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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看到他们现在的模样,林薇由衷的微笑。
饱餐一顿后,吴心怡才露出了真实的意图。不断地强调重复再强调再重复“王博远有什么不好的?”“王博远难道不好吗?”“你们这么般配”的话。林薇有点头疼的后知后觉,从她出现在和王博远正好换班一样交替出现在事务所楼底下的时候,她就该想到说客这个词。又似乎有点知道王博远无来由的重复着一句话的习惯是哪里学来的了。
林薇心里无奈的觉着好笑,他有没有想过……要是自己真的把吴心怡看做情敌的话……
“王博远这么好,你怎么不和他在一起?”林薇没好气的捧着茶杯吹气。
“这怎么能一样!”吴心怡义正言辞的强烈反驳:“虽然他以前老是没心没肺的把未婚妻什么的挂在嘴边,那都是年少无知不懂事!况且……”走到沙发边上迅速扑倒勾住正在看文件的某人的手臂,无赖的迅速和她们划清界限:“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林薇咋舌于她的无耻程度,哼哼几下。
第一次被授予媒人这一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一定要保证完成任务的,“那你说说看,他哪里不好了?长得又好看,还是王氏集团总裁,又会乐器!”
一边在沙发里面翻着文件的宁致远无声挑了挑眉毛。
“反正不行!”林薇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摇头了。
“那你说哪里不行!”吴心怡整个人像个小地主霸道凶狠的盯着她。今天她一定要个说法。
“床上!”
“……”吴心怡彻底陷入沉默。
宁致远脸色如常依旧,只是翻着文件的修长手指明显抽了两下。
在送走林薇之后,吴心怡陷入了良久的思考。按照道理说不可能啊……小学初中高中都是校田径队主力,现在还保持着每周几次健身房报道的习惯,看起来没什么不良嗜好啊。不过转念又想到,似乎没有看见他交过女朋友,又多了几分犹疑是不是真的……
所以一直到了宁致远洗好澡出来,她还是锁着眉头趴在床头。自从W市回来之后,吴心怡就搬回原来自己的房间了。看见宁致远在床的另一头躺下,她立马盘腿坐了起来,严肃的看着他上下打量。
“要我解开吗?”
宁致远穿着一体式只靠腰间一根腰带系紧的白色睡衣,要是松开……吴心怡自然知道是什么,她发现自己很可耻的想歪了,脸颊火烧火燎的发烫。尽管已经有了亲密的接触,不过也只是寥寥几次。不自然的撇过头:“流氓……”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的有多娇啿。
宁致远笑了,伸出手够着她披散在后背的头发细细抚摸:“别想了,感情这种事情该在一起的总会在一起的。他们是这部电影的主角,无论观众反响如何都改变不了原本的剧情走向。很多人兜兜转转了一整圈,不还是在一起了吗?”
比如……我们。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吴心怡知道他讲的是什么,却还是为了遮掩自己泛红的脸颊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毕竟,太像变相的告白了。
“我愿意不耍流氓。”宁致远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吴心怡被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震惊的回头,堪堪对上一双已然认真得挚诚双眸。就听见他说:“那你愿意吗?”
床头壁灯暖黄色的灯光为他挺立的五官覆上一层柔和的光芒,眼中闪烁的温柔只是完完全全为了自己一个人,喜欢上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真的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并且让自己深深迷恋不可自拔,甚至愿意用有倾家荡产的几率来放手一赌。她是不折不扣的赌徒。
庆幸的是,他下注自己这方。
“可是……户口簿在我爸爸手里。”吴心怡伸开手像八爪鱼的一样攀在他身上,把耳朵靠在他的胸口,低低的说道。有慢慢渐缓的声音。
他也不是表面上那么淡定嘛。
宁致远抚摸着她的头,无奈道:“你可以再没有情调一点吗?”无奈的同时内心深处又是担心,她的父亲会成为他们之间一块无法跨越的鸿沟。可是她都拿出十二分的勇气面对自己的母亲了,自己又怎么能退缩呢?
“这个周末,我想和你的爸爸见一面。”
吴心怡抬头怔怔望着他,似乎是想要确定什么的神情。咬了咬嘴唇:“其实……”
“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庭。而我,想让你的家庭认可我。就像你鼓足勇气让我的家族认可你一样。”宁致远笑着打断她。
“那要我陪着你一起吗?”吴心怡知道有的时候他也很倔强。
宁致远摇头,然后把某个从刚才开始就不安分扭动的人固定住,然后翻了个身把她下面,眯着眼睛:“宁太太,您不用为了晚饭时听到的某些言论怀疑您丈夫一切正常的身体。”
宁太太?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叫自己,相比较吴小姐似乎宁太太也听起来不错。
吴心怡笑得眼睛弯弯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灯光照耀下泛着狡黠的亮光,就像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
宁致远反手将床头的灯关掉,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在预想到的一切来临之前,吴心怡及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双手轻推着他:“我忘了给王博远打电话……”
“明天。”
宁致远毫不客气把两只在抗拒他小爪子拨开,低头在她耳畔或重或轻的撕咬:“宁太太,专心点。”
吴心怡觉得手是软绵绵的,但还是朝着床头柜摸索着些什么,一边粗略的应付着他,注意力明显开始朝着另一边集中。
突然,床头一瞬间的耀眼光亮。吴心怡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宁致远的手已经沿着她的腰际滑落下来,将她身上的睡裙脱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的简直让她咋舌。
浑身上下异样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没有着力点的就像一块浮萍,只能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毫无预料的进入让她一声惊呼,继而烧红的脸颊,侧过脸不去看他。即使在黑暗中。一晚上接连不断的被侵蚀的意志。
作者有话要说:
☆、博远和林薇的故事
自从那天吴心怡说客事件之后,林薇也已经好久没有看见那辆黄色跑车了。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比如隔三差五的无来由失踪。
连带失踪的不止有跑车,还有玫瑰,还有那些说不上名字的贵得吓人的午餐。公司里面的同事似有似无旁敲侧击的都在打听她和她的那个有钱男友是不是分手了。
林薇苦笑,却又觉得这是一件说不上不好的事情。就像失恋之后过渡期,虽然难过,却是会是另一段生活的开始。
她觉得这个比喻略失恰当,毕竟,他们连恋都没恋过。
林薇回了家,空空荡荡的楼当里面一股疏于通风的空气,还有空洞的脚步回声。尽管和吴心怡他们住在同一栋楼里面却从来没有在楼道里面碰过面,仔细想来,自己也觉得神奇。
自己也从未想过在十楼停下脚步,今天依旧如此,电梯在十一楼停下。门缓缓打开,就在这一刻她突然有一种为何没有在十楼停歇的强烈悔意。
但是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林薇硬着头皮走出去。修长挺拔的身影就像穿着燕尾服一样气质绝伦,不同的是高贵的人随意穿着一身休闲装,令人难过的是他穿出了高雅的精髓。指尖是忽明忽暗的火光。
堕落的贵族。
林薇莫名的就想起这五个字。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讽刺着自己。
大门外向随意大敞着,而他靠在门沿边。就想是主人一般自得随心所欲。林薇是想过搬家的打算的,可自从那天早上两人不欢而散之后,他就也没有来过。她以为就会这么风平浪静下去。可是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
“林薇。”王博远吐出一圈圈烟雾叫她的名字。
就像这一团团迷蒙的烟雾一样她听不真切。
林薇头皮发麻已经考虑要不要去楼下借宿一宿了。
“我们很早之前就认识。”王博远起得平庸的开头的定格了林薇转身的步伐。
“小时候很熟悉你的名字,在各种乐器比赛的排名簿上,常年的小提琴霸主。后来终于看见了一次真人,在一个混合性的乐器比赛里,你是第二。”
你是第一。林薇在心里默默的补充。
“我以为人生的交集最多如此,可是我又看见了你,在申请的学生会入会人员名单里面,众多学生中的一枚。我认出你来了,小小的一个看上去低眉顺眼的,我奇怪你为什么不用小提琴的强项进入文娱部。就一封封的回绝。”
……因为你负责宣传部。
“邮件都是我手打的。发完了才觉得好笑,什么叫‘感谢您的参与’?简直像抽奖活动!后来我认识你了,在吴心怡请的一顿晚饭上。我当时就想说,嘿!我认识你!可是我没有。因为你脸上的陌生人般的漠然。”
……我当时其实紧张的要死。
“后来,我看着你一步步的蜕变,就像第二个无坚不摧的吴心怡。其实我想说,做自己就好。”
……我以为你喜欢那个类型。
“再后来,蜕变的像只花蝴蝶的你笑着和我说,反正你也什么都没有了,我们试试?心乱如麻。”
林薇第一次听他完这么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多么似曾相识的场景,只不过这次沉默的自己。
双唇温湿,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俊颜,心快从胸腔里面跳出来。这就是他当时的感受吗?
温柔得细细雕琢的吻,循循善诱,更容易使人沉沦。
舌尖的触碰,王博远明显感到她的微弱异常,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轻声道:“下次戒了。”两人再撕咬了一会儿,才分开了。林薇脸涨得通红,王博远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满脸歉意:“澳门……对不起。”
林薇的脸更是蹭蹭又上升了一个红度,这种事情放在心里就好了。
他继续接着往下讲:“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也不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所以,不要拒绝我好吗?”
低沉温雅的嗓音,除了用来唱歌,还用来迷惑别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宁静非致远,心旷不神怡
似乎一切都开始慢慢安定下来,内心的不安,痛苦的记忆,漫长的他们的二十几年。明明宁致远回来才一年刚刚出头,可是吴心怡却觉得他们在一起了好长好长时间,疼痛的,快乐的,坚持的。的确,加上曾经,他们的确在一起了很长时间。
二十出头的时候在大学里面嘻嘻哈哈唏嘘自己已经奔二,转眼步上二字开头的尾巴。林薇说,宁致远是她生命中最美的意外。可能真得是天生八字姻缘,事情都在往好的趋势发展。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爸爸会这么态度平和和她坐在一起谈论着结婚的问题,其乐融融。宁致远做了多少努力她不得而知。亦或许是人步入老年,返璞归真开始盼望亲情。她履行诺言,还是把王氏还给爸爸。宁致远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毕竟,十几年的父女裂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修复完整的。
也可能是因为——吴心怡眯着眼睛趴在窗边的沙发里,整个人懒洋洋的,阳光暖暖的打在她身上,一层柔和的光芒。她嘴角无法自制的带笑抚摸着微微隆起小腹,好像最近她一直这样。
几个月前
吴心怡蹬蹬蹬小跑进厨房,从一碗刚出锅的白虾里面用手指尖捏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