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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估计是林雨馨这一生中最难过的日子,我到第二天直接傻了眼,她红着眼跑到我前面朝我深深鞠了躬,“对不起!”我去,太诚恳了,以致于课天裕忘川瞪大眼睛看着我,“我靠,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说我姐这次做得有些大了,谁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们两个跟俩孙子似的朝我致敬,“给大哥敬礼!”我白了他们眼,“算了吧,什么时候在我坟前能放朵花我就放心了。”
我和允儿的关系最近变得日益密切,经常遇见的我们有时就开个玩笑,有时我再洗手没注意她在我背上留了两个手印,旁边的女同学还像是抓住什么似的,“班长的女人缘好好啊…”她周末在舞蹈队里排练,我呢,就一直在合唱队中担任钢伴,距离时远时近。我偶尔也会去她家教他钢琴,她有时会主动找我复习。我当然也不会示弱,把写的文章一篇篇交给她点评,本子每次拿回来都会有着清晰的改动…
晚自习我想去找允儿问问那天她是否真扇了她一耳光,可我想了想又算了,我往后又看到了楚荀丹在身后瞎嘟囔什么,心雨跟我说在我不在的一个周她都没来,我暗叹道,“这货消息还挺灵通。”她朝我微微笑着,“说吧,这一周你都上哪儿去了?”我把事情的起因结果一五一十说给她听,她的脸瞬间就冷了起来,“林雨馨真他妈的贱啊,平时给她个好脸色还不知道珍惜…”“哎,你别跟我姐似的没通知就行动啊,这样做那就真有些强势了…”“你懂什么是强势么?”她眼睛眯起来轻笑着,我说别吓我啊,我可真经不起折腾了。然后她特猥琐来了句,“我知道你特想,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哦…”我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对了,期间允儿几乎天天来找你呢…”“打住,姐姐,别跟我开玩笑了。”“不——”她认真地低声说,“是真的…”
放假前我在qq上问她有什么打算,她说在家好好玩玩,可没多久我就在辅导班上看到了那道身影,虽然有些不甘情愿,也勉强打了个招呼,她跟同学们很合得来,这是我知道的最基础的。我平时就静静看着她,允儿一直跟周围的女生课好一个交流,我几次望着讲台对面的身影,她经常披散着头发,我发觉她真的是越来越美了,然后我注意到好像有两双眼看着我,我扶了头,一副无语的表情,她怎么也来了!我望着假装听课听的特认真地楚荀丹,若有所思…什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来着,我没办法继续这样坚持去,只能低头默默做着习题。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整整半个寒假,我依稀记得在没有旁人时我俩也会嬉闹着,她很懂我,知道我想要做的,比如说某天物理课上老师让我们举例解释说明,大家说了那么多老师都点头,我欲言又止,刚吐出一字时老师又往进行了,我默默低头,我在想为什么自己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整不好就是一奇葩,然后夏允儿转过头来朝我微微笑着,“某某物体的重力加速度吧…”我愣住了,轻轻移开视线,因为自己不敢和她对视超过一秒,我有些放不开自己。“好啦,别沮丧…”“哦。”课后我把书装进包,才慢慢走开。
眼看着就要过年,“这又是我独自一人的除夕夜。”她在个签中讲到,我这几天也狂补着作业,估计她和我一样吧,“什么嘛,你们老师太狠了吧…弄个作业得写到几千年后啊…”我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看到她的作业上清秀的字,真是待遇不同啊,我赞叹。12点之前,我向各个好友提前祝福,跟着父亲放完鞭后挨家挨户去拜年,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姐姐同我一起,某天忘川问我你那姐姐是亲生的吗,长得和你不太像啊…我说她是我表姐,而且你哪只眼看到不像了啊。他偷偷跟我商量着,“如果有机会的话,给我介绍介绍哈…”“滚!”
回家后,允儿家的灯一直微微亮着,我打电话给她,“新年快乐啊…”“你还知道给我拜年…”她有些埋怨地回答,“嘿嘿,不是刚刚忙着吗?对了,你还在家?”“嗯啊,整个除夕夜只剩我和姑姑了。”“看看窗外吧…”我话中有话,然后电话那边没了声音,我在她门前燃起了华丽的烟花,我想她应该是被震撼了吧。直到她那边回过神来,“你小子怎么这么浪费啊,不知道现在空气污染这么严重啊…”“嘿嘿,再严重也没你重要啊。”我总觉得这天话是怪怪的,“知道吗,自从遇见你的第一天起,我似乎是真的无法忘记,你知道我要想的,帮我做了一些难以言语的,我想我甚至都无法忘记你,或许是那时的心理特阴暗吧,还记得我刚加你q的时候问你那么多悲伤的问题吗,你给的回答总是那么阳光,以致于把我的人生逐渐改变着,我…”对方沉默了,“哈哈,你开玩笑吧?”“不是的。”我回答,“是真的…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我看着窗中那无法忘却的身影,迟迟不知该说什么,“其实,我们彼此…都给自己条后路,好么?”她轻声地说着,把我之后要说的话隐没了冬季的风雪中。我遥望着她的身形渐渐随着我的思念消失在我的视线。我轻轻叹了口气,徒步往回走。有些许落寞,也有点点期待。
开学后紧接着就是艺术节,忙里忙外的我偶尔也会看见允儿在练着高抬腿,我想上前说什么,可又停住了,因为忽然听到了一特温柔的男声,“练得这么累了,给你买了瓶水就在走廊的窗台上,一眼就能望到…”她竟然轻笑了一声,“好的,谢谢你啊,我的好天天…”我脑海中有些蒙,“这或许就是她拒绝我的原因吧…”我自嘲着。没有继续往看,默默走开了。
她的舞姿依旧是整个队伍中最出众的一个,我在台一个人看着,“你最近怎么心不在焉,怎么,被女友甩了?”心雨凑过来疑惑看着我,“唉,”我叹了口气,“也差不多吧。”我还是双手交叉靠在嘴上,微微弓着腰,回想起来,她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搭理我了,我即使在q上主动找她也不会是在第一时间得到回答,然而在她的空间里,无时无刻都发着各式各样的说说。“她在躲着我么?”“你啊,就是太执着了,非想在这一颗书上吊死么?”忘川那晚在我家借宿,我俩在被窝里交谈,“不知道,”我看着窗外,“我真的不知道。”那晚听新闻说有流星雨,小路旁很多男男女女拿着望远镜观看,我本是想和她一起看的,可是允儿说已经有人约她了,我有些纳闷,真巧啊,天裕这晚也不在,在短信中想我好一个解释,说是什么这是人生以来最伟大的转折点,弄得跟十月革命似的,说起来真是声泪俱,“天裕今晚能在就好了,现在呢这个不仗义的把我们撇自己独自约妹子我真没法说他了…”“给他打电话试试,看这货泡妞成功了没。”“得了吧,我看够呛…”说着便打通了那边的电话。“喂——”这电话声音弄得,真丫的矫情,连隔着老远的忘川都听醉了。“天裕你他妈真上窑子去了,连声音都这么矫情,不想混了是不!”我直接破口大骂,听见对方的声音,天裕好像跟旁边的人说了“我先接个电话”然后身旁的那个女的“嗯”了一声。“好啊,你这混蛋真去泡妞了啊,真够仗义的。”我没好气的说着。“陌辰,我这不整跟她走近嘛,别急别急,马上就好了…”“你现在在外面?”“啊,怎么了。”“小伙子不会在外面找妞看流星雨吧。”我没好气说道。“嘿嘿,这就快成功了,兄弟们祝福我吧…”“你非想背上个重色轻友的门号我也不会拦你。”我把电话挂掉,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刚才的女声怎么这么熟悉?室外很平静,偶尔也会有车辆行驶过得声音,看看表都已经深夜了。“哎,陌辰。”“啊?”忘川问我,“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啊?”我听后愣了愣,装作很淡然的模样,“没什么,也就是些繁琐的故事处理不过来…”“不可能,你很久没有这样忧郁了,是不是…”他停顿了一会儿,“月经不调?”“我去你大爷的!”我被他真是逗笑了,“忘川,”我说,“陪我出去走走吧。”“好。”他没有拒绝。
都说春天的时候花开灿烂,兴许是晚上,我只看到了数不清的枝丫,以前我郁闷的时候,忘川总是主动邀我散步,现在呢,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干脆自己做罢了,气温也不是很凉,此时周围家里的灯都渐渐熄灭,我没有和他去到观看流星雨的地点,我把我和允儿的故事讲给他听,他不断地点头,又摇头,“我觉得你俩不合适…”“为什么?”我吸了口气。“嗯…怎么说呢,总觉得这不太现实,你只知道她很懂你,而你了解她吗,有真正走近她的生活吗?你总是把自己想象得太过完美,却忽略了些许细节,或许,就此放手才是好,我总觉得你们不太像是同一个位面的人…”“不。”我说,“我总相信有奇迹能出现,甚至我会不惜代价去争取,就算与全世界背离,我的直觉却告诉我不会放弃。”“你有些天真了啊。”他有些玩味地看向我。“这不是天真,我有时候也想从记忆中把她的影子抹除掉,事实上我真的做不到,好难好难。”“你咋跟个娘们儿似的,多愁善感,小心成为第二个贾宝玉。”他意味深长跟我说。“我觉得我不会,有时我就在想,我是不是太固执了,可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她总会帮我把机会争取回来,现在我很少会看到她了,偶尔也会朝我笑笑,也许是学习压力过大了吧,毕竟她是前十。”“她只存在你的梦里,你个笨蛋!”忘川锤了我一拳,“就像是我跟思循,都是把彼此了解得很透彻才开始谈的,现在是多么的恩爱啊…”说着还摆出一特自在的样子,“你看看你,意淫成分占了大多数,到最后把自己折磨的自己难受也只能默默承受,这又是何苦呢?”“让我好好想想…”他一直陪我走着,“难道我真的不懂她的心么?”我在心里问自己。“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们两个谁也不说话,唯独我渐渐消沉,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难言的寂寥。
我开始不再那么想她。
每次我看到她的时候只是默默低头,即使她朝我笑着我只是很勉强地回应,我想我真的放了,然后就发展成了遇见的时候她和闺蜜聊得很欢连看不开始不看我一眼,有时单独遇见对视一秒后我又把头转过去,我怕自己想得太多,甚至我都能深深感受到她眼神里的疑惑和不解,还有一丝微妙的生气。我不敢去往深入,“就这样吧,或许放手才是彼此最好的解脱。”周末的时候我不断单曲循环着一首让人心碎的歌,时光过得很慢,我就像是在其中的一粒尘土,默默随风飘过,默默被掩埋离去。
放学后偶然看到心雨和一女生走得挺近,我本不想去过问的,不过那女的一直用那双纯真无邪的大眼看着我,我过去打了个招呼,“不认识我了吗?”她朝我微微笑着,轻巧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我有些楞,“心雨,她是?”“你个白痴,那晚在迪厅发生了些什么都开始不认账了么?”“我靠。你是刘思循啊。”我总感觉她的语气怪怪的,“喂,你不会真跟我妹妹有什么吧?”我有股想喷血的冲动,“我真…”“好了,心雨,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你又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