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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想开点吧。等紞哥儿的身体养好后,娘娘就轻松了。”柯嬷嬷小声的说道。
齐皇后叹气,“这世间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皇上的心思啊,不是当年了。本宫想猜都猜不到啊。”
柯嬷嬷没吭声,齐皇后又继续说道:“你说那陆氏究竟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竟然就让皇上那么在意她?本宫着实想不明白。”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难说的很,看对眼了,自然也就放在了心上。奴婢随口这么一说,还请娘娘责罚。”柯嬷嬷赶紧请罪。
齐皇后笑笑,“责罚什么啊,你都是本宫身边的老人了,再说你说的也有点道理。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有时候还真是难说的很。皇上在意那陆氏,竟然在意到都不舍得处罚。老九也是个没用的东西,若是将流言坐实,本宫有的是办法让那个陆氏死无葬身之地。可惜啊,老九没那胆子。”
“娘娘说的是。不过如今在宫里,可不好行事。再说了皇上对九王爷的态度……九王爷如今可不敢乱来。”柯嬷嬷这话也算是实事求是。
齐皇后显得有些冷漠,对于柯嬷嬷的话也并不在意。“老九那里用不上,不过本宫不会就此认输,本宫自会想到别的法子。本宫就不相信那陆氏竟然一点破绽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娘娘说的是。”
齐皇后将过去的事情翻来覆去的想,就是想找到陆氏的漏洞和把柄,要说最大的漏洞,就是当年林慧妃说陆氏偷人的事情。可是那次并没有坐实,而且很显然是林慧妃下毒要陷害陆氏。不过齐皇后当年就想过,此事未必就真的是假的,万一是真的了?
齐皇后深想下去,或许有必要再次查查当年的事情。若是能查出点什么来,哼,届时陆氏定然是在劫难逃。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陆瑾娘躺在床上并不想动。身上很难受,不过却很清爽,显然昏过去后有被人清洗过身体。身边冷冷的,早没了那个男人的气息。陆瑾娘松了口气,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乾德帝,那样的话这一整天她都会很厌烦的。
看着窗外,天色微微透亮,很快太阳就要升起来。想起昨晚的事情,陆瑾娘除了疲惫外,就是厌烦。有时候她是真的厌烦了在皇上面前做出那样的样子,那不是真实的她,那是她揣摩了皇帝的喜好后,做出的最符合皇帝喜好的姿态。皇帝就喜欢女人柔弱一点,机灵一点,却不能太过聪明。诚实一点,却也不能失了风趣。可爱一点却也不能失了庄重。总之这是一个很变态的要求。偏偏她做到了,还数十年如一日的做了下来。果然她的付出是有回报的,看看这些年那些嫉妒的目光就知道了。有多少人希望从她这里抢走乾德帝的宠爱。
陆瑾娘嘲讽一笑,有时候她真想任性一回,丢开这一切,只是照着自己的心意来,可是那只是想想罢了。这辈子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她认命了,并且在认命后很用心的在经营她的生活。
陆瑾娘起身,鞋子也没穿,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呼吸着一天中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空气中的湿润还带有一点点泥土的气息。这是大自然的味道,最纯粹的味道。陆瑾娘喜欢极了,她从来没像今日这样,如此单纯的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和安心。她笑了起来,笑的纯真自然。这是从心底深处散发的笑容,没有参杂任何杂志。她也喜欢这样的笑容。人总是向往着美好,这份向往推着无数的人向前走,可是走到半途,许多人都忘记了最初的梦想,被各种**俘获,变成了**的奴隶。
陆瑾娘自嘲一笑,她也成了**的奴隶。她有很多的**,有许多大大的**。这些**推着她前进,即便明知前面会是万丈深渊,她也义无反顾。之前的一切算是她自找的,她不后悔,不怪任何人。要怪就怪自己的**太多。一边想做个权利的掌控者,一边又想做个善良的人,哈哈,这怎么可能。用句俗语说就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沾染上了权利,她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善良。她的善良不过是一种伪善,一种想寻求心安的伪善。
她的这双手早就沾满了鲜血,这辈子都不可能洗干净。这一辈子啊,还有好长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因为她直接或者间接的死去。这真是个痛苦的未来,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娘娘起了吗?”屋外传来宫女的声音。
陆瑾娘收敛神情,转身回到床上,目光坚毅,开口说道:“进来吧。”这一刻,她又是哪位让无数人又爱又恨的陆贵妃,雍容华贵,威仪无比,堪比皇后。陆瑾娘在心里头朝自己讥讽一笑,陆瑾娘,你可真虚伪。是啊,她就是要做个伪善的,虚伪的,却又坚持保存那一份真实的陆贵妃。
第一卷 第291章 谣言中伤
日子似乎同过去没什么区别,乾德帝依旧时常来瑶华宫过夜,陆瑾娘依旧是最受宠爱的。 。但是陆瑾娘清楚,有些东西不同了,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她见证了乾德帝不为人知的一面,看到乾德帝私下里的狠戾和霸道。陆瑾娘每每面对乾德帝的时候,越发的觉着辛苦。却又不能松懈,一直强撑着,一直撑到她不能撑下去为止。而她的身上也时常带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伤痕,这些伤痕并不会要人命,也不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可是长此以往,陆瑾娘越发的厌烦,厌烦见到乾德帝,厌烦伺候乾德帝,厌烦如今的生活。
因此陆瑾娘也越发的显得惫懒,时常不爱出门,只在瑶华宫内走动散步,小心的保养着身体。
邓福是知情者之一,因为他是太监,陆瑾娘在他面前没什么可掩饰的。她的那一身伤痕,别人不知道,邓福却是知道的。
见陆瑾娘躺在美人榻上,没什么精神,却又不肯休息,邓福上前小声劝解道:“娘娘,累的话不如回床上休息吧。”
陆瑾娘摇摇头,她不想到床上去。那床上有着乾德帝的气息,她闻到那股气息,她就浑身都不舒服。
邓福又端来养身茶,“娘娘,喝点茶水吧,养身的。”
陆瑾娘看着窗外,小鸟在枝头欢快的叫唤,它们是自由的。但是陆瑾娘并不羡慕,她不是个喜欢伤春悲秋的人,更不是一个敏感纤细的人,也不是一个轻易就认命的人。她想更多的是如何改变如今的处境,如何打消乾德帝心头的某些怀疑。
接过养身茶,陆瑾娘问邓福,“皇上这些日子在忙什么?”
“皇上对边关的守将开始动手了,这次很多守将都要轮换地方。”邓福压低声音说道,“听说这个办法还是窦侯爷想出来的,皇上又让大臣们取长补短,制定了一套新的轮换制度出来。如此一来,也就不用担心下面的将领拥兵自重。”
陆瑾娘轻笑一声,“拥兵自重的情况,绝对不可能是区区一个制度就能改变的。不过能有所改善也是好的。这么说起来,皇上这段时间应该很忙才是,为何还有时间时常到后宫来。”
“启禀娘娘,这一次的事情由兵部牵头,窦侯爷主持。窦侯爷在军中资历和威望都是极高,故此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邓福小心翼翼的说道。
陆瑾娘笑了起来,乾德帝还真是好运。有了窦猛帮忙,似乎做什么事情都能事半功倍。但是陆瑾娘却越发的讨厌,这就意味着乾德帝有更多的时间来瑶华宫,有更多的时间折腾她。低着头,神思不明,心中有许多想法,却又一一剔除。要对付皇帝,一定要以柔克刚,一定不能来强的。
陆瑾娘抬起头叹息一声,越发的没精神了。
周王同长安过来请安,陆瑾娘也是淡淡的,同两个孩子说了会话,就让他们散了。
这天晚上,乾德帝又来到瑶华宫。后宫中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咬碎了银牙,只盼着皇帝也能去看看她们,一度。只可惜她们感受不到陆瑾娘的心愿,陆瑾娘只盼着乾德帝最好一个月两个月都不来,好歹也让她将养身体。
陆瑾娘伺候着乾德帝用晚膳,面上巧笑嫣然,丝毫没有白天的疲惫和不耐烦。
乾德帝兴致不错,让陆瑾娘陪着他喝了几杯酒。陆瑾娘不胜酒力,喝了两杯,脸颊就开始红了起来。迷蒙的眼神,落在乾德帝身上,陆瑾娘娇俏一笑,“皇上,臣妾醉了,臣妾不能再喝了。”
“爱妃太过谦虚,爱妃的酒量朕可是清楚的很。”乾德帝兴致很高,端起酒杯,强行灌入陆瑾娘的嘴中。
陆瑾娘即便做好了被灌酒的准备,也难免被呛住。剧烈咳嗽几声,咳嗽得脸都是通红的,一脸柔弱无助的,眼中含着泪水,委屈的望着乾德帝,“皇上,臣妾好难受。”
“爱妃忍着,再陪朕喝几杯。”
陆瑾娘笑笑,点点头,“臣妾听皇上的。”主动端起酒杯就要敬酒。身子微微前倾,靠向乾德帝,举起酒杯,刚说了一句话,人就扑在了乾德帝的怀里,酒水也撒了,好在多半都洒在了地上。
陆瑾娘想要起身,却被乾德帝压着,“爱妃今儿晚上这么迫不及待吗?”
陆瑾娘的身体微微颤抖,乾德帝自然感受到了这一点。他不仅没有扶起陆瑾娘,反而越发的高兴起来。手上一用力,陆瑾娘身上的衣服就被撕扯开来。陆瑾娘哆嗦了一下,依旧趴在乾德帝的身上,柔声说道:“还请皇上怜惜,臣妾的身子,痛。”
“爱妃如此娇嫩,痛是难免的。不过忍忍就好。等时日长了,爱妃习惯后,就不会痛了。”
乾德帝俯下身,在陆瑾娘的背部吸允起来。每一下都恨不得咬下陆瑾娘一块肉下来,似乎是将所有的情绪多发泄在这些撕咬中。陆瑾娘的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她感觉到了疼痛,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更多的却是应付这个男人让她感受到异常的疲惫。可是这个夜晚还很长,这才刚刚开始,她还不能疲惫,她还要打起精神来。
这一晚的战斗就是从餐桌开始打响的。具体什么时候结束的,陆瑾娘并不知道。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安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乾德帝已经起身,顾忠亲自伺候乾德帝更衣。
陆瑾娘强撑着身体,抬起半边身子,望着乾德帝,“皇上这是要走了吗?”
乾德帝?”
乾德帝挥挥手,示意顾忠退下。走到床头坐下,手指在陆瑾娘的脸颊上轻抚,“今儿晚上辛苦瑾娘了。”
陆瑾娘敛住眼睑,“臣妾能伺候皇上,是臣妾的福气。只是皇上太过勇猛,臣妾有些承受不住。”
乾德帝笑了笑,对于这样的直接的赞美,他很喜欢。所以他乐意给陆瑾娘一个好脸色。“既然如此,瑾娘就好生养身子。等养好后,朕才过来。”
陆瑾娘猛地抬头,他会有这么好心,会给她时间养身体?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乾德帝笑着,笑的高深莫测,“这些日子朕对瑾娘很满意,瑾娘这具身体,让朕极为喜欢。你可要好好爱惜自己,不可糟蹋了身体。”
陆瑾娘颤抖着,这却取悦了乾德帝。陆瑾娘低着头,小声的说道:“臣妾听皇上的。不过还有一事,臣妾想同皇上说说。”
“哦,什么事情,你说来听听。”
“皇上,婷姐儿的婚事该定下来了。”陆瑾娘望着乾德帝。
乾德帝点头,“是英国公家的那个小子对吧。放心,过两天朕就赐婚。今年时间太过仓促,等到明年开春就办婚事。”
“臣妾听皇上的。臣妾不敢留皇上,皇上保重,臣妾恭送皇上。”陆瑾娘强撑着身体的不适,起身给乾德帝行礼。
乾德帝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是懂事的,是知情知趣的,也是让他喜欢的。可是他就想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