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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罪,道者身上并无信物,本座不能指路。”这话一完,那精神波动便从沈图脑海撤了回去。
“圣母啊……”沈图嘴角冷笑一番,望向了大雪山的最高峰,“既然是唤作圣母,那么到圣母峰去找,总归是没错了!”
圣母峰,大雪山上提到这个名字一时间也许有人反应不过来,但是提到另一个名字,一定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珠穆拉玛峰!
大雪山当地语种中,珠穆拉玛就是大地女神的意思,神话说珠穆朗玛峰是长寿五天女所居住的宫室,再加上圣母这个称呼,沈图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所在?
香格里拉,是迪庆藏语,意为“心中的日月”,一九三三年,詹姆斯·希尔顿在其长篇小说《失去的地平线》中,首次描绘了一个远在东方群山峻岭之中的永恒和平宁静之地“香格里拉”,那是在十年后的时间,如果那个时候香格里拉还在的话。
沈图徒步攀登着圣母峰,心中一片沉静,步幅沉稳有力,一身简单的蓝色道袍,在白雪皑皑之间,显得醒目的很,随着沈图的脚步深入,不时的会有修者的精神力和他来打个招呼,问个好。
毕竟沈图这般修为,无论是精神力,还是身体,都已经和他们不相上下了,完全是可以平辈而论,修为,是可以让人忽略掉年龄的,当然,若是论年龄的话,沈图也不是多么年轻,至少也是活了四百岁的人物。
那些转世尊者虽然是转生多世,但是所见所闻,从出生便已经固定在了这狭小的雪山之中,寺庙之间,除了修行便是修行,至于红尘如何,他们早已经不知道了,甚至还有人以为现在是明朝天下,对于清人入关都不清楚。
闭塞,这就是沈图对这些人的一个评价,纯粹,是沈图在这些人眼中的一个印象!
他们这些喇嘛,是因为闭塞而纯粹,他们除了修炼,已经不知道还能去做什么,还有什么是他们需要去想的,但是沈图,确实因为看透了而纯粹,红尘万丈又如何,美人成枯骨,将军化白头,一朝尽阳寿,富贵为浮土。
世间诸多美好,皆不如自身修行,修得逍遥是逍遥,修得长生是长生,万般世界,若不是为我修行所用,不过是沙粒一般,千般宝物,若不能为我修行助力,也不过是形色垃圾。
沈图一边在白雪覆盖的山路之上行走,一边和僧人交谈,心性自是也提升不少。
终于,是到了原著中那座金塔所在的寺庙,二十年后,寺庙已经破烂不堪,空无一人,现在这个时间,虽也是破败,但是至少还有两三只小猫留守。
他们穿着厚厚的棉衣,见了沈图如此样子,俱是深深合十一礼。
在他们这些僧人眼中,能够身穿单衣行走在圣母峰上,只能是修为及深厚,或者是神佛一流不可思议的人物。
“道长,我家尊者已经吩咐,您若是能到这里,那定然是和圣母有缘之人,您身上没有信物,我们不会带路,但是同样也不会拦着。”一个中年人给沈图先是奉上了一杯酥油茶,而后一脸平和的对沈图合十说道。
“你家师傅呢?”沈图皱着眉头将酥油茶一口饮尽,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是他要遵守这里的礼仪,这是基本的礼貌,
“尊者已经休息。”中年人干笑一声,“而且,也不方便和您相见。”
沈图元神一扫,便已经了然,神色也是奇异的很,那位尊者竟是一个三四岁的稚子!
沈图清咳一声,向着寺中一个房间抱拳拱手,算是行了礼,不算失礼了。
见沈图离开之后,那三四岁的稚子突地挣开了眼睛,对下面人说道:“这里自此不太平,有劫难至,往宁玛暂住。”
“是,尊者!”
沈图过了寺庙之后,径直踏石腾空,向上直奔山顶而去。
距离圣母峰顶不远,沈图便感知到了一股异样之气,从其中的积雪之中隐隐向外散发。
“定是这里了!”沈图落至雪上,散出数道剑气,刺向积雪!
积雪渐渐消去,现出下面一个一人高的入口,沈图弯腰进去,顿时感觉到了温度升高了一些,洞中闪烁着昏黄的灯光,沈图闻得出来,是敬神用的油灯,还有一些佛像。
“客人便是他们说的与众不同的道人?”
身穿蓝色华服的女子站在洞口的尽头,一脸的平淡,打量着沈图。
沈图竟是没有发现她的存在,直到她出口,沈图才注意道自己眼前有这么一人,沈图有些愕然,他同样打量着眼前骤然出现的女人,这女人约有五十多岁上下,有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脸上没有粉黛之色,却红润非常,眼中有神,胜若是星光一般。
“贫道沈图,见过……郭夫人!”沈图拱手一礼,说道,“贫道此来,为的乃是夫人与秦皇所结下的千年因果!”
第974章 偷懒自有偷懒的法子
紫媛面色不变,取来茶具,随手一招,便见虚空中生出一团清水注入茶壶,再轻轻一晃,只见壶口冒出丝丝热气,一股茶香在这石窟之中开始弥漫,紫媛袖手轻抬,给沈图斟了一杯茶水,平和问道:“沈道长从何而知妾身之前的故事?”
“偶然得知。”沈图微微一笑,端起茶杯,细细一品,察觉到了茶水中所附带的灵气,点头赞叹道,“果然好茶!不愧是这洞天福地所产!”
“看来道长所知不少。”紫媛顺着沈图目光回头看去,口中轻笑,“只可惜,这里是最后一块福地洞天了……道长刚刚说要了解妾身的因果,不知所求为何?”
“长生泉,天书,以及这一块福地!”沈图面不改色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紫媛听后,脸色骤然一边,冷声道:“沈道长的所求太多。”
“并不多!”沈图注视着紫媛,说道,“长生泉与你还有你女儿而言,已经无用,福地对你也不过是个退路而已,那天书,两千年的时间,若是你能从中悟出什么来,它对你也是无用,如果你悟不出来,拿着天书岂不是暴殄天物?”
“我……”紫媛皱眉,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突地说道,“我在这里,是为了防备复活的秦皇!”
沈图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缓缓说道:“所以贫道才说,你与秦皇之间的因果,由贫道接手,而你也自由了。”
“自由?”紫媛有些迷茫,随即醒过神来,苦笑道,“好陌生的字眼啊。只是你又有何资格说要接受妾身的因果呢?”
沈图沉稳的说道:“贫道已然成就金丹,如此,可否接你的因果?”
“不够!”出乎沈图的预料,紫媛叹了口气,摇头说道,“远远不够!秦皇所修功法,乃是当年术士集齐先天五行所造,他的境界,当年便是已经到了和合四象,攒簇五行的境界,眼不视而魂在肝,耳不闻而精在肾,舌不动而神在心,鼻不嗅而魄在肺。四者无漏,则精水、神火、魂木、魄金皆聚于意土之中,而谓之和合四象也。含眼光,凝耳韵,调鼻息,缄舌气,四大不动,使金、木、水、火、土俱会于中宫,谓之攒簇五行也。故日:精、神、魂、魄,意攒簇归坤位。静极见天心,自有神明至。”
“合四象,攒五行?”沈图摇了摇头,“若是真如此,郭夫人当年又如何能用咒语封印了秦皇呢?他虽是要何四象,但我估计也只是修到了第一层的天三生水,位居东,其象为青龙。而攒五行,怕是也只有神火意土二行汇聚中宫,其他精水,魂木,魄金三者,并未被他所炼化,否则,怕是郭夫人便是偷袭,也未必能用咒文封印了秦皇吧?”
“可是即便如此,道长怕也未必是秦皇的对手吧!”
“这一点便不劳郭夫人费心了,”沈图将杯中茶水饮尽,先紫媛一手握住茶壶,晃也未晃一样,径直将茶水倒入杯中,原本已经冷却的茶水,这时却又一次变得热气腾腾起来,较之刚才的温度更高一分,茶香也浓,“茶呢,还是应该沸水冲泡的好喝,郭夫人以为呢?”
在沈图和紫媛品茶论道之时,赤蛟也已经来到了大西北。
这年月的大西北前不如秦汉唐宋,后不如天朝,只是一片片黄土高坡,沙地土丘,百十里地渺无人烟。
赤蛟到了这里,便是后悔起来,这样的地方,真的有什么军队驻扎?
“报告长官,咱们的探子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一个穿着浅灰色军装的士兵,一脸痞气的对自己的上司报告道。
“说说看,”那上司依着草垛,大檐帽遮住了半张脸,嘴里叼着半根烟,翘着二郎腿,一边晃荡,一边问道,“还有什么人能跑咱们这犄角旮旯来?”
“是个女人!”那士兵谄笑道,“长得很漂亮的一个女人,那腰扭得,比咱们将军身边的那个副官要风骚的多!”
“呦呵!”那上司一个赖驴打滚就从草垛子翻了下来,“前面带路,小爷去看看!”
他跟着前面那人跑了两步,又急急走了回来,才草垛下面翻了一下,将那半根烟捡了起来,夹在耳朵上,这才又追上前去。
美人!
马子严在看到了被请到操练场的那名女人时,脑子里唯一能够想到的形容词,就是这个,美人,绝对的美人,之前看到的那些女人,和眼前的人比较起来,连人脚后跟都不如!
和马子严相同想法的,比比皆是,所谓当兵过三年,母猪塞貂蝉,可是真要给他们眼前一个貂蝉,你看谁敢动一下,一个个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笑的脸都僵木了。
赤蛟对隔着老远就对自己流口水的几个大头兵视若不见,微微一笑,问道:“这里当家的是谁?可是姓杨?”
“不是,咱们这里的大当家姓马!”几个人说着把马子严给推了过来,然后又急急忙的退了过去,嘿嘿傻笑着,双手插在依旧没有棉花的破袄里,蹲在一边,使着老大劲看着赤蛟,要不是因为眼睛流泪要眨一下,他们绝对舍不得闭眼。
马子严虽也紧张,可是却叼着半支烟,颤着声说道:“这位姑娘,你有事啊?咱们这是马将军的盘子,你要找姓杨的大当家,这边可是真没有听过。”
马子严虽然和其他人一样,对眼前的女人也是吞口水,恨不得直接扑上去,但是,他不是傻子,看着眼前的人,能孤身一人来黄土高坡上,还是完完整整的样子,一身衣服干干净净的,你当周边的马贼都是吃稀饭的?
跑江湖的都知道,有些人是惹不得的,僧道老幼女,僧道两门自有自家手段,神鬼这东西别看平时不露面,若是真的漏了面,吓死都是轻的,老幼两代,老人小孩跑江湖,肯定是有保命的东西,那东西对他们是保命,对旁人来说,肯定是要害命的,女人,江湖上最最惹不得女人,你不清楚她背后有什么关系的时候,女人碰一下,也许明天脑袋就会搬家,谁知道她们和谁有过什么露水姻缘?即便是露水,也是姻缘。
更何况,赤蛟这时候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