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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西王母大叫着缓缓醒转过来,第一个感觉便是整个身体都好像翻转过来一般说不出的痛楚,慢慢睁开眼睛,却正看到浑身是血右臂无力垂着的襄正骑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拉扯着她的尾巴。
〃你,你做什么?〃西王母有气无力的愤怒质问,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醒了吗?〃看到西王母醒转,襄大喜,又狠狠地拉了她的尾巴一把,这才转过身来,邪笑着说,〃那可太好了,我还生怕你会错过我们两个最重要的时刻。〃
从西王母这个角度向上看去,自然可以看到襄身下那根竖直勃起的粗大丑陋凶器,这比什么都更有说服力,让她一下子就明白襄想要做什么了。
〃鳞,鳞……〃西王母沙哑着嗓子叫着,但却无人回应。鳞是那只忠心无比的犼的名字。
〃不用叫了,那只畜生已经被我剁成了肉浆。要是我们快点完事的话,你还能在外面的墙上收拢一点它的尸块。〃襄狞笑着,把身体凑过去,硬硬地顶在了西王母的私隐要害之处。
〃你怎么敢!〃西王母愤怒地斥责,〃我是半人族的领袖,你要是敢这么做,天下再大也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地!所有的半人族成员都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我为什么不敢,我为什么不敢!〃襄近乎疯狂地大叫着,〃我今天就要奸了你!〃便立刻挥戈挺进。
〃滚开!〃危急时刻,西王母奋起仅有一点余力,双腿曲起,以兔子蹬鹰之势,重重地踹在了襄的腹部。
有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西王母虽然此刻身受重伤,但毕竟是力足翻天覆地的顶尖高手,这一下蹬出,力道也是不轻。
襄惨叫一声,偌大的身体被蹬得倒飞而起,轰的一声,撞破窗框手舞足蹈翅膀乱扇地直摔出去。
西王母一击得逞却也知道这种程度的打击对襄这种圣将来说算不上什么,立刻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但努力了几次,身体却说什么也不肯听她的使唤,便是连动一下小指都做已经不到,更别提起来了。
〃难道就这样落到这卑鄙之徒手中了吗?〃西王母极不甘心的想着。
〃臭婊子,你居然还敢踹我!〃襄重新出现在窗口,喘着粗气大叫,〃我要让你好看,我不光要奸了你,还要把你带回到族里,当着全族的面摆弄你,让大家都看看尊贵不可一世的西王母的骚样……〃
〃绝不能受到这样的耻辱!〃西王母如此想着,可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襄一面愤怒大叫,一面飞回到窗口前,双手扒着窗框,两只前足踏到窗台上,就要跃进楼内,继续进行他那伟大的强奸事业。
但襄的脸上突然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大叫声就好像是被剪刀给剪断了一般猛得停下来,他似乎是有点不敢相信是缓缓扭头向身后瞧去,脖子刚刚转动到一半,动作就僵住了,整个身体无力地顺着刚刚使出力道的惯性轨迹摔进窗内,软软地落到地板上没了声息。
西王母大感意外,努力抬头看去,却见一支金光闪烁神气实足的不求人正把尾部深深地插在襄的背心要害之上,浓黑的鲜血顺着伤口不停流出。
〃那是,那是他的武器啊……〃西王母立刻记起这个不求人的来历了,这是刚才重新遇到他时,他最开始用的武器啊。那时她还没有认出他来,将其顺手弹飞,然后他才使出了昆仑镜。
西王母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猛然坐起来,连滚带爬地扑到襄尸体旁,一把抽出那痒不求人,把它紧紧抱在怀里,喃喃地道,〃这是你的安排吗?是你派它来救我吗?〃大颗大颗的泪水已经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这一刻的西王母柔弱地与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
虽然说起来比较让人难以相信,但这事儿纯属意外巧和。当时西王母一击将这不求人弹上天空,直到此时它方才落下来,凑巧掉到襄的身上。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掉下来,那高度是可想而知了,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重力加速度会有多大,三岁小孩子也能想到,就算是个小石子也能把人脑袋砸个窟窿出来,再何况这不求人本身也是神异之器,这才轻易地插死了没有任何防备襄。
如此死法,大约可以使襄荣幸的成为半人族历史上死法最窝囊的圣将了吧。要是半人族将来记载历史的话,定然要对这事儿或多或少的记上一笔,能够以第一窝囊死法名留青史,总还是要比西王母强奸犯的名声强一些,说起来也算是襄的一种幸运了。
但要说是这支不求人的现任主人特意安排,只怕说破了天也没有人会相信,且不说韩侠有没有这个本事,更重要的是此时韩侠的神智刚刚才完成与白泽的互换,从自己身体里出来,怎么可能有时间来安排这事儿?而且最根本的问题却是,韩侠根本就不认识她西王母倒底是谁,又怎么可能有心安排这事儿!
但西王母此时神智已经模糊,长久以来压抑的种种感情纷纷涌起,就那么紧紧地搂着不求人闭着眼睛喃喃低语,〃是你,一定是你,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就知道……〃
〃看到玉魂的光彩,我就猜到你已经苏醒了,但让我想不到是,瑶光,隔了这么久再度重逢,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狼狈!真是有失你的身份啊。〃一个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忽然传入了西王母耳中。
瑶光是西王母的本名,知道者极少,有资格这样叫她或是敢这样叫她的更是少知又少。听到这个上万年都未曾有人呼唤过的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西王母心中一阵激荡,渐去渐远的神智略清醒了、一些,勉强睁眼看去,朦胧中只见窗外雨中正悬停着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虽然仅仅往那里一站,满身便都透出说不尽的骄傲与神气,那是一种只有顶尖高手才可能拥有的气度。那种别样的神气与骄傲,在她记忆中迅速与某个模糊的印象重叠在一起,让她不禁欣喜叫道:〃洛,是你吗?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洛?〃白色身影淡淡地道,〃想不到你对他的感情居然这么深厚,尽管过了上万年的时光,尽管他曾经毫不留情的出卖你和你的部下,可是你仍然忘不了他,即使是快要死了,心里想的嘴上念的也仍然是他!感情这种东西还真是奇怪!难道你忘了我们正因为如此才成为玩偶的吗?〃
白色身影有如幽灵一般缓缓地飘到西王母身前,抬手按在西王母胸口上方,一团白光在手上一闪,如同利箭一般没入了她的胸口,〃醒来吧,往日的同盟者,历史注定是要在今天重新开始接续,我们的使命还没有完成。〃
随着白光的没入,西王母整个身体都泛起一层淡淡的、光彩,片刻之后,光彩渐逝,她低低呻吟一声,神智渐趋恢复,那模糊的形象在她眼中慢慢清晰起来。终于她发出了一声惊异地低呼,〃是你!你回来了!〃
。。
第一章 往事书
雨,仍在不停地下着。
密急雨声透过紧闭的门窗传入房内变成轰轰闷响,直让人以为是听到了瀑布的响动。
雨点拍打在窗户上,效果就如同有人拿着水盆不停地泼上来一般,迷蒙一片。
〃要不是亲眼见到,真是难以相信世上竟会有这种程度的暴雨。这……就是天河倾决啊。〃冯白楚斜躺在床上,望着大雨滂沱的窗外世界,如此感慨地说。
这是一间五十多平米的军事宿舍,除了简单的床柜外再没有其它摆设,东西放置得还整齐,只是墙壁地面上仍残留着斑斑血痕,显示这里也曾经历过同样残酷的血战。
秦柔、韩侠、程逸仙等一众难友换上了清一色整齐干净的草绿色迷彩服,伤口也都清理包扎完毕,每人都捧着个装满了热水的大白搪瓷缸子,懒懒散散地躺坐在床上,享受着大半天紧张逃忘之后难得的安闲时光。
此处便是市郊的军事基地,也就是方扬等人的老巢。
说是军事基地,其实有些夸大,称为军营或许更恰当一些。
因为这里接近北方边境,停驻的多是准备到边境去换防或是换下来的的临时部队,常驻部队只有区区三千人,所以设备相对都简陋一些。武器储备倒是不少,光是各种型号的直升机就足有四十多架,各种枪械武器更是多得一塌糊涂,但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过时的淘汰货,大约是没什么地方处理又或许是等待处理命令,所以暂时存放此处。这让这个军营更像是废品处理场。
因为位于高地,所以军营到现在依然保持了干爽,即使是依着这种雨势再下他两天两夜也不会被淹到。
乘着直升机一路无事,逃到此处后,在方扬的安排下,众剑侠与救下的平民分别住进营地,得到了妥善的救治,只是缺少医生,尽管刘雪梅忙得团团乱转,又有略通医术的武当派洪涛帮忙,但到现在,仍有大部分伤者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时不时可以听到鬼哭狼嚎的惨叫大哭自其它房间内隐约传出来,把个平日里肃穆的军营搅得如同殡仪馆般热闹。
几位受伤的剑侠本身恢复力便强于普通人,再加上首先得到医治,大都没什么事情,伤得最重的当属赵家保与冯白楚,此时赵家保虽然仍没清醒,但已无大碍,冯白楚虽然不能战斗,但平常行动却也与常人无异了。至于其它人大多只是累的,即便有伤也都是些小伤,休息一阵便也缓过气来。韩侠虽然在与西王母的硬抗之中受了伤,但有神印护体,反倒是众人之中恢复的最快者,直升机未到军营,他就已经跟没事儿人一样了。
〃这天河倒底有多大?难道真是天上的一条河吗?〃发问的程逸仙紧挨着孙可怡坐在床边,虽然又惊又吓地逃了一整天,即使是剑侠们也满脸疲倦,但她却依然精神实足,充沛精力不禁让人惊叹佩服。
〃不,天河并不是河。〃冯白楚简单地解释了一句,低头吹了吹缸口冒起的腾腾热气,轻轻抿了一口滚烫的开水。粗劣的白水在喉舌间滚动,顺着食道流入胃中,让他从里到外感到一阵舒服的暖意,但同时他也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心里无限怀念那包出来时落在精神病院里的上好碧螺春茶叶。开水下喉,他才继续解释道:〃天河实际上是另一个世界。〃
〃另一个世界?难道是水世界!〃程逸仙歪着头想了想,眼前出现《未来水世界》中一片汪洋的情景,再联想下去,似乎自己这些人全都变成了那水世界里面穿着又破又脏的主角和配角,想到从此以后只能吃鱼的可能性,不禁打了个寒颤。。
〃差不多吧。〃冯白楚轻轻叹了口气,看看仍昏迷着的赵家保,缓缓说道,〃这事儿得从头说起。现在还有些时间,你们要是想听的话,我就跟你们说说,你们也好明白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惜家保昏迷不醒,要不然有他代我讲就可以了。看你们这些年轻人只怕没有一个认真读过本派典籍。〃
无论是秦柔、孙可怡,还是李方、原文胜,听到冯白楚这最后一句话,不禁都有些脸上发烧,自觉得好像是不肯好好学习的顽劣学生因着考试成绩挂彩而被老师当面斥责一般不自在。
好在冯白楚倒没有继续在这上面追究下去,又抿了口热水,舒爽地长长呵了口气,然后把搪瓷缸放下,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穿过银亮雨丝,落到了无限幽远的天空,轻轻地道:〃真是太久远了,即使是我也有一段时间已经把这些当成神话故事来看,更何况是你们这些年轻人……〃
大约是在上万年以前吧,那个时候星球上还很荒凉。
至少树很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