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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凛扫了一眼任他宰割的董清秋,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对着恼怒却又不敢上前的索玉说道,“要朕放了他?放了这个欺世盗名、奸邪恶劣的小人么?!”他提着董清秋,冷笑道,“就这样的人也配是轩辕先生地弟子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冯广瞧了一眼状态极其不好的董清秋,总觉得今天的上官凛尤其火大,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正在犹豫要不要劝说,旁边的索玉都带着哭腔道:“你快放了公子!她中了毒!中了毒了!”
冯广也帮腔道:“是啊,皇上,我看董大人是像生病了?皇上还是让他歇息……”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上官凛地一顿白眼,“冯广!我看你昨晚上中的迷香现在还没醒吧!”他提了提毫无还手之力的董清秋,脸上的笑凝着一层厚重的杀气,“他地话你觉得还能信么?!”
索玉看着董清秋额头上地汗一滴滴地渗出来,简直是替董清秋不值,他咬牙切齿地望着上官凛,“你想怎样?到底想要把公子怎样?早知道我昨天夜里就该杀了你!都是我家公子不忍心杀你,你却恩将仇报!这样对待她!”
索玉的忿然丝毫没有换来上官凛地觉悟,他其实也感觉得到捉住董清秋的后襟处是冰凉的,只是心里头的那股气到现在还没有顺过来,他一口气赶到,就是要截住董清秋,一门心思地就是要把这个可恶的骗子给截住,可真要是把他截住后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上官凛一时之间还真没想过,被索玉一问起,倒还真把他给难住了。
现在他把董清秋给堵住了,那么接下来一步是做什么?把他五马分尸?游街示众?上官凛冷然地看了一眼蜷缩成一团的董清秋,忽然之间不知道该拿这可恶的人怎么办好。他对董清秋算得上恨之入骨吧?他曾经无数遍的告诉自己,如果他不是轩辕季的传人,他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这样的恼意,比起对文昌侯来说,那是胜上百倍不止。
可是,当董清秋真的如他所料是个欺世盗名的骗子的时候,上官凛除了恼怒,还似乎真是没想过要不要立马把他给一掌劈死。他可以为了江山毫不犹豫杀了文昌侯,但却在这么一个骗子身上犹豫。
卷七第十一章金吾骑兵
上官凛手上一松,董清秋像一条泥鳅一样滑落,跌倒在地。也不知是因为地太硬还是太冷,终于把董清秋的双眼给震开了,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整张脸都色如死灰,即使是冯广也终于按捺不住从马上跨下来,着急道,“董贤……董大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怎么这般厉害?”
索玉早已得空把董清秋扶正身子,看着睁开眼瞪着满是血丝的董清秋,索玉好不心疼,“公子,公子她中了妩仙门的百景毒,要是没有解药……便会不间断地发作……”
上官凛眉毛一挑,“呵,董卿这是苦肉计么?这么急于和妩仙门撇清关系啊?”语气里头的嘲讽之意,任是董清秋痛得死去活来,却还是听得清楚明白。
董清秋自打被上官凛截住,又突然剧毒发作,心里头便觉得这一次自己该是逃不了了。莫不是上天觉得自己太贪心了,明明是死而复生,却还有这么多的贪念?哎,现下倒好,被上官凛捉去,横竖是死,不被他遇上,自己也已经身中剧毒,每日要受这煎熬,不是天亡我却是什么?
“皇上要杀就杀吧,你既然认定了我不是轩辕先生的传人,清秋也百口莫辩。”董清秋干脆来一个不辩解,甚至还把这责任推卸到上官凛身上。
“哼!好一句我认定了!”上官凛冷眼看着地上虚弱的董清秋,这骗子死到临头还喜欢嘴硬,一口咬定自己是轩辕季的徒弟,倒好像是自己冤枉了他似的。“怎么,董卿以为朕不会杀了你么?朕说过不怕江望寒,朕要杀你。便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倒是董卿你,既然这么不怕死。又为何这么着急骑快马从京城逃出来啊?!”
上官凛的话里头满是火药味。旁边的冯广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会让上官凛这么恼火,他不禁劝道:“皇上,我看不如先把董大人送回去,找太医好好看看,其他地事,以后再商量不迟。”
“冯兄……我死也不回去!”董清秋倔强劲上来了。她辛辛苦苦逃出京城,现在若是回去了,还能活着出来么?
“好啊!那朕就成全你好了!”上官凛低头瞧见董清秋那倔强的模样,不知道为何一股怒火就从心底燃烧起来,旁边的索玉听得上官凛地话,急忙用身子挡在董清秋跟前,双眸里头都是毫不畏惧地神色,“我不会让你伤害公子的!”
冯广一看这架势。心想这闹着玩可别把火玩大了,皇上到底是皇上,董清秋这是在挑战皇上的极限么。
他忽而伸手抱住在一旁提气的上官凛,一边叫道:“使不得,皇上!使不得。”一边对索玉直使眼色。索玉看懂了冯广这眼色。慌不迭地把董清秋从地上抱起,这就往马上一搁,准备跑路。上官凛万万没想到冯广会突然之间抱住自己,原本也没想对董清秋怎样,被冯广这一抱。却是把心底压抑着的火气通通都给激发出来。“冯广!你是活腻了么?”原本就没打算挥出去的一掌,就要往冯广身上拍去。
冯广到底是御前侍卫。他下意识地抱住上官凛就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当感觉到上官凛掌心汇聚了一股真气,便慌忙跑开,上官凛一掌劈在他身后的马肚子上,那马当即被推出数米远,痛苦地发出几声嘶鸣,倒地不起。
“皇上息怒,卑职……卑职只是怕皇上日后要悔恨不已。”冯广脸色惨白,却还是出口说道。
“哼!放虎归山,朕才会后悔不已!”上官凛说着便翻身上了另一匹马,二话不说就追了出去。
此时索玉带着董清秋才刚刚跑出去不远,又是两人共乘一匹马,自然跑不快,眼瞅着过不了多久就要被上官凛追上,冯广在背后干着急,现在一匹马倒地,另一匹之前载着董清秋的受惊地马却又跑远了,他想要去把马追回来,却是得越跑越远。
冯广心里着急,提了一口气就发足狂奔,才奔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呼吸不畅,差点没忍住要咳嗽起来。他一仰头,这才发现凛冽的寒风带着尘土席卷而来,正是自己来时的方向。滚滚的尘烟像是龙卷风一般。
冯广停下脚步,想要看清楚,这才听见是如奔雷般的马蹄声,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就从远处到了近前。
“好快的马啊!”冯广不禁感叹,京城当中居然能有这速度和质量的马匹?而且还是大批量地,当真是神奇!除了皇宫中禁军才从北边购买的军马能有这质素,他还真是鲜有遇见。冯广于是站着不动,想要看清楚是哪一家的商队这么有钱,能买得起这样的好马。
只是当那马队真的靠近时,冯广吓了一跳,只见马上骑兵都是清一色地赭色铠甲,而所有的马都是黑色的高头大马,不正是禁军的那批军马么?
这是?金吾军?
冯广更是不解了,难道说是上官凛临出门的时候还调动了宫中禁军?他是打算?冯广退在一旁,只听前边有一女声喝令道:“皇上就在前面!你们分成两队从左右包抄了,一定不能让董清秋跑掉!”
这声音说着便已经一掠而过,冯广听得心惊肉跳,蓦地却听出这声音地主人怎么有点像是宫里头地那个江妃娘娘?
这一惊简直是非同小可,难道说是江妃娘娘擅自调动了金吾军出宫来么?她这是要找董清秋的麻烦?
江妃当然是不喜欢董清秋地,这一点冯广知道,而上一次上官凛用江妃与董清秋出游为饵钓出了明月松等人,他也大概是知道怎么一回事。江妃和董清秋之间当然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可是身为妃子居然领着金吾军出宫?这还真的是头一遭!
冯广睁大眼睛,只瞧见这乌压压的一大片兵士已经呼啸而过,马蹄儿飞快,马上的骑兵更是卯足了劲,整个都杀气十足,冯广看得直像做梦一样,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幻觉,却眼见得骑兵们果真如同江妃所说的分成三队,两面包抄而去,眼瞧着这批骑兵该有五六百人,只不过片刻的功夫,眼瞅着就要把上官凛他们追上,冯广心里头顿时慌了神,看这架势,只怕又是一桩轩然大波。
卷七第十二章护主忠仆
冯广想要跟上瞧个究竟,但是江妃所领着的金吾军早已经扬鞭而去,一个人站在路旁的冯广自动被江妃的眼球过滤掉,从他旁边经过,连瞧都没有瞧一眼。
上官凛等人所骑的马比起皇宫里头新进的这批军马要差了数倍,尽管上官凛和冯广出来的早,但江妃领着的金吾军乘千里马却也迅速地就追了上来。
索玉本来已经眼瞅着被上官凛赶上,但两人听得背后如雷般的马蹄声,都是一惊,同时回转头去,快马的卢已经包抄而来,上官凛和索玉两人只来得及勒马回望。
两匹马原本就十分疲惫,现在听得这轰轰的马蹄声,更加受了惊,在草地上乱逛,绕着圈圈圈,上官凛皱着眉,已经发现来者是皇宫里头的金吾军,只是这批禁军怎么会妄自出动,而且人数不少,倒是让上官凛心里头暗暗吃惊。
只等着这三队兵马最终汇集成一个大的八卦阵,把上官凛和索玉的两匹马团团地围在正中央,那被马蹄扬起的尘埃渐渐落下,这才能看清楚每一个人的面庞。
江妃骑着一匹白马,也穿着一件白色的铠甲,全然把今日当作了她生平里头最重要的战场。她的马徐徐从黑色的骏马当中走出来,马蹄声踢踏的声音,就像是敲着丧钟一般。江妃的脸满是凝重之色,当她出现的时候,上官凛意外之余,立马就料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江妃你动用了太妃的五百金吾军?”
“皇上,臣妾奉太妃娘娘懿旨,前来取董清秋这佞臣的性命!”她吐字清楚,每一个字都像是饱含了无尽的杀意。
索玉背后的董清秋,光听得江妃的声音,不用睁开眼来看场面上一个个寒着脸亮出剑的兵士便知道今日自己是死期到了。
中毒,被上官凛活捉,甚至连江妃都终于按捺不住要杀自己。三管齐下,这下是天亡她了。
“皇上你的计划终于要实现了啊!”当看到所有的兵士都已经拔刀。也不等上官凛发话就准备朝自己蜂拥而上地时候,董清秋用无奈却又有些嘲弄的口吻向上官凛说道。
上官凛自然知道董清秋所说地话是指自己借江妃之手杀掉她,就不用怕无法向江望寒交差了。上官凛对那些跃跃上前的兵士一挥手,对董清秋冷冷道,“朕要杀你的法子多着呢,你以为只有这一招吗?”
坐骑上的董清秋忍着痛,有些愕然地看着他,都这时候了,上官凛怎么突然还跟自己讲起面子来了?
那些兵士被上官凛一挥手,都有些愕然。不知该不该上前,却只听旁边的江妃直接说道:“你们只属于太妃娘娘,只尊奉太妃娘娘的懿旨!”这一句话算是点明那些兵士所服务的对象。
上官凛的脸如乌云。阴沉沉的,“江妃!你身为后宫妃嫔,不守宫规,擅自离宫不说,还私自动用禁军,如今却要当着朕的面,砍杀朝廷命臣!你是向谁借了天大地胆子!”
上官凛的话只会让江妃更加坚定杀死董清秋的决心,江妃此时简直拿出了一副慷慨赴死地心情,冷笑道:“给臣妾这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