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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人里就只有你跟我能接这兼职。〃月雅的脑海浮现子祺曾说过的一句话,糟了,完全忘记子祺学过日语。
零扫了子祺一眼,然后点头回应,「是的。」
「好啦,你先走吧,别打扰我们姊弟叙旧。」月雅推着子祺要他离开。
「喂,我才刚进来想吃饭。」子祺摊开手摆出一副无奈相。
「给我去另一家吃!」
子祺忽然停下了脚步,「根本不像表姊弟,你说谎。再见啰!玩得开心点哦!」
随着子祺的脚步渐远,月雅的怒气愈发飒升,反正他也是不会听自己解释,不!解释也没有意义,这人自小就很爱玩扭曲事实。
「你们点的饮品。」真是难得有礼的店员,离开前还向他们露出个一百分笑容,平常餐厅的店员应该都是放下了就什么都不说直接离开。
慢着,那九成是看中了零的相貌吧?所以今天的服务员什么的全都特别有礼貌。
这就是人情冷暖啊!
「抱歉,扫兴了?」月雅回身问向零。
「被扫兴的是你才对吧。」他的唇边泛起了几分笑意。
「连你也要拿我来消遣吗?」
「我没有这意思。」零轻咳了一声,尽量表现得正色起来。其实月雅每次生气都包起脸,那样子可真能让人欢乐,也难怪刚才那个男生会故意惹她玩。
这口气很快就随着绿茶一起被她吞了下去,她那漫游窗外的视线正在寻找下一个去处。
「唔!」她想到了,却发觉一口绿茶差点就漏出来,赶紧吞回去继续说,「优惠卷要七点才能用,现在还有些时间,要不要去看个电影?」
「嗯,」他是觉得没所谓,「但是我应该听不懂吧?」
「先去看看?应该多数都是英文或者其他的。」
广告板前的身影沉默得吓人,零递出一张纸巾,她接过了印着泪水急步往反方向径直走去,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使紧随在后的零无所适从。
他们走了一段长长的路,直到在商场的平台时,零终于忍不住捉紧她的双肩让她面对自己。
「你到底怎么了?」手心间的颤抖让他明白到,刚才的电影广告必然令她回忆起不愉快的事情。零想起了早上她发的小脾气,也许跟这件事有关。
「先坐下再慢慢讲好吗?」平台的阳光令他眼睛发痛。
「抱歉呢,我没事哦,来,我们再去逛逛。」她试着换个表情面对零,实在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泪水却违背她不停滑落。
「一点都不像没事,好吗?」
「真的没事。」月雅微笑着想要肯定自己的说话。
在那一切发生之前,〃她〃也说过类似的话。
一直将自己的悲伤藏在心里,然后笑着面对别人,不是一样吗?
「告诉我。」零低垂着头,一息间浏海掩盖,使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她无法看清他的双眼,「没办法安心,所以。。。告诉我。」
低沉的声线却犹如弦片,一点一点牵动着她的情绪,当她伸手轻触上零的脸庞,神色变得更难看。
「看来我才是最扫兴的那个,原本想你可以出来轻松一下,不用困在家里那么辛苦,却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连累你也变成这样子,抱歉。。。」
他的手加紧了力度,却依旧俯首,彷佛沉思了许久,直到耳边的泣声消褪,才缓缓望向月雅。
「不想说就算了,但别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推,走吧。」
「电影,不看没所谓吗?。。。啊湫!」月雅揉揉鼻子,想必是冷伤风了。
「刚才买的围巾你先戴着吧。」自从来了这里危机感日渐消散,几乎忘却自己体内流有吸血鬼血液的他居然在月雅面前有了嗜血的意欲,若不是低头闭眼去掩饰,恐怕经已把她吓坏。
只是瞬间冲动,却吓了自己一跳。
说起来血液锭剂已经所剩无几,终有一天必须回去,否则无法想象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瞥了瞥身后的月雅,更不希望有一天伤害了她。
「零一直都是这样呢,总是给人外冷内热的感觉。」
突然感触起来了?即使冷静下来,大概也不是那么容易平服心情。
『如果你想回去的话就走吧,我没关系的。』他很想这样讲,可是月雅铁定又会开始责怪自已,犹疑之际却看到她再展笑容,棕啡色的双瞳对他来说过于深遂。
比任何人都接近的距离,却遥远得令人沮丧的感觉吗?好像曾经有过相似的感受,却又有所不一。
「没办法呢,唯有委屈你陪我找点乐子了。」
再一次跑起来,轻快的,与顷刻前相反的气氛。
「等等,游乐场?」
「日本应该也有这种游戏机中心吧?对对,是给小鬼玩的。」
灯饰迷乱,对小孩来说也许真是个梦境似的地方,但是。。。
「你都几岁了?不会害羞吗?等等。。。别爬上去!喂。。。」
月雅向他伸了伸舌头,「难道零是小气鬼吗?都几岁了?丢一丢脸有差吗?」
喂,小姐你这是什么理论?
「你。。。」
零的身边彷似有几块黑色的云朵凝聚,她妄想迷你篮球可以把它们驱散般直接掷到他的脸上,随即又跑起来。
几步后发觉零没有追来,那是当然的,他又怎会跟自己一起疯。
忐忑不安地走到零的前方,抬头探看那张应该是因为气炸了而毫无反应的脸。
「好红。。。呀!放我下来,你突然做什么?」
「不准再跑来跑去。」气得连牙都快被他自己咬崩了。
「知道啦,那个,零。。。」
「你还想跑去哪?」
「不,我想说我在穿短裙,附近貌似很多〃观光客〃哦。。。可以放下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Please;don't say any congrat
「难道你每次外出都是这样大吵大闹的吗。。。」
好不容易缓和的尴尬气氛又变得严肃,锥生零其实没有要责怪月雅的意思,只是爱玩也实在太过火了。
「偶尔闹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怕什么?」然而本人却若无其事地笑着,见零郁闷的表情便再加了句,「要是零能打起精神的话,我当一辈子小丑也愿意。」
「你又在说什么蠢话。」
受伤的人,总会希望身边有个人可以共患难的知音。即使他理解月雅的意思,却仍是尴尬得别过了脸。
「快进去吧,这里的大厨可是等了锥生君一整天呢!」
「等。。。等我?」
零拉住了月雅让她停步。
「雅,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望望周围,只有长长的吧台和高脚椅围着水吧的位置,更别说餐点,墙上的菜单更是连小食都没有。
「这边啦,外面是酒吧,里面才是餐厅。」
店面充满西部风味,在吧台侧有道木栏门,穿过后发现里面设计成和式楼房。
「分开两家店不是比较好吗。。。好怪。」零喃喃自语,小声的只有身旁的月雅能听见。
「开店的时候吵了很久,一个一心想开本家的分店,另一个说梦想要开家酒吧,结果就搞成这样了。」
「你认识店长?」
月雅微笑,「先坐一下吧,走了整天都累了。」
今天的她整天在整古作怪,根本不知道她想做什么,零不太乐意被她牵着鼻子跑,却记起她方才所说的话,便决定不去追问,反正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你终于来了,可爱的小月酱~」
意识到准备要被扑上的月雅退了半身,来人一下子就趴了在桌子上。
「呜,好过份哦!」
她的眉筋抽了抽,「当作是我求你了,别吓到我的朋友啊,小舅父。」
「舅。。。日本语。。。?」说回来这家伙看来跟黑主灰阎一样难对付。
「我算是小舅和舅母带大的。」
「你舅妈还在准备料理,小月要陪我下棋吗?」舅舅从袋里翻出个小盒子,封装的纸都被撕走了,看不出是什么样的棋子。
「好,输了可别哭哦!」
零默坐在旁观察着他们,原本应该充满温情和自信的话语,话者却带着苦涩的眼神。
「对了,还没介绍呢,朋友君叫什么名字?」
「诶?」零正想开口却被月雅阻止。
「他是锥生零,他不爱说话,你可不要欺负人哦。」
「什么嘛,我也只是想问他一些问题而已,没什么别的。」
「所以才说你是想欺负他。零,舅舅的名字叫做居介。」月雅从小盒子取出一张棋纸,把它平放在桌上。零托着腮,那只不过是飞行棋,输赢也只靠运气,哪来输了要哭的道理呢?
「零要一起玩吗?」舅舅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他,万分期待似的。
「抱歉,我就免了。」他嘴边说着拒绝居介的话,然而视线却离不开整理棋盘的一双手,今天她所接触的尽是小孩子的玩意,家里却连半件小摆设都没有,跟她平常印象完全相反,会不会是平日崩得太紧呢?即使她总是表现得那么的自然。
「那也不能让你闲着看戏,今天就由你来帮我掷骰子吧。」月雅说着就把骰子塞到零的手里,也没问过他愿不愿意,这跟他在玩有分别吗?
零望着她,开始懂她的意思,既然她都开口到这个地步就只好奉陪了。
「哈?零帮小月掷骰吗?那我有机会了!」
零眼前蒙了迷雾,觉得这两舅侄真的,好奇怪!
三盘棋的时间过去,零终于明白月雅对居介的警告,也懂了居介的绝望。
满点,只要每到月雅的时候永远掷不到其他的,而将到终点时掷出的点数也一定是刚好,即使是自己帮她掷也是同样的结果,就像有异能在控制骰子掷出的数一样。
最不可思议的却是居介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仍要自备棋子叫月雅玩呢?
「快收拾一下,要上菜了。」
门外传来偏沉的女性声线,月雅即便清理餐桌。端着盘子走进来的女性拥有漆黑色的短发,特别当她走到月雅旁边放下餐盘的时候,相看之下更加突显了月雅的一头棕啡。
「晚上好,美咲阿姨。」月雅带点官腔地向她打了个招呼,能听出她跟这个人并不如和居介的关系。
「真少见呢,男朋友吗?」
「不,只是朋友。」零答后又有点不安便望望月雅的反应。
自从美咲进来之后,月雅笑意尽失,而当她发觉自己在看着她的时候又恢复过来。
「零,你今天好像想太多事情了。」月雅说。
「嗯,大概。。。」太久没走过多人的街道,事后有些迷茫是真的。
「那就别想了,陪我吃饭。」她摆放好餐具便坐到零的旁边,靠得有点近。
「我不客气了!」
「你给我稍为象样一点啊!口水都快流到桌子上了。」美咲拿着手帕帮居介拭擦着。
「哈,舅舅本来就象样呀,像猪一样啊!」
「你才像猪,夹菜就夹菜,都掉到裙子上了,真是的。。。」
「零,我突然觉得你好像美咲阿姨。。。」
零僵住了手,不知该给她怎么反应。
「像我很失礼你吗?哼!」
晚餐在一种久违的气氛笼罩下渡过,叫做温馨的气氛。
「今天谢谢你们哦,那我们先走了。」
在玄关别了美咲,零随着月雅离开,她那爱吵闹的气墙又产生了变化,回复往常的文静。
「等一下,小月!」后方传来居介的声音,零回头见他把一个纯白色的西饼盒塞到月雅手上。
「拿着这个回去,小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