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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了?”雅南担忧地看着那肿的高高的脸,轻轻地用棉签往上涂药水。
陶陶摇摇头。美清在一旁十足气愤:“晋鹏真不是什么好鸟,连女人都打,算什么男人,要是我在场,非阉了他不可!”
陶陶忍不住笑了出来,扯到重的地方不禁疼的皱眉,雅南白了一眼:“就不能说些好的嘛!”
“还疼吗?”安静的客厅里,男人坐在沙发上,手轻轻抚上怀里窝着的女孩的脸,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眼里在隐忍着什么。
“还有一点。”陶陶保守的回答,虽然擦了药,可是半边脸还是火辣辣的,连说话都扯着疼。
“后来他怎么样了?”张泽轻轻说道,将脸转向窗外,环着陶陶腰身的手紧了紧。
“后来他被唐学长打脱臼了……”不对,他在生气,陶陶支起身体,双手捧住他的脸迫使他看向她:“唐学长已经帮我教训过他了,我也和他说清楚了,所以你别为了我再去惹麻烦好吗?”
许久,张泽叹了口气,在陶陶的眼睑上落下一吻:“以后不要单独见他。”
“好!”陶陶立即笑嘻嘻地说道,“我饿了,做饭给我吃!”
“遵命,夫人。”张泽恢复往常的神色,捏了捏那小巧的鼻子,笑着进了厨房。
“那你就真不追究了?”谢奕鸣望着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的人不可思议到:“我可从没见过你这么仁慈过。”
“谁说我不追究。”张老大冷冷笑道,眼里阴霾横生,“我只是不擅长用暴力而已,再说陶陶不希望我管这件事。”
谢奕鸣打了个寒颤,这次果然愤怒了,张泽是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但是不代表,他不会用别的手段。谢奕鸣摇摇头,搞不好晋鹏会从这个学校消失呢。
见张泽已换上衣服,看了看时间:“这么晚还去公司?”
“去医院。”扣上纽扣,张泽看向窗外,今天虽然她不说,在她吃饭小心翼翼的张嘴时就知道她脸伤地有多重。拍了拍谢奕鸣的肩,“今天不管怎样谢谢你跟小唐了,下次再请你们吃饭。”
谢奕鸣顿时眉开眼笑:“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哭穷。”
8。…第八章
第二天陶陶一踏进教室,就有一群苍蝇围着,询问着她和晋鹏的事,也不知道是谁透露,一夜之间昨天的事传遍了校园,在大家表示同情陶陶的同时,也纷纷指责晋鹏身为一班之长竟然做出令班级感到丢脸的事来,本来的流言似乎一下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有宣传委踩着高跟鞋走到她面前,趾高气昂地说道:“别以为你和副班交往就以为有什么了不起,晋鹏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好啊,”陶陶笑得格外甜,“可是,我就是觉得能和张泽在一起很了不起!”
宣传委一时接不上话,狠狠瞪了陶陶一眼,转身喃喃道:“得意什么,还不是贱人一个!”
“你说什么,”一旁的美清听见后气的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肩,“你敢再说一次试试!”
“我就说怎么了,”宣传委身体一抖,眼里有些害怕,但还嘴硬:“我说你们都是贱人!”
“戚,”美清轻蔑地笑道:“贱人还配说别人贱,你当别人不知道从圣诞节晚上开始你和姓晋的开房的事么,怎么,捡了人家不要的东西还洋洋得意么,嗯!?”
“你……”宣传委的脸瞬间变得黑紫,被美清羞得快要哭了出来,在大家的有色眼光中跑出了教室。
“你有些过分了。”雅南摇头说道。
“那也是她自取其辱,”美清不屑道,“那又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大家装不知道而已。”
说完又安慰起陶陶来:“陶陶,别在意她的话。”
陶陶微笑:“为什么在意呢,有些人,看清了,也就看轻了。”
雅南感叹:“吾家有女初长成!”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都在忙着复习,自从那天后,就再也没见过晋鹏,听人说他伤的不轻,要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估计连期末考试也回不来了,学校也没出任何的要处分的通告,陶陶悬着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摸了摸已经消肿的脸。只是在疑惑,出了这么大的事,学校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人觉得非常蹊跷,但是,没有风波总是好的。
天气越来越冷,考完最后科的中午竟然下起了雪,睡了个午觉,雪就有几厘米厚了。中午张泽发了个短信过来,说晚上叫上大家一起去他的住处吃火锅,所以在陶陶睡意正浓的时候,张泽就打了电话过来,要一起去买材料,陶陶只好认命地爬起来穿戴好。
“就要出去了?”美清从电脑屏幕前抬头道,“不是说好了晚上去的么?”
“我陪张泽去买火锅材料,对了,你想吃什么。”陶陶围好围巾,问道。
“既然是喜宴,我要喝酒!”美清大叫到,一个枕头从床上飞来,砸在了某人头上,床上雅南眯着眼睛咬牙道:“闭嘴,吵死了!”
“瞧瞧,还没吃火锅呢就上火了。”美清撇撇嘴说道,转而又笑嘻嘻地对陶陶说:“还有凤尾菇和羊肉,别忘了啊。”
又一个枕头飞了过来:“不要买凤尾菇,难吃死了!”
美清:“靠,有本事你飞被子过来啊!”
下一秒床上的人“嚯”的一下站了起来。
美清:“大侠饶命……”
陶陶:……
告别闹腾的两个人,陶陶下了楼,刚到宿舍门口,便见到张泽的车停在不远处,走近一看,车里却没有人。陶陶无奈,等了一会,刚掏出手机,便见到张泽和一个中年男人向这边走来。张泽见陶陶在车边站着,大步走了过去,皱眉道:“怎么不进车里坐着,外面这么冷。”
陶陶微笑,刚想说什么,那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是陶小姐吧。”
“是的,您是?”陶陶疑惑地望了张泽一眼,张泽只微笑不做声,示意让她听下去。
“我是晋鹏的父亲,”男人温和地说道:“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我在这替犬子向你道歉。”
鞠了个躬,在陶陶惊讶的神情中继续说道:“不过你不必担心,是犬子有错在先,我已经要求学校将事情压了下来,不会再有什么困扰你的因素出现,希望你能原谅他。”
“您不必这样,”陶陶惊讶之余冷静地说道:“这是年轻人的事,理应自己解决,要道歉也应是我道歉,毕竟晋鹏是因为我的原因才收的伤,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如此。”男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是个好姑娘,小张,好好对待,我回去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臭小子。”
“当然,您慢走。”张泽微笑道,“改天再陪您下棋。”
“好,好,哈哈!”男子眉开眼笑,一辆车挺在他旁边,便上了车。
陶陶目送车子远行后,回头惊奇看向张泽:“晋鹏的父亲怎么会来这?”
张泽抓住对方的手轻轻揉捏着,抬头淡笑:“来给晋鹏办转学手续,下学期晋鹏去美国留学。”
“美国!?”陶陶险些叫了出来,想想刚刚晋鹏父亲说的那句“不会再有什么困扰你的因素出现”,陶陶彻底明白过来了,人都因为她去了美国了,她还有什么可困扰的。
张泽捕捉到了她的小小心思,笑道:“人家可不是因为你,他父亲早有这个意思了,只是提前了一些日子而已。”
好吧,陶陶承认自己自恋了,但不要点破好不,总觉得张泽越来越不绅士了。
“上车吧,别忘了我们的任务。”捏了捏那只白皙的手,好心地提醒到某个即将陷入幻想的人。
“哦。”思绪已飞到天边的陶陶,漫不经心地答道。
到了市中心的大型超市,陶陶重新打起精神来,轻挽着张泽的手臂,直奔冷冻区域,拿了两大盘冰冻羊肉放进推车,随后才去海鲜区逛起来。张泽莞尔:“喜欢羊肉?”
“不是,是美清喜欢,趁现在记得赶紧拿好,要不然忘了今晚可有得闹了。”陶陶转头,“你喜欢吃什么?”
“什么都行,我不挑食。”张泽弯腰从冰柜里拿出一盘虾丸,又从另一个冰柜里拿出了鱼丸,放进推车。
“你先挑着,我去买酒。”陶陶见张泽挑的认真,为了节省时间,自告奋勇。
“好,我在蔬菜区等你。”张泽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在额上落下一吻,近乎宠溺地说道。陶陶立马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向食品区小跑过去。张泽在后面笑得异常肆虐。
到底买什么酒呢,到了酒架前陶陶犯了难,酒架上摆的就琳琅满目,无论是价格还是酒精度数都让陶陶应接不暇。挑了许久,直到一个电话打进来,陶陶才停止了纠结。
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陶陶奇怪地接起:“你好,哪位?”
“嫂子!”那头开口就让陶陶发懵,“你和老大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快饿死在宿舍了!”
陶陶好久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娃娃脸学长,饿可真是大事,陶陶赶紧回应:“那你先赶去张泽的住处,我们随后就到。”
“好嘞!”对方马上生龙活虎过来,但口气还在幽怨:“那你们快点,要不然我们就成雪人了。”
“好。”收了线,陶陶也不管许多了,看了价格合适,胡乱拿了两瓶便向蔬菜区走去。到了蔬菜区,而她一眼便发现了在众人中的张泽……不能怪她,只是某人太过众矢之的。张泽穿着一件浅褐色的风衣,里面套着高领毛衣,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冷清,但嘴角若有若无的笑让他的轮廓温和了许多。张老大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张泽一直低着选菜的头忽然抬起,转身,视线准确地看向陶陶。陶陶抑不住嘴角的笑意,抱着酒跑了过去,这场景,像是多年相伴的温馨默契,陶陶脸红红。
“跑那么快干嘛,小心摔跤。”张泽轻巧地接过她怀里的酒,皱眉责备道。
“选好了吗,咱们快走吧,学长都赶过去了。”陶陶开心地揽住张泽的手臂。
张泽轻笑:“不急,一起去买锅底料吧。”
……
回到张泽的住处时,顾美清和谢奕鸣等都已在楼下等候,见陶陶下车,美清立马过来亲热地搂住:“姑娘啊,你可回来了,贵客都在这等急了。”
陶陶:“……”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张泽从后备箱里拿出两大袋的食材递给谢奕鸣,锁好车,便招呼大家上楼。今天加起陶陶和张泽,来了只有美清雅南和谢奕鸣、唐安歌四人。上了楼开了火,张泽倒像个没事人似得坐在沙发上陪陶陶一等女性看电视,谢、唐两人只好认命地忙碌着。
陶陶有些于心不忍,势必站起来要去帮忙,结果被某人一把拉住,“乖乖坐着。”
见旁边的人又不老实地扭动着,张泽有些无奈,“别乱动。”
陶陶这得瞪了他一眼,也无可奈何了。
总之,在大家齐齐冲着火锅干杯的时候,喝下一口酒的娃娃脸终于拿起了酒瓶认真地找到酒精度,此后喝酒的众位人仰马翻。
陪着陶陶喝果汁的某人笑了笑,风轻云淡:“看来夫人太抬举他们了。”
陶陶看着倒在脚边的酒瓶,唔,56度,是高了点……
9。…第九章
“那么张帅哥就送到这里吧,我和南南先走一步,陶陶就拜托你了!”清晨的火车站还弥漫着薄雾,站内已人声鼎沸,美清和南南从后备箱将行李下下来后,美清激动地对张泽说道。
张泽浅笑:“好。”
陶陶:“……”
雅南:“真麻烦你了,大早上的就得起来送我们,我们马上就进去了,你和陶陶快回去吧。”
张泽微点头:“那路上小心,再见。”
陶陶忍无可忍:“你们就没什么跟我说的么?”
美清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得痛心状:“我和张帅哥说话不就是跟你说么,都一家人了还分那么清楚做什么,真是的!”
陶陶泪目。
“对了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