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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铃看了来人一眼,轻轻问道:“父王他可好?”
“国君安康,就是十分想念公主殿下。”来人回答着。
想着父王身体安好,瑶铃心里松了口气,拆开信看了起来。信还没有看完,脸就有些红了。匆忙得将信又塞进了信封里。
“你先下去歇着吧,等我给父王回信。”她对来人吩咐着,却并不将信递与风照。
等着来人下去后风照就看了瑶铃,却也并不问她,只是一直盯住她不放,眼里的光芒异常的闪亮。
不知为何,瑶铃的心就虚了,她的一双大眼睛忽闪着,躲了风照炙热的眸子。
片刻后,一只如玉的大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拿来”声音貌似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瑶铃支吾着:“这是我父王给我的信。”
风照没有说话,只是向着瑶铃迈进了一步,顿时瑶铃就感觉到了一股逼人的气息向自己压迫过来,她忙将信递与了风照。
拿过信,风照撤了方才散出去的那股摄人的气息,看了瑶铃一眼后,他才低下头看起了手里的信。
一抹笑顺着嘴角滑了出来。
“我终于等到了,”嘴里不疾不徐的溜出了这么一句话。一边的瑶铃,粉色的小脸此刻红的如熟透的红苹果。
原来容渊来信告诉瑶铃,让她务必在及笄那天赶回江丽,她要在江丽给瑶铃举办一个盛大的及笄之礼。并且已经以国家的名义照会延龙国君在瑶铃及笄那天,务必派人前来提亲并且商议婚期,因为江丽国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公主,是以延龙宁郡王未来的王妃住在大龙。如果延龙再不来人提亲商议婚事,势必会丢了江丽的面子引起国人的猜测。
收了信,风照的一双俊目就深深地看在了瑶铃的脸上,眼里有着无限的沧桑与爱。往事如潮水般又涌到了自己的脑海里,想起五岁的自己在看到襁褓里的瑶铃时,那种惊异的感觉。想起了木棉树下想给她喂点心的瑶铃,还有那个为了吃,咬了他一口的瑶铃。接着他又想起了宫里的母亲,还有带了面具的父亲。
一个娇软的身躯轻轻的靠近了他的怀里,他收回神低下头看到了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瑶铃,一头乌黑柔顺的发,粉红娇嫩的俏脸满含了关切疼惜的大眼睛默默的注视着他。
轻抬手,抚了瑶铃如云般的乌发,将一张完美如精工细雕的面庞埋在了她的秀发上。此时的瑶铃安静的如一只猫咪,双臂轻轻地环住风照的腰。
“小风”瑶铃轻浅的唤了声。不知为何,她就是想这样叫他。
风照轻轻的应了一声。
“答应我,你这一生都要快乐。”瑶铃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傻丫头,有你在,我永远都快乐。”低低细语,风照满心的爱与感伤。
“嗯,我怕”瑶铃支吾着。
“你怕什么呢?”
“不知道,就是怕你不高兴,怕你痛,怕你。。。。。”她低低的说着。想着自己从小就怕风照的眼睛里闪过的那抹忧郁与寂寥。每当那时她总想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护了他爱了他。
搂着她的手稍微的用了用力。
紧跟着一抹温热柔软的唇就印在了她的额上,跟着滑到了她的眼睛上。瑶铃轻闭了眼,任风照的唇印在她的额上眼睛上面颊上,最后她迎上了他的唇,任那炙热与柔软的舌轻抵她的舌尖。心颤颤的抖了起来,有某种渴望在心里升起。
“嫁给我,我要你做我的王妃我还要给你一个天下。此一生,我只娶你一人。”耳边传来轻轻的低语,如梁间的燕子轻轻呢喃。
瑶铃的心忽然痛了一下。没有任何原由的就好像被针扎了那么一下。
此刻在皇宫内的御书房,一个英姿勃发的年轻人站立在风青面前,在他的旁边站立着一脸喜色的太子太傅秦安文。
风青抬眼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如鹰的眸子底有着难得的笑意与欣赏。
“秦远将军此次回京述职,可否告诉朕大龙何时可与蓟国开战?”
“陛下,微臣曾多次乔装进入蓟国,调查蓟国的民生,如今的蓟国虽有蓟如锦奋力挽救,但陈年旧习早已将蓟国的皇室分割成几个派系。蓟如锦也只有刘铁,刘毅两兄弟维护,而朝政又被这两兄弟所左右。且从去冬至今,蓟国北部未见一场雨雪,干旱已在所难免。蓟皇已派朝廷大员到各处收粮并加派官兵到灾区严加驻守,此次微臣回来,就是想请陛下以我大龙之名照会江南三个国家严禁出售粮食给任何商贩。”被称为秦远的将军正是秦太傅的长子,今年二十八岁,只因他自幼与弟弟秦扬熟读兵书,喜爱征战杀伐谋略决断,因此早在十八岁时就在国家的武生比赛中夺得魁首。在被派驻到大龙边疆与蓟国的几次较大规模的战斗中,表现尤为耀眼,因而在去年就让他替换了原来的驻疆大将军。
“刘毅?”风青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是刘毅,不知为何,这个刘毅在失踪了二十年后,又突然出现在世人面前,并且他很是维护蓟如锦,可以说现在的蓟国军力在刘毅之手,而刘毅又在蓟如锦之手。如果刘氏要反蓟国,蓟如锦定无还手之力。蓟国康宁皇帝在世时,朝政把持在刘毅的弟弟刘铁之手,刘铁为人歹毒阴狠霸道,他的儿子在蓟国横行霸道,致使民怨沸腾,可是自刘毅出现后,整顿家门,并将刘府的府库打开救助贫困之人,因为刘铁的儿子早已被江湖上一个号称百变魔铃的女子打瞎了双眼,所以人们暂且忘记了刘府曾经做过的恶事。反因刘毅的所作所为和铁胆神箭的威名而将国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如臣所见,我大龙如与蓟国开战,定要有足够的信心去打败刘毅,刘毅败,则蓟国亡。”
“如此说来,那刘毅在蓟国岂非就是神一般的人物了?”风青负了手,慢慢的走了几步。沉声说道。
“是,”秦远微微低头表示肯定。
风青没有再说话,只是踱着步子,不知想了什么。
忽然他问了秦远:“你方才说刘铁的儿子被百变魔铃打瞎了双眼?”
秦远微微愣了一下,忙回答道:“微臣在蓟国都城曾听坊间传言,刘铁之子因在街上强抢民女,被一枚铃铛打中,致使双目当场失明。听闻当时刘铁带人去查,却被现在的蓟皇蓟如锦所挡。”
“哦,你所言属实?”
“微臣也只是听说,因为此事微臣并不以为重要。所以没有去考就过真假。”秦远有些疑惑,不知为何皇帝对这件事这般的感兴趣。
一边的秦太傅眼里忽然划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采,却转瞬即逝。
第一百一八章 我不允许你离开我
风青沉默了很久后,再没有提有关蓟国的事情。
他缓缓的坐到宽大的书案后,一双眼眸看了看秦安文。
“太傅大人,朕听闻太子很钟情于你的女儿,不知太傅可有耳闻?”忽然他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秦安文看了看旁边的长子秦远。
“这个老臣不是很清楚。”他忙回答了风青的问话,眼睛闪闪烁烁着。
“哦?看来太傅大人很忙啊。”风青有些嘲讽的说道,同时眼底泛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这个,陛下恕罪,老臣着实不知太子与小女的事情。”秦安文极力的辩解着。
“前日皇后来我这里,对朕说想为河儿定了太子妃,听闻河儿很是喜欢令爱。不知太傅作何想?”风青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沉沉的看向站着的秦安文。
秦安文的额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掏出锦帕,他擦去额上的汗,心里极快的谋划着,想着该如何回答风青的问话。
“陛下,小女固执愚顽,实不配做太子妃。”他低了嗓音小心的说着。
啪”风青手里刚刚拿起的一本书又重重地拍在了书案上,眼底泛起丝丝冷意。“哦,太傅怕是觉得河儿不配令爱吧。”
秦安文忽的跪在了地上,一边的秦远看父亲跪了下去也忙跟着跪了下去。
“陛下赎罪,老臣怎敢嫌弃太子殿下。实在是小女固执愚顽。不听老臣的劝诫。”
看着跪在地下的秦安文,书案后的风青思考了许久后冷冷说道:“起来吧,告诉朕,令爱心里想得是何人?莫不是那个与她琴笛相合的长月明?”
刚要起身的秦安文听到风青这样问,忙又跪了下去:“陛下赎罪,小女固执。一心。。。。。一心只想着延龙的宁郡王爷。”
“嗯?”风青的眸子里有些不可思议。
稍许后,他淡淡说道:“你二人起来吧。”
眼睛里划过一抹意味深长。“原来是凤喜的儿子。”淡淡浅浅话语里听不出是喜事怒。
整个房间暂时陷入了沉默。只有桌上的沙漏发出的沙沙声,提醒着时间在不停地行走着。
许久后,风青挥了挥手,示意秦安文与秦远退下。
在秦安文退到门口时,又听到风青冷冷的声音响起:“告诉你的女儿,朕给他一年的时间,如果那时她能够得到长月宁的认可则罢,反之她必须嫁于太子。”
“谢陛下隆恩,”秦安文忙上前跪了下去,一脸的感恩戴德。
看着秦家父子退去后,风青陷入了久久的沉思。窗外明媚的阳光在屋内洒下束束光柱,他沉毅深邃的面容就隐匿在那光暗交替间,脸上的神情阴晴变幻不定。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命我前来告诉您,陛下给了秦小姐一年的期限,一年后如果那个延龙的长月宁不愿娶她,她就必须嫁于殿下您。”太子府,云儿乖巧的站在太子风河的旁边一脸平静的传达着皇后的口谕。
“什么?”风河一脸的震惊,“怎会如此,父皇怎会如此?”语气里有着十足的恼怒与无奈。
“殿下,娘娘说这样也好,可让秦小姐日后死心塌地的嫁了你,延龙的长月宁身边有了那个容玉公主,注定秦小姐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只需忍耐一年。”云儿的眼睛看着脚面,微低的面容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忽然她的下巴被两根手指托了起来,风河眼里有着深深得阴郁乖张:“死丫头,现在顺你的心了。”说着的同时,托着云儿下巴的手指竟然用力的捏了起来。
云儿温顺秀美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泪水:“殿下何苦如此,我只是一个生死都不能由自己的宫女,怎敢有非分之想。”
此刻的风河,眼睛里忽然浮起了一层狂乱的火焰,手里的劲道也越来越大,两行泪顺着云儿的眼角滑出。
“撕拉“一声,云儿胸前的衣衫被一把扯开,露出里面红色的贴身小衣,她没有反抗,闭了眼,任凭风河滚烫的唇像野兽般啃食在她的脸上身上,任凭他将她压倒在刚刚长出柔嫩的绿草地上,疯狂的霸狠的一次又一次进入到她的身体里,泪无声的滚落在那一片绿色中,如晶莹的露珠。
第二日,风照的居所,月明坐在一边的矮几前,手执了一枚白棋。看了一眼对面的风照,“昨日江丽来人了?”语调清浅冷淡。
风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并未回答他。
“有关瑶铃及笄之事?”月明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