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敏在燕儿的扶持下,慢慢的站起身,曾经粉艳的容貌已经变了形没有了任何光彩。木然的由着燕儿扶了她,一双肿的不一样大的眼睛只是盯着面前没有任何表情的风照,想要从他的那张俊美容颜里找寻些什么。
风照却并不看她一眼,转了身向着依旧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风河走去。
风河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此时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地上的风河,风照最终弯腰伸出一只如玉的手。风河本能的向后躲闪了一下,却发现这一刻的风照伸出的手里没有一丝的杀气反而有些许的平和,他停止了躲避,默默的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一只强有力的手握在了风河的胳臂上将他一把拎起。他扭转头犹疑的看着拉了他的风照,看到他的面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凌厉杀气,心底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风照拽着风河在秦敏的注视下向门外走去。
“小姐”还没有走到门口,突然就听到身后的燕儿惊慌万分的叫声,他微回了头,一甩手。一股气流直奔了身后的秦敏而去。
“当啷”一声脆响,一根银钗落在地上,秦敏的脖颈间有一道血丝缓缓的流下。
原来在燕儿扶了她起来的时候,她趁燕儿不注意悄悄的将燕儿头上别着的一枚银钗拔了下来。
刚才她想在风照的面容上寻到一丝关切的神色,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心底里忽然就升出了无限的绝望。就是在被风河侮辱的时候她都没有这般的绝望心死,可是看着风照拉了风河向外走去时的背影,她终究下了狠心将手里的银钗扎向了自己的脖子。
“或许,这样你会有一些难受吧。”心里默默哀伤的说了一句。
此刻看着跌落地上的银钗她泪眼婆娑。
“你。。。。何苦救我?”声音微弱低小。
风照看了她一眼,“秦将军不在,我自当负起管理军营中所有的事物,且本王也绝不允许你如此轻生。”这两日秦远前往枯渡口视察首位情况,却不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小姐,小姐。”燕儿带着哭音低低的叫着。
“燕儿你莫要哭,我如今这个样子怎可苟活于世?”秦敏低低的哭泣的说着,一双眼睛却是看着回转身的风照,眼里的神情复杂难言,隐隐的有着一丝期待。
风照无语再次抬手,一股气劲瞬间打在她的睡穴上。秦敏心性高傲自负,今日受到这样的侮辱岂能再活,秦敏看了他的眼神他自知她心里的想法,但是自己对她终究无心,岂能给她虚假的希望。
“好生看了她。”他调转头冷冷的拽着风河向门外继续走去。
“小姐,你这是何苦?”身后的营房瞬时间寂静了下来,燕儿扶了秦敏躺在床上满脸的心痛与伤心。
回到营帐,风河看到地中央站立的两名黑衣人,“鹰卫!”情不自禁的低喊了一声,刚刚松散了的心立时又紧张了起来。
两名鹰卫并不对风河施礼。鹰卫作为皇上身边最为得力神秘的护卫,只听命于皇帝,因此在没有皇帝的命令时他们是不会主动其他人行礼。
风照冷眼旁观了两个鹰卫与风河。伸手拿过桌上的密折,递给了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风河。
风河有些惊慌的拿过那封密折,手微颤的翻开看了起来,方才受过惊吓的苍白的面容上逐渐又添了几分灰败。
看完后他将密折放于桌上转身无声的沮丧的走了出去,一名鹰卫立即无声的跟在了他是身后寸步不离的随他走了出去。
“皇上命宁郡王爷与平王殿下一起启程,不知王爷还有何准备的?”留下的鹰卫很是婉转的提醒风照要与风河一起上路。
风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沉吟了片刻低沉的说道:“你们只管带了平王,我自会前往帝京。”说罢他坐于桌前,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我等受皇帝之命,务必请宁郡王与平王一起上路。”那个鹰卫抱拳说道,语气不是很大,但却刚硬有力。
风河抬眼看了他一下,接着又看了书,并不回答他的话。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
那个鹰卫却也不着急。带着面罩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你且下去,等秦将军回来后,我与他商议过自会告诉你何时启程。”许久后风照冷冷的说了一句。
那名鹰卫抱拳退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秦敏的请求
等那名鹰卫走后,风照唤来廖泽如沉声命令道:
“派海参去守卫了秦小姐的营房,告诉他从今日起没有秦小姐的允许不许放任何人进入营房。让燕儿寸步不离的务必守好。”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个呼吸间,低沉了声音继续说道:“告诉先前的守卫,今日之事若是有半点外传,小心他的性命。”他并不告诉廖泽如发生了什么,廖泽如却也不问只是点头答应着,多年的培养,他知道哪些是该问得,哪些是不该问得。
原来秦敏的营房前有安排的守卫,只因昨日吃坏肚子今日里有些跑肚,不曾想被风河钻了空子。虽听得营房里面有动静,却因为没有秦敏的传唤也不能随意进去,正在为难间恰好见到风照派去寻了风河的侍卫,忙将情况告之,这才引来风照救了秦敏。
按照律例今日之事守卫必当要受到重责,风照却只担心重责过后,守卫心存愤恨反而会将此事传扬出去,况且女眷入军营就已经违反了军律。因此也只能对其恫吓一番。廖泽如是他培养出来的死士自当知道怎样做。
果然廖泽如见到那名守卫后也只是稍微的露了一点功夫,那名守卫就已经被吓的丢了魂似的面无人色,许诺此生致死也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至于被风照派出去寻找风河的侍卫自是聪明人,他能够在两名鹰卫面前宁愿被风照责骂也不肯说出风河所做之事,自当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廖泽如离去后,风照独坐寂静的营帐面色沉凝如水。
秦远四日前前往枯渡口,今日酉时才能回归,他不知等秦远回来后该如何对秦远说起今日之事。毕竟有关秦敏的声誉秦府的颜面,想着风河痛苦悲伤的眼神,他心底终究还是不忍下手杀了他,毕竟他们有着血脉渊源。
“罢了,风河就由皇帝惩治去吧。”黯然一声长叹道尽了他心中对风河的感情。
这时太阳已有些偏西了,透过营房的窗格有明亮的光传了进来。他起身向着外面走去,不自主的就上了城楼,面对蓟国的方向望去,此时已是八月。天气渐凉,草木黄落,天地格外的开阔清远,与瑶铃分开也有三个月了。
前些时日他收到离濛送来的信,信中说宫中母亲一切安好帝京一切如旧。在蓟国的荆由也派人送来密信。说蓟国已将那些粮草用于救灾,因蓟如锦从大龙夺得粮食,救百姓与苦难中,故而此时的蓟国百姓对蓟如锦一片赞扬,所以不适合这个时候再发动对蓟国的战争。
原本是要让荆由与颜刿都到雍关来,但是战争打的并不是很激烈,最后又命他们按兵不动。
匆匆三个月的军旅生活,让风照从内而外有着更大的提升。从书本上的战争到实际的调配管理作战让他更加的具备了一个统领者的风范。此时的他看着更加的成熟深沉稳重。
“将军,有一个名叫范君的人要求见您。”身后传来侍卫的禀报声。
挺拔的背影稍微的一动,暮然回转身。盯着那名侍卫。
“人在哪里?”
“城楼下。”
侍卫的话音还未落下,眼前只觉的一道墨绿色的风影掠过。
“范君见过郡王爷。”看到突然飘至的风照,范君忙抱拳单腿跪下行了大礼。
风照深邃的眸子看了面前的范君低沉着声音说道:“起来回话。”
强压下心头对瑶铃的思念他清淡的问道:“为何只你一人?”
“明太子殿下已与王妃娘娘汇合,命我前来给王爷报平安。他们帮助漠龙太子平定漠龙内乱后自会到雍关与王爷汇合。”满脸倦色的范君有条不紊的禀报着。
失望并着希望担心并着放心此刻他的心乱成一片,三个月的牵挂三个月的相思今日里终于有了瑶铃的消息,可是内心却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令他梦魂牵绕的女子。
“你且下去休息。”他轻轻的对范君说道。然后款款的向营房走去。从他的步态神情上看不出他内心的惆怅焦急,一如既往的深沉冷峻。他并不详细的询问范君一路所遇到的危险,他怕自己问了会禁不住的要去找寻瑶铃,好在月明已经与瑶铃汇合。
酉时,廖泽如前来低声禀报道:“少主。秦小姐想要见您。”
他微微的沉吟了一会儿,抬腿向着秦敏居所走去。
秦敏房内已经点了火烛。
一身墨绿牡丹锦绣华服的秦敏,发髻整齐妆容端庄精致的站立于桌前,可如此精心的打扮依然遮不住她眉宇间的憔悴忧伤。此刻的她全然没有了往昔的高傲与自负。
看到进屋的风照。她并未说话,只是将一双秀美的,在灯烛映照下闪烁着晶亮却又有些哀伤的凤目盯住风照。
风照亦注视了她片刻,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说,却也只能默然站立。
一旁的燕儿忙端上茶。秦敏微一伸手做了请的动作,于是风照坐了下来,端起茶杯轻抿了一下,遮掩了心中的尴尬。
放下茶壶,燕儿轻手轻脚的退出了营房,屋内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桌上的灯烛闪耀跳动着,秦敏站立风照旁边,看着他那精致刚毅的侧颜,眼里情不自禁的就有了微微发痴的神情。
风照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盅,并不看秦敏,嘴里却淡淡的说道:“今日之事,本王自当会给你一个交代。”毕竟秦远不在他就是军中主事。
“交代?”秦敏凄伤绝望的自语了一句。
“我的清誉已毁,即使杀了风河又怎样?况且他是皇长子,未来的皇帝,那时这天下都是他的,王爷又能给我怎样的交代?”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
风照微怔了怔,一双深邃幽亮的眼眸里闪过一道难以捉摸的光泽。轻轻端起茶杯他又抿了一口,然后轻轻的放下,立起身,扭转了头,一双黑亮无底的眼睛看了秦敏,片刻后淡淡说了一句:“本王答应过给你一个交代,自会做到,你无须担心。”说这话时语气虽淡浅可是有着隐隐的霸气与果断。
轻移脚步,正面迎对了风照,秦敏行了一个标准的女子大礼。
一道诧异的光芒悄然掠过风照那双俊美冷毅的眼眸,他稳稳的站立,却并不开口问询,也不还礼。
收了礼,秦敏站直了娇弱的身躯,流露着哀伤幽婉的眼睛看着风照那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轻启朱唇:
“秦敏求见宁郡王爷不为别的,今日之事,敏已无脸再见任何人。自三年前与王爷在汇天下偶逢,敏心中再无他人,虽然明知王爷心怡容玉公主,可敏还是不自量力的想要靠近王爷,原本想凭着敏之学识容颜终能和容玉公主相拼一下,可今日发生如此之事,敏还有何颜面再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