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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青很是郁闷,自己说的可是实话啊,肚子真的瘪得前心贴后心了,可她还偏偏不相信。
后院的练功场上有十几个弟子正在练拳,一看丁嘉怡拉着赵翰青来了,立刻停下来围拢过来,笑嘻嘻向丁嘉怡问好,欣赏这位师妹(姐)的曼妙拳姿是大家最乐意的;跟她动手却是最害怕的事,被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可是件丢脸的事,还被美其名曰是指点功夫;幸好,这位赵小师弟来了之后陪练的事情多半就落在赵翰青头上了,看人挨揍可是他们最。hetiqi。的事。
赵翰青倒是很乐意跟丁嘉怡切磋功夫,这位小师姐虽然嘴上凶巴巴的,但是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虽然每一次都会被摔得滚地葫芦似的,屁股上会印上许多鞋印,却不会真的受伤,这样的“挨揍”等于是实战,对于功夫进步是大有脾益的。但是,这些天他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早上喝了一碗稀粥,撒了一泡尿啥都没有了,这会儿哪里还有一战之力?但是,看着丁嘉怡已经在摩拳擦掌准备动手了,他只得咬着牙握紧了拳头摆开了迎战的架势。
“看拳。”丁嘉怡话音未落纵身扑了上来,双掌虚晃画了个圆圈,倏然下面的脚如毒蛇一样弹射出来,原来用的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战术。
赵翰青探手一招海底捞月想要抓住丁嘉怡的脚,丁嘉怡的小脚一缩左掌已经化虚为实向赵翰青面门击去,赵翰青抬手一架,挡着了丁嘉怡的一掌,却蹬蹬一连退了数步,头晕眼黑差点儿摔倒。
丁嘉怡如影随形又扑了上来,赵翰青一咬牙迎面扑上去,丁嘉怡却突然错身一闪到了赵翰青的背后,抬脚要踢赵翰青的屁股,他却已经趴在了在地上。丁嘉怡有些纳闷,自己的脚还没有挨着他的屁股呢怎么就倒地了?以前总能打上个三几个回合才会被摔倒,今天是怎么了?故意的吧,俏脸一绷道:“快站起来给我好好打,不然我踢你个滚地葫芦。”
赵翰青爬起来还没有接丁嘉怡一招又倒下了。
众人一看没什么看头了,再看丁嘉怡目光不善,顿时一哄而散。
丁嘉怡一跺脚嗔道:“赵翰青,今天怎么这么差劲?是你的功夫退步了还是本小姐的功夫大有长进?”
赵翰青郁闷得差点儿吐酸水,空荡荡的胃里这会儿只有酸水了,他慢腾腾爬起来,这时,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噜噜乱叫起来,这一下丁嘉怡听得清清楚楚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忽然想起来赵翰青刚刚说过他还饿着肚子呢,原来是真的啊;自己这是胜之不武啊,不过,她没有丝毫的愧疚,现在在他面前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虽然性子大咧咧的,却聪明地没有问他为什么这时候还饿着肚子,一把抓住赵翰青道:“跟我来。”
赵翰青跟着风风火火的丁嘉怡左转右转到了一个跨院,原来是到了厨房,做饭的厨娘不在,丁嘉怡不耐烦地一脚踢开门,翻腾了一阵子找出两个馒头和半碗剩菜,不好意思道:“只有这些了,你先填填肚子,我去找刘妈过来给你做饭。”
赵翰青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他很想扭头就走,但是从丁嘉怡的美眸里看到的是真诚和关心,没有半点的施舍意味,他咧着嘴巴笑了一下:“有馒头就行。”伸手接过冰冷的馒头,心里滚烫,眼睛有些发酸,暗吞了下口水。丁嘉怡给的这两个馒头可真是雪里送炭啊。
“那么你快吃吧,我给你倒碗热茶。”一贯大咧咧的丁嘉怡这时候也显得有些腼腆。
赵翰青怎好意思当着丁嘉怡的面狼吞虎咽吃馒头,他这时候如果吃馒头肯定是狼吞虎咽,男人什么时候都有自尊心的,他看见丁嘉怡真的去拿碗倒茶,就急忙道:“谢谢师姐,不用了,我有事先走了,这些天我暂时不能来学功夫了,等有机会了再来请师姐赐教。”他说完急忙转身就走,生怕迟了会让丁嘉怡看到他眼中涌出的泪花。
“好啊,到时候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丁嘉怡看着赵翰青蹒跚离去的背影,突然心中若有所悟,急忙大声道:“我每天早上都到白河滩上柳树林去练拳,你愿意去咱们就好好切磋切磋。”
赵翰青鼻子发酸,他当然明白丁嘉怡说的切磋其实是想教他功夫,而且不用付学费,她一定是知道自己没钱交学费了,这个看起来大咧咧凶巴巴的姑娘其实心细如发,而且很善良,雪里送炭也送的不动声色。他被丁嘉怡知道了眼下的困窘有些丢脸,不过,更多的确却是深深的感动。
声明一下,这不是虐主,这是那个历史时空下的普通老百姓的真实状况,饥饿的人吃观音土,吃树皮草根,而野菜简直就是美味,因为饥饿而卖儿卖女甚至吃人肉的情况也屡见不鲜。猪脚生在那样一个年代当然也要受些苦难,苦难之后就是雄起!吃得苦中苦,方熬人上人,亲们,你们吃过苦吗?安逸享乐的生活会消磨一个人的雄心,苦难永远是人生最好的老师。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九十一章 劫色劫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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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墩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没有包裹衣服的女人身体,那对儿白葫芦似的**跟刘保长家母牛的**一样硕大而饱满,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和芬芳,他仿佛嗅到了母牛的奶香味。
他在放牛的时候偷偷摸过母牛的**,热乎乎软绵绵的,翠花的是不是也那么温热柔软呢?一旦产生了这个念头就像是野火一样扑不灭了,他想要摸一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子里全是白花花的“大葫芦”。
赵翰青看到门墩骚情的样子突然就生出了邪念,应该让自己的傻兄弟也尝一尝女人的滋味,反正刘二狗已经做了王八,翠花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也不再多门墩一个,这个邪恶y荡的念头一冒出来,就无法抑制地膨胀起来,他带着兴奋低声道:“刘二狗打了你,干脆你就把他女人x了出口恶气,敢不敢?干不干?”
“啊,我——”门墩有些蠢蠢欲动,就是摸摸也行啊,他就想知道翠花的**跟母牛的是不是一样。
赵翰青继续蛊惑他:“怕啥,你还是男人不是男人?你可别说这么大了还不会干这个,你爹比你还小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娶了你娘?”
门墩低声嘀咕道:“那不一样嘛,我爹结婚那么早是因为我娘是他的童养媳,结婚不结婚不是一个样吗?”
“切,男人跟女人都是那么一回事,你敢说你不想女人吗?你不想你撒尿的家伙会**的?你别跟我口是心非了。”
“你、你怎么知道?”门墩有一种被人窥破的羞窘。
“很简单啊,面对诱惑你不动心除非你是圣人或不是正常的男人,可是圣人也说食色者性也,圣人非礼勿视、非礼勿行但是也可以yy,你不是圣人,你只是个发乎于情的小童男。”说到这里赵翰青坏坏地一笑接着道:“那玩意儿憋得很不发泄就不会软了,就一辈子那么**的,你想想那是个啥样儿。”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门墩半信半疑,或者说他有些意动,地上那个几乎全*裸的女人对他太有吸引力了,十七八的孩子一冲动起来就像是烧起来的冲天大火灭都灭不了的。
“别那么磨叽,给你半个时辰,快些弄,哦,动静小些,别把那个小崽子弄醒了。”他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屋里有了动静,悉悉索索的,还有喘息声。
赵翰青突然觉得无趣起来,他觉得自己很邪恶,门墩多单纯的一个人啊,自己却教他这个,只是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产生那样邪恶念头,难道是这些天遭受的经历让他变得邪恶了?还是他人性里本来就有邪恶的的成分?或者两种原因都有。劫财再劫色是江湖大忌啊,他心里有些烦乱。
本来以为门墩的第一次会持续很久的,但是,没多久,他就从屋里出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完了?哦,第一次都这样。”赵翰青说话的语气就跟他很成熟似的,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实弹演习过,不折不扣的小处男。
门墩却一言不发,像是很兴奋激动,又像是很沮丧懊恼。
赵翰青一头雾水,门墩究竟是干了还是没干呢?还是干了没干成呢?想要问又怕羞了他的脸,只好把疑惑闷在肚里不问了,把门墩从童男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成就感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离开时,赵翰青顺手又放了一把火,他把自家被烧也归罪到刘二狗两口子头上了。熊熊大火很快就映红了整个天空,超过了前些时赵家的那场大火,因为,刘二狗家的房子比赵家多了一半。这场大火虽然没有烧死人,但是,刘二狗家的几间房子却被烧得净光,翠花是光着身子跑出来的。
赵翰青并不担心事情会败露,他知道门墩的嘴巴很严,再说,蒙面的劫匪有两个,自己回汉王寨村是悄悄来的,除了门墩没有别的人之道,刘二狗两口子俩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到老实巴交的门墩身上。他把抢来的大洋和铜板全给了门墩,算作是门墩损失半年的工钱和挨那顿打的补偿,然后,他连夜返回了河湾镇。
第二天,全村都知道刘二狗家被土匪抢了,许多人都拍手称快,因为刘二狗仗着刘保长的势力没少得罪人,而他跟鲤鱼垛的土匪有勾结在汉王寨村也算是半公开的秘密,许多人都知道,都说活该他家遭劫。
事后,刘二狗两口子果然没有怀疑到门墩,甚至没有追究这件事,能够保着那两根金条已经让他们庆幸不已,只是害得门墩白白提心吊胆好几天。当然,这都是后话。
叶秋韵一病数日,在赵翰青细心的照料下渐渐恢复过来,叶老夫子三七这天,叶秋韵一大早挣扎着爬起来准备到叶老夫子坟上去拜祭,赵翰青早准备好了香烛,就陪着嫂子去上坟,在坟前叶秋韵悲痛欲绝,痛痛快快地哭起来。
“爹,女儿不孝啊······”
“嫂子,你要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老师在泉下有知也是希望我们好好地活着。”赵翰青也陪着流了不少的泪水。
上过坟,赵翰青跟嫂子商量返回南都城,他担心在河湾镇逗留久了会让嫂子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他可不想让嫂子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同时也担心胡老鼠得到他们回来的消息暗中加害,胡老鼠这样卑鄙的家伙什么都能干出来。
本来再要二十多天就过年了,叶秋韵想在老家过年,同时给老爹过完五七再回南都城,但是,她见左邻右舍和族中之人对自己不冷不热爱理不理的,她以为别人冷淡她是因为老爹临死自己也没有送葬尽孝的缘故,除了深深的自责倒也没有怪怨别人,只是心情郁郁不欢,连房门也不大出。现在经不住赵翰青的磨缠,在河湾镇日日没有进项也是个问题,又想起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耻辱也不愿留在家了,最后就答应回南都城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三口又悄悄离开了晨曦朦胧中的河湾镇。
船桨划着水咿咿呀呀吟唱,赵翰青如一截木头立在船头,没有离情别意,也永远没有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