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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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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力粗暴却让它们过早的离了枝头。”

  水溶表面上对黛玉的言语显现出不耐,心内却也担心她在人前不给自己台阶下——,在扬州时他已领教过眼前女子、如今已是自己侧妃的女子的聪颖和柔中有刚,加上自己本意也并不欲如何这些小太监,又听她话中带了凄测,不知不觉中竟然如中蛊般应了一声:“好,就依王妃——,只是太妃庭中已有专人,你那里又不方便,就让他们去我的住处应差吧!”看在外人眼里竟是难得的柔情款款。

  小太监忙扣头谢恩。眼看事情解决,黛玉便欲上车——,谁知还未走到车前,却见一个长史匆匆赶来:“王爷,宫中来人了,是六宫都太监夏守忠!”

  水溶一皱眉:“难道是来催了,不是还没到时辰么?”

  长史恭身道:“奴才略问了几句,说是皇上忽然起驾铁网山,贤德妃和柳娘娘随行,如今只怕已离京几十里了。”

  水溶一愣:“此时离京?”黛玉却在听到这个太监的名字时心内涌起阵阵不舒服:

  自己不是一次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了,往年每到年节他都会到贾府去打秋风,时而言说要买房子,时而又讲要买地;或打着为元妃采办东西的名义,反正总能找到若干理由,每次不刮一笔钱财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去的。听说他常常骑马而至,进府门连马也不肯下,次次又吃又拿,竟连凤姐那么应酬自如的人也对他无可奈何——,今儿听说是他来,即安心要看他长的是怎么一付嘴脸!

  正想着就见七、八个小黄门拥着一个着蓝色内宦服饰的中年太监低头猫着腰以碎步跑了进来:那神情哪有传说中的一丝倨傲和不可一世?简直是一付标准的奴才相!

  只见他对着水溶谄媚的笑了一下,接着双膝着地:“奴才夏守忠给北静王爷见礼!”

  水溶叫起后方飞快的跑至南头面北而立,并从小黄门怀内拿过圣旨,抖索索展开朗声念道:“圣谕,北静王水溶接旨——朕夜得一梦,先皇身陷潢海铁网山水深火热之中,朕思此地乃列祖列宗陵园归葬之地,欲亲往此处祭奠。离京仓促,不及告之众臣,朝政暂由尔于东宫储君兼理!钦此!”宣旨毕双手捧着将圣旨向水溶面前一递。

  水溶一言不发接过,皱眉道:“这太突然了!”

  夏守忠诚惶诚恐道:“可不是,谁知道皇上忽然做了这个怪梦呢!”

  闻言水溶上下打量夏守忠,夏守忠忐忑不安的左顾右盼,几次和黛玉的视线撞到一起。

  忽见水溶出其不意变了脸色:“这事是什么时候决定的,本王怎么不知一点风声,谁能相信什么怪梦一说?难不成是你在骗本王?”

  “王爷折煞奴才了,给奴才十个胆也不敢欺骗王爷!决定日就是昨天,王爷大婚之日。”夏守忠在众黄门里一直德高望重,是宫中唯一能和大明宫总管戴权相提并论的大太监,见状大惊,身子不由簌簌抖成一团,连带吓慌了跟随他而来的小内侍,大家忽拉拉跪倒一片。

  夏守忠挣扎着也拜至地上,水溶依旧寒着脸色。夏守忠目光扫过黛玉,接连扣头道:“说起来奴才还没有恭喜王爷新婚小登科之喜呢!”边说又边转身向黛玉跪扣:“这必是新王妃了,真真的花容月貌,说句不敬的话,比贤德妃更青出于蓝啊!”话语机辩,竟象水溶从没有逼问过他一样。

  旁边黛玉心中不免嫌恶:这般畏缩样,不是你当时找至荣府索要财物的时候了!

  同时听到元春的名字略略一怔,一个藏了三年的疑问又在心头升腾:不知贵为贤德妃的元春表姐,你和我父被冤之事有无关联?懊悔当时元春归省时没有机会相问,——本以为今日会弄个水落石出,没想到她又伴驾出宫了!

  心中强制着压下疑问,黛玉劝慰自己:那就说明今日不是探秘的时侯。

  “既如此,我的王妃宫中这一遭就可省去了?”正想着瞥见水溶皱眉,也好似方才无事发生一样。竟然能于顷刻之间回复平静,且喜怒不形于色不怒而威。黛玉听出他问的是夏守忠。

  “容皇上回京,再行召见。”夏守忠略一迟疑:“不过太后着奴才传旨——,王爷若不急着处理朝政,可带新王妃觐见!”

  水溶回视黛玉:“王妃意下如何?”

  黛玉心中踌躇,自己最是喜静之人,若无必要实在不愿进什么宫见什么驾!刚要回绝却听水溶仿似商量的口气道:“本王的皇祖母一向待本王最好,一直盼着我能娶亲,况昨日她老人家又崴了脚,虽说不太严重,可于情于理,王妃是否应随本王探视她老人家?”

  黛玉心中苦笑连连:自己是连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出来啊!

  夏守忠也跟着相劝:“王爷说的是,皇后娘娘和太子妃也曾叮嘱奴才——,若王爷公事烦忙,由奴才将王妃带去也是可行的,奴才一路上必将尽心竭力扶侍王妃!”

  水溶依旧不言不语,只拿目盯住黛玉,黛玉回望他:斯人玉树临风,面如春晓之月,初看温和,细看那一双眸子却如料峭春寒里两泓泠泠碧泉,冷澈中却又带一丝温情,使人不忍也不能拒绝。只得低低应道:“还请王爷相伴!”

  水溶唇边便绽出笑意:“如此甚好,我们就去宫中盘桓一日吧!”黛玉只得和他在人前作出相敬如宾的样子来。

  而黛玉离去后的北静王府内,水溶寝宫颐和轩前到处都是各司其职的内侍宫女。这里也有一个掌宫承御,名唤潋音。此时她正站在颐和轩前看那新来的四个小太监整理花草。正看得入神忽听耳边道:““潋姐姐,今儿闲了?”

  潋音抬头,一个清秀的女子娉娉婷婷向自己走过来,竟是和自己交好的晓云轩承御云檀,便抬头笑道:“前一个月可忙死,自王爷忽然说娶那林家的姑娘,哦,如今该说侧王妃了,自那时起我就没有闲过一天!”

  云檀抬眸笑笑:“到时候向她扣头,让她好好赏你!”

  “什么她呀她呀的!”潋音拉住云檀的手,好心道:“檀妹妹你可不能这么说,应该叫王妃!”

  云檀不置可否:“这儿不是就咱们两个吗!”

  “我是怕你叫顺嘴了,到时候改不过来!”潋音笑着摇摇头:“我听说这个王妃长得极美,又有才情,可惜还没福气见!”

  “长得还行吧,”云檀闪烁道:“但有没有才情谁知道?如今但凡女子识几个字就被吹上了天!你我不过输在出身略差,可你的琴弹得连宫中乐师都说好,这若生在官宦之家不知有多少人追捧呢!”

  “说这些作什么,”潋音依旧带笑:“一个人要认命,焉知有多少人还羡慕你我呢!”

  “倒也是,””云檀忽然话锋一转问道:“潋姐姐,昨夜王爷是几时回来的?”

  “哦,我不晓得,昨晚不是我当值。”潋音一愣,盯了云檀一眼:“前几天我忙坏了,王爷特准我的假。”

  “我不信,”云檀皱皱眉:“你能骗过太妃,但骗不过我,王爷什么事你不清楚?”

  “你怎么知道太妃问我这事儿了?”潋音起疑:“又怎么知道我向太妃说的是假话?”

  “谁还有你熟悉王爷!”云檀低下头:“当时抽调咱们两个一个去晓云轩,王爷留下了你,还不是因为信任你!”

  “你如果以为我知道,就当我知道好了,但是我更以为云檀你根本就不该问。”潋音忽然沉下脸:“恕我直言,王爷对你好,都是因为云惠姐姐,你可别仗侍着这个,连自己的身份、是谁都忘记了。”

  潋音牢牢盯着云檀:“按理我本不该给你说这些话,可是我曾答应过云蕙姐姐,答应她看着你,不要让你走她当年的老路,到最后稀里糊涂的送了命!”

  “潋姐姐,我不过是——担心王妃!”云檀垂下目:“何况能为王爷死,你不知道我姐姐有多开心,她是心甘情愿的。”

  “那就当是我多虑了!”看着云檀仿似无措般移来移去的脚尖潋音低低叹了口气:“你哪里是担心王妃,分明是在担心你自己,你和你的姐姐一样,都在做不可能实现的梦。”

  “就算是吧,”云檀抬眸,眸中一片水色:“你不要以为这个林王妃能得到王爷的喜爱,王爷一向对自己的姻缘所求甚高,他乍然要娶这位林姑娘,其中必有缘故,而且——,王爷于今晨匆匆赶往晓云轩,接着喜娘就拿到那用以验证的方巾,”云檀看着潋音的面容道:“你不觉得这婚事,从头至尾,根本就不符合王爷的行事作派吗!?”

  伤害好比双刃剑

  云檀的话让潋音有那么一刻的愣怔,嘴里不说,心中知晓云檀确实事事说到点上,——彼时自己也诧异王爷为何会在五更时分从宫中匆匆返回,又叫了自己来细细的叮嘱。犹记的,当时他目光中的闪烁让自己诧异——,但身为奴婢、身为心腹只能极快的答应:“是的王爷,潋音是在三更时分见您进了颐和轩,奴婢还为您进了参茶,您喝完换了外面的衣裳就往新王妃那里去了。”

  当时王爷满意的笑了:“潋音,当初留下你果然是对的。”

  自己便也笑了,为了他难得一见的笑容和这么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而愉悦的笑了。但她心中亦明白:王爷只是欣赏自己的忠心和反应的快捷,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只是自己答应归答应,王爷如此的慎重却让自己不解,直到侧太妃将自己寻去,细细询问王爷回府的时辰方明白王爷叮嘱自己的用意:王爷分明是替那林王妃考虑,不想让人指说新王妃新婚夜被冷落在洞房——,

  可那方巾,不就是最好的说明了吗,太妃又何必多此一问?潋音从太妃寝宫走出来时闷闷的想道:况且,还有离宫的时辰呢——,若太后无意间说起不就证明王爷的苦心都是假的了么?

  潋音思前想后不明就里,但心中隐隐觉得不会如此简单——以王爷作事之细密,恐怕不只是为了圆新王妃的面子,只怕有更深的意思在里面。但究竟是什么,却不是自己这个作奴婢该去关心和探究的了……

  想至此潋音淡淡一笑,故作玩笑般盯住云檀的脸:“那谁能说得清,我的职责是负责王爷在颐和轩的坐卧起居,至于他心里怎么想,可不是我该操心的,除非王爷直接吩咐我,可是他没有。”

  云檀分明还想说什么,但看潋音一付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只得忍住了,目光却又瞥到那四个小太监:“这一大早的你怎么看着他们做这个?也确实是太闲了!”

  “是新王妃的主意,”潋音摇摇头:“听说她怜惜落花,让他们将那些花瓣儿装到布囊里埋起来,很新鲜吧?”

  “是新鲜,”云檀目光一闪,笑着告辞:“潋姐姐,王爷估计得到赶黑才能回来呢,若我是你,一定躲起来清闲一天。”

  说完抬步离了此处,边走心中边思:新王妃又怎样,刚进门儿就摆主子的款儿,如此张扬,只怕日后吃亏的在后面——,岂不知,王府看着无害的树叶儿落下来都会打的人头破血流呢!

  而黛玉此时也正在懊悔自己的决定,坐在华丽的车厢内,背靠着暖和的白色狐皮暖垫儿,侧耳倾听车厢周围整齐有序的马蹄声,——本来先前还有人喝道,后来水溶不知怎么让停了,可那威严的仪仗还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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