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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都没能陪着王爷歇息,心里头可是想很。”
“哈哈,秀儿放心,今日本王定会留下来。”
林侧妃笑了起来,“王爷真好。”
林侧妃倒五王爷身上,两人一阵痴缠。
一夜过去,这日休沐,五王爷自然不用像往常那样天还没亮就起床。林侧妃缠着五王爷,一直到不得不起床时候这才起来。林侧妃伺候五王爷衣,娇笑道:“王爷,昨儿妾去给王妃请安,见到陆姐姐,刘姐姐她们。刘姐姐也是个嘴碎,那里编排陆姐姐。说些难听话。那些话王妃都说了全是假,偏偏刘姐姐还要说。”
五王爷不置可否,“刘氏嘴碎,你不要学她。”
林侧妃小心留意五王爷态度,“王爷说是,妾自然不会同刘姐姐说。只是王妃只说陆姐姐是清白,却没说清楚这里面缘由,大家心里面难免会有点想法。刘姐姐性子直,直接将这话给问了出来。王妃也没给大家一个明确说法,陆姐姐也是不说话。这倒是让大家越发猜测起来了。”
五王爷冷冷一笑,“猜测什么?猜测绪哥儿不是本王孩子吗?猜测陆氏对本王不忠吗?”
“妾知罪,请王爷责罚。”
五王爷挑起林侧妃下巴,迫使林侧妃抬着头,“别跟着刘庶妃学,要学就跟着陆氏学。这样一个美人,若是学那嘴碎毛病,本王可不喜欢了。”
林侧妃尴尬一笑,“王爷教训是,妾谨记王爷教诲。”林侧妃心里头郁闷不行,很明显五王爷是不愿意谈论陆瑾娘事情。同时林侧妃越发确定这里面有很重大隐情。林侧妃心里就跟猫抓一样,拼命想要知道那所谓隐情究竟是什么。
五王爷穿戴整齐后,又看了眼林侧妃,“收起你好奇心,不该知道就不要去打听。若是本王知道还有人再议论件事情,本王定然是严惩不贷。”
“妾遵命。”林侧妃咬碎银牙,心里极度不甘心。凭什么,那陆瑾娘凭什么得到五王爷维护。明明已经没了宠爱,偏偏五王爷还是放不下陆瑾娘。林侧妃如何能够甘心,真想问问五王爷心里头究竟是怎么想。
王府,各种流言私下里传播,因为齐氏高压政策,虽然没人敢拿出去乱说,但是也无法阻止下人们私下里聚一起议论纷纷。
作为事件中心,陆瑾娘是半点不慌。樱桃同荔枝都气死了,“侧妃,你听听那些人是怎么编排侧妃。竟然连绪哥儿都敢编排,真是找死。”
陆瑾娘放下手中书本,问道:“哪些人说了什么话,你们可有记下来吗?”
“启禀侧妃,都记下来了。”
“那就好。”
陆瑾娘冷冷一笑,“去将邓福给我叫来,我有事情吩咐。”
邓福很到来,“侧妃有事吩咐?”
“正是。这些日子王府内流言蜚语你也听到了,王妃三令五申不准议论,不过还是有人不信邪,私下里编排本侧妃同六公子,败坏本侧妃名誉。邓福,这里都是名单,你照着名单去抓人。若是有人敢反抗,直接给我打。打到不敢乱说话为止。抓起来后如何处置,你该清楚吧。”
邓福接过名单,看了看,并无喜乐堂人,于是点头,“侧妃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不过王爷同王妃都,这事情是往王妃那里,还是该往王爷那里处置,还请侧妃给个明示,如此奴才也好做事。”
陆瑾娘沉思一会,说道:“王妃那里吧。王妃管着内院,交给王爷那里可就不恰当了,怕是要遭王妃厌烦。行了,此事就这么办,你下去吧。”
“奴才遵命。”
王府内院一阵鸡飞狗跳,齐氏得知消息后,正发火,要找陆瑾娘晦气,下面人就来禀报,说是兰馨院邓福来了。齐氏冷哼一声,“好一个陆氏,竟然连本王妃也该算计里面。去,将那邓福叫进来,本王妃倒是要听听有什么话说。”
邓福进来,恭敬给齐氏行礼。齐氏重重放下茶杯,给人强烈威慑感,“你是邓福,听人说很是能干。抬起头来,本王妃还没仔细看过你模样。”
邓福小心抬起头来,齐氏冷笑一声。“还真是个标志人,听说如今陆氏身边你是为得用人,陆氏大小事情都交给你去办?没想到那陆氏还真愿意用你这么一个太监。”
邓福恭敬回答,“启禀王妃,奴才只是奉命行事,用心办事,不敢说是陆侧妃身边得用人。兰馨院丫头们,个个都很能干,都能独当一面。奴才只不过因为身为太监,做事方便,陆侧妃这才让奴才多跑跑腿,也好让诸位姑娘们松活一点。”
“你倒是会说话。这么说来,这一次抓人也是你了。你简直放肆!”齐氏拍着桌子,狠狠瞪着邓福,“谁给你胆子抓人,本王妃现就能办了你。”
“王妃明鉴,只因有人暗中议论是非,败坏陆侧妃同六公子名声,故此奴才才会奉命去抓人。这是名单,还有那些人交代话,请王妃过目。”
柯妈妈接过名单交给齐氏,齐氏翻看,好一个陆瑾娘,好一个邓福,手脚够麻利,这就将事情做七七八八,等着她不过是照着规矩办事而已。齐氏冷笑一声,陆瑾娘身边果真还有这么一个能干人,以前倒是没看出来。
邓福见齐氏没吭声,于是又说道:“启禀王妃,上面说句句属实,请王妃明鉴。”
齐氏先是笑了笑,接着又严肃说道:“本王妃自然会查清楚。这些人大胆包天,竟然连本王妃话也当做耳旁风,本王妃定要正正这王府风气。不过陆氏不经禀报,私自派人抓人,本王妃不得不罚她。连着你,邓福,也一样要罚。”
邓福躬身说道:“奴才甘愿受罚。”
“行了,先下去。处罚事情本王妃会让人办,至于这些流言蜚语,本王妃也会处置。”
“奴才遵命。”
当天王府大整顿。那些被邓福抓起来人,纷纷挨了一顿板子,外加罚月例银子。一时间王府内大家韩瑾若婵,再也不敢去议论陆瑾娘同绪哥儿话题。
林侧妃气咬牙,被打被罚人里面就有她人。好一个陆瑾娘,竟然敢来这么一手。林侧妃烦闷不已,看五王爷态度明显不乐意谈论陆瑾娘事情,不允许有人谈论绪哥儿。林侧妃心里发狠,她就不信没机会将陆瑾娘扳倒。
兰馨院内,“侧妃,王爷来了。”荔枝进来禀报。
陆瑾娘揉揉眉心,“我这就来。”陆瑾娘到了外间迎接五王爷。
“给王爷请安。”
五王爷扶起陆瑾娘,“瑾娘不用如此多礼。”
“礼不可废。”陆瑾娘笑笑,随着五王爷走进里屋。
陆瑾娘心知五王爷过来是有事情要说,等丫头上了茶水后,就让伺候人都退下去。“王爷喝茶。”
五王爷摆摆手,“这些日子来,瑾娘受委屈了。瑾娘难处本王都知道。”
陆瑾娘笑笑,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几天,如今才来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为王爷做事,为此受点委屈也没什么,妾心甘情愿。再说王妃已经整治王府,妾相信要不了几天王府就该平静下来。”
“说极是。”五王爷看着陆瑾娘,眼神中有打量,“瑾娘可有怨恨本王?”
陆瑾娘摇头,笑着说道:“就如王爷当初说那样,妾从进入王府那天起,就开始上了船,退无可退,王爷有需要,妾责无旁贷要帮忙。只要王爷记得妾做过这一切,受过委屈责难,妾心里就觉着一切都是值得。”
陆瑾娘这番话,也是用了几分感情。五王爷自然听出陆瑾娘话语中隐含那几分意思。握住陆瑾娘手,“为难你了。本王定不会忘记瑾娘为本王所受委屈。”
陆瑾娘点点头,“有王爷这句话,妾就放心了。只是九王爷那里,妾应付越发艰难。王爷,真要继续下去吗?”这样做意义又是哪里呢?陆瑾娘想问是,五王爷算计九王爷目哪里?能够改变什么?除了让九王爷自认为绪哥儿是他孩子外,陆瑾娘实是想不出这里面还有什么好处。或许是她目光太过短浅,想不到那么遥远。
五王爷面无表情看着陆瑾娘,“瑾娘是要退缩吗?还是害怕呢?”
“都有。”陆瑾娘肩膀微微抽动,“王爷,妾真很难。这些日子那些流言蜚语,妾面上装作不意,但是又怎么能做到真不意。即便不意自己名声,总是要为绪哥儿着想。如今绪哥儿还小,等他将来长大了,有人他耳边进谗言,妾该如何是好?”
“瑾娘过于忧心了,数年后等绪哥儿长大时候,一切说不定都已经改变。到那时候谁还敢绪哥儿耳边进谗言?若是真有那大胆包天人,直接处置了就是。瑾娘向来胆子够大,为何独独这件事情犹豫不决,数次想要退缩?瑾娘这个样子本王可不想见到。”五王爷及其严肃说道。
陆瑾娘轻咬嘴唇,一脸倔强,“王爷说是,是妾过于忧心了。”陆瑾娘抬头望着五王爷,“只是……”
“没有只是。”五王爷干脆打断陆瑾娘话。伸手轻抚陆瑾娘脸颊,邪笑一声,“上了本王船,就不要有犹豫。犹豫不决只会坏了大事,这个道理瑾娘该清楚才是。以后不要再说这些废话,本王不爱听。”
陆瑾娘眼神平静望着五王爷,“王爷提醒对,不该犹豫不决。王爷放心,妾已经下定决心,就绝不会想着下船。”
五王爷满意笑了起来,“如此甚好。你那二叔也是个能干,不愧是做生意做老人。这几年交个你二叔打理产业,收益都很不错,本王很是满意。他如今可还京城?若是京城,你让他改天进王府来,本王有些话要亲自嘱咐他。”
陆瑾娘低下头,缓慢说道:“二叔应该还京城。此事妾会办妥,回头同顾公公商议好时间,就安排二叔进王府。”
“行,此事你去安排。”五王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你那大哥做事是个稳重,也是个聪明。本王很看好他。你可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若是合适,本王倒是不吝惜为他破例一回。”
“多谢王爷眷顾,妾替大哥谢谢王爷。”陆瑾娘意外平静,以前这是求都求不来好事,可是此时陆瑾娘却是半点波动也没有。
“今日本王就歇这里,你着人去准备吧。”
“妾遵命。”
陆瑾娘退下,她需要时间平复一下自己心情。望着天,只觉着内心荒凉无比,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再激起内心热情。陆瑾娘长叹一声,握紧了双手,坚定走下去。
沈府。
小丫头偷偷摸摸从外面进来,一眼看去就好似做了什么坏事一样。顺利回到小院,推门进去,沈青怡一个翻身,迅速从床上起来。“怎么样呢?消息可有传到吴公子手里面?”
小丫头点头,“姑娘别急,先让奴婢喝口水再说。”
“你这丫头就是事情多。”沈青怡无奈,只能安奈住心中焦急。
小丫头喝了水,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姑娘,这是吴公子交给姑娘。说什么今世同姑娘没有缘分,只待来世再见。”小丫头鼻子一酸,“吴公子好可怜,我看他为了姑娘饭都不吃,人都瘦了好多。呜呜……”
沈青怡心里头酸楚难当,恨不得现就要冲出去,去见吴默之。哆嗦着双手打开信件,一边看一边流泪,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几乎是泣不成声。
“吴郎,我吴郎……”沈青怡将信贴自己胸口,痛苦不已。
小丫头陪着一起再哭,“姑娘,你同吴公子是有缘无份,姑娘就别再想了。吴公子他,他以后自会有美娇娘相伴。”
“不准说,我不准你说。”沈青怡呜呜哭起来,“我要见吴郎,无论如何,我也要再见他一面,就当是告别也好。”沈青怡抹着眼泪,暗自下定了决心。
“姑娘这可使不得。婚期很就要到了,姑娘怎么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