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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白很委屈的说:“我也没真的采啊,就是看看,所以至今为止也没有什么名堂闯出来,我很值得同情好不好。”
我继续鄙视:“还好意思说,‘*大盗’这么垃圾的职业你都干不好,你还混个屁啊!”
认识大白的时候,他受伤翻墙出来,压到了墙外经过的可怜的我的脚,为了躲过墙内的追兵,大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我就跑了。
问起当是的情况,大白说:“当是就觉得这辈子没采过花很失败,刚好遇见了你就觉得这下真是能体会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了’,可是没想到那朵花居然还没有开好……”
问起我当时情况,我只是觉得这下完,被当人质了。但是转念一想那高墙里的人和我非亲非故凭什么要保我的命,于是我想这下真是玩完了。
大白抓着我艰难地跑进附近的小树林里,就吼了一句:“帮我疗伤。”
我一愣,原来我还有利用价值啊,这下不用玩完了。喜从中来的我很快发现,其实当时我可以用点毒什么的,把大白交给墙里那群人,搞不好还能得个“为名除害”英雄奖什么的,也不用当心小命了。这个认知虽然来得晚些但是总算很有用。
不知道算是我医术突飞猛进还是大白恢复力惊人,大白的伤很快就好了,本该当心小命的我很快就反客为主,拥有了主导权,只因为我会用毒。大白对此表示:“女子真是不能惹的。”
对此我表示充分肯定,大白的第一回栽跟头就是因为“天下第一美女”,为了一睹芳容,大白遭遇了据说是有无与伦比智慧的羲和国王爷。祸总是不单行的,它是双行的,紧接着大白就栽了第二回跟头,被我弄哑了……
大白一直称自己虽然不是个好的“*大盗”,但绝对是个称职的“媒婆”,在他手下促成的情侣维持最久的是三个月。我觉得这个三个月记录着实是为难他了,期间不知大白被女方踢了多少回,和男方借酒消了多少回愁,总之就是每一对都是绝对的八字不合,不是父辈有仇,就是这辈子有怨。
我略略算了下,大白促了23对,其中20对是和罗密欧与朱丽叶有相同背景的,这样的配对也能勉勉强强坚持一段时日,大白着实是可以授予一个成就奖了。于是在大白坚持用他还算可以的人脉关系为我介绍对象时,我因受不了毒哑了他。对这样的结果,我只有一句话,如果我让大白当了媒婆,我就是标准的213,简称2B。
……
“大白,你在帝都听说人脉不错啊。”我看着大白端着药走到窗前,估摸了一下自己所在房间的位子,然后如预期中听到有人在外面吼叫:“哪个孙子,不要命了啊,什么都往窗外倒,当这里是你家茅厕啊!”
“孙子,在吼你呢。”我看着没素质的大白很是淡定的将窗户关好,端着空瓷碗走向我。
“我家茅厕比这豪华,你放心吧。”我愣了愣,不明白大白家茅厕和我什么关系,而我需要放什么心。
“大白,你是不是真的女性疼啊?”不然就是哪里生活不协调了,我压着最后一句话没有问出口。
平日里谁要是敢冲大白吼一句,那是绝对要被修理的鼻青脸肿的,可现在大白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歪头仔细看了看大白的脸,没有易容的痕迹,基本排除他人假扮的可能。
“你才疼了,你全家都疼。”看吧,反应慢了半拍,这要是在战场上,就是性命的问题了。我了然的点了点头,果然是女性疼。
“对了,你说来帝都要办什么事来着?”大白无视我的点头,将碗丢在桌边,倒在我床边的太师椅上。
“哦,我要进皇宫。”差点忘记了重要的事了。
“就你,进宫选妃的女子早都入宫了,你别想了。”大白一脸沉痛的表情,“就说我介绍那么多对象你都不满意,原来是冲皇帝去的啊。”
“谁说我要进宫选妃了?”虽然我觉得这样的话我可能比较容易达到目的。
“那你进宫干什么?”大白不解。
“当太监啊。”……
第四章 冒险进宫
大白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我是要进宫,而且是要以太监的身份进宫。
我想过了,鬼桃虽然能祛疤,但是没有荀草的美颜功效,如果要恢复容貌,我就必须找到荀草。皇宫是个争宠严重的地方,荀草自然不可少,但是最最重要的原因不是荀草。
据我了解,当年娘和娘的妹妹进宫选妃,但是入宫不久,娘的爹——吏部侍郎云守之就因受贿获罪被流放边疆,娘也因此被流放,而娘的妹妹云袖却神秘消失在皇宫中。想要找到云袖,那么就要从皇宫入手,当然这些原因我不会告诉大白。
我只是回答了大白关于我选择当太监的原因,皇宫是个女人争宠的地方,想要尽量保全自己,那就不能当女人,而要自由出入后宫,太监就是最好的选择。
大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就以我如何以太监身份入宫进行了深刻的探讨,我们一致得出的结论是,从出宫买办的太监入手。
我有时就运气问题和大白进行过探讨,因为大白的运气实在是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那碗被大白随手倒到窗外的止疼药,恰恰好就给我们引来了出宫买办的太监。
彼时我和大白正想着如何找到那个买办太监,就有一个奇奇怪怪的中年男子破门而入了。我好奇的看着男子瞪大着眼睛,来回打量着我和大白。
“哪个孙子?”男子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我知道那是大白眼神所致,直至现在我算是明白什么叫武功高强的人特有的气场了,那就是一双杀死人的眼神。
“咳……”我碰了碰大白的衣袖,示意这就是刚刚被药汤淋了一身的男子。我之所以能以最快的速度认出那人,原因有二,男子略湿的头发,衣服显然是刚换过的样子,还有就是娘到不行的那句“哪个孙子”。
大白轻轻放下筷子,很是优雅的站起身,很是客气的唤了声:“李公公。”
大白的动作那么缓慢优雅,看得我愣了愣,让我不明白的是大白优雅起身的同时却仍旧一副杀人的表情。
李公公呆了一下,很快便如梦初醒般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唤了声:“白公子好。”
这一系列转折看得我又是一愣,惊恐地看着大白邪恶的笑了笑,然后很是得意的对我说:“这下可以进宫了。”
我等着大白在李公公身边交代完事情,然后看着李公公安静消失在房间里,而我继那句“白公子好”之后就再也没听到李公公发出任何声音了。我开始思考我是不是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关于大白的身份,也许事情不是像大白所说,他只是一个人脉很广的“*大盗”。
……
“大白,你究竟是谁?”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彼时大白正带着我走在帝都繁华的大街上,街上热闹的叫卖声很快就吞没了我的声音,但是他还是听到了。
大白回过头,微微一笑:“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出这个问题。”然后随手拿起刚刚和我一起买的昆仑奴面具,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你没有继续追问我是如何在‘绛雪阁’救了你的,是因为你早就开始怀疑我了对不对?”
“……”我点头。
“你之所以还呆在我身边,是因为你知道有个人在暗中保护你。”我看着一丝悲伤的神色在大白的脸上一闪而过,“正如那个保护你的人告诉你的一样,我是个危险的人,所以我不怪你在半个月前不辞而别。”
“大白……”我低头,不想说其实半个月前的离开不是因为怀疑大白,而是去采药的时候迷路了。
“现在我告诉你,我是谁……”我抬起头,看见大白迅速为自己套上那副昆仑奴面具。在我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身边已是一片混乱,有人尖叫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我清楚地看见身边一位华服男子缓慢倒在自己的血泊中,那划开他脖颈的剑此刻却在大白手里紧握着,一刀致命。
“还有什么疑问么?”大白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透过混乱的人群在我耳边回旋,下一刻我的视线已被一双冰凉的手挡住。
“药奴,你可以放下手了。”大白说的没有错,我的身边一直有人保护,所以我有恃无恐。但是他不知道身为我师父保镖的药奴,也只是在我和大白分开之后才到我身边的,所以他没有对我说过任何关于大白的话。
药奴的手在我说完话时离开了我的双眼,暗哑的声音在收手时及时响起:“官兵就来了,主子还是尽早离开吧。”
药奴是个称职的保镖,及时遮住我的眼睛,及时带我离开了发生血案的地方,所以在药奴出现之后我都没有再看见那血泊中的男子,尽管药奴已是以最快的速度挡住了我的视线,但是我还是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男的是谁?”吐了一阵之后,我回头看着小巷口笔直站立的药奴。
“新科武状元。”药奴答道。
“一招毙命,大白还挺厉害的。”脑海不自觉闪过血泊中男子惊恐的表情,我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那卷施如何?”我要转移话题。
“主子在晕倒前,那女子就走了。”
“知道去哪里了么?”
“皇宫。”
又是皇宫,看来我必须得进宫了。
我和药奴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虽然新找的客栈不如和大白先前住的那家,但是我适应能力还算不错。想起大白,我伸手掏出随身小袋里的一封信,那是大白在杀人前塞进我手里的。
信件上的字我没有怎么看懂,只能略略看出些大概,只怪这里的人喜欢写草书,而且绝对是标准的古代草书。信上大致交代了那位李公公和大白的关系,大白是个杀手,这是药奴后来告诉我的,而那位李公公是一回大白执行任务时留下的活口,欠大白一份人情,于是我可以利用这份人情进宫了。
我穿着打着许多补丁的粗布衣衫,按着信上的地址找到了李公公,十分庆幸见第一回见到李公公时自己是蒙着脸的。然后我编了个谎说自己是大白的同乡,因为小时候家境贫寒,就想阉了自己好进宫混口饭吃,但是苦于没有门路一直无法入宫。
李公公一副了然的样子,但是谁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呢,能在宫里混那么多年没有两把刷子自然不行。
迫于大白的压力,李公公没有把我怎么样,而是真的将我带入宫中。入宫的那天我把药奴打发了,我其实知道药奴不愿意跟着我,但是谁叫那是师傅的命令呢。而现如今我要进宫,药奴在守备森严的宫中自然无法再保护我了,于是在师傅的许可下我打发了药奴,独自进了宫。
领我进宫的是个小太监,16;7岁的样子,我跟着小太监在皇宫里穿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哪里。总之等到我有所反应时,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被人绑在一个木床上,阴暗的房间里是各种可怕的铁具,我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于是一种不久于人世的害怕之感油然而生。
“我是李红年李公公带进宫的。”我看着一位年迈的老太监在磨着一把小刀,那吱哑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回响,于是害怕使我的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