喳,但却奇异的点燃他心底里的火焰。
让他心里酸甜的泛起自责:为什么不早一点来救她?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样的惊吓?
他抱着她神思迷离,却突然听到她一声惊叫:“喂,缩开,蛇……”
感觉到她的惊惶,聂皓天眼角余光掠起,手掌极速的伸出,向后在自己的近肩膀处一抓。
长长的大蛇被他抓在手中,但他在忙乱时抓出的一掌,却并未中蛇之七寸,蛇身向前一弯,在他的胸口噬了一口,他皱眉,两手一扯,竟把一条长蛇撕成两段。
“好身手。”林微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瞅了瞅他由红转青的脸色:“晕不晕?”
“晕。”他显得很虚弱,扶着墙欲倒的样子,伸手把胸口的上衣拉开,一个清晰的蛇牙印迹,伤口处正渗着紫蓝的血液:“来吸吸!”
“哈,吸……毒?”
她看着他胸前的伤口,那蛇也恁调皮了,哪里不咬,居然咬聂首长的胸脯上最性感的位置?
虽然说是男人,但不得不说,聂首长的胸是非常漂亮的。健壮的臂围,结实的肌肉,大小恰当的胸脯,那尖尖儿比明星海报上的果照还要诱人。
“想什么呢?”聂皓天敲一下她的额头,微带怒意似的:“吸啊。”
她伸手扶着他,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偏向一边:“首长,虽然你救了我,但我没这么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