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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被众人污蔑,更被要求离开会议室时,作为周墨爱人的他却没有站出来替男人辩护,替男人撑起安全的天空,甚至没有任何表示的站在一旁。
最终帮助男人摆脱困境的,居然是另外一个男子。
「周墨……」在喊了近半小时后,费尔德有些乏力的靠着房间木门滑坐在地上,他知道家族里的人已经开始慢慢注意到他和周墨的事情,那天被爷爷喊了回去,也是旁敲侧击的被问了一些,虽然有很好的搪塞过去,但是内心不免有些担心,毕竟现在还不是把一切都摊开的时候。
然而今天在公司里发生的事情,却让他深深震撼。
在看到那张周墨和别人接吻的照片时,在看到照片上男人欢笑着的表情,照片上男人那满意的幸福笑容,照片上周墨的主动……
费尔德瞬间愣住了,甚至没了平日里的一丝沉稳冷静,整个人就像被切断了神经末梢的植物人,唯有呼吸能证明自己还活着。
原来,不只是他能给男人幸福和欢笑。
而照片上的另一个淡金色长发的漂亮男子,似乎因为男人的突然亲吻而有些惊讶,一双蓝绿交织的眼睛里透着的惊艳似乎在向人们诉说,这个漂亮男子表面的惊讶完全掩盖不住内心的雀跃与欢喜。
是的……
这个长发男子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了周墨了吧,只是他惊讶的表情告诉费尔德,这个长发男子并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爱情的俘虏。
而这个长发男子,费尔德昨天刚刚见过。
趁着周末的时候,费尔德决定去找那个在男人锁骨上映上吻痕的人。
他找到了米莱,也知道了周墨对他撒过的谎言。
「周墨这几天一直都和我在一起。」看到来势汹汹的费尔德,米莱完全没有惊讶的神色,只是笑着,向朋友一样对着费尔德交谈。
「周墨是骗你的,他并不是因为周雪而留在我这里,他妹妹已经去外面写生了,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给纽约大学打电话问问,呵呵。」拉开门,米莱把费尔德带到了客厅,「你要喝什么?我个人不喝酒的,不过周墨喜欢喝马爹利,所以我这里也只有马爹利。」
「不用了。」费尔德对米莱淡漠的说着。
米莱摊手笑笑,也坐在了沙发上:「你来这里,是想问什么吧。」
「我喜欢那个男人,我不想他受到一些心怀不轨的人的欺骗,不想看到他受伤,如果有谁伤了他,我一定不会放了那个人。」冷漠的说着,费尔德想米莱投去警告的眼神。
「伤害他的人是你吧?」米莱眯起了眼睛,不经意的瞥了眼放在桌上的遥控器,「你和他上了床,又跑掉留下他一个,看来你要先收拾自己呀,呵呵。」
「我和他的事情,不需要外人干涉。」外人二字,咬得格外响亮。
米莱挑挑眉,他自然知道费尔德的意思,他是个心理医生啊,心理素质一直很好基本不会动怒的他却在听了这句话后,内心有些闷闷的燃起了火苗。
对着费尔德,米莱嘲讽似的哼了一句,笑道:「哼,他和你在一起没有安全感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来我这里的次数比去那里多呢?」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事后无论怎么弥补都是无法完全掩盖伤痕的,你曾经对周墨的伤害,也是一辈子抹除不了的。」话,人人都会说,都会对别人说,却不曾好好的对自己说过。
米莱何曾想过,今后他自己竟亲自验证了自己的话。
「如果你想问我和周墨是什么关系,我想我说的话你未必想相信,那不如请费尔德先生亲自看一下好了。」温和的笑着,米莱按下了桌子上的遥控。
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里,瞬间亮了起来……
电视里呈现出的画面,让费尔德当场愣住了。
「你他妈该死的混蛋!」也让他在瞬间差点崩溃……
在狠狠给了米莱一拳后,费尔德毁掉了那盘周墨与米莱上床的带子夺门而去,身后响着的,是米莱带着恼怒的嘲讽:「傻瓜,毁掉了带子也抹除不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是嫉妒的疯狂,抑或是无法得到后带来的摧毁。
米莱最初的玩乐心态,似乎在一点点的改变着,变质了。
于费尔德,则是无法相信爱人出轨的痛心。
那夜他回去时,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带着一身的酒气与迷乱的心情他打开了灯,看到一个男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和萨摩耶大狗抱成团睡着了。
那一瞬间,费尔德有些心疼的笑了。
不管什么米莱,也不管什么录像带。
他说过他爱这个男人,他说过他永远不会离开这个男人,他们现在相爱着,这一切就已经够了。
于是他过去把熟睡的男人抱上了楼,紧紧拥在怀里。
然而第二天,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看到听到的到底那一个才是事实?
他甚至怀疑他和男人在一起是不是正确的,他是不是真的能把这份任性的爱情经营下去,能不能给男人真正的幸福呢?
他和周墨现在相隔的,仅仅是一道木门而已。
可是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不开门。
外面的人知道里面男人的心情,却不知道男人的秘密;
里面的人也知道外面男人的心情,却不知道费尔德已经看过的录像带。
周墨在里面,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独自吞吐着痛苦;费尔德在外面,孤单而内心复杂的坐在地上。
一直到了夜色降临,周墨打开了门,外面的人已经没有在了。
带着一丝没有看到费尔德的庆幸与失落,男人没有加衣服的出了门。
冬日夜里的风,一刀一刀的吹着。
血淋淋的割到男人的身心,一片一片的……
六十三…米莱的离去…上
没有那个男在的日子,米莱一如往常的在外面买了吃的开车回家。
天气,真是冷啊……
温暖的车厢外,天空飘起了细细的雨丝,落在水泥地上粉身碎骨,浸透了一地冰凉。
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会下雪。
路旁的行道树让夹雨的夜风吹得枝桠摇晃,干枯的树叶哗哗的颤抖着掉落地面,溅了满满的泥浆。
米莱穿了厚厚的黑色羊毛大衣,淡金色的柔软发丝铺在上面增添了温暖的气息,趁着他的侧脸,好像是从中世纪的画框中走出来的童话,虚幻的有些不真实。
打着雨伞,米莱把车停好后快步的朝家门跑去,冷峻的脸上满是对坏天气的咒骂表情,每年四分之一的时间都是让人冻得发抖的雨雪天气。
低头快步走的男子,在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止住了脚步。
不知什么时候,银白而灰暗的雪片,斜斜地落在路灯上,落在米莱的黑色羊毛大衣上,落在他柔软的淡金色长发上,渗透着让指尖颤抖的冰凉。
「周……周墨?」齿间,有些颤巍巍的吐出几个不确定的字。
漂亮的眼睛,蓝绿交织犹如梦幻湖泊的眼睛,带着灵魂的颤抖望着缩在门口的男人。
身上只穿着一件灰白色的圆领毛衣,卡其色的裤子一半以上都染上了冰凉的雨水,渗透了男人有些苍白的皮肤里。
坐在他门口的男人,没有回应米莱的呼唤,依然是用双手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把头埋进双膝间。
头发上,肩膀上,落了薄薄的一层冰雪,随着男人的发抖而破碎着冰花。
前几天,这个男人还对他笑着,熟悉的笑脸在记忆力像是冬天里的暖阳,回想起来时总会燃起内心的一丝温情。
那么现在坐在他家门口,看起来无家可归的男人又是谁呢?真的是那个什么都打不倒,总是坚强的笑着的男人吗?
全世界的冰冷雨点,仿佛都打在了门口角落里的男人身上。
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滑落在泥水里,手里握着的雨伞被风刮在了地上,米莱早已跑到了周墨旁边,手指碰触男人的瞬间是刺骨的冰寒,一瞬间让米莱有些压抑的难受。
他脱下身上的黑色羊毛大衣披在了男人身上,不停呼喊着男人的名字。
「周墨!」一声又一声,终于得到男人一点点的回应,周墨睁开了他带着雾气的眼睛,有些红肿,似乎是哭过的样子。
「该死!你坐在外面干什么,又不是没有钥匙!」匆忙开了门,米莱半拖半抱着全身冰凉的男人进了家。
「快把衣服换下来,你怎么就这么爱折腾自己,受虐狂啊你!」为一个男人如此的紧张,米莱早已忘了自己当初只是将这个男人当作玩乐的玩具。
在看到男人想冰雕一样坐在门口时,他冰冻多年的心,就像窗外飘着的雪花一样落在地上,好像碎了一地。
一边生气的怒骂着男人,一边又忙着脱下男人的衣服,用热毛巾擦着男人冰冷的身体。
「米莱……对不起。」一只手按住了米莱擦拭自己身体的手,一直有些发呆的周墨对后者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声音柔柔的,像云朵一样轻飘飘的。
「与其道歉,你还不然别把自己丢风雨里自虐,完了还有我照顾,你真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嘛你?」尽管骂着,米莱还是挣脱了周墨的手继续擦着男人的身体,又从旁边拿过一条柔软的毯子把人给包起来。
「不是这个,」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周墨苦笑着说道,「今天在公司里发生了些事情……」男人低着头,湿漉漉的额发贴在脸上趁着他乌黑的瞳,男人的话语声是那么的低沉而悠扬,一点点的将今日公司里发生的照片事件告诉了米莱。
对于陆华天帮他解围的那一环节,一句话带过。
「不好意思,好像把 你也卷进来了。」
男人的道歉,让米莱的表情有些僵硬。
这个笨蛋,到达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居然向我道歉?米莱坐在一旁,说道:「干嘛要道歉,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心怀不轨嘛,说不定就是我故意把照片散布到你公司里,故意让人看你出丑的。」
抓住床单的手微微收紧,米莱等待着男人的反应,是气愤的给他一拳呢,还是用满含痛苦泪水的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或许,都不是。
「不会是你的。」周墨笑着摇了摇头,「那天是我突然亲你,你当时不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嘛,这么可能事先弄好照相机?」
「……笨蛋!」短短的两个字,含着复杂情愫。
笨蛋,是骂男人的聪明,或者愚蠢。
或者是米莱在自己骂着自己也不一定。
笨蛋……
如果你知道我迷奸过你,还拍了录像带,更把录像带给费尔德看,你还会这么信任我嘛?
白痴啊你……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更不要轻易相信我。&
「吃饭了没?,我去给你弄吧。」男人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掩饰他红肿的眼睛,正打算站起来又被米莱拉了下去,周墨对上米莱认真的表情,「怎么了,突然严肃起来?」
「你还是回去吧。」
「你说我这个样子还能回去吗?我现在都开始怀疑当初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正确的。」男人摇着头。
「干嘛要隐瞒费尔德呢?」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此刻的米莱只是淡