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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开面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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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奇怪的事件
    傍晚缕铭才领着手下众人踏入落云楼的正门,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惹得其他食客纷纷侧目,云姑做东,全是大厨最为拿手的菜色,麻辣鹌鹑、鸡丝豆苗珍珠鱼丸、脯鮓炙鱼等,颜色鲜艳且色香味俱全,这也是为何在短短半年间落云楼就成为京中数一数二的酒楼的根本原因。

    说来也巧,这二人刚刚结束抬着香案走回就撞见他们围坐在桌,喝茶聊天好不热闹,庞若伊虽说常偷偷跑出家去,可怎么说也都是蜜糖罐子泡大的大家闺秀,这么多男人且是帅气俊朗又穿着捕快衣裳,脸煞时就红透半片,尴尬的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见到此情此景,仇恢染邪恶一笑,转而拽住她的手朝那桌走去,云姑遥遥的见她得意的笑容就知道这又是诡计丛生的相貌,遂搬了椅子添了餐具,然而女子倒是熟络的很,直截了当的立于缕铭身前道:“多谢缕捕头昨日出手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先干为敬!”一杯度数不低的酒,瞬间清空。

    如此豪情缕铭也不便推辞,笑道:“仇姑娘不必如此见外,这也是我分内之事,既然……那在下也应一饮而尽,感谢云姑和仇姑娘相请之情。”

    庞若伊一直红着脸低着头,身侧的小捕快觉着她挺有意思,就随便说了两句,也不知怎的竟惹得她一惊,筷子不由分说掉在地上,惊呼:“没有没有,我……我16了。”

    仇恢染不禁抿嘴偷笑,她其实听见人家问:“小姑娘,你是不是云姑的女儿啊,这么怕生,你多大?12?”偏偏就只当是看戏一般,乐得自在。

    缕铭适时阻止自己手下的搭讪,奴嗔道:“蓝沪,少跟人姑娘胡说八道!”如此一说弄的她的脸就更红了,活像一只刚熟透的红苹果,很是让人怜爱。

    此时云姑端出刚刚做好的一品豆腐,神神秘秘的凑在桌边问:“昨儿傍晚听说京中出大事了?不知道会不会殃及我们,所以……”

    听到这话,缕铭黑了脸,摸了摸鼻梁不做声,倒是另一侧离云姑稍近的小捕快神叨的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东!适可而止!”缕铭严肃起来的时候气势逼人,眉头紧皱,背部挺直将手放于胸前,颇有威严。

    见此情此景,仇恢染倒是没有多余表情,以茶盏来挡住观察众人的眼睛,这件事还是昨夜襄凝回来时无意提起的,在京中知道的人还不算多,也无非是小道消息,不能作数。

    云姑大咧咧的坐下给众人倒酒,上好的女儿红还是尽早路过花坛边时仇恢染提议启开的,度数适中,但香味独特,算不得经年陈酿,却也能满口留香。

    “缕捕头,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足为外人道,还是咱们根本就是外人,入不了您的眼……”其实这缕铭和云姑也算是旧相识,闲来无事也会来落云楼内小酌几杯,和众人聊聊家常谈谈闲话,所以这交情自然是有的,只是这话刚说完,便见他有些尴尬,正义的目光下,是稍许的为难之色。

    云姑素来知道仇恢染的个性,走上前赔礼道:“太对不住了,我这妹妹没事儿就喜欢开人玩笑,也不是有意的,你就当没听到,来喝酒喝酒。”

    仇恢染倒是一改往日的云淡风轻,反而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一直不停的询问:“姐,这可不是玩笑,我也是为众人的安全着想,这段时间又是飞贼又是杀人案的,人心惶惶,难免有些……请缕捕头不要见怪……”消沉的低头不说话,云姑也拿她没辙,走上前安慰着低语。

    其实仇恢染听到了,她说的无非就是:“姐姐,你装什么不好装西子,我这山村野妇可不敢陪你演这样的戏,你就适可而止的饶了我吧。”

    早听人说这缕捕头虽然秉公执法甚至还有点冷面,却对女子无可奈何,尤其是在他面前装的梨花带雨柔弱无骨的女子,这不刚刚显得要哭出来,缕铭便无奈的摇头叹气道:“不是不说,而这说出来事儿太大了,千万不要外泄,不然降罪下来谁都难逃!”说的如此严重,庞若伊倒在一边儿瑟瑟发抖起来。

    按住她的手,温暖的体温传来,仇恢染装作极怕的样子凑上前听他的讲述,而云姑倒是只坐下来挽了袖子和一盘凤爪较上了劲。

    缕铭的声音其实还蛮好听的,倒和偏黑的肤色衬得有些不太协调,深呼吸后慢慢说道:“先说好这件事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事,无论听到什么谣言也只是谣言而已……”顿了顿“昨儿傍晚京郊发生一起灭门惨案,一家四口死于非命,仅此而已,和老百姓的正常生活没有影响,所以……别说我没告诉你们。”

    仇恢染继续问道:“那……是不是因为和人结怨所以才……”

    “这倒没听说,不过还是记得晚上不要外出,注意防火防盗,最近这段时间对于不太熟悉的住客还是多多留意,我也会加派人手巡街,还望云姑多多照拂!”

    彼时云姑正啃着凤爪不亦乐乎,见矛头直指自己,也无暇顾及其他,伸出手仗义执言:“这些自当竭尽全力,小缕放心就是了!”

    仇恢染瞪大眼睛看着她油腻腻的手掌顿时觉得无话可说,嫌弃的从眼前扒开,知道缕铭不好意思只能自己代劳,众人哈哈大笑,其乐融融。

    饭毕将庞若伊送回家,被提议进去坐坐,还是婉言谢绝,对于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还是要循序渐进才能得到意料之外的好处。

    谁料冤家路窄,才刚刚跨过一条小水沟,就被正横冲直撞的欧阳穆风掀翻在地,手里拿着刚买来送给云姑的胭脂盒也掉在地上碎成两半,本来一脸愧疚正伸手想扶起她的欧阳穆风,见到是她之后一甩手,扬了扬手里的折扇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气得仇恢染眼冒金星,所有的矜持和云淡风轻一扫而空。

    大喊道:“欧阳穆风,你还算是个正人君子么?小人!绝对的小人!”

    此人不但不生气,反而饶有趣味且居高临下看着她,不时还甩两下扇坠,也不说话,单单望了望远处的庞府,话里有话夹枪带棒的说:“没想到,你还和堂堂吏部侍郎沾亲带故,那还真是穆风看走了眼,多有得罪啊!”

    说是抱歉的话,却反而得罪的更深,面露凶色,渐渐逼近,仇恢染不知缘故,却也知道再坐下去不会有好事儿,便噌的站起来,距他三步远,虎视眈眈。

    “你怎知我和吏部侍郎有交情?不是监视我吧?不过我也不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不屑和你一般见识,我仇恢染行事坦坦荡荡,不求你能赔礼,也该道歉吧!”真是成了炮仗一点即着。

    欧阳穆风是什么人,见惯了各种场面也体察过不少人心,算不上了若指掌,也可以说是一清二楚了,冷笑一声勾了食指和中指,对身侧小厮圆满说道:“去取二百两银票来,爷要赔礼道歉!”

    仇恢染倒是不像寻常人家的女子,咒骂他羞辱他,反而抱胸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模样,圆满翻遍了外衣内衬,别说银票了,连个能花的银子都找不到,后来终于想起自己鞋里还藏了几锭碎银子,遂狼狈的取出放在手里递给他:“爷,银票丢了……只剩这些了,您别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刚还有来着……”

    急的眼泪汪汪,哆哆嗦嗦,而欧阳穆风只觉得自己颜面扫地,狼狈不堪的接过怒气冲冲,正欲大吼,意识到话已经说出口就无法挽回,放在掌心点点,也就20几两,转身严肃道:“今日是预付款,算是对你的赔偿,其余的名儿我自会派人送到你那,还未知姑娘所住何地?”可能是看出自己比较窘迫,话说的也柔和不少。

    仇恢染大笑着看他手里可怜兮兮的碎银子,倒是捡到便宜不卖乖了,冷笑着看他:“看你说大话的样子还真是……你以为我稀罕你那几百两银子啊,我只需要你恭恭敬敬的给我鞠个躬然后说句道歉的话,此事就一笔勾销,不然甭想让我放过你!”

    欧阳穆风自觉自己腰比城墙都硬,想让他低头认错,怎么可能,但凡能用钱解决的,他都觉得是天经地义,摆手一副无法忍受的模样:“想让我道歉是不可能的,看样子是嫌钱太少,没关系,不如你跟我去我家,我家还有上等玉器随你挑随你选,这样总行了吧!”

    “欧阳穆风你……太过分了!”钱哪里没有,仇恢染又怎么可能看上那点儿钱,气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直接一记左勾拳打在他俊俏的脸上,惹得旁侧看热闹的群众围拢而来,议论纷纷。

    拍了拍手,居高临下看着他道:“哼,下次别犯我手里,不然非拧断你的腿!”扬长而去。

    欧阳穆风似呆傻了一般捂着自己的右脸,圆满扬了扬手让众人散开,担心的走到他身边询问状况,口里还不住的指责这姑娘是多么的不通人情招人记恨,已经红肿的脸上慢慢有了怒色,狠狠的摔掉手里那几个便宜货,愤恨道:“仇恢染,好样的!”目不转睛继续道“给我把她查个底朝天,不泄了今天的屈辱我誓不为人!”
(八十九)不曾有过福
    第二日天刚擦亮,京城还陷入一片鸡鸣鼾声雷动的五更伊始,落云楼后侧灶室内便陷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切菜烧水的响动,负责杂扫的小栓子揉着惺忪的睡眼拿着毛巾准备去擦把脸,才刚走到门外以为是小偷,二话不说推门大喊:“哪个没脑子的贼胆敢擅闯,也不打听打听落云楼是个什么地方,太岁爷爷头上动土,活腻了……”

    最后一个字梗在嘴边,小栓子觉得自己犯了滔天大罪,只见云姑盘着家常云髻围着藏蓝色围裙正一副熟络的样子在搅着桂花蜜,听着刺耳的喊叫也没任何反应,只是回瞪了眼,单这一眼,小栓子竟然吓得忘了自己身处何地要做什么,呆站着扶着门边脸色惨白。

    云姑忙着手上的活计一时也抽不出空去管他,轻言道:“去帮我把鸡杀了毛去了,限一刻钟回来!”真的只是轻描淡写,没有语速缓急没有语调轻重,让人听着却有种毛骨悚然的即事感,简单回了声是,小栓子便像个上了发条的马车一样撒腿就跑。

    亲厨甩着肩膀出门正好看着小栓子火急火燎的朝鸡棚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就好奇的走过去,嘴里叼着的烟袋锅子也得空甩甩,见他利落的抓起一只顶红冠子的公鸡就要跑,便适时的阻止:“臭小子,没看见配种的不多了么,还要扯,先说明了干吗使,难不成要开小灶?”

    小栓子吓得猛地扔掉,战战兢兢的回:“是云姑要做酿鸡……我绝对不敢开小灶绝对不敢!”

    秦楚吐了口烟无奈的说:“那就更不能抓公鸡了,去找只年轻的母鸡,杀的时候对准喉咙,敢出一声把人惊醒了小心云姑发脾气要你小命。”

    小栓子一早被吓多次这心脏早就承受不住再一次的轮番轰炸,只有快速抓鸡去毛去内脏一气呵成,事后问过秦厨才知道,云姑最不喜欢让人看见她在厨房里忙碌的像个野人,美其名曰:所有的威严和气势都会付之东流,因此这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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