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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一红,“谁要跟你结婚?”
“你确定你不打算跟我结婚?那你现在是在耍流氓吗?”
她想到他之前的行为,“你才耍流氓。”
“你想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耍流氓吗?”
她立马低下头,专心吃面,这家伙就算什么都不做,已经是个彻底的流氓了。
吃完晚饭,苏午很自觉地担当起洗碗的重责,毕竟吃人家嘴软。才刚打开水龙头,他就蹭过来,从背后紧紧抱着她,她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碗摔下去。
“没事,摔了再买新的。”他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满不在意。
她觉得痒,“你别动,我痒。”
他很听话的把下巴撤离她的肩膀,“我们商量件事吧。”
“什么?”她故作镇定的洗碗。
“你今天别回去了。”
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苏爸爸,她可以不回家吃饭,但是绝对不能在外面留宿,断然拒绝,“不行,我要是不回家,我爸非收拾我不可。”
“你爸号码几号,我跟他解释。”
“你疯了啊。”他爸就算不是拿枪杆子的,也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分分钟能把他骂成浆糊。
他抱得更紧了些,“就今天,别走,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们那么多天没见面,你就这么不想对着我,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啊。”
她一下就心软了,刚想说什么就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这过夜了。”
她重重地睬他的脚,“你个流氓。”
他吃痛,瘸着一只脚直喊疼。
她就踩了一脚,怎么可能,难不成踩了他受伤的那只脚,她一边这么想着,连忙走过去,关心道,“没事吧?”
他趁势一把将她拥入怀里,“你不走我就没事了。”
“你个骗子。”她双手抵在他胸前。
“那我是真的疼,你踩得那么用力,我才刚好,万一又伤了怎么办?”
她想着不能再被他骗,却还是忍不住心疼,“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那你不走了吗?”
她点点头,“你还不放手?”
他这才松开手。
苏午的短信才刚发送出去没过几秒,苏礼的电话就追过来了,电话那边,传来苏礼吵嚷的声音。
“死丫头,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那个野男人家过夜?”
她被“野男人”这三个字震惊了一下,好不容易接上话,“哥,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什么叫野男人?!!!
“那么说,你真的是在野男人家过夜!你是欠收拾了,胆肥了吧?”
她也火了,连名带姓地叫他,“苏礼。”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手机已经被抢走,只听见萧崇至问她,“我应该叫你哥什么,小舅子?”
她凌乱了,什么小舅子,小舅子是能随便对号入座的吗?原谅她没得及阻止。
“小舅子好,什么,对,我就是苏午那个野男人。”他故意在那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她恨不得掐死他。
“你放心,我会对她负责的,只要她愿意,结婚不是问题。”说着,他还朝她嘿嘿地笑,“我懂。”
挂了电话,她才问他,“我哥跟你说什么了?”她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哥让我早点把你拿下,他还教我,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
这是她哥吗,确定是她亲哥吗?不过这的确是苏礼一贯的说话风格,苏午默默地接过手机,然后把苏礼拉进了黑名单,他应该在那个小黑屋子里好好反省反省。她觉得,她自己也该好好反省反省,她竟然会觉得,他是在担心她,结果,他就列队鼓掌把她送入虎口了。
当四周一片寂静,苏午开始后悔了,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同一个空间里能做什么,好吧,她承认她思想不纯洁。萧崇至一把拉过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她想挣脱,却被抱得更紧。
“别动。”
“你干吗?”
萧崇至伸手过去,关了灯,大荧幕上显现出字幕,“看电影啊,不然你以为我干吗。”
主演名字跳出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想看这部电影?”
“周小米很主动的告诉我的。”可惜电影院早就下片,她又不喜欢张扬,好在他前几年买了这套放映设备,除了屏幕比电影院的小了点,视觉和音效绝对比电影院的要好。
苏午闷闷的想着,倒还真是周小米做出来的事。
“本人比荧幕上的更漂亮。”萧崇至也看的认真。
苏午惊讶,“你见过她本人?”
萧崇至点点头,回忆了一下,“有一次出席活动的时候见过,就远远地看了一眼,沈齐风还差点冲上去要人家签名。”
苏午一副很羡慕的样子,她的女神啊,从仙剑一开始就一直喜欢着,只是从来没机会见一面,也许是因为她从来不是冲动追星的人。
“女人不都应该喜欢什么帅哥的吗?”他一扬下巴,指指电影里的徐承勋,“就像是这种的。”
她摇着头,“我不喜欢肌肉男,还是个韩国人。”
他猛地握住她的手,放在他腹部传说中腹肌所在地。
她瞪大了眼睛看他,“几块?”
“以前有八块,现在没那么多时间锻炼了。”他松开了手,看着她,一脸坏笑,“你再这么看着我,否则我怕我守不住刚才答应你的事。”
她立马移开视线,假装镇定地继续看电影。
他看着她的后脑勺,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四大皆空,他只觉得他口干舌燥,于是起身,“我去倒杯水。”
她的注意力全在屏幕上,雨中发狠的邢露,在游乐场笑的欢畅的邢露,拼命拦下徐承勋赛车的邢露……她不懂艺术,也不懂演技,她只是一个小粉丝,被喜欢了11年的人轻易感动,谁说女神没有演技,比那些某某某明显好太多。
他喝水回来,看她一脸的专注就没出声打扰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斜躺在沙发上。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也忘了,只是觉得眼皮太重,然后神智就昏迷了。
直到电影结束,她一回头,才看到他已经睡着,让她留下来陪他,自己却先睡着了。于是她推了推他,轻声叫他。
他惊醒,一下子坐起来,“结束了?”
“是催眠曲吗,你睡得那么熟?”电影放到吻戏那一段他还那么安静,她就该知道他已经睡着了。
他让脑子缓冲了几秒,突然间伸手环上她的脖径,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她听到他低喃着了一句,还没听清,他的唇就压了上来,她牢牢地抓着他的衣领,生怕一个没抓紧,她就摔地上了。像是感知到她的担忧,他大手揽过她的双肩,先是轻轻啃咬,再辗转深入。
“啊。”他立马停下所有动作,摸了摸自己的唇,这女人竟然咬他。
她就是下意识的觉得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可是咬都咬了,她竟然慌了,底气明显不足,“你个骗子。”借酒撒疯就算了,他这算什么,一睡醒就发疯。
“我又骗你什么了,我不是什么都没做吗?”她又不是单细胞生物,一个男人跟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个屋檐下,她还指望他真的能四大皆空!
她从地上爬起来,要不是她咬那一下,他不就什么都做全了,“我困了,我去睡了。”
他看着她落荒而逃,笑的欢畅。
这一夜,良辰美景,终是虚度。
作者有话要说:
☆、捉贼捉赃
事实证明,苏午和萧崇至是多么不一样的人。
苏午是被每日闹钟吵醒的,萧崇至是因为生物钟自然醒的。
宋挽说,有固定生物钟的人一定是个变态,就算不是变态,也是个强迫症。苏午在心里默默地为萧崇至辩驳,这只能说明他是个性格特别的人。
苏午披头散发下楼,萧崇至已经买好早餐回来,连一句“早上好”都来不及说,她一个箭步冲进卫生间,她现在这个样子太有损形象了,她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默念,女卫悦己者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整整齐齐了。
萧崇至在心里想着,什么叫天使魔鬼,这就是。
“你买的?你们这还有早餐卖啊?”她拉开椅子坐下,和萧崇至面对面坐着。
他喝了一口豆浆,“我特地开车出去买的,以前都是Aimee买好的早餐,我到公司才吃的。”
“Aimee买的。”她故意拖了长音,“看来她把你照顾的不错啊。”
“你这话怎么酸溜溜的?”
她索性也不否认了,正对山他的目光,“听不出来我吃醋啊。”把一个堪比模特身材的美女秘书放在身边,就算清清白白,也难免惹人非议。
“看来我不该把Aimee调走,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她觉得脸上的温度上升了,又低下头。
他又补充一句,“不过你害羞的样子更可爱。”
她决定收回之前的话,他才不是性格特别,他就是个变态。
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萧崇至死死牵着她的手出现在公司大厦的电梯门口,一窝蜂的员工纷纷避让,将谦让的中华名族传统美德发扬的淋漓尽致,她终于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只有”更”。
“你非要这么高调吗?”直到电梯门关上,她才发作,她什么时候还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明明是上班高峰期,她还坐上了专梯,这绝对不是一种荣幸。
他一脸的无辜,看着她很认真的说道,“这样不好吗,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让那些还在打坏主意的人离的远一点。”
什么叫我是你的!她暗暗地想着,他就是故意的,总是攻击她的软肋,还一击即中。
这世界上,一定还有第三种人,就是连闹钟都叫不醒的人,比如宋挽。
所以就出现这样一个场景,她急急忙忙地从酒店里跑出来,嘴里念叨着“死了死了”,一边穿外套,还一边从包里摸车钥匙。
别人是第一天上班才求个好印象,她是第一天上课,只求不要碰到爱捣乱的学生。一路上,她掐着速度开,一碰到碰到红灯,就使劲捶方向盘,发出很吵闹的“滴”的声音,赶到学校教务处的时候,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
“不好意思,路上塞车。”宋挽已经修炼到说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境界了。
曹主任是个年经50的男人,一家子人都是宋挽的脑残粉,自然也就爱屋及乌,一点都听不出责备之意,“宋导是个大忙人,答应来我们这上课已经是荣幸了。”
“谢谢主任,我保证下次绝对不迟到了。”宋挽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问道,“我现在是直接去教室吗?”
“不急,“曹主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本子,递上去,“我妻子,还有我女儿都是宋导您的粉丝,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宋挽当场就被雷到了,这样以公谋私校长知道吗?
宋挽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可能会紧张,在混乱的片场游刃有余地操控全局,也上过下面坐着几千人的领奖台领奖还镇定自若地发表获奖感言,在面对一窝蜂看热闹的记者们面前面不改色的对答如流,可是一站到讲台上,她就真的紧张了,特别真实的紧张感,乌压压的坐着一大片学生,她该怎么忽悠才不会被拆穿。
顾之川是被室友硬生生拽来的,坐在大教室里心里想的却是还没写完的程序。宋挽从后门进来,一身明亮的黄色,他第一反应就是,她这是来登基的吗?他对电影一向没多大兴趣,张望了一下教室,可以容纳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