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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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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村安娜语气轻松:

    “佐久间老师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使一个男人因她而死——她难道不应该为此赎罪吗?”

    夏洛克盯着她,神色冷淡:“撒谎。”

    竹村安娜蓦然抬头。

    她眼里的平静消失了。

    她望着夏洛克无动于衷的脸。

    第一次,她或讥诮,或挑衅,或妩媚的眼神里,浮现出一丝哀求。

    ……如果终结一条生命的罪,必须用另外一条生命来承担。

    那么,她已经站在这里,站在她想保护的人身前,等候审判。

    ……

    可惜,那丝哀求,无法打动夏洛克。

    夏洛克的心,如坚冰一般冷漠,如磐石一般坚硬——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他怎么能无动于衷地切割开真相的伤疤?

    “爱情。”

    他转身,用客观到冷漠地语气说:

    “爱情使人丧失理智,变得愚蠢……而愚蠢的人,总有更愚蠢的人为他护驾保航……你就算舍弃自己保护他,也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

    不知是不是错觉,听到“一厢情愿”,竹村安娜有一瞬间,始终微笑的,平静的表情,暗了下去。

    有短信来,雷斯垂德低头看了看手机:

    “这可不像是一个刚刚恋爱不久的男人说的话。”

    夏洛克回头,目光里,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

    “那是因为你们无法掌控它——而我可以。”

    雷斯垂德:“……我很期待看你以后凄凉的前景,不过现在,请把这个案子结了。”

    夏洛克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

    ——看来他的小女朋友不仅仅是掉进了下水道,还被冲进了泰晤士河。

    按水流平均速度,她现在应该已经漂到集装箱码头边了。

    他推理时她却不在现场——无论是哪个身份,这都是严重的失职行为。

    他紧绷着脸,转向竹村安娜:

    “听你的意思,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人参与,和上原二郎没有关系?”

    竹村安娜:“是的。”

    “那么在上原二郎出发去伦敦之后,就应该没有再见过佐久间相子了?”

    “没错。”

    “而我记得,你在审讯时说过,佐久间相子的达碧兹戒指,在她上车之前,你还见过?”

    竹村安娜一时摸不透夏洛克的意图,但这些对话都是记录在案的,她想反驳,也无可反驳。

    “……是的。”

    “那么,请你告诉我,如果上原二郎在那之后都没有见过佐久间相子的话……”

    夏洛克微微一笑,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枚亮晶晶的东西:

    “为什么,佐久间相子丢失的达碧兹戒指,会出现在上原二郎的烟盒里?”

    雷斯垂德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洛克手里的祖母绿达碧兹戒指。

    从一开始,他们就在寻找这枚丢失的戒指。

    却一直无果。

    “你们用的是同款的烟盒,抽的都是万宝路……但你是女式长烟,他是男士短烟。”

    夏洛克抽过魂不守舍的竹村安娜手里的烟盒:

    “两款烟长度相差这么大,装在烟盒里,却都和烟盒差不多长……”

    他再度微笑:

    “唯一的解释就是——上原二郎在烟盒里,藏了东西。”

    雷斯垂德眨眨眼:

    “我听懂了……但这枚戒指……怎么会在你这里?”

    夏洛克收起戒指,有些勉强地说:

    “昨天晚上维希……偶遇上原二郎,寒暄了两句,我在那个时候顺手拿来的。”

    雷斯垂德:“……”

    竹村安娜手里的女烟掉落在鞋子上,小羊皮的鞋子被烟头灼烧出一个黑色的洞口。

    她却仿佛看不到这一切了。

    再抬起头来,已经是满眼的泪水。

    她的泪水丝毫没有引起夏洛克的注意。

    他视而不见大厅里那些丢了魂一般的歌唱家们,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无果,只好转头,不情愿地开口:

    “女厕所往哪边走?”

    雷斯垂德从震惊里回过头来:“什么?”

    夏洛克穿上大衣:“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女厕所。”

    雷斯垂德:“你是说维希?……刚才我发短信问了埃德加,他回我说,看见维希往外跑了。”

    “你说什么?他说维希往外跑了?!”

    夏洛克蓦然回头。

    眯起眼睛打量了远处演出厅的大门,一瞬间,脸色冷漠得可怕:

    “你把门锁了?”

    雷斯垂德因夏洛克脸上冷峻的神色吓了一跳:

    “那是因为有记者,我只好拉封锁线……她可能只是出去买东西了……夏洛克!你去哪儿?”

    他的话音没落,夏洛克已经穿过拥堵在T形台阶道路中央的相关人士,跑到门口。

    一脚踹开木质的坚硬的大门,冲了出去。

    雷斯垂德脸色阴沉,他朝其他警官挥挥手:

    “一部分人留守,另一部分人跟上——出事了。”

    ……

    时间倒回半个小时之前。

    路德维希站在黄色封锁线外,朝里张望。

    身着保安服的年轻男子从走廊里走出来,隔着封锁线,对她温和地说:

    “抱歉,小姐,我们询问了,您并不在警官和相关人员的名单之内,所以……恐怕您不能进去。”

    路德维希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在这里等就好。”

    她今天穿一件深红色亚麻裤子,搭配她从意大利买的白色宽袖上衣。

    袖子卷到手肘,随意坐在绿色的草地上,黑色的长发铺散下来,就像一道风景。

    埃德加警官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路德维希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我不能进去。”

    她指了指封锁线,并不在意地说。

    他朝里面看了看:“也不必要进去了,破案向来只需要夏洛克,苏格兰场只负责安保……对了,您看见上原二郎了吗?”

    路德维希抬起头:“怎么,上原二郎先生不在吗?”

    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埃德加明显不愿和她这个“无关人士”说太多,只是微微欠了欠身:

    “他一直没出现……那您在这里等夏洛克吧,我去那边找。”

    路德维希望着远处绿色的缓坡,缓坡上方,天空红的像燃了一团火焰。

    ——上原二郎先生,没有出现?

    她伸手抚了抚胸口——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像是,遗漏了什么。

    不过……

    这样的傍晚,这样的夕阳,这样的绿草地。

    三天前,佐久间相子的尸体,就是在这样的夕阳下,被运送到考文特花园剧院门口。

    半个月前,施密特,也是在这样的夕阳下,跳海自杀。

    ……

    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上原二郎先生,没有出现?

    在……傍晚?

  ☆、第67章 日落{贰}

    昨天晚上,她遇见上原二郎时,上原二郎说的话;就像沉在水底的铅字。

    在她想要把它们打捞起来的时候,一字不差地,重新呈现。

    ——“还记得《雪国》里的叶子吗?她从二楼跳下来……因为失去生命;而获得自由。”

    ——“无论相子在哪里……我总是和她在一起的。她或生或死;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以及在她被夏洛克带走时,他郑重得,有些不同寻常的告别——

    “再见了,路德维希小姐。”

    ……

    她蓦地站起来。

    埃德加警官已经走远了。

    她冲到黄线边缘,拍打着值班室的门:

    “抱歉;我有很重要的事,很重要,可以让我进去吗?我只想找一下福尔摩斯先生!”

    年轻的保安走出来;对着她怜悯地摇了摇头:

    “我不是警察,没有这个权限……请不要为难我。”

    “……那您有手机吗?我想借您的手机打一个电话。”

    年轻保安微笑:“这个可以。”

    路德维希接过手机;刚想编辑短信,就愣住了。

    她没有她的室友,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号码。

    她也没有雷斯垂德探长的号码。

    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号码。

    路德维希站在黄线之外,像是恍惚了一下。

    但下一秒,她眼神清明,地把手机还给年轻的保安。

    “谢谢,突然不用了。”

    大脑从来没有如此清晰。

    上原二郎的每一句话,像拍下来的图片一样,一帧一帧地从大脑里掠过。

    ——“当时在书架上,看见这本书的书名,就仿佛看见自己人生,最后的结局。”

    他人生最后的结局——书名?什么书名?

    ……Las personas caen。

    路德维希立刻叫住那个保安:“等等,您会西班牙文吗?Las personas caen……您知道它的意思吗?”

    保安惊讶地说:“恰好会一点,Las personas caen……好像是‘从高处坠落的人’的意思。”

    路德维希怔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跑。

    上原二郎……打算自杀。

    她从没跑的这么快,即便是在她自己逃命的时候。

    感觉不到喘,感觉不到累。

    肌肉的潜能,在这一刻,爆发,不可思议。

    一边跑,她的大脑还一边飞快地旋转着。

    ——地点,上原二郎会选择的自杀地点在哪里?

    昨天晚上她和福尔摩斯先生说的话——

    “他说,在剧院里,只有这里和钟楼能看到日落。”

    ……是钟楼。

    路德维希上气不接下气地爬到十二层钟楼的顶层,就看见上原二郎,穿着全黑的浴衣,坐在罗马柱边,雕花的扶手上。

    他一条腿危险地悬在半空,背靠着罗马柱。

    白色的鸽子停在他修长的手边,又被路德维希的响声惊动,扑棱棱地飞走。

    他背后,是如血如荼的夕阳。

    他身边,是教堂的大钟,寂静地,等待在婚礼,或葬礼上,敲响。

    上原二郎听见响动,淡淡地转过头,就看见扶着门框,累得几乎要瘫倒的路德维希。

    他狭长的眼睛,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

    路德维希扶着膝盖,觉得腿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她喘着气说:

    “施密特会跳海自杀,不是因为佐久间相子玩弄他的感情,而是佐久间相子告诉他……她真正爱的人,是女人,施密特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路德维希向前走了一步,总算平缓了呼吸:

    “……施密特的死,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佐久间相子的错……上原二郎先生,死一个人就够了,你没必要为此付出生命。”

    上原二郎沉默了一下,淡淡地笑了。

    “您误会了,我从没责怪过相子……我永远不会责怪她。”

    他转头望着天边的残阳,柔软的,长到耳朵的黑发,被夕阳染红。

    “我不过是,想结束她的痛苦……也结束我的痛苦,罢了。”

    他微微笑着……那是路德维希从未见过的轻松笑容。

    “世俗鄙夷的枷锁,是樊笼,她永远无法自由,而我,也永远无法得到她……”

    他叹息了一声,一只手里拿着他黑色掐银丝的烟盒,大拇指习惯性地开关盖子,反反复复。

    “如今,她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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