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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还活着。她也就一天一天的说服自己,说不定有奇迹,微微这么好的人,不会这么命短。
但现在陆晓说“林微已经死了”,他的语气和表情显示这信息的千真万确。陆晓虽然不至于有多爱她迷恋她,但在这事上,实在没必要和她说谎话。
那么,微微真的离开了?她心中酸楚,叹息着:“微微要真是死了,那聂皓天怎么办呢?”
“你就不管管我怎么办?”陆晓坏坏的嗓子在头顶响起,她抬眸,男人眼中的欲念呼之欲出,而她身上的厚衣竟让他不知不觉的剥得七七八八了。
“你?”她还没反应过来,胸前已被他捏住大片娇挺,男人凉凉的手指急急的肆虐:“彩云妹妹乖,哥哥我饿。”
“混蛋!”她想推开他,但手臂却不由自主的环住了他的腰。
欲这事情,可控却又难控。他已在她的身体内探索过深深浅浅,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他都清晰得不行,进入时如何可以让她尖叫、娇啼也明瞭得很。
她怎么抗拒得了他的逗弄呢?这些天来,处处躲避,也是因她明白自己在他指尖下的不争气。
他现在很喜欢和她搞到一起,但充其量也就只是搞搞而已。她知道他还没爱上她,却不知道他会不会有爱上自己的一天。
身体的快感迅速的碾踏她的身心。她暗暗喜欢着的这个男人,他也喜欢她的身体,那么就把他想要的全给他,和他一起沉沦、堕落吧!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日出时又有几个会在乎呢?
近几天,聂皓天给予郝清沐很大的自由,除了会有隐蔽的守卫潜伏在暗处之外,基本上她想去哪里就哪里。
她知道自由来之不易,所以也一直规行矩步。
早晨到枫林边上晨跑,中午陪着百忙中还惦记着回家吃饭的聂首长吃午饭,睡完午觉再周边商场名店逛几逛,回家时抱一堆奢侈品找聂首长报销。
从前,她不知道一个当兵的能这么豪养着“老婆”,现在她却觉得像聂皓天这种,真是养一个后宫都行。
她走在商场外车水马龙的长街,托着腮想了想,又好事的问旁边的梁大生:“要是你家老大有一紫禁城的后宫佳丽,那他会不会用军队化的管理方式来管理?”
梁大生近些天陪着这个女人逛街逛得很浮躁,咬着牙忍她:“我倒是希望老大能有一百几千个佳丽,像你这种坏女人,不出三天就得竞争下岗,被扔到冷宫里喂蚊。”
“切,所有宫斗剧都说冷宫会冷,没说过会有蚊子啊。”
看着她装无辜无害的样子,梁大生一股怒气儿往头顶冒:“蚊子算什么?蟑螂、老鼠、老虎多的是。”
“老虎也有?”她惊讶的抿着唇,一副小学生好学上进的模样:“我以为只有太监,啊,大生哥你要是生在老大的后宫,肯定得被阉了作太监的。”
“你……”梁大生觉得头痛,拎着她的大包便往停车场走。
他虽然只是聂皓天的司机和勤务兵,但军阶和职级都已不低,又是聂皓天的心腹。在地方部队、甚至在这京城,他梁大生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但却整天得被这女人扮猪吃老柴的欺负来欺负去。
但这是老大的命令,他又不能违抗,只能憋屈的带头走。才走出几步,身后女人轻轻的说:“从前在部队,除了春花和雷丰,就大生哥你对我最实诚了,可是……”
“什么?”她说的是春花和雷丰?238?
梁大生惊诧的回头,郝清沐却正斜斜的以手掌撑开在脸上作伞,仰望着猛烈的太阳,侧脸再望他时,还是那一副装出来的无辜。
刚才那一声随风潜入耳朵的话,却像是幻觉一般的轻飘飘,像不曾存在过。
“你刚才和我说什么?”他往回走,但突然的路边极速驶来一辆豪车,全黑的车子飚出疯狂的车速,军人的超强反应让他扔下手上的包,手枪便已握在手中:“停车。”
但来车却没停,载着郝清沐往郊区公路的方向驶去。
郝清沐被绑架了?从商场和侧边街道上冲出来的几个特种兵面面相觑。
老大的宝贝儿不见了,这如何是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刚才郝清沐所站之外,圆形小喷泉挡住了前方的视线,而后面一个高大的吉祥物被风吹得摇来晃去,也干扰了后方战士的注意力。
而梁大生又刚好气呼呼的扔下她向前走。
大生又惊又怕,电话里的聂皓天那声线儿真是冷得吓人。他内疚地:“老大,我……”
“你回家。”聂皓天言简意骇的挂断了电话。
刚好与他一起的赵天天脸上却现欢腾,聂皓天沉着脸:“陆晓呢?”
“去和彩云姑娘鬼混了吧!郝清沐也就做了这么一件好事了,最近陆晓都爽翻天了。”
他一边说得欢快,一边紧跟聂皓天的脚步,低头看了一下信息,是陆大队长一个贱贱的笑容。
郝清沐蒙头的黑布被扯开,黑暗的室内,充斥着泥尘和厚木板的腐败味。
“小沐……”黑暗的尽头一丝微光,光却极弱,全身黑衣的男人背对着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她眯着眼睛细心辨认,抖了抖被反绑在后的手,负气道:“你要见我,制造绑架也是被逼无奈,但你绑着我做什么?”
“哼,以你和聂皓天现在的关系,难保你没有叛变。”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光线之外,特属于他的沙哑得显阴暗的嗓音:“叛变者的下场,你不会不知。”
“哈哈哈……”郝清沐突然仰天大笑:“你应该知道,即使你叛变了组织,我郝清沐也不会。”
“难道你没爱上聂皓天?”
“我这辈子,已不会再爱任何人了。”黑暗中,她的头低着,嗓音低沉,透出一种荒凉的绝望:“那天,聂皓天用枪指着我和爸爸,亲口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女人又哪里及得上我的家国天下?微微,你走好,我不会忘记你……听着他说这话时,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
黑暗中的身影僵住了,空屋中一阵难耐的死寂,她抽了一下鼻子,更高的仰起脸,似乎是要阻止泪水向下落下来。
“啪”的一声,沉重的钢门被人在外大力推开。月光从外挥洒进来,军靴的鞋底擦碰着地面,聂皓天急风暴雨般向她冲过来,他搂紧她,把她紧紧的锁进自己的怀里。无法言喻的痛,永不能诉尽的悔恨。他这一生,只想要好好的珍惜她、守护她,但他却在那一刻,让她心痛绝望的从高处坠落下去。
“微微,微微……”他声声呼吸,她却定定的站在原地,手指都不抬一下,声音平静得带着杀人的冷意:“聂司令,你的微微,4年前就死了。”
“对不起,微微,对不起,对不起……”他权力滔天、富可敌国却又如何?他深爱的她,刻骨思念的她,却用尽4年的时光来恨他,如今还亲自回来报复他。
“谢谢你,微微,谢谢你,活下来了!”
即使是痛入骨髓的恨也好,只要她能回来!他伏在她的肩膀,咬着牙深喘着气,却还是忍不住抽泣。
他曾经坚强的滴泪不洒,但自重遇她后,他明白:哭泣已是在她面前唯一的证明,那他无法去吝惜。他对她已经隐藏了那么多,为什么还要隐藏这一滴眼泪呢?
“聂司令好计谋啊,联合了好属下一起来陷害我。”良久后,肩膊上的男人呼吸渐至平稳,她才冷冷的咬牙道:“陆大队长这以假乱真的演技,不去演戏真是人间悲剧啊!”
没错,这是陆晓和赵天天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诱使郝清沐露出马脚,主动承认她自己假冒林微的目的是什么?
陆晓和当天与郝清沐接头的黑衣人,身材本就差不多,加上光线黑暗,她离远了从低向高看,是绝无看得出破绽的。
而经过特殊处理的声音,完全按着当天窃听的那名黑衣男子的声调语气的频率来装备的,露馅的可能也没有。
陆晓和赵天天交换着眼神,同时感到不可思议的沮丧:“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真的是林微?”
但目前这个情景,他们已不得不相信。赵天天:“当天林微坠海之前,在现场的只有我、老大和林漠、林微。除了在场的人,别人绝不会知道当天老大说过什么。”
“所以,要老大相信这女人是假冒的,那还不如让他相信我陆晓是女人。”
陆晓和赵天天都一筹莫展。正商量间,楼下聂皓天和郝清沐却已开始吵闹。
郝清沐:“聂皓天,我刚才说的话都是放屁,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你说,你要我做什么才不生气?”
“真的什么都可以为我做?”
“真的。”
“好!”她冷笑,亮闪闪的眼睛透出如狐狸般的狡黠。
正文 第117章 为色所迷
“什么都可以?”郝清沐冷冷的端详着他:“把你的心挖出来。”
“好……”聂皓天居然就真的撩起衣服,伸手便是一把匕首,刀尖亮亮的就往着胸口刺。
“老大……”陆晓的赵天天齐声惊叫,从楼梯上奔下来,却见刀子已被聂清沐反握在手里,她气得脸儿俏红,聂皓天的笑容却如春花开遍桃花林:“我知道,你舍不得。”
她挥开他的手:“哼,谁说我舍不得?只是你死之前,得帮我达成心愿。”
郝清沐的心愿,陆晓和赵天天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到:不外乎就是要聂皓天帮她夺取国家能源工业的机密呗。
那个被聂皓天没收的天然气田的u盘,理所当然的重新交回到郝清沐的手里,聂皓天献上自己的指纹,打开文件时,还体贴的给她讲解。
那时候,別说陆晓了,就连郝清沐的脸色都有点哭笑不得。
“我说聂司令,这是国家机密哎。”她鄙视地:“你现在就不怕出卖国家民族,有损你军人血性,就不怕自己遗臭万年?”
“不怕的。你在嘛,你不生气就行了。”聂皓天现在的心情欢快又慈悲。今晨起床时,半夜潜进房间在他的身上饱餐了一顿的蚊子,他身手灵活的捉住了,居然还给放了生。
郝清沐瞥他一眼,虽然很想和他斗两句嘴,但因为心系着自己求而不得的天然气田计划,也就静静的研究计划书去了。任得聂皓天在旁搂着她,一会儿拔一下秀发,一会儿摸一下脸颊,一会儿亲一下颈项……
秋日阳光也能这么好,4年来难得舒心安心的时刻。他单手撑着额头看着她,微皱的眉,抿起的嘴,一切尤如昨天一样,未曾改变。
在陆晓们的眼中,即使郝清沐是林微,她却已改变得太多,已不是安全的枕边人。但于他来说,她就是她,从不改变。
她做的那些荒唐事、要的那些机密文,目的自然不是为了和他怄气。她明明活着,却任得自己人间蒸发足足4年,也不应只是因为心中那一份恨怨。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即使再也不能知道,那也无所谓。现在,她回到他的身边来,即使过去4年她的经历翻了一个天,他也要把这个天正过来,牵她的手重新走进寻常的幸福的日出日落。
那一份情景太美,他满足而安心。怀里女人在他的胸脯上捅了捅,他笑着搂紧她:“又有哪里不会?”
“没有了,看完了。”她嘟着嘴:“华能是你自己的公司,你泄露的是自己的机密啊,你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
“钱而已。”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头顶:“你起床还没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