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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叔,我是月容啊,国平媳妇,您还记不记得我了?”
“你是国平媳妇?记得记得,这么多年你这模样还没变,盼盼打电话还和我说呢,她大嫂对她好着呢,这是你大丫头吧?一晃成大闺女了,快进屋快进屋!”任海鹏掏出钥匙,赶着开门赶着道,“我还和盼盼说呢,等安顿好了去看看你们两口子,结果弄这房子一直没得闲,快进屋!”
见老叔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憨厚可亲,张月荣笑着道:“我们这当小辈的哪能让您去看我们?再说买房子这么大的事您也不说一声,国平子悦那都有关系,有个自家人怎么也能帮着相看相看。”
听到这话任海鹏是一脸的呵呵,心说话了,我自个儿有女婿,你们家门槛太高,我们爷俩高攀不起。
不知道这憨厚的老叔也会吐槽,张月荣笑容满面的进了屋,一看到里面的摆设就惊讶了:“房子都收拾好了?老叔,您啥时候过来的?”够速度的?更何况这屋里的装潢一看就是新的,赶工也没这么快的?
“来了没几天,这房子买的时候就是装修好的,昨儿盼盼他们又买了些家电家具,这不是,进屋就能住了。”笑着把菜送到厨房,任海鹏顺手烧上了热水准备给俩人沏茶。
任子悦放下手里的礼品,跟着母亲四处看着,心里则暗暗盘算,这么大的房子还装修的这么好,一百万似乎下不来吧?再看屋里的小东西,那个迷你闹钟是德国进口的,那个烟灰缸都是法国爱马仕的……看到最后有点风中凌乱,墨陶然这是要彻底包养的节奏?不但连盼盼包了,连盼盼的爹都包了?
她早就知道墨陶然的狼子野心,也准备好了彻底不管,所以心里郁闷到也没别的想法,张月荣则不然,昨天听盼盼说,卖了块翡翠得了几十万,这点她信,女儿女婿都是做这个的,她多少还是懂点行的,可现在这房子明显就不只一百万,再加上林林总总的东西,当妈的咋想咋不对路,这是想把我闺女包养成小三?
心里着急,她看着任海鹏就多了点不满,你这爸是怎么当的?有男人给你家闺女这么花钱,你就没啥想法?
深吸口气,她笑着道:“老叔,昨儿个我看见盼盼去买东西了,和她在一起的,好像是原先子悦他们公司的墨副总裁?”听听,听听,这都总裁了,老叔,您老人家就长点心吧。
任海鹏确实是长心了,一听这话倍儿高兴倍儿自豪:“陶然升职了?这孩子,这么好的事咋没和我说呢?回来要好好问问他。”太好了,陶然升职了,他家女婿果然最有出息。
“……”张月荣再深吸口气,心平气和的道,“老叔也认识他们墨副总?我早就听子悦说过,她们墨副总长得帅、家世好,公司里外,不少姑娘都喜欢他,总有公司客户想让他给当女婿。”这话,够明显了吧?
是够明显了,以至于任海鹏也更自豪了:“那孩子是真好,性格温和办事沉稳,更主要的是对盼盼好,听说他们俩认识还是子悦给搭的桥?子悦,叔爷爷还没谢谢你呢,这桥搭得好。”
至于公司客户想让他给当女婿什么的,任海鹏压根就没往偏了想,如果没和墨陶然相处过,不用张月荣说,他自己都觉得自家的条件高攀不上,可爷俩相处这些日子,未来女婿在他眼里简直太接地气了,盼盼不在的时候,该刷碗刷碗,该擦地擦地,大半夜也穿着条睡裤满屋逛,相处起来完全无障碍,妥妥就是一家人,再说了,那么多人喜欢陶然,陶然都没动心,可见他对自家闺女是多真心了,好女婿啊!
任子悦无语的发现,原来智商这东西真的会遗传?当初她为了墨陶然就被小姑姑给蠢哭了,现在她又想哭了,什么叫她给搭得桥啊?人不是她杀的,她冤死了好吗?
张月荣觉得自己要提前更年期了,再好的脾气都快忍不住要暴躁了,我不是在夸墨陶然好,我是说他的条件啊,你们条件不想当,门不当户不对,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就说不明白了呢?难不成,这不是亲生的他不着急?
娘俩正一脸血的强忍着内伤,门一开,手拿钥匙的墨陶然推门进来了。
“陶然?今儿个咋回来的这么早?大爷还没做饭呢。”见未来女婿回来了,任海鹏久经风雨的老脸上菊花灿烂,那高兴的心情和看到闺女是一样一样滴。
墨陶然把手里特大号的黑色塑料袋放到鞋柜旁,嘴上笑道:“今儿个上午出去谈点事,谈完就直接回来了,大嫂和子悦来了?”没等任子悦回话,厨房里传来水烧开的呜呜响,墨陶然瞥了眼空荡荡的茶几,直接大步进入厨房,没一会儿的工夫,他拎着壶沏好的茶水走了出来,边给两人倒水边笑着话家常,“子悦今儿个没上班?自打你走之后,我手上可是少了员爱将,新来那丫头比你差远了。”
“我妈担心小姑姑这没人帮忙,她自己又怕找不着地方,所以我就请假跟着过来了。”任子悦话说的时候笑容发僵,这降了辈儿的感觉是闹哪样?
旁边任海鹏起身的功夫,墨陶然已经进厨房了,见没自己什么事,他看向鞋柜旁的塑料袋:“陶然你买菜了?不知道你大嫂要来,刚才我就买了条鱼买了两样青菜,寻思咱爷俩中午吃,你大嫂她们难得来一趟,中午多做俩菜,等会放学你把盼盼接回来,咱们一起吃顿饭。”他见过墨陶然的公事包,很正规,眼前这用方便袋装的,还支楞八翘的,估计就是家里用的东西了。
“大爷我没买菜,那是公司放着的营养品,我看有适合你和盼盼的就拿回来了。”
任海鹏经过昨晚上那大包小包,已经知道未来女婿这职位好处多多,明白孩子不是花钱买的,已经拎起来的他也就没放下,打开一看,什么阿胶、蜂胶、蜂皇浆,还有两盒珍珠粉,他不懂这玩意的好赖,也就没多加点评,唯一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最底下的两盒脑白金:“呦呵,这里面还有脑白金?电视里那老头老太太可有意思了,也不知道这玩意是真好还是假好?”
墨陶然放下手中的茶壶淡淡一笑:“试试就知道了,觉得好的话以后就接茬喝,别看广告报的火,其实这玩意便宜着呢。”
这话一说出来,张月荣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为啥?她那兜子里也有两盒脑白金。
咱得这么说,别看墨陶然家的房子不怎么样,名声也没有任家响亮,但抡起有钱,任国平是拍马也赶不上,他收到一块极品翡翠,转手加工就能卖出上百、上千万,死工资的任国平得费多少心思能有上百万?同样是有钱,可有钱和有钱还是不一样的。
当然,任家的营养品是不缺的,不但不缺还多种多样,问题是拿那些上千块的营养品,任海鹏懂吗?他明白这里面的好坏吗?还不如拿脑白金,对于普通人来说,名头够响,两盒二百多块,也算是好东西了,可谁想到倒霉催的,竟然碰到墨陶然批发似的往回拎营养品?光拎不说还冒出这么句话?把自己这脸打的啪啪作响!
墨陶然哪知道对方也拎了脑白金?他本来就是这么想的,相比那上千元的蜂胶,一百多一盒的脑白金真是白菜价,便宜到家了,之所以把这东西装进来,就是因为想到广告做的火,一开电视就是俩小人扭屁股,一换台还是俩小人扭屁股,这么家喻户晓的东西,他自然要拿回来给老丈人尝尝鲜,让他吃个乐呵,谁想到还能和任家撞上?
说完话,见任母脸色涨红,他莫名其妙也没往心里去,脱去外衣随手搭在衣服架上,而后对任海鹏笑着道:“大爷你们聊着,我去蒸饭顺便把那鱼收拾出来,一会儿再下去买菜,赶趟儿。”
任海鹏看到他那一身板板的西装,忙阻止道:“你们聊我去收拾鱼,别把你那衣服再弄脏了。”
“没事,我记得昨儿个买炒锅送了个围裙,让盼盼挂门后了。”到门后一找确实在那放着呢,墨大副总把围裙一套,记着后面的带子,很是自在的进厨房做饭去了。
如此居家的墨陶然,顿时就把任子悦给惊着了,她小时候包饺子父亲还会伸伸手,长大以后她再没见过身边的男人下厨房,别说男人,她自己也不会啊,他们这家庭谁用自己伸手啊?
“国平媳妇啊,国平现在身体挺好的?你们家小子上几年级了?”任海鹏执行女婿的交代,坐沙发准备陪聊,张月荣却被两盒脑白金闹的心焦气躁,好吧,今儿个她从进来就开始焦躁,一直到现在都没好。
任子悦耳朵里听着俩人没营养的对话,脑袋却忍不住往厨房瞧,眼瞅着墨副总裁行云流水般的淘米蒸饭、杀鱼摘菜,只觉得天雷滚滚,整个世界都玄幻了,话说,墨陶然到底什么时候多出个双胞胎兄弟?
当天,任家母女还是没在盼盼家留饭,所以墨陶然也没去接盼盼,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子悦和大嫂竟然真来了?
“爸,你怎么没留留她们啊?”其实大嫂和侄女对自己还是不错的,第一次来家里连饭都没吃着,盼盼心里还真有点小惭愧。
“呃,估计大嫂她们本来是想留饭的,结果被我给气跑了。”墨陶然摸着鼻子自我检讨。
“啊?”盼盼一听这话是真诧异了,陶然的性子还会把人气跑?“发生什么事了?”嘴里这么问,心里则偏心眼的认定,任家要是不过分,陶然更不是过分的人。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拿回来一些营养品,里面有电视上很火的那个脑白金,大爷说这药也不知道不好使,我就多了句嘴,说好就接茬吃,反正挺便宜的,结果等她们走了,我看她们拎来的兜里也有两盒脑白金……”当时他心情那个微妙就别提了,一直知道祸从口出,他在别的地方也是相当谨慎,没想到这概率都能让他碰上?
盼盼沉默半响,而后再也忍不住的喷笑出声,原谅她没有同胞爱,实在是这事太巧合了,其实脑白金在她看来是真的挺贵了,要是没有翡翠这茬,她都不知道哪年能给父亲买上脑白金?不是买不起,而是条件所限,有病得去正规医院,没闲钱花在疗效未知的营养品上,难得今儿个她爹接到两份脑白金,结果还,噗——
见女婿的表情越加郁闷,任海鹏好笑的瞪了眼闺女:“这事也不怪陶然,他是怕说贵了我舍不得吃,谁想到能碰巧了?再说她们那兜子装的溜严,谁知道它里面装的是脑白金?”同样护短的老丈人也认定,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他女婿好着呢。
盼盼揉了揉发疼的肚子,终于止住了笑,清了清嗓子,她汇报了个不太好的消息:“我今天想申请走读,结果我们学校大一的学生不让走读,说必须住校。”她也是今儿个才知道,婷婷那丫头所谓的家在本市都被撵出来了,其实是有水分的。
任海鹏一皱眉:“咱家都搬来了,为啥非要住校?”哪有这说法?
墨陶然则是思索道:“能不能交了住续费不住校?”其实让学生住校的本意是好的,既是锻炼学生各方面的能力,也是怕学生刚刚脱离家庭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