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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万一没能抵挡住诱惑,就想要做圈圈叉叉的那种事。到时候我还不得被死命找机会折腾我的赵三金剥皮抽筋。”赵甲第苦笑道,外人嘴里的老佛爷明确宣布过赵家第二条圣旨,等八两毕业后立即迎娶齐东草,但这之前两人不许有实质性的肌肤之亲。有这道圣旨压着,赵甲第身体成熟后的岁月里,也就没敢做过火的勾当,最多是摸摸齐东草的小手或者脸蛋,唯一一次酒后乱性,他曾胆大包天地伸进齐东草外套,隔着内衣摸了把她胸部,这黄色至极的一摸让赵甲第怀念至今,仿佛到今天手上还留有余香。
对于这位十有**要入洞房的童养媳姐姐,赵甲第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
似乎她是他的女人,可赵甲第却从没往女朋友媳妇老婆这个方向想过,就像长大后就没怎么把王半斤当一般姐姐看待。
收敛心神,赵甲第速度用大腿夹紧掩饰下面已经一个鲤鱼打挺立正稍息的雄壮老二,抬头望着给他清洗后背的冬草姐,头脑发热,就脱口而出道:“姐,今晚我就不回学校了。”
齐东草俏脸一红,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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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冷笑话
赵甲第小时候长得白眉清目秀,相当的唇红齿白,赵家老佛爷热衷85版《红楼梦》那会儿总说小八两去演贾宝玉都可以,然后再让齐东草和半斤去演林黛玉和薛宝钗,不过那时候半斤的确是大家闺秀,却没有一点金枝玉叶的觉悟,天天欺负赵甲第,哪有半点薛宝钗的温柔娴淑,不是在把小八两压在床上打屁股,就是扒裤子弹**,可以想象那种惨绝人寰的场景。庆幸的是齐东草没有女大十八变,一直符合老佛爷的审美观,越来越水灵,不幸的就是赵八两同志却很不争气地十足江河日下,总被王半斤打击成吃老本走下坡路愈发长残了,在成长过程中,就像虎子羡慕的那样,赵甲第儿童时代的“夜生活”不是在王半斤齐东草的床上就是在去她们小床的路上,那会儿赵甲第懦弱胆小,加上小小年纪就“丧尽天良”的王半斤最喜欢拉着他看恐怖片,她最热爱僵尸片,还学僵尸蹦跳,搞到最后总是赵甲第哭哭啼啼,然后那时候王半斤就阴谋得逞地眯着眼睛一脸小狐媚地温柔说,八两啊,我有桃木剑和符咒,僵尸怕我,晚上你只要跟我睡,就可以辟邪。赵甲第那会儿多傻的一屁孩,就跟树熊一样吊在王半斤身上。
事实的真相是王半斤自己跟赵甲第一样憎恶恐怖片,所以赵甲第到现在为止还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勾当。更奇怪的是齐东草从小就对恐怖片无爱也无惧,唯独怕刮风下雨打雷,每到梅雨季节,赵甲第就几乎天天被老佛爷派遣到齐东草房间睡地铺,不过齐东草往往会在半夜让他钻被子,小八两没什么坏心眼,最多就是抱一抱童养媳,小时候他最喜欢捏齐东草软软嫩嫩的耳垂,最越轨的动作也就仅限于此,现在回想,赵甲第都想扇自己大嘴巴,简直是畜生不如!
“姐,晚上有啥活动?”赵甲第问道。如果是王半斤,他可以直接拉着她去恒隆,去,然后去上海最纸醉金迷的夜场,甚至去买一袋子衣服都可以开销不超过四位数的七浦路淘东西,没心没肺的王半斤都会玩得很疯癫尽兴,
“徐振宏想让我参加一个开在黄浦江一艘游轮上的慈善晚宴,没答应。”
“小徐同志志向远大啊。”赵甲第笑道,一语双关。
齐东草没展开这个话题,显然不想牵扯太多有关徐振宏的事情。徐振宏曾经是赵三金的司机,一做就做了7年,任劳任怨,心甘情愿当一头老黄牛,眼睛毒,耳朵灵,嘴巴紧,从一个愣头青帅小伙迅速成长为一位气质六分神似赵三金的成熟男人,7年中赵三金三次暗示要他进集团中层锻炼,他都死活不肯,继续安心做他没出息的司机,几次赵家给他介绍家世姿色都不错的女孩,都黄了,3年前“良心不安”的赵三金将这名考察期长达7年的心腹硬塞进集团一家子公司,空降上海,这家伙的商业风格几乎就是赵三金的翻版,额外传闻跟浙江一些手脚极不干净的灰色人物称兄道弟。
赵三金早先进行最艰难原始资本积累的阶段也干过不少见不得光的勾当,那时候的赵三金还没被称作将兔死狗烹做绝的赵太祖,倒是被称作赵阎王,他手上没什么案底,也没什么把柄落在谁手里,可一个需要心腹保镖陈世芳用身体去扛子弹还不止一次的主,能干净到哪里去?在他最困苦坎坷也是最莽撞激进的岁月,王半斤的老娘无疑替赵三金提供了一把巨大庇护伞,她家在北京的影响力虽然四代人一代不如一代,算是差不多日薄西山了,可那时候有野心敢拼搏的赵三金出现得恰到好处,赵三金的崛起给王家带来不小的实际收益,所以后来赵三金飞黄腾达后拍屁股走人,王家并没有怎么为难,当然肯定也有怕赵三金哪根筋搭错了玩鱼死网破最终让家族伤筋动骨的顾虑,一个家族大了,没有实权了,随着老一辈枭雄躺进棺材,尤其欠缺一个能拍板的主心骨人物,往往也就没了锐气。
总之,赵三金就这么有惊无险地掘到第一桶金,然后就再没有谁能挡住这头独狼的前进步伐了,近十几年,赵三金韬光养晦许多,也许是年纪大了,不再动不动就拍桌子瞪眼睛,甚至敢在谈判桌上对中石油的大佬破口大骂,可以说徐振宏也是抓住了一个宝贵的机会,因为和赵三金一起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心腹大将都被清洗出局,王厚德这批中期进入金海的巨头似乎在赵三金看来都欠缺一股草莽气息,书卷气太浓,反而是徐振宏这小子脑袋灵光,也敢玩狠的,就留他在身边悉心培养,七年后终于出师,把他扔进老狐狸老人精扎堆的上海,也不插手,冷眼旁观,没料到这小子仅用了三年时间就凭借舍得一身剐把皇帝拉下马的魄力,加上一连串不太道德的手段,把上海大半个公司给吃了下来,赵三金这才确定放养成功,真正将实权交到他手上,与在苏沪浙一带根深蒂固的老何相互“照应”着。
“冬草,你觉得徐振宏这家伙咋样?”赵甲第看似漫不经心道,金海有很多成精的老家伙,更有大量的少壮派金领,风流倜傥,偶尔几次在齐东草身后见到电视会议的经过,那些个气质不俗的单身贵族胸有成竹地指点江山,他心里总有点解不开的疙瘩,更别提徐振宏这类精英中的精英,谁都看得出来这些凤凰男比一般金领还要稀缺,都是穷人孩子熬过来的猛人,神经坚韧到一个境界,心智城府也是不俗,赵甲第总觉得挺悬乎,影视尤其是三流言情小说里那种漂亮女主抛弃青梅竹马爱上凤凰男的桥段实在太泛滥了,他担心有一天齐东草就被哪头不长眼的畜生给拐跑喽。
“不咋样啊。”齐东草轻声道,陪赵甲第一起坐在沙发上,她安静翻阅一份资料,很难想象她这样一个七窍玲珑的女人最信奉的座右铭竟是“勤能补拙,笨鸟先飞”。
“没觉得他特帅特聪明?”赵甲第躺下去,把头枕在齐东草大腿上,睁大眼睛。
“没注意他样子。至于聪不聪明,路遥知马力,现在他那些成绩不能说明什么,商场上一时风生水起然后一蹶不振的‘聪明’人太多了。”齐东草不以为然道。
“他要是听到你这些话,尤其是第一句,肯定要欲哭无泪。”赵甲第幸灾乐祸道,心情那叫一个舒畅。那家伙在赵家尤其是冬草面前做戏足足七年,加上后来3年辛苦打拼成绩斐然,竟然还没能让冬草记清模样,这也太黑色幽默了,大大的冷笑话。
“我跟他又不熟,让他哭死好了。”齐东草放下资料,弯腰帮赵甲第揉眉头,那张雅致脸庞温柔似水。
“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才这么说的。”赵甲第笑道,眨了眨眼睛。
“八两,你知道我从不撒谎。”齐东草柔声道。
“那晚上想不想一起滚大床,我们好像很多年没有在床上玩捉迷藏了?不许说谎。”赵甲第贼笑道。
齐东草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那动人模样,太他娘沉鱼落雁了。
赵甲第赶紧闭上眼睛,默念《静心咒》,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就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来。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bxwx,bxwx;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36章 那一年,这一年
“晚饭去哪里吃?”赵甲第有点饿了,秀色可餐固然不错,但赵甲第更想要饱暖思淫欲。对吃东西,跟王半斤他们在一起可以瞎来,路边大排档有肉有烧烤有几箱啤酒就能很欢乐,冬草姐肯定不行,一方面是她有洁癖,再者她注重养生,赵甲第提议要吃几块钱的快餐或者烧烤她也会去,可对她的身体影响太大,赵甲第没必要拿这个来证明冬草姐对他的百依百顺。
“长宁路上那家谭氏官府菜?”齐冬草轻声道。
“就金碧辉煌整得跟皇宫一样,金灿灿晃眼的那家?还龙椅,打死我也不去,也就赵三金这种骚包才喜欢谭氏官府,听说每次去上海都要去砸钱,又是佛跳墙又是鱼翅的,也不怕撑死。”赵甲第翻白眼道。
“就知道你不喜欢,那由我来带路?”齐冬草笑道。
“恩,小点的私房菜就可以了,随你的胃口,反正我什么都吃。”赵甲第随意道,他这点很遂赵家老佛爷的口味,因为只有他能诚心实意地吃着她包的东北饺子还说好吃,而赵家其他成员像赵三金从来是象征性吃几个,王半斤直接吃一半吐一半光吃皮不吃馅,齐冬草好点,能咽下,不动声色,但要她昧着良心说好吃也难,就更别提赵砚哥那兔崽子,见到奶奶的饺子就哭丧着脸,恨不得拔腿跑路。可见赵甲第的嘴巴并不刁钻,容易养活。
“喊上陈叔,一起去徽州福邸。”齐冬草笑道,放下资料就要去换衣服,给餐厅方面打了个语气比较公事化的电话。
“别换了,这身你穿着舒服我看着更舒服,你换上职场上的那套,我怕自卑。”赵甲第实话实说,齐冬草其实也就比他大两岁半,就已经在凭借实打实的成绩在金海集团赢得上至元老下至基层员工的认同,最主要是前途无量,当真称得上前程似锦。不像他,那点小理想和小野心都还在远方扮着鬼脸,八字没一撇。
“行。”齐冬草依然不意外地顺从了,一件简简单单印有江南古镇风情的水墨画T恤,牛仔裤,绣花鞋,价值连城的传家宝翡翠镯子,就这么跟着刚换上她买衣服的赵甲第出门。
雄健魁梧的“芳姐”也摘掉墨镜,跟在这对赵家继承人的身后,没有拉开太远的距离。
一路上偶尔碰到一些有钱住进首席公馆的金领人士,都对齐冬草惊为天人,继而瞧向齐冬草身边的赵甲第的眼神有些诡异,到了他们这个年龄,城府和心智都没那么简单肤浅,不可能光想着什么鲜花插牛粪了,琢磨着八成是哪位低调的年轻公子哥,对陈世芳的存在也有一些玩味和忌惮。进了宾利,赵甲第笑问道:“芳姐,蝈蝈咋不来上海?”
“赵总让青牛去福建的福鼎办点事情。”陈世芳沉声道,安稳开车,对于芳姐这个狗屁昵称,他不认命也没办法,自动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