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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硬闯也要出去的样子,看起来那么瘦弱完全是假的,她也太大力了,一推就把我连人带门一起撞出去。」
呜。。。可怜的屁股在惨叫,你听到吗?枢大人!
「我跟她换一下房间就好了。。。我也觉得这种天气有阳台的房间反而太冷,你说好吗?」优姬小心翼翼地表达自己小小的想法,深怕会遭到枢的反对。
「如果优姬是那样想的话,就这样决定吧。」
隔天,木屋的起居室里,月雅在蓝堂的手上抢了一些小东西。
「这药丸,零也有的。」
「零?该不会是。。。。。。」
月雅接住了他拉长了的下巴,「这究竟是什么药?」
「血液锭剂,夜间部的得意发明。」
「那有什么用?夜间部又是什么?」
「。。。夜间部就是一个班级的名字,于是血液锭剂的用途是。。。算是用来抑制一些生理需要吧。」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
「模彷血液成份的东西能抑制什么需要?」
「吸血鬼嗜血的需要。。。你刚才说的零是。。。?」优姬从走廊转角探出半个身子。
「啊。。。他是。。。」月雅的头愈垂愈低,下巴整个贴了在锁骨上。
「姊姊喜欢的人。」祈看不过眼搭了嘴。
只是向别人说起他,脸蛋就红得像苹果一样,看到他本人不就要头顶冒烟了?
「呃。。。优姬。」月见她呆着不动,便唤了她的名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一下,可不可以到房间里?」
「诶?。。。嗯!走吧。」
咚的一声,古老的栅锁关上,墙壁都是木头迭成的,也隔不了音,二人在房里的对话被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呢。。。该怎么说呢。。。就是,前阵子的时间里,谢谢你那么的照顾我,吃的睡的什么都是优姬陪着我,没有你我大概独个儿哭死了。」
「才没有那样的事!你把事情说得太严重了!都只是举手之劳而己。」
「。。。。。。之前在你的相册里。。。看到了零的照片,嘛,说实话是看不到样子,但还是认出他了。。。」
优姬默然站在那里,神色复杂。
「你。。。是不是跟零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哈?」
「你看到照片的时候样子好奇怪,我有点担心。」
「哈哈。。。发生了很多事呢,我都记不清了。」她抓了抓脑后,实在是说不出口,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面前的女生,是喜欢他的人。
但是,这样脱线的类型。。。零,加油。
「喔?那就是现在已经没事了?」
月雅的眼睛变成了深遂的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别想太多。」
门外的蓝堂松了口气,要是让月雅再问下去也许。。。一发不可收拾了。
「对了,蓝堂君,有什么好玩的吗?我看着你偷听女生说秘密,觉得好无聊耶。」
「。。。。。。」他听到立即变成一只企鹅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去。
〃我都记不清了〃
这种搪塞的话。。。还没天真到会相信的地步。
随便找了个借口,独自瑟缩在房间的角落,可怜的抱枕被搓圆按扁,沾满了眼泪。
那天,舅舅把祈送来的礼物打开,被打扮得精致的礼物,是一本漫画书《吸血鬼骑士》,上面画满了他们的脸孔。
想过许多原因,但都无法切合,发觉原来对零一无所知,沮丧得想命。多了一种渴求,想知道更多他的过去。而且绝对不想跟他分开,然后。。。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最后听到舅舅的话语,〃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
现在明白了,零是因为自己泄漏的力量,才会去了她原本所住的世界。回想书的内容,优姬看着照片的表情。要是零没有被传送,根本不可能喜欢自己,来到这里。。。结果又会怎样?
非人之物。
她只是想开心地生活,然而一切都变得好难过。
尾巴轻轻摇晃,拍落在被单上的感觉是那样的沉重,每天看着它的颜色不断转变,洒落的泪水日渐踊跃。
「那道光再次,指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彷佛在说,“让我们继续前进”,对不对。。。」
前座的她哼唱着,励志的词语带出无限哀伤,很独特的味道。连拿起杯子的手都显得小心翼翼,想保持安静倾听,可她并没有唱下去。
「你知道吗?交错的世界,很多东西都有重迭,但是时间轴不一样,可能同一件东西,在一边是新的,在另一边已经成了怀旧经典。」
「然后?」
「这首歌,在数千年前就成了时之狐的传统,而在那边,我是说香港所处的时空,则是另一个国家的新唱碟中的乐章,正好出自月雅最喜欢的歌手。」
忽尔记起,那天出门之前,月雅坐在笔电前听的歌正是这首,当时她定了神般看着自己。
「传统。。。听起来人数不少。」
「嗯,他们很多人,但是不愿意和睦。」
时之狐一生两次的深眠期,为期三日的深睡状态,在今夜踏入十二时开始。
可能无法赶上了,千代煞停车子,褪下厚皮革手套,「留在车上,发生什么事也别出来。」
她带着微笑下车,零见状,从缝隙中窃看外面,车子的正前方站着打扮漆黑的男子。
「哟,好久不见了,千代。」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快要找到这里了,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吧?吸血鬼的力量对我们没有作用。」
「为什么要特意来告诉我?」
男人勾起诡异的笑,散发的不祥撼动了车内的人。
「你明知道的。」他摆摆手,孤单身影洒脱地远去。
要想办法通知玖兰枢。
车子扬长而去,时速表的指针转向140km,持续加快,一经转角,挂盘上的物品随之散落。
他扶着快要企不稳的书迭,「刚才那个是什么人?」
「影之狐,月的叔叔,煽动争斗的其中一人。」
争斗。。。是他们要改名换姓地生活的原因。
起车居以超出负荷的速度奔驰,停车时连尾箱都松了口气。
穿过重重树海才来到的地方,附近一带了无人烟,枯木围绕亭立雪地的木屋。
她就在里面。
零提起皮包下车,鞋子接触地面的瞬间,发觉雪面变得有点湿滑。
融雪,天气最冷的时段。
「嘻嘻。。。煞车声吵到他们了。」千代指着不远处,门户正慢慢被推开。
在零眼里一切都放慢了数倍,她现在会是。。。
数日里缠绕思绪的疑问就像被压在水底的许多气球,终于按捺不住一次浮到面上。
「。。。。。。你们来了。」站在门前的优姬说。
什么回事?为什么会联想到应门的一定是。。。
「啊。。。嗯,到了。」
她该不会在这段时间里一直跟优姬在一起吧?
「这位是。。。?」优姬惊异地看着千代。
「我是祈和月的母亲哦,玖兰小姐。」
千代是有意强调她的姓氏,零认为是这样。
〃月在哪。。。〃,才想道出第一个字便几乎窒息,微微张着嘴巴,说不出口。
「母亲?」她瞪大了眼,眼前的人明明就只是个小女孩,怎么可能生出那么大的儿女。
「嗯。。。我听到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反应。」
转望远处,想呼吸多一下新鲜空气,好使他平息小鹿乱撞的心。
「枢在哪?」
「诶?」优姬就站在眼前,不是吗?怎会没想到那家伙也在这里。。。但千代为什么第一个就问起他?
「他在房间。」优姬身后传来另一道男声。
「连理事长也。。。!」
「先进来再讲,哈哈,我们两父子好久没有坐下来聊聊天了。」
「等一下,我。。。」没承认过是你的儿子,而且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聊天!
可是说到一半就被千代推着,「进去,别闹别扭。」
第一次见面时的语气,很严厉,却有魅惑的意味,身体不由自主地依着她的步伐行走。千代一直给他不可思议的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
☆、Before falling asleep。
月光洒在她淡蓝色的乱发上,也照亮了残留睫毛下方的痕迹,红肿的眼帘偶尔微动。
「。。。为什么又哭了?」
背向他,月雅交迭的手动也不动。
零叹了口气,决定等她醒来。
叫做影狐的男人突然出现,千代随即慌张驾车奔驰,在大门时优姬忧虑的表情,还有祈对自己明显地厌恶。连串的事如同雪崩,残酷地倾泻下来,值得怀缅的,只有安稳的时间。
愈是安静,便愈觉得不安,插在口袋的手胡乱地翻弄。
冰冷,失去了动力的暖手器,只留下这样的触感,但只要握着它不放,还是会变得暖和。
眼帘缓慢张开,静静地躺在那里,眼泪又一次涌出,发出了微弱的哼声,显然没有注意到坐在身后的人,惹得他的心头萌生一股闷气。
她「哇!」一声立坐起身,原本舒服地躺着的尾巴被他握在手里。。。
湿润的眼框与包子脸一同默默面对零,她扁起嘴不发一语。
不记得还想说什么来着,干脆把她拉到怀里,让她哭个饱,有什么都应该调整好情绪再讲。
「。。。。。。呜。。。。。。你。。。好讨厌。。。呜。。。我恨死你了。。。」
她哽咽着抓紧他的衣服,还记得上一次,她也像这样哭得停不了,但被提问后又恢复过来的样子,现在却抓不着话题。
「嗯。。。」
无法想象她经历了怎样的事,胡思乱想也不是她一个人的特质,在她背后的手只敢反复往下扫动,直到可怕的梦化成谎言。
那时候的自已,无助地躺在敌人怀里的自己,长夜中独自忍受痛苦的自己。
情况不一样,该庆幸纠缠着月的不是那样悲痛的事,即使如此,身体的转化还是会扭曲心智。
「不讨厌吗?。。。这么怪,有尾巴又有耳朵的,还要像变色龙每天都在变色,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月雅嘟哝地说着,落力收起泪水。
「难道又是。。。怕我讨厌。。。所以哭成这样?」他摵摵眉,有点生气,怎么她每次都硬要往这方向思考,难道就没有其他事可以考虑的吗。。。
低垂的睫毛微微颤抖。
「你记不记得,上次我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答我?。。。你这家伙果然是个怪人。。。」零托起了她的脸,让她看清楚自己,然后。。。绵长的吻落在唇上。
不要害怕,没有什么好怕的,就留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片刻过后。
「你可以放开了没有?」
「诶?」
尾巴又被用力拉扯了一下,「呀。。。你还来啊!思想好不科学耶,你知道那里连着的是什么吗?」
「呃。。。」相信是。。。
还是放手好了。
月鼓起脸,擦擦屁股,被扯尾巴的感觉简直要了她的命,「零好过份。。。」
「。。。别揉啦,在别人面前做这种动作,你到底还有没有女人的自觉?」
「明明是你自己先乱来的。。。。。。祈,你听够了没有?」她迅速地打开门,却发觉。。。「哈?叔叔,怎么是你?」
「我。。。只是路过而已,哈哈,洗手间在哪里呢?真奇怪!怎么找不到,你知道在哪儿吗?」
「不就在旁边的门口吗?叔叔你说谎不眨眼耶。」
「哈哈。。。哈。。。」
理事长傻笑的样子,看进月雅眼内跟鬼娃回魂中被查尔斯附身的人偶一样恐怖,刚才的对话听在他耳里会联想成怎样的境象?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