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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本来就是一盘棋,子子交错,控棋人执棋子,我们都是整盘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还记得我曾说过,我的人生,本就不是我来控制的。”
那种由不得己的痛苦她懂,想反抗又无能为力的悲哀她能体会,这样的苦楚她何尝没没尝过?一个人一个人的悲哀而已。
“我和弄儿从小青梅竹马,我待她一直像亲妹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只是不知不觉中,这样的解释便从自己嘴里脱口而出,还存在着一份不切实际的奢望把,奢望什么呢?这样的一个特别的女人,自己如何要的起?这份遐想也只有在那个午后下雨的季节才让他有了片刻的旖卷缠梦,而这份感情早已被埋藏在自己心里深处,在偶尔细雨绵绵时自己一个人拿出来缅怀,成为自己一辈子的一段记忆。
“弄儿郡主天真善良,活泼可爱,我想以后会是一个好妻子的。”她安慰,也带着点自欺欺人,两个人不想爱的人被硬生生绑着一起,如何能幸福。
“呵,”凤琊烯轻嘲,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去说服别人。“弄儿的为人我也清楚,我也只盼两人以后相敬如宾足矣,好了,不说我了,聊聊你的近况把,进府都半年多了,我们见面也只缪缪数面,也不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谈不上好差,对环境的转换都有一个过渡期把,适应了就也那样。”而且后来还有个漪芮这样的知己,自己到也不寂寞。
“我听说…。皇爷这半年人对你…宠爱有加。”听到她过的很好,自己应该高兴的,但是他没法否认,在高兴之余他却是满心的苦涩,为什么这个人不是自己?
“大概把,”对于这个问题,她有些模棱两可。“这个怎么说呢,有一种人,对能逗自己开心的小狗偶尔还会赏赐些和赞赏,兴起之时,他会空出时间逗逗她,但是我们没法说他对这个小狗是出于真心的喜爱。”
“离伤,你太悲观了。”他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从小跟着皇爷有十几年了,皇爷的性子多多少少我还是了解的,他这个人,好恶分明,他是对于厌恶的东西那是连一眼都懒得施予的人,更不要说有闲情逸致去逗弄,我很少看他这么关注过一个人,可能旁观者清,我想连他自己都还没察觉出那对你不一般的心思,他从小就被娇宠惯了不擅表露自己的感情,而你又把自己的感情隐藏的很深,这样的两人,以后怕是会很累把?”一个不擅表达,一个只会隐藏不轻易交付感情,凤琊烯对他们以后的展充满担忧,“其实,说到冷情的话,离伤,你才是真正的冷情之人啊。”是啊,以她的聪慧,怎么看不出他对她的爱慕?又怎么会真不知道皇爷的那份心意?还有姬子兮的那番心思,可是,她却选择了装傻,选择了忽视,把一切对她不一样的感情都抛诸脑后,继续过着自己营造的那份心安理得的日子。
“是啊,我很自私,这我不否认,我只是认为这一切都跟我无关罢了,别人怎么想,我没法去左右他人的思想,我只是保护好我自己,这难道也有错吗?”第一次,离伤有些激动的剖白自己的心意,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认为东皇繇喑对她特别?就算真对她有爱意,但是凭什么自己就要去回复这份自己根本不想接受的爱?内心深处,不管东皇繇喑对她怎么好,她还是避之唯恐不及的,这就像动物的本能,对于存在危险的生物,本能的去抗拒。
“不是,并不是说你不对,而只是希望看到你幸福罢了,有时敞开心扉去接受一段感情,并不困难,困难的是自己束缚了自己,还没尝试就选择了放弃,那种明知一点机会都没,心里还存在着一份希望的痛苦,你明白了,起码,也要让有这份心的人死心。”
这样**裸的表白,离伤震撼住了,但是这份感情浓烈的让她有些手足无措,没法适应,“你…你不要这样,再过不久,你和弄儿郡主的婚事就要举办了。”
凤琊烯摇头苦笑,是啊,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份,又有何立场去向她表白?吞下苦涩,他冲她勉强一笑,表情低落。
“过两天的狩猎,你会参加吗?”他说到另一件事,不想再继续刚刚那沉重的话题。
“我只负责观看,并不实际参与,骑马都还算的上勉强,我想并不适合我参加。”那在马背上英姿飒爽的风姿她不是不羡慕,只是各人学有所长而已。
“呵呵,也是,狩猎毕竟是一项危险的运动,一不小心受伤也是常有的事。”
说到出事,离伤又想到漪芮的那个计划,不禁有些心惊肉跳,本来就容易出事,现在有进行这么冒险的计划…。她的眉头又堆了一个山丘。
“怎么回事?有什么事困扰着你吗?”他担心的问,看她的表情都快成苦瓜脸了,这样的离伤,表情好丰富。
“我在思考,性命重要还是自由重要,如果,为了自由丢了性命,值吗?”
“这个我不好说,有些人穷尽一生甚至不惜牺牲性命也要得到自由。”
“是啊,如此的决绝,这样不顾一切,她,还真是让人操心。”
“他?听你一说,你口中的他倒是个性情中人。”这个‘他’是谁?不好问,却又像梗着一根刺,“对了,这次在江南,到遇上姬少主一行人。”
“姬子兮?”
“嗯,黑宗主也在,到不见南宫宫主,好像上次夜宴后她突然消声灭迹了一般。”
大概是被东皇繇喑这么一威胁,受到了刺激,打击到了。
“姬少主好像特别的忙,偶然的相遇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莫离伤和凤琊烯边聊边往内走,但是一道惊喜的声音却拖住了他们的脚步。“凤哥哥。”弄儿郡主一身随意的打扮出现在东皇府的大门口。
“弄儿?你怎么来了?”凤琊烯疑惑的问道。
“听皇姑姑说你回来了,所以人家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了。”弄儿酡红的脸蛋上是掩不住的娇羞,那欲语还休的姿态一看就知道是沉浸在恋爱中的少女。
离伤有些羡慕的看着这个备受宠爱的娇娇女,如此的天真无邪,是这辈子从没有的。
“离伤姐姐,你也在啊。”弄儿有礼的叫到。
“对啊,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先回房去了。”说着就走了开来,为他们这对未婚夫妻制造单独的相处空间。
“凤哥哥,这次回来,你不会再出去了把?凤哥哥到江南后,弄儿好无聊,都没个谈天的人,以前柔玥还会经常来找我玩,但是自从出了她姐姐的事后,她就变的沉默寡言的,都甚少出阴府了。”她抱怨。
“阴媚儿还没找到吗?”虽然人在江南,对这里的事,凤琊烯还是了若指掌的,故而自然知道阴家生的这一切。
对自己的心上人,弄儿一五一十的报告自己的知道的,“对啊,我前几天去阴府看柔玥,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人也消沉了,她两个哥哥一个只知道惹是生非,另一个常年不在家的,而且她父亲又入狱了,家里的一切大小事情都是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在担负,我看着都心疼呢。”
“是吗。”听到弄儿的话,凤琊烯若有所思的低喃,这个阴柔玥,从小时候就知道她不但美丽,还非常的聪明,只是她懂得藏其锋芒,虽然常隐于人后,但是对这个人,他还是印象深刻的。
“这次狩猎过后,我还是要回江南一趟的,那边的事情还没办玩。”听到凤琊烯的话,弄儿果然一脸失望的表情。
“凤哥哥又要出去的呀。”她的语气里满是失望。
“以后有的是时间按相处。”
听到凤琊烯的话,弄儿刚刚好点的脸又红成了柿子一般。“我先回去了。”大概由于不好意思,她匆匆忙忙的跑了开来。
………【围场秋猎】………
秋猎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到来了,这天,秋高气爽,气温适宜,只是秋风依然萧瑟,看着红叶片片飞落,听霜林唱秋歌,云轻烟弱,千帐明灭灯火,寒夜枫落寂然留清寞。
狩猎围场满山霜林醉红叶纷飞,随风飞落,水之湄,晓来红叶疏看晨星坠
欲尽山色,暮云在天边合,红叶舞翩跹,落霞绮染长河,晴空云锁,怅望千秋烟波,红叶谢书临风寄羽客。
浩浩荡荡的一支队伍在狩猎场上驻扎,金黄色的一面面旗帜上,东皇二字在秋风中飘扬,
狩猎场被士兵围的水泄不通,隔三差步的,一面面大旗迎风招展,这次众人大多弃轿择马而来,一匹匹骏马昂喷气,气势宏伟。
东皇傲一身金色戎马装扮出现在众人面前,来到临时搭建起来的金銮帐篷下坐下,东皇繇喑则是一身红色大袍招摇无比的随在东皇傲的旁边,而被他拉在身边的是从早上起就心不在焉的莫离伤,凤琊烯和木琅淤随侍在后,一些宫妃坐在左侧的大棚下安静的坐着,而漪芮就是其中之一,她一身劲装显得精神熠熠,弄儿郡主和柔玥等不擅骑射的女眷则是被安排在右侧的休息地。
一些将军牵着各自的战马,背着弓箭,就站在金銮的前面,稍后排一点的是有些擅骑射的贵族子弟,而大内高手,宫廷士兵也都参与了此次的狩猎活动,个个摩拳擦掌,希望在这次狩猎中大显身手,高出而望,竟有百余人,气势非凡,待东皇傲坐定,众人皆跪地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皇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之大,竟像是能传遍大江南北,连地好像都在震动。
“众卿家平身。”东皇傲站到金銮的台阶边缘,威严的声音透着王者的自信。“这次秋猎,朕先在此声明,任何人都可参与径赛,获胜者朕重重有赏……”
“谢皇上。”这次的声音中明显的含了兴奋。
众人脚一蹬,上了马,个个肩背弓箭,显得精神奕奕,男的威风凛凛,女的英姿飒爽,“好了,众将听令,现在去拿出你们保卫朕大好河山的气慨给朕看,让天下人看看,朕的士兵,是如何的骁勇善战,有勇有谋。”
“是。”整齐划一的齐声应答。
“朕的臣民,个个都是好儿郎,而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所以,朕的子民,一定能在这场狩猎中让朕看到你们杰出的本事的,对不对。”对不对,这三个字,东皇傲说的极有力,是那么的斩钉截铁,又是那么的自豪。
而他们也没有愧对他的自豪,已更响亮的声音回应他:“对。”
“狩猎开始。”一声令下,百箭齐。
东皇傲看着他们一个个骑马离开空地,往各处散去后才悬身坐回他的位置上。“喑儿,你不上去玩两把?”他宠溺的看着自己旁边从刚才起就一声不响的东皇繇喑。
“等下再说把。”他回答的不置可否。
“如果喑儿参加这场径赛的话,朕想,朕的那些将军就没什么看头了,”后又转头对着左侧的那些宫妃说到,“你们也可以出了。”
蓄势待的女中豪杰果然不负众望,她们有些也是将军之后,骑射自然难不倒她们,此刻的她们,没了宫中繁琐的服饰装扮,都是衣着简单,一声骑装,看着宫人牵着自己的爱马出来,大家都是兴致高昂。
面无表情的接过太监递过来的弓箭和马匹的缰绳,这时,她突然朝东皇繇喑这个方向看了一下,当她看到离伤一脸担忧的表情时,不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