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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律师愈久愈觉得无力,对法律也一天比一天失望。纵使法律规定的是处无期徒刑或七年以上有期徒刑,但是真正判无期徒刑的又有几个?法律也是操纵在法官手里啊!
白秉辰伸手轻轻的叠上她的手,给予她无言的安慰。
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后,她浅浅的一笑,然后对呆站qi书+奇书…齐书在一旁的白樽翰道:“你先回去吧!别忘了,明天你还要上课呢!”
“我知道了,那我明天放学的时候再过来。”白樽翰点头。
“自己小心一点,要不要我请你喻翔叔找个人当你的保镖?”白秉辰担忧的问。
“不用了啦!我自己会小心的,明天见。”
凝望着病房门,李岳桦陷入沉思。
江明伦的确对她恨之入骨,也有能力、有门路请杀手,可是只因为她拒绝替他那个禽兽儿子辩护,就非杀她不可?
了不得就是她还羞辱了他,但只因为这样就杀人……
不无可能,现在的社会这么乱,一句口角就可能衍生出命案,更何况她的确是大大的羞辱了他……
如果真的是他,那狙杀的行动一定还会继续,她能这么被动的等人家找上门来吗?这次是运气好,白秉辰只是受了轻伤,但下次呢!她会连累到谁!谁将会因她而送命?
不行!她不可能坐以待毙,她必须开始反击!
白秉辰心惊的看着她冰冷的表情,看见她脸上出现这种骇人的神情,他心里的不安瞬间狂飙到最高点,老天,她心里又再想什么了?
“岳桦。”他喊,不想看见这样的她。
李岳桦神色一凝,偏头望向他的同时,冰冷的神情已然退去。
“再睡一下,你应该多休息。”
“别离开我。”他伸手叠在她手上,轻声道。
她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低头在他唇边印下一个浅吻。
“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
手上绷带已除,伤口也都差不多好了,看来是她行动的时候了。趁着白秉辰睡着,她摇醒睡在行军床上的白樽翰。
“桦姨?”白樽翰揉揉眼睛,疑惑的看着她,随即瞪大眼坐了起来。“是不是爸爸……”
“没事,你不要急。”虽然这次的事件他表现的很成熟,但是这几天的观察下来,她知道他晚上会作恶梦,平常只要在意,也能察觉他隐隐的不安,毕竟亲眼目睹了那场爆炸,不管他表现的多么勇敢,他依然还小啊!
“不是爸爸……”松了口气的同时,他的疑惑又升起。“桦姨叫我有什么事吗?”
“你明天不用上学,帮桦姨照顾爸爸,桦姨有事回去一趟。”
“好啊!没问题,我本来就打算明天整天都留在医院。不过桦姨为什么这种时候叫醒我?不会是你现在就要回去了吧?”
“嗯,我现在就要回去。”
“为什么?现在都半夜十二点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回去不行吗?”
“桦姨手上的绷带刚拆,很想回去好好的泡个澡。”
“喔!好吧!那桦姨你要小心,要很小心喔!”他不安的抓着她。
“放心,桦姨的身手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回去了,你要好好照顾爸爸,明天爸爸如果问起,你就告诉他桦姨的事务所有件案子要处理,知道吗?”
“我知道。”
看他乖巧的模样,她忍不住紧抱了他一下。
“桦姨走了,再见。”
走出医院大门,招了一辆计程车,她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
江明伦有他的报复方法,她也有她的复仇方式,大家走着瞧吧!
※※※
“樽翰!起来,樽翰!”白秉辰对着行军床上的白樽翰大叫,老天,他没看见岳桦,昨天她拆了绷带之后,他就发现她的表情很诡异,也一直提防着,但是睡着就是睡着了。
“嗨!爸爸,你醒了?”白樽翰醒了过来,立即靠过去。“是不是还很痛?医生说止痛药不能打太多,你稍微忍耐一下喔。”
“我没事。你桦姨呢?”他担心的是她,生怕她做出什么冲动的傻事!
“桦姨说事务所有件案子需要她处理,所以离开了。”樽翰拿一杯水靠近他的唇边。“爸爸,喝点水,医生说要多补充水分。”
白秉辰随意的吸了两口。
“事务所?”白秉辰心里开始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对啊!她昨晚半夜回去的,说要先好好的泡个澡,我想想也对,这几天她的手不方便,都不能好好的洗澡。”
“把我的手机拿来!”白秉辰立即道。希望不是他所想的,希望她真的只是回去泡澡,然后到事务所去处理案子。
结束了两通电话,事情果然不对劲,家里没人接,刘力元也说岳桦根本没有到事务所去,再打她的大哥大,没有回应。
“该死!”白秉辰奋力的起身,他必须……
“爸爸!你要做什么?!”白樽翰惊呼,看他不顾背后的烧伤,扯下医院的衣服,颠簸着来到衣橱前。“你会弄伤大自己的,快回床上躺好啊!爸爸!”
“樽翰,来帮我!”
“可是……”
“樽翰,你桦姨有危险了,她才不是去事务所,她是去找杀手,或者是找江明伦去了!”
白樽翰一凛,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帮他拿出衣服套上。
白秉辰边扣扣子边吩咐,“樽翰,快联络你喻翔叔叔,叫他……算了,把我的手机拿来,我自己跟他说。”
岳桦啊岳桦,你千万不要冲动行事啊!你有好身手,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你是血肉之躯挡不了子弹的。
“喻翔,是我,快帮我联络你那个朋友,我需要他的帮助。”
第十章
作者:馥梅
夜,是隐藏罪恶的温床。
从医院出来之后,李岳桦先回家一趟,联络上一个神秘的朋友,得到她要的资料和东西之后,她来到马路边,果然看到“他”已经将她要的车子准备好了,她要的东西也全都放在车里头。拿起一个类似胸针的圆形饰品别在胸前,她直接来到江明伦的府邸,手里拿着的是里头的保全配置图。
她悄悄的潜进去,顺利的避开所有保全设备,来到大门时,她按下别在胸前的胸针,给“他”信号。
三秒钟之后,胸前的东西震动了两下,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大方的打开门,保全已经在瞬间被解除了,不过时间只有三分钟。
她飞快的窜进江明伦的书房,“他”透露,江明伦有些很重要的东西收藏在保险箱里,只要拿到这些东西,她接下来的复仇行动就顺利多了。
找到保险箱,时间只剩下一分钟,她手上有三组保险箱的密码,其中只有一个是正确的,很幸运的,在她输入第一组密码时就蒙对了。
还有三十八秒!
她从保险箱拿出一个黑色纸袋,大略的看了一下内容,没错,这就是她要的东西。
她就知道找“他”帮忙一定行,她和“他”的关系是很另类的朋友关系,从以前开始,“他”就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得知这么多秘密,但是何妨?有帮助就行了,她毋需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或是长相和性别,她也不打算知道,因为“他”警告过,如果她违反了“他”的规定想要探查“他”,那么他们之间的朋友关系就结束了。
匆匆的将保险箱复原,时间已经不够她走正常的路径,于是奔向窗户,直接从二楼往下跳,然后冲出庭院,达阵!
哔!时间到!
她驱车回到住处,除了那个黑色纸袋之外,其他的东西连同车子,停放在原来的地方。
“谢了!”她对夜空抛出一个飞吻,她知道,“他”会收到的。
接下来,就是找那个会变声的杀手了!
※※※
三天后的深夜,所有的新闻媒体都接获一样震惊社会的大消息,接着,便如火如荼的报道着江明伦的自白录音带,还有传真到每家媒体的犯罪证据,而江明伦则在睡梦中被逮捕,在侦讯室里还对着警员破口大骂,不明所以,直到警方将所有的罪证摊在他面前,他才如梦初醒,知道大势已去,一下子像老了十岁般委靡不振,到最后,他是糊里糊涂的进了监狱,犹不知道为什么。
“是你搞的鬼吧?”看着新闻媒体毫不厌烦地一报再报,白秉辰斜睨着她,她的妄为,仍然是他的恶梦,尽管那天他急匆匆赶回家时,她确实是在床上睡觉,但是她身上的淤青和微肿的脚踝,以及脱在地上脏污的黑色运动服,都再再的告诉他,她绝对做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整理着他的东西,今天,他可以出院了。
“少来了,江明伦的事,还有两个杀手落网的事,是你做的吧!”不是问句,摆明着我就是知道。“拜托,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有那种能耐!他们一个是议员,两个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耶!”李岳桦直起身,好无辜的说着。
“弱女子?”他怀疑的上下打量着她。
“喂!你那是什么眼光?怀疑啊?”那种眼光,好侮辱人喔!
“我是很怀疑,一个能在瞬间一腿踢昏一个大汉,甚至踢断骨头的‘弱女子’还真是少见。”他调侃着。
李岳桦讶异的张着嘴,随即低咒,“小叛徒,竟然出卖我!”
“樽翰没有出卖你,当你在挟恩威胁他的时候,我正好站在你后面。”
“卑鄙,偷听人家的谈话!”
“那是个公众场合,要在那边大声谈论,就不要怕被人家听到。”
“反正你还是卑鄙,竟然还装做不知道。”
“就当我是卑鄙好了,言归正传吧!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讨厌,不是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了吗?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我做的?”她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他。
“呵……律师本性一出头,就代表你承认了。”白秉辰低笑,随即笑容一敛,认真又严肃的看着她。“不许再做这种事了,好吗?”
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掠过,看出他严肃的面容下是深切的担忧,她踌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他露出了一抹温柔和煦的笑,上前轻轻的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很少看你这么乖巧听话,真让我大吃一惊呢!”他调侃。
“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否则……哼哼!”她轻哼着保留未出口的威胁。
“否则如何?”
她故意耸耸肩。“你知道的,我以前说过,我常说假话的,不是吗?”
他扬眉,意思就是就算她现在乖巧听话,也可以是阳奉阴违喽!
“没关系,你听过弄假成真这句话吧!我可以盯着你,以确保你确实做到了自己的承诺。”
“哼,你以为你能二十四小时的盯着我吗?”他还有一个庞大的企业王国要掌管呢,谅他也不可能抽出太多时间。
“我当然可以。”他神秘的一笑,早就已经想好对策了。“你认命吧!我知道在司法界你的难缠是出了名的,只要让你抓到一条小线,你就会死命的咬住,循线扯出一大串,可是别忘了,我能以十年的时间创造出一个如此庞大的企业王国,可不只是难缠而已,知道吗?”
李岳桦瞪着他,她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
同样的会议室,同样的人物,白秉辰望着好不容易终于倦鸟归巢的三个事业伙伴,他发誓,今天他一定要达成他的目的,还有,今天是那个难缠的女律师最后一天的自由。裘喻翔眼露同情的望着那三只待宰的猪猪,不过那三只猪猪没有注意到。
“秉辰,脸色不太好喔!是不是因为我们休假太久了?”夏玮泽跷着脚,坐在沙发上。他们三人都在期待他发飙,然后革了他们副总裁的职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