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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无尽之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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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想越觉得死是一个好结果。俗话说的好,一死百了,早死早超生。她忽然就明白了那些自杀的人的想法:当一个对自己未来的预期足够悲观的时候,也就是说,这个人觉得未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期待,或者是期待的东西不会来了的时候,就选择这样的方式任性地、简单粗暴地让人生这个游戏GAME OVER;同时豪气万丈地对命运这个傻逼说:“特么的这个游戏老子不玩了!”
  当然,更多的时候,命运会斜着眼撇他一眼,不屑地说声:“傻逼”。
  言叶想到这里,扶着树挣扎着站起来。她自认为不够聪明,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傻。如果她的命运是活泼乱跳地活到二十岁,再莫名其妙地死在一片装神弄鬼的树林中的话,那她好歹也要挣扎一番,明确地抗议这见鬼的安排,免得命运这鬼东西还认为人类遇到挫折就这点儿出息。
  况且,他记得爸爸最讨厌的就是放弃自己生命,放弃最后的挣扎,放弃最后一丝希望的人了。她是爸爸的女儿,她不能让他失望。
  她的命是队友和夏葵换来的,现在这个时候还轮不到自己糟践!
  她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枯枝,拄着歪歪斜斜地往树林中央走。她不再想要逃走,反而对于这片奇特的树林兴致勃勃:既然它将自己圈在这里,那她倒要看看它究竟是个什么鬼!
  人在死前总会有那么一种不顾一切的洒脱。说白了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更难听点儿还有“死猪不怕开水烫”。所以言叶这时候也不再费心思担忧什么其他的、可能出现的危机,而是遵循“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这样的小学数学知识,从容地一步一挪地向前走。
  大约半个小时时候,言叶终于挪到了树林的中心。之所以说这里是树林的中心,是因为这一片寸草不生,一棵植物也无,泥土成深沉的黑色,和刚经过的茂密的树林以及葱茏的绿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言叶丢掉了拐杖,继续向前行走几步,骇然发现这片黑土的中心,坐落着一口古井。奇了怪了。这地方真是不能以常理来论断。这样偏远的山林中,怎会有一口井?这井被砌的规规矩矩,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自然形成。它应该有些年头了,井口的方砖上密密麻麻地长满了青苔。
  言叶上前,跪坐在井边,伸手小心翼翼地从砖上扣下来一片青苔,打算仔细观察。谁知道青苔刚离开井口没多久就自己枯萎,言叶手中只剩下焦黑的一团。
  她扔掉这团焦黑,探着身子朝井内打量——这井不知道有多深,反正肉眼观察的结果只是黑漆漆的一片,如黑洞一般。她“喂”了声音,连个回音也没有。
  言叶彻底没了兴趣。她辛辛苦苦挪到这里,就只有一个破井和这些个奇奇怪怪的草?当然,她知道这些都违反她曾经所知的生物规律,心里明白这一切都透露着不与寻常,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仅有的那点兴趣已经如颤颤巍巍的火烛,被不知道哪儿来的等“噗”地一声熄灭了。
  言叶大大咧咧地躺在这片寸草不生的黑土地上。她一会儿盯着将要迎来黑暗的天空,一会儿转头瞅瞅侧面的树林,与身体的愈渐虚弱相对的是愈发灵敏的思维。
  清晰的思维也带来相应的后遗症:她真的好饿。整个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它翻滚着、叫嚣着,灼痛感忠实地通过神经传导到大脑,于是脑门儿也开始发痛。
  言叶小时候听爷爷讲过红军长征路上的故事,一路上的条件艰苦万分,有时候找不到食物,无奈之下去挖草根和树皮充饥。小言叶当时天真地问:“那树皮和草根好不好吃呀?”爷爷笑道:“那个时候,能有吃的都不错了,哪还管好不好吃。”
  言叶想到这里,忽然从地上弹了起来。她目光灼灼,如饿狼般盯住了井口方砖上的青苔!毫不犹豫,言叶连滚带爬地移到井边,抓起青苔就往嘴里塞。
  谢天谢地,这青苔并没有什么怪味儿。反倒带着一股青草的香味,更绝的是,这草在冰箱冻过一般,冰冰凉凉的,打喉咙咽下去的时候有一股冰凉之意。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作祟,言叶觉得自己火烧火燎的胃部得到了极大的抚慰。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准。饿死鬼”的饭量,言叶一不小心之下将井口的青苔祸害一空。望着干干净净的井口,吃饱喝足的言叶竟然还有点儿小尴尬。
  暮色四合,周围的空气渐渐地带上了凉意。言叶不敢在井边这片寸草不生的黑土地上多待,虽然她也不愿意在那片古怪的树林里过夜,但想着相比,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到了树林里,找个一棵较矮的树,手脚并用地爬上去,找了个枝桠作为今天晚上的床铺。
  入睡前,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小时候在农村淘气和小伙伴们用来偷野果的技能,竟然在这个时候成了她的保命绝技;反而是下过苦功夫的英语、计算机,在末世里毫无用处……
  &
  这会是一个安静的、祥和的夜晚吗?
  言叶睡到半夜,被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一条碗口大的蟒蛇正盘踞在离她很近的另一个树枝上正向着她狞笑,见她醒来,咆哮着朝她张开血盆大口——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存稿箱君。
  作者说她知道卡在这里很不地道,所以下午18:00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更。
  内容就是憋了半天终于快要憋出来的觉醒异能。
  码字儿去了。

  ☆、觉醒

  言叶心跳骤停。
  她的眼睛仿佛变成了一台做工优良的精密仪器,将巨蟒的动作一帧一帧地放慢。然而大脑却在此时罢工,完全不理会各个器官传递的紧急信息。
  大脑和四肢严重脱节的后果就是言叶此刻呆呆地坐在树枝上,眼睁睁地看着巨蟒越来越近。
  这回死定了。她想,要不要闭上眼?万一画面太血腥呢。转念又想,都这个时候了,血不血腥似乎没什么关系了吧。最终她明智地选择了闭上眼睛。
  一分钟过后。
  想象中的腥风血雨和灭顶之灾并没有如期到来。言叶颤颤巍巍地睁开了左眼,顿了一下又缓缓睁开右眼。
  “啊啊啊啊啊!!!”那蟒蛇的头就杵她面前,咝咝地吐着蛇信子,她竟能够嗅到蟒蛇口中的腥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这蟒蛇仿佛有着自己的情绪,它脸上的那种表情,是嘲笑吗?
  没有时间思考。这一刻,身体中的所有软件和硬件瞬间全部恢复运转,她慌乱之中松开了树枝,动作幅度太大,于是倒仰着从树上滚落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感谢树林中厚厚的枯叶层。她从那样高的高度摔下来只是有一种五脏移位、脏腑破裂的剧痛感,而没有当场玩儿完。
  言叶爬起来,挣扎着向古井和黑土地的方向逃跑。她现在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古井某些不为人知的特殊性上,除此之外,她想不出什么能够摆脱这蟒蛇的方法。
  蟒蛇仿佛也不急,它慢悠悠地从树干上滑下来,看顾小孩般自然随意地跟在跌跌撞撞地言叶身后。仿佛要先欣赏完这个人类的全部窘态,尽兴之后才肯下嘴吃下这道味道不知如何的囊中之物。
  最终目的地并不远。所以言叶没费多少工夫就跨过了绿色和黑色的界线。
  进入黑色疆域之后,她下意识地回头看——那蟒蛇对于黑色的、寸草不生的土地仿佛并没有什么畏惧之情。依旧惬意地跟在言叶身后,优雅自在地也跨过了界线。
  言叶心底一沉,知道自己最后一招也没有了作用。
  那蟒蛇仍旧耐心地看着她,任由她折腾。有着一股“你跑啊,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逮到你”那种如来佛祖对付孙猴子时候的居高临下的自如。
  言叶坐在井口喘着气。五脏六腑还在隐隐作痛,刚才从树上摔下来那一刻的猛烈撞击为她身体所带来的创伤超过她的想象,除了内脏,她的胳膊也渐渐没了知觉。
  “你能听的懂我说话吗?”言叶试图和蟒蛇交流。只不过等来的只有蟒蛇毫无温度地注视。
  言叶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和一个畜生讲什么道理呢。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仿佛看不到底部的深井,又回过来看着那条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蟒蛇。半晌,她轻声说了句:“再见。”
  在蟒蛇迷惑不解的眼光中,她毫不犹豫地跃入井中。
  再见了,世界。
  蟒蛇愣了半秒,十几米长的蛇身凭空缩短,变成一个长约十五公分,拇指那么粗的小蛇,跟着言叶跳入古井中。
  &
  如果要采访言叶,询问她跳井是怎样一番体验的话,她大概会建议对方去坐一次过山车。当然,过山车和跳井之间的差别也不小,不过好歹两者都有那么一段近乎自由落体的体验。
  跳井最大的缺点是,井横截面直径的大小,直接影响到跳井人员的用户体验。井口小了倒还好说,要跳下去也就那么一个动作,直直的如萝卜般就能到达井底。如果井口稍微大些,但又不够大呢,对于四肢过于活泛的跳井人员来说,这件事简直就是一个灾难。
  言叶就是不幸的后者当中的一员。
  当她跳下井口,由于慌忙之间没有考虑到“跳井”的正确角度,在惯性的作用下,她的脸部先是狠狠地撞到了一面井壁,接着,这个接触点所产生的力又使她后仰,紧接着背部撞击在了另一侧的井壁上。就这样,叮铃咣啷地一路,原本五分的伤势被撞成了十分。
  言叶痛的直抽气。心想,这都是快要奔赴黄泉的人了,还这样玩儿她?还能不能愉快地和世界告别了?
  还好这样的酷刑持续的并不久。在漫长地坠落之后,言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没入了彻底的寒冰之中,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
  言叶觉得自己好像沉睡了很久,又像是刚刚睡着。整个人仿佛惬意地泡在温泉水中,有一种种暖洋洋的,懒懒地什么都可以不想的满足感。她满足地长叹了一口气,继续闭着眼睛,调整了睡姿,心满意足地准备开始下一场梦境。
  然而好景不长。在她下一个梦境还没完结之前,四周恰合适宜的“温泉水”不知为何开始不受控制地自然升温,短时间内,水温上升到了一个骇人的高度。言叶觉得自己的皮肤都开始灼烧其来了。
  她试图挣扎,却仿佛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控制在了原地,任凭她怎么使劲儿都毫无效果。水温不停上扬,言叶忍不住灼烧,痛的想要开口大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这是在哪里?
  没等罢工的脑袋想明白,那滚烫的热意就霸道地从她的皮肤表层侵入,顺着经络、血管,如潮水般滚滚前行。这股近乎沸腾的热意带给她的更上一个层次的痛苦。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沸腾的油锅,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被炸个彻底。
  怎么能这么疼,为什么她还不昏过去?
  然而身体的保护机制仿佛在这一刻无法连接,身体上痛苦越多,脑子里反而更加清新。她渐渐地能够感觉到那股热量的流向,它们纷纷从四肢开始汇集,缓缓地、以蜗牛般的速度汇集到内腑,最后又缓慢地向上攀升。
  它们的最终目的是——大脑?
  言叶开始焦急起来。她不知道这股热流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正在发生些什么,但她明白,大脑是人类器官中最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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