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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笔直的大道在蓝天下无限制延伸到远处的山拗口。这条路是大龙与蓟国相连的最宽的一条官道。
正在他仔细打量时。身后传来刚劲有力的脚步声,回过头,他看到了身披银色铠甲的秦远。迎着光的脸俊朗刚硬。…
“副指挥使,为何不多休息会?那些蓟国人还得等一个时辰才会来。”
他语气干脆声音方正洪亮。
风照淡然一笑,又扭头看了远处,问秦远:“此城离蓟国的边城有多少里?”
“约一百多里。”秦远回答着,神态极是恭敬。
“那每日来叫嚣的有多少蓟国士兵?”
“约千人。”
沉思了一会儿,风照轻抬手指了对面的山坳“他们的大营在那里对吗?”。
秦远的眼睛看了远处那有着淡淡雾气的山林。有些愁郁的点点头。
“哪里地形如何?”风照接着问道。
他知道秦远的烦恼,但是该问得他必须问清楚。
从住所出来到城门这个短短的路程里,他已经把兵士们的沮丧愁郁的神情全部看在眼里,今日里他会将笼罩在这座边城里所有的愁郁一扫而净。
他又得是这样的自信与霸气。
“山脉不是很高,却绵延起伏数百里,林中树木繁多,草木幽深。蓟国的大营就在那里,因为忌惮刘毅,很是惭愧,我倒现在都没有派将士主动出击过。”
秦远的神情有些尴尬,在心里他多少还是惧怕蓟国的那个像神话人物一样的刘毅。怕只怕未见其人,就命丧黄泉,不要说报效祖国了。那样的死,做为有志向的将军们来说都是最窝囊的一种死法。
风照能够理解秦远的心情,战场不是江湖,不是凭着热血凭着豪劲就可以所向披靡,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能够被称为铁胆神箭的刘毅,绝非是秦远可以阻挡的。四十年前的刘毅在漠龙数万匹奔腾的战滦,一箭射杀漠龙国王。那一箭的气势岂是能够想象出得?
“将军做的对。”风照看着秦远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眼底有着诚恳。
还未远征,主将被杀,那是最糟糕的事。
这时伍翔腾腾的从城下走了上来,见到秦远抱拳行礼,“末将见过将军,跟随副指挥使的士兵已经挑选好了。”
秦远点点头,一双眼睛就看了风照。
“如此,就请伍将军一同随我出城。”轻淡的话语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说完他一挥袍袖转身而去。袍袖中甩出的淡冷气息随了他的离去也渐渐散去。
身后的伍翔立即快步跟在了风照的后面,虽然他不是很相信风照,但是他毕竟是将府后人,骨子里就有着对战争的狂热嗜好,出门迎战,他一丝也不害怕,军人就当有马革裹尸的精神。(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到达边关。
第一百八十章 到达边关 ,
第一百八十一张 出城迎战
“吱呀呀”厚重的城门被打开,放下高高的吊桥,一队骑兵跟随在一辆三匹马的马车后,整齐的跑出了城门。
“怎么还有一辆马车?”看守城门的一个士兵小声的嘀咕着。
“听说那个延龙的宁郡王来了。”旁边另一个老一点的士兵小声的回答着。
“听大将军说这个王爷曾今和铁胆神箭正面打斗过。”又一个高个的士兵压着嗓子说着。
“够霸气的啊,只带了一百个士兵。”最先说话的那个士兵一脸的敬仰与崇拜。
几个人你一嘴他一嘴的议论着,却全然不知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落在了风照的耳朵里。车内的他嘴角不由带出一抹浅浅的笑。
马车与兵士过了吊桥,停了下来。
“伍将军命令下去,就在这里等着。”车内的风照轻轻地吩咐了一声。
:: 。s。 马车戛然而止。
后面的士兵也都勒住了各自的马匹,整齐划一的停在马车后面,伍翔与黎绍兴并排立在士兵的前面。
看到马车刚过吊桥就停了下来,那几个守在城门口的士兵又偷偷议论起来:“怎么不往前走了,是不是害怕了,好随时回城?”
“我看差不多,唉,那个刘毅不出来,怕是没有人敢出征蓟国。”
几个人正哀声叹气时,忽然的耳畔同时响起了一道冷冷的声音:“众位兵士只管守住城门,勿须多言。”
几个人忙吓的跳到了一边。互相看着对方,一脸的诧异。半晌才有了一丝反应,忙将脑袋探向了护城河外的那辆马车,只见一个身着墨蓝色锦服的锦衣公子回了头看着他们,远远的那目光好似冬天里的太阳,有着微微的寒气。
几个人忙低下头,悄悄地站立在一边,再不敢多说一句。
风照下了马车回身看了看高大的城门,然后对伍翔说道:“请将军陪同本王看看这边关的这风景如何?”
说罢迈脚沿着护城河款款而行,阳光下的身姿潇洒出尘。
身后的伍翔一脸的郁闷与气恼。强忍了心头的恼怒。下了马随在了风照的身后。
城门上的秦远看的真切,城门上的士兵们也看得真切,不多久秦远身边陆续又来了数位军中的副将参将,也都放眼看了下面散步的风照。一个个大眼瞪了小眼。
“这是个什么战法?”
每个人心里都暗自问了一句。
想要问了秦远。却看到这一刻的秦远一脸的严肃沉闷。欲要问出的话又都咽了回去。
自吕禄将军出师不利战死沙场,所有的将军们都不敢主动问了秦远。怕下一个出门迎敌的就是自己。
“大将军,敌人来了。”没过多久一名士兵忙禀告着。
所有的人抬起看了风照的眼睛。望向太阳升起的东方。
果然在东边宽阔的大道上腾起一片烟尘逐渐向这边飘了过来。
在护城河边悠闲散步的风照一脸的风轻云淡,身后跟着一脸晦暗的伍翔和神情沉稳的黎绍兴。
“伍将军在外从军多少年了?”他不经意的问着。
“末将从十五岁开始从军,至今已近有十六年了。”
可以看得出伍翔眼底强压的烦躁,自他从军还未见过散着步打仗的将军。
风照好似一点也不知道他的焦躁,依旧不急不缓的向前行走着。
未走多远,他停了下来闭了眼侧耳聆听着,嘴角掠过一丝不屑的淡笑。…
跟着他又折回头向着马车走去。
“二位将军可否知道今日里蓟国会来多少士兵?”冷不丁的他问了这么一句
伍翔和黎绍兴对望一眼,眼睛里就有了疑惑。
“四千六百余人而已。”
身后的黎绍兴和伍翔面上一呆嘴角露出一撇难以置信的神情。
已经可以听得见马蹄的奔腾声了。伍翔的拳头也已经捏了起来,他有些着急的看着自己的马匹,马上有他的长刀。
“伍将军莫急。”耳畔传来淡淡稳稳的说话声。
“吁——”的一声,正在奔跑的蓟国士兵立即停下了脚步。
跑在最前面的一员老将手提大刀,勒住正在奔跑的马。
远远的观察了大龙边关城门下的那一百个士兵,和那一架通体黑亮的马车,马车上的车夫带着斗笠,一身布衣没有穿盔甲,说明他不是兵士。马车两边各一员战将,一个手提长刀,一个手拿长枪,正虎视眈眈的向他们望了过来。
慢慢的老将打马向对方走去。
在距离城门半里之地停了下来。
手捋了颌下一缕长髯,饱经世事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大龙兵士,在他的旁边是一位年轻的小将,好似才十五六的模样,生的粉面红唇,极是英俊。
“爷爷,这是什么战法?”小将军一脸的疑惑,在疑惑的双眼后有着隐隐兴奋。
他是第一次随爷爷奔赴战场,因为他们的任务只是叫骂挑衅而已,并不和大龙的士兵正面冲突,所以爷爷才会带了他来。
老将军的眼眸紧紧的盯了那辆做工精良大气的马车,一双精明的老眼把对方的一切都仔细的看了一遍。
区区一百人,他的眼睛随意一扫就能扫过所有的人,可是不知为何总有一种隐隐的威胁好似从那辆马车里散出。
战争中会有极少数的战车,但是明显的这辆马车从马匹和规格上来看,应该是普通的王爷所坐。
“难道是…。”想起出征前,军中主帅一再叮咛若是见到延龙宁郡王,一律不战而退。
“传令下去,部队随时向后撤退。”想到这他低沉了声吩咐着。
旁边的小将想要说什么却被他出手阻止。
“老将军,还未战怎么就想着要退呢?”
一道冷冷的话语忽然从对面的马车上传来,不只是蓟国的士兵就是马车后的大龙士兵都愣住了。
“你是什么人?“一声惊骇的爆喝声从蓟国那名老将的嘴里发出,同时手里拿着的大刀背上的铁环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呵呵,老将军是想用刀声掩盖了你的害怕么?”还是冷的不能再冷的声音。
这时的老将军想要回头撤了去,想着那车内之人与自己距离如此之远,却能听到自己小声的嘱咐声,心里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但是未见对方的人就跑了回去,如此必会丢了自己一世英名,大丈夫宁可战死沙场也不可辱了名声,想到这,他大声喝道:
“害怕,嘿嘿,老夫戎马一生还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你若不害怕又怎会躲在车内?”
“哦,老将军怎知我在车内?”声音里有着一缕不经心。
“哼哼,你不在车内又在何处?”蓟国的老将一脸的鄙夷。
可是只有一眨眼的功夫,他脸上的鄙夷之色还没有来得及变换时,却发现自己的马前多了一道墨蓝色的身影。
时间在哪一刻被定格,所有的人包括城楼上的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如同泥塑般站立在明朗宁静的天空下,好似一切都是虚幻的。…
没有一个人看到那道墨蓝色的身影是如何到了那蓟国的老将面前的。天地在那一刻变得格外的寂静好似一里外滴一滴水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你…!?”蓟国的老将此时已是一脸的惊骇与恐惧,话未说出口,一边的少年也有了反应,手中的方天画戟直奔向那道墨兰色的身影。
墨蓝色的人影只是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抓再一带,那名小将整个人就被从马上带了下来,带进了他那宽大的墨兰色袍袖里。
“参…”马上老将军一声惊呼。
猛然举起刀想要阻止可是来不及了,少年已被那个墨蓝色的身影抓在了手里,只见他向后轻轻一甩,那名小将被不偏不倚的轻摔在了伍翔的马前,伍翔忙将手中的长刀挥起,刀尖就压在了那名小将的身上。
“动,就杀了你。“伍翔洪亮的声音得意的响起。
立时就有两个大龙士兵拿了绳索跑过来将那名小将捆了起来。
风照将那名蓟国的小将甩出去的同时,身形微微一动,躲过了面前落下的大刀,未见他人动,身子却滑倒了老将军的马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