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As from my soul; which in thy breast doth lie:
That is my home of love; if I have ranged;
Like him that travels; I return again;
Just to the time; not with the time exchanged;
So that myself bring water for my stain。
Never believe; though in my nature reigned
All frailties that besiege all kinds of blood;
That it could so preposterously be stained;
To leave for nothing all thy sum of good;
For nothing this wide universe I call;
Save thou; my rose; in it thou art my all。
这篇同人的英语原作者性格很对我胃口,她特意考证了1812年2月11日并不是星期天,但在留言中请读者不要追究这种小问题,就当它是星期天好了?
元宵节快乐!虽然晚了一天……
☆、惶惑赫里克
次日伊利莎白早早便被德米特里的举动惊醒,它跳下床尾直奔窗口,远处传来隆隆雷声。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但德米特里却凑到枕头边拼命地摇尾巴,就算她将枕头蒙在头上都逃不过它的骚扰,她不得不睁开眼,起身走向窗畔。
外面正在下雨,可想而知,爱慕者先生今天不会送信来了。于是她拍拍德米特里走回温暖的被窝:“乖,今天不散步,再睡会儿好了。”
可惜德米特里不乐意。
被它缠到最后,伊利莎白只好一边老老实实起床更衣,一边冲这只笨狗抱怨:“懂不懂这里谁才是主人?我,德米特里,我才是你的主人!竟敢擅自改变我的安排,真是反了天了。”
打理完毕,她带着德米特里来到主屋后门,在她披上外套的时候,德米特里已经“嗖”地蹿了出去。外面一片泥泞,又湿又冷,根本不适合散步。好不容易母亲才不拿柯林斯先生的事责难她,她可不想因为伤风感冒又被母亲唠叨。德米特里像是感知到她的心意,径直奔向谷仓。下雨天在那儿等待早餐开饭似乎是个好主意,谷仓里原本就有她布置过的一个小角落,那里有备用的毯子和马灯。
于是她拎起裙子跟着德米特里跑进谷仓,一进门德米特里就起劲地嗅着地面,而她则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谷仓一角倒扣着一个木桶,桶上放着一只水杯,杯中插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蕾,一封信静静地立在杯前。她连忙转身环顾,想看看是否有人藏身于此,但谷仓里显然只有她和德米特里。
伊利莎白走回桶前,愈发惊奇:到底是什么人对她的动向如此了解?谁会一大早悄悄潜进这个谷仓而不被发现?她忍不住看向德米特里,而狗儿正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或许爱慕者先生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对不对,德米特里?”她心念一动,“你看见他了,知道他是谁,是不是?”德米特里汪汪应了两声,尾巴高兴地摇着,一副邀功的模样。她立马回想起之前找到信的过程,每次清晨出门散步其实都是狗儿在带路。
“好孩子!”她拍拍德米特里,跟它分享了一个面包卷作为奖励。一人一狗就这么肩并肩地开始研究第四封信。
这次,封漆上印着先令正面的图案——又是硬币。四封信的封漆图案各不相同,令人迷惑。信纸展开后,她毫不意外地发现一首诗:
致爱情
我不知爱情由何而起,
源自双眼、双耳,还是别的途径;
还是它出于灵魂本身,
生命之初便已注定;
只是开始并不完整,
就像灵魂,逐渐丰盈;
深陷其中不由苦恼,
神魂颠倒难以言明;
情根深种方才醒悟,
难道爱情正源于心灵?
诗末依然画了一个心形,一支箭斜插而过。“丘比特之箭……”诗中的惶惑令伊利莎白唏嘘不已,“这个人虽然喜欢我,但看样子他并不打算让我知道。喜欢上一个人虽然是好事,可如果无法表露的话也很可怜呢。”
这个想法令她有些难过,这是第一次有人喜欢上她。之前柯林斯先生虽然向她求过婚,但她确信对方并没有爱上她,娶她不过是为了在继承浪博恩一事上更为心安理得罢了。写信人如果真的有心追求她,为何不当面向她或父亲表明?为何要遮遮掩掩,隐姓埋名?
不过,她承认这么做的确浪漫不少,这次除信以外甚至还多了一朵玫瑰作为礼物。她拈起花枝嗅了嗅,2月份并不是玫瑰开花的正常季节,即便这么一朵花恐怕也价格不菲。
将诗反复读了几遍,她越来越好奇:“爱慕者先生,你到底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Of Love: Robert Herrick 1591–1674
How Love came in; I do not know;
Whether by th' eye; or eare; or no:
Or whether with the soule it came
(At first) infused with the same:
Whether in part 'tis here or there;
Or; like the soule; whole every where:
This troubles me: but as I well
As any other; this can tell;
That when from hence she does depart;
The out…let then is from the heart。
顺带一提,这首诗的原作者在电影《死亡诗社》中有提及★
☆、执着斯宾塞
“走吧,德米特里,去找出我的爱慕者先生!”
迎着凉爽的晨风,伊利莎白抖擞精神带着德米特里出了门。有这位可靠的伙伴在,她一定会有所收获。德米特里同样兴致勃勃地奔向奥克汉山,刚到山头便高声提醒女主人有所发现。果然,它叼来的雪白信封上写着她的名字。伊利莎白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然后置身于一片田园美景中,开始研究这次的来信。封漆上是克朗硬币的图案。“还是这么神神秘秘的。”伊利莎白嘀咕着拆开了信,还是一首诗。
某天我写下她的芳名
某天,我在沙滩上写下她的芳名,
大浪冲来,转眼洗去我的字迹;
我把她的名字重新写上,
潮水再次毁掉我的努力。
她说,“真是自负,只是徒劳而已,
怎能妄想凡俗之事始终如一;
他日我也会这样烟消云散,
我的名字也将毫无踪迹。”
“不,”我说,“卑劣者用尽心计也难逃一死,
而你怎能与他们自比;
我以诗写下你的倩影,
把你的芳名刻在天国。
纵然整个世界就此死去,
我们的爱也将长存,重生如昔。”
这一次,爱慕者先生又画了个心形,心上还有一个锁孔。伊利莎白顿时有些头大:“奇怪,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结了婚,没办法再爱别的人了?”将这个恼人的念头抛开,她抬头眺望四周的景色,自言自语道:“希望爱慕者先生是一位品行端正的绅士才好。”呆坐了片刻,她叫上德米特里一起回家。
早饭后,伊利莎白和两个最小的妹妹步行前往麦里屯。凯蒂和莉迪雅盼着碰上一两位“红制服”。莉迪雅甚至咯咯笑着同凯蒂说:“我觉得我就是个制服控!”伊利莎白同样对军人很有好感,特别是韦翰先生,他这人英俊潇洒,其光彩甚至盖过了那身军装。她也暗中期待能来一场偶遇,好确认对方是不是她的爱慕者先生。
当她们抵达麦里屯时,正是街道市集最热闹的时候,人们成群结队地出门购物访友,彼此招呼,但其中看不到半个红衣背影。莉迪雅失望至极,嘴都撅了起来,伊利莎白却不见丝毫沮丧,毕竟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当她独自走进书店时,瑟斯顿先生并未同往常一样笑容满面地问好,而是在和另一位顾客轻声私语。她走向书架,故意停在店主视野中,伸手去探高处的书本,果然对方注意到她,笑着做了个手势,表明即刻为她提供帮助。
那位客人走后,瑟斯顿先生快步走过来,热情地问候了她和家人的健康。寒暄过后,店主问:“伊利莎白小姐,您今天前来想要看看哪些书呢?刚到的新书有没有兴趣?”
伊利莎白点点头,对方便开始兴致勃勃地介绍最近的新书了——就像面对任何一个老主顾那样。这下她百分百地确定,瑟斯顿先生不是那位写信人。听完介绍,她表示下周来麦里屯时再决定买哪本书,毕竟下个月前往夏绿蒂的牧师宅做客时,手边有本书能令她更为放松。
走出书店,她和两个等得不耐烦的妹妹一起前往姨母家,在路过巴宝莉先生家门口时,正要出门的屋主殷勤地同她们攀谈,莉迪雅和凯蒂扭头冲进了隔壁姨母家,只留伊利莎白红着脸为妹妹们的无礼道歉。巴宝莉先生却浑不在意:“没什么的,伊利莎白小姐,天气这么冷,若是让小姐们在我家门口冻坏了我才会不安呢。您也快进屋里去吧。”说完他紧了紧围巾,道别走了。伊利莎白摇摇头暗想:“看来也不可能是巴宝莉先生了,要他顶着寒风去给贝奈特家的傻女孩送情书实在是委屈了他。”
当晚,等姐妹三人从姨母家返回后,伊利莎白一边在壁炉旁刺绣一边想:明天就是情人节了,她是否应该对爱慕者先生回报一二呢?最终,她决定同样回一首情诗以示感激,尽管这封信应当如何交给对方令她头疼不已。
她回忆起当初卢卡斯家欢迎彬格莱先生一行所办的舞会上,自己曾唱过一首情歌,正适合当下,于是她当即躲进自己房间用最工整的字迹写下歌词,信封上则写了“亲爱的爱慕者先生亲启”。歌词如下:
卿似玫瑰
卿似玫瑰,
初绽芳蕊;
又如仙乐,
动人心扉。
海枯石烂,
滴水石穿,
恋君如昔,
胜似吾命。
暂别千里,
望君珍重,
定当归返,
不负此约。
信末,她署名为“你的秘密情人”,封漆则印了她姓名的首字母EB。此外,她还用红丝带在信封外系了个蝴蝶结。她想,不论对方是谁,收到这样一封信应该都会十分开心。此时此刻,她已经在琢磨次日一早要怎么把这封信交给对方啦。
作者有话要说:
Amoretti LXXV(《小爱神》第七十五篇): One Day I Wrote her Name
Edmund Spenser 1552–1599
Amoretti LXXV: One Day I Wrote her Name(5)
One day I wrote her name upon the strand;
But came the waves and washed it away:
Again I wrote it with a second hand;
But came the tide; and made my pains his prey。
〃Vain man;〃 said she; 〃that dost in vain assay;
A mortal thing so to immortalize;
For I myself shall like to this decay;
And eke my name be wiped out likewise。〃
〃Not so;〃 (quod I) 〃let baser things devise
To die in dust; but you shall live by fame:
My verse your vertues rare shall eternize;
And in the heavens write your glorious name:
Where whenas death shall all the world subdue;
Our love shall live; and later life renew。〃
(6) My Luve's 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